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是不對勁兒了,盲目的發了幾次「正念」,可這種狀態卻絲毫沒有改變,整天的忙於「做事兒」,完成任務似的學法。隨著時間的延續,學法時大腦那種被間隔的感覺越來越強。
慈悲的師父看到可憐的我還不悟,及時講法叫醒了我。師父在《大法弟子必須學法》中說:「你的思想無論符合了哪一類生命狀態,哪一類生命馬上就起作用。」「其實只是因為你的執著引起了它們起作用,從而加強了你的執著。」
是啊!抱著這麼一大堆的人心和執著怎麼能得到法?它們能不阻礙嗎?在這樣的狀態下,還能發出甚麼正念?發出的都是粘糊糊的東西,不但不好使,倒起反作用。
再仔細查查自己,髒東西還真不少: 遇事總是先找別人,第一反應就是他怎麼這樣?她怎麼那樣?就不知道先想想自己甚麼樣,指責、埋怨都形成自然了。從不站在別人的角度去思考問題,不知道考慮別人的感受,不是把師父賜予的法寶「向內找」 裝在心裏作為行為的準則,而是掛在嘴上用來自圓其說、掩蓋執著,凡事習慣於以我為中心,愛聽好聽的,稍有不順,心裏就不舒服。
捫心自問:為甚麼看到的都是人家的「缺點」和「不足」?怎麼就看不到人家的優點和長處呢?甲同修的真誠你能比的上嗎?乙同修的善良你做到了嗎?丙同修的寬容你行嗎?同修那麼多的閃光點為甚麼不看、不學?暴露出的「不足」不正是讓你修、讓你提高的嗎?同修就是一面鏡子,無私的照著你,你咋就不知道珍惜、不會用呢?這不正說明是你自己不會修、不想修嗎?不急自己,反倒急起別人來。你把別人都修成了,你幹甚麼去?
我用三天的時間反思著自己,向內找自己,每天把學法放在首位,除極特殊情況外,通常都是先學法。學法前把大腦清空,所有的事都擱在一邊,清除一切干擾因素。學法時雙盤端坐,恭敬的捧著寶書,全神貫注,排斥外來干擾,剛一冒事兒,就把它壓住,決不順著它想,一字一句入腦入心的學,不求速度,不趕時間,穩住心,慢慢讀……很快,那種間隔的屏障消失了,感覺是真正的自我在學了。
我把師父的新講法《大法弟子必須學法》學了一遍又一遍,要求自己守住一思一念,按照法的要求去做,無論碰到甚麼問題,都提醒自己用法來衡量。
前幾天,我們請來技術同修為我地修理打印機,技術同修起早貪黑忙了幾天,可剛修好沒等走呢,有的又壞了。技術同修臨時決定搞個現場培訓,以便今後出現問題能自行解決,不至於誤事。為了省時、見效,我們把另一地待修的機器和幾個同修都調了過來集中培訓。
提供場所的同修一看就急了,非常激動的衝我來了:你們這是幹啥?不就修機器嗎?咋搞成這樣了?那幾個人是哪兒的?趕快攆走……我說:那可不行,費這麼大勁兒,這麼遠的路,也不能白折騰啊?最快也得晚上走。
我嘴上這麼說心裏卻想:真自私,一點兒整體觀念都沒有,自己的修好了,就不管別人了。正開始埋怨,一下想起了師父給的法寶「向內找」: 不對呀,同修的壓力太大了,我根本就沒有站在她的角度去想,這確實超出了她的承受極限。再說事先不和同修商量,這本身就是對同修不尊重。我錯了。想到這,心裏立即平和了,那股怨氣也沒了。最終問題得以妥善解決。
另外,這次的交流稿是我自己打的字,我不會打字,這是頭一次。以前寫稿都是求同修打,說的好聽點兒是求,實際是在指使。同修的工作又忙又累,每天下班還要熬到深夜,可我卻不想這些,只想達到自己的目地,我想甚麼時間發稿,立馬直追叫人打,馬上發出去,發完後我輕鬆的回家睡覺了,同修的工作就得再往後延,再多付出。現在想起來真是慚愧,真是對不起同修,真是自私。就不知道設身處地為同修著想,而同修總是那樣無怨無悔,盡心盡力。相比之下,差距懸殊。這次,我命令自己必須完成,不能再給同修增加負擔,給同修留出學法時間。
我終於學會了放棄,學會站在他人的角度去思考問題,學會為別人著想,雖然還很膚淺,但我會繼續努力,直至形成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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