回歸途中超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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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六月十四日】我是閉著修的。修煉十三、四年了,幾乎是甚麼超常的感覺都沒有,但我就信師父,就信大法,就按照師父的要求做,雖然在自己身上沒有甚麼驚人的神奇,但還是有一些超常的事情,寫出來與同修交流。

一、消業

我是看了《中國法輪功》這本書的當天決定要煉法輪功的。煉功的第五天中午,突然感覺牙痛,我知道是師父在給我消業,我很高興。但以為痛一下就把業消了,沒想到越來越痛,第二天早上痛的更厲害了。我就以為不是消業了是牙神經痛,決定去看牙醫。當我決定去醫院時,痛的更厲害了,迫不及待的去了醫院。看牙醫的特別多,排好長的隊,我實在等不及了,就插隊去求醫生給治,醫生給我鑽了(但師父保護著我,沒有傷著我的牙神經),當時不痛了,一到家又痛,而且越痛越狠。我明白了修煉人,這是消業,而不是病,不應該去看牙醫。

女婿看我牙痛的這麼厲害,就給我找來蘆薈叫我泡水喝,說這是止牙痛的。我馬上泡來喝,可越喝越痛。這時我悟到,雖然蘆薈不是藥,但如把它用作治病,實際上它就是藥了,我用藥治牙痛,其實就是把牙痛當成是病了。我牙痛明明是消業,我把它當成病,那不就是把自己降到常人那個層次上去了。悟到後立即停喝蘆薈水。我痛的臥床一天,堅持著。三天以後,星期一的早上突然不痛了,家裏的人都說神奇。

二、去掉對口味的執著

我對肉不是太執著,但對吃木瓜卻特別執著,特別是那種早熟木瓜,每年還沒等上市我就盼著吃它了。

五月份開始修煉,六月份我喜歡的這種木瓜就上市了。我和往年一樣天天去買來吃,坐下一口氣可吃兩、三斤。八月份這種木瓜要下市了,我趕著去買了二十斤放在家裏慢慢吃。但這次只吃了幾個就開始拉肚子,不吃不拉,一吃就拉。我知道是在去我吃木瓜的執著。可我又不捨得丟它,但一吃就不行,就不敢吃了,剩下十多斤爛了,只好丟了。

第二年看到木瓜一點吃的慾望都沒有了。直到現在,吃木瓜不覺得那麼香了,有就吃,沒有也不想。

三、煉功五個月摘掉戴了三十多年的眼鏡

煉功前,我是近視眼,標準視力在零點一以下,不得不戴眼鏡。隨著年齡的增長,老花眼症狀也出現了。這樣一來,不戴眼鏡半米之外看不清人的五官,戴上眼鏡無法讀書和寫作,覺得很麻煩,看來這眼鏡要伴隨我一輩子了。煉功了,從未想到能摘掉眼鏡。就在煉功五個月後的一天,我和另外四個同修一起煉功,當時沒戴眼鏡。煉完動功後休息一會,我把眼鏡拿出來,剛戴上,左眼的鏡片掉下來了。當時沒悟到是師父點化,還覺得奇怪,怎麼平白無故的鏡片就掉了呢?又去眼鏡店配好戴上。過了一段時間,我看到師父《在歐洲法會上講法》有這麼一段:


「弟子:有人說:近視是不正確狀態,建議戴眼鏡的人可以把眼鏡給摘了,說這樣可以消業。

師:我沒有這樣說,大家也不要統一去做。我這裏沒有規定說甚麼事情必須得怎麼做。那麼我不做的,大家也別這樣做,因為每個人的情況不一樣。因為他修煉的時候在某些方面的業力很容易把它處理掉,給他改變。有些人就不是簡單情況。在這方面只是一般業力,那麼很快就會消掉,眼鏡戴不住了。戴眼鏡就開始發花,馬上拿下來就好,和正常眼睛一樣。這樣的人就是告訴你說不能再戴眼鏡了,你眼睛沒問題。我記的上次在紐約我剛講完法,我們有個學員聽完法之後,別人一揮手把他的那個隱形眼鏡(就是戴在眼睛裏的那個眼鏡)片兒打掉了。掉下來又打碎了,也沒有傷著眼睛,實質上那就是告訴他眼睛已經好了。」

看到這兒我立即明白自己可以不戴眼鏡了。我把眼鏡摘掉了,能看得見了。隔了兩個月,我和孩子們到我老單位去做客,孩子怕我視力不好老朋友招呼自己認不出來,建議我把眼鏡翻出來戴上。去到那裏之後,我女婿的眼鏡架子壞了沒法開車,要我把眼鏡借給他,安上他的鏡片用。結果把我的眼鏡架整得粉碎,他的鏡片也沒安上。我徹底悟明白了:眼鏡不需要再戴了。從那以後摘掉了伴隨我三十多年的近視眼鏡,老花的反應也沒有了。

四、心擺正了,甚麼也不丟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集團對大法、大法師父、大法弟子開始進行鋪天蓋地的迫害,污衊、栽贓陷害大法,造謠污衊師父。我是大法弟子,大法蒙難、師父蒙冤,我必須走出去,為師父討回公道。二零零零年三月,我去北京說真話。那時就只想去證實法,甚麼工作、金錢、名利完全拋在腦後。我被公安劫持回當地後,不管在拘留所還是在單位,我就是講真相,中共公安提出的任何要求我都不配合。他們開除了我的黨籍,還要我寫檢查,我就寫了一篇證實法的文稿。單位裏很多人都為我捏一把汗,因為我是公務員,邪黨規定國家公務員不准煉功。很多好心人都怕我因為態度強硬而失去工作。我卻不然,我認為我煉功做好人沒有錯,上訪沒有錯,講真相沒有錯。我把心完全放下,就是證實法。結果我們單位的領導在商量對我的處分時主動說:人家一直是骨幹,不能因為煉法輪功把飯碗給人家打了。

就這樣我的工職保住了。我知道是我做正了,師父給我保住了飯碗,使我在後來證實法中有足夠的資金。心放下了,甚麼也不會丟。

五、平穩的做好三件事

二零零零年下半年到現在,我幾乎每天都在做著三件事。能平穩的走到今天,是因為在法上修,正念正行,師父就幫了我。

1、正念解體洗腦

我被強制參加洗腦班兩次。一次是二零零零年四月我從北京回來後。那次辦班是以公安局為主,我們區到北京去過的大法學員幾乎都被強制去了洗腦班,有二十多個人。開始邪惡很猖狂,叫囂要把所有人都「轉化」,不「轉化」就進下一個班,這個班要一直辦下去。

辦班整個過程中,二十多個大法弟子不斷的給工作人員講真相,每個人都正念正行,另外空間的邪惡被解體,人這一層的邪惡也就惡不起來了。到第四天,搞所謂的「考試」,試卷是不煉功、不上訪、不聚會、不集體煉功、不宣傳。把大法弟子一個一個的叫去答卷,結果有十二個人五條都答的是做不到,沒有一個人答不煉功,也就是說沒有一個人被「轉化」。就這樣洗腦班五天就解體了。

第二次是二零零零年七二零前夕,邪惡怕我們有啥集體行動,又把我們十幾個大法弟子強行關進洗腦班。這次是政府主辦的,大法弟子一個都沒「轉化」,而那些政府幹部很多都明白了真相。這期洗腦班也只有五天就解體了。從那以後我們地區再沒辦過洗腦班。

2、按照大法要求做,迫害解體

二零零零年七月底,邪惡公開說要抓一批人,正在整材料。當然我也在他們的迫害名單之列。師父的《走向圓滿》經文出來後,自己錯誤的以為要圓滿了,在與鄉下同修交流中不理智,被邪惡鑽了空子,派出所迫害鄉下同修時牽連到了我。公安局政保科的來找我,問我那次去鄉下的情況。我按照師父講的法做,不該說的不說,決不說假話。他問我問題,我回答:不告訴你。他問為甚麼不告訴?我說為了大法也為了你。因為我告訴了你你會找同修的麻煩,這樣對同修不好,對你也不好。他狠狠的說我就要去找他們(指同修)的麻煩!我心裏說:你說了不算。這次他們找我談話,詢問筆錄滿篇都是「我不告訴你」。

過了二十天左右,政保科通知我們單位,叫我到他們辦公室去。當時怕心很重,我接到電話嚇得發抖。我知道是怕心出來了,馬上背「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洪吟》〈威德〉),用法去破除怕心。我邊往公安局走邊想:我是神,我鎮得住公安局所有的人。等到了公安局大院時,感覺一點都不怕了。到政保科辦公室,科長特別客氣,又是給我讓座,又是倒水的。他又問我上次的問題,我照樣說「不告訴你」。他沒辦法就編造說同修都說了,想引誘我說。我說:修煉是修自己,她說是她說,我不能亂說。因為我認為說出任何一個同修的名字都是出賣佛道神,都是犯大罪,所以我絕不說的。就這樣,邪惡妄圖迫害我的陰謀被解體了。

從二零零零年下半年起,我發真相資料、貼不乾膠、掛條幅、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和發神韻光盤,並且還開了一朵小花,用各種方式救度世人。幾乎每天都在做。十多年了,能平穩的走到今天,是因為時時處處都按法的標準要求自己,遇事向內找,找到執著立即用法去破它,用正念去清除它。我體悟到:在法上修,越精進越安全。

3、正念正行解體邪惡的騷擾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日前夕,公安局兩個人來我家,說是來看我。我知道他們是來騷擾我,我按照師父的要求,慈悲他們,把他們當自己家的客人一樣對待,同時給他們講真相。他們倆人離開我家時完全認同大法。

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一日晚,我發完二十三點的正念後,加發五分鐘:在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下不准邪惡到我家、邪惡也到不了我家。加發這五分鐘正念是因為一件證實法的事制止邪惡到家騷擾,根本沒想到七二二到了。第二天早上我先生去上班,人家告訴他:昨天晚上十二點四個警察要到你家去,被我們幾個人給擋回去了。我知道是我發正念解體了那些警察背後的邪惡,師父的法身擋著他們,不准他們來騷擾我。我一看日曆,才知道那天是七月二十二日。從那以後,九年了邪惡再沒上過我家。

六、發正念使邪惡解體

1、發正念幫助被病魔迫害的同修

二零零三年的一天,同修來我家,說他妻子(同修)胸口有碗大一塊硬東西,我說我們馬上給她發正念。我們盤腿立掌發正念十分鐘後,給他妻子打電話,她說我們在幫她發正念她有感覺,已經好多了。那一天我們三個人(包括他妻子)每個整點都針對她的那個位置發正念,第二天包塊就不見了。

二零零三年底,一個老年同修站在高凳子上掛窗簾,不小心從高凳子上仰面倒在地上,頭上靠後腦勺部位摔了雞蛋大一個包,她打電話叫我去她家,她正在床上坐著聽法,我看了看她的傷,馬上坐到她旁邊盤腿立掌發正念。半小時後包塊明顯減小。她下床洗頭我又到她跟前幫她發正念,她頭洗完後就基本好了,下午還去參加了她們單位的座談會。

二零一零年十月,有個七十六歲的女同修突然腰疼得很厲害,早上、中午飯都沒吃,另外一同修知道後勸她到我家來大夥一起幫她發正念,她來到我家站都站不穩了。那天是我們集體學法日,我們三個同修當即立掌發正念。二十分鐘後她好了,在我家吃了點東西,學完法才回去。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有個同修去三百公里外的親戚家去,感覺胃特別難受,打電話叫我幫她。我立即盤腿立掌清除迫害她胃腸道的黑手爛鬼、舊勢力、亂神、共產邪靈和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發了半個小時。後來她說給我打了電話後,她自己也發正念,一會兒就好了。

2、正念解體血旗背後的邪惡因素

二零零五年夏天,我孫兒放暑假前叫我去學校開家長會。到他教室門口長凳上坐下,我就發正念,徹底清理學校空間場,徹底清除學校內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徹底解體、清除學校內所有人背後操控他們的一切邪惡,讓學校內的所有人立即清醒,明白法輪大法好,認清中共惡黨的邪惡本質從而得救。發了十多分鐘,學校廣播通知全體學生集合升血旗。我馬上加一念:徹底解體血旗背後的一切邪惡,不准血旗升起來。結果血旗升了二米高被卡住了,怎麼弄也升不上去,校長只好說:升不上去就算了。

二零一零年「十一」,我單位房頂插上血旗。開始我沒注意,十月四日我才看到,就立即發正念:解體血旗背後的一切邪惡,不准血旗在那兒飄著毒害世人。十月五日早上血旗沒有了。

我寫這些根本不值一提。但還是能從不同方面證實大法的超常,所以寫出來與大家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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