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來,我從沒放下手中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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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五月九日】我於一九九七年六十歲時得法,今年七十五歲了,按照常人的說法已進入古稀之年了,但由於我在大法中修煉十五年了,現在身輕體健,思維敏捷,語言清晰,臉上皺紋很少,誰也看不出我是七十五歲的人。

十年打電話 三退過四萬

二零零二年三月,大法弟子劉成軍等,在長春搞了電視插播,向人們揭示天安門自焚偽案,以及大法洪傳世界真相,羅幹親自坐鎮長春,抓了大法弟子五千人。在美國的我,再也坐不住了,我不能坐視國內的同修受迫害而不聞不問,於是我決定向國內打電話。開始我寫了一個稿件,照著稿子念,離開稿子就不知道說甚麼了,連續打了一週後,我就放下稿件,用自己的話去講了。

從那以後,十年來,除了每年有幾天離開本地,外出開法會外,再也沒有放下過手中的電話了。由於美國西部時間與國內的時間差,我只能每天夜晚打電話。夜深人靜,哪怕很小的聲音講話,也會傳出去很遠,為了封閉一些,不致吵到別人,我每天躲在臥房中的洗手間裏打電話,有時聲音講的大了,吵醒了先生,他會生氣的敲門警告,有時吵醒了樓上的鄰居,他就會在他的洗手間裏,一遍一遍的沖水表示抗議,我只能乞求師父:讓他們睡沉一些吧!我手中救人的電話是不能停的。從零二年三月到零四年十一月,我都是打真相電話,告訴天南地北的中國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洪傳世界,江澤民,羅幹,周永康等,迫害大法犯了群體滅絕罪,反人類罪等,被告上多國法庭。揭露天安門自焚偽案,講四二五上訪真相等,並回答世人的各種問題。

零四年十一月十九日,大紀元發表了系列社論《九評共產黨》。我每天迫不及待的在網上看著公告,一評,二評,三評,看了四評以後我就坐不住了,我想:這麼好的文章,能讓人認識共產黨的邪惡本質,要馬上傳到中國去,我不能只打電話,還要發傳真。於是安上了傳真機,白天發傳真,晚上打電話,我的第一次傳真:《九評之一:評共產黨是甚麼》,《九評之三:評中國共產黨的暴政》就是發給了中央電視台的許多部門。晚上照樣打電話,有一次電話打到《求實》雜誌編輯部,我對他們說:
「現在國外大紀元網上,發表了《九評共產黨》,你聽說過沒?」他說:「沒有。」我說:「我可以把《九評》的每一個標題告訴你。」他說:「好,我記錄下來。」我一邊說,他也一邊念一邊記:「一評──二評──三評……」念到《九評之七:評中國共產黨的殺人歷史》,《九評之八:評中國共產黨的邪教本質》,他都照念不誤,念到《九評之九:評共產黨的流氓本性》時,他不吭氣了,只是默默的記。記完後,我告訴他,趕快到國外大紀元網上看全文,太精彩了。

電話打到各級政府部門和人民群眾家裏,告訴他們大紀元公告內容,《九評共產黨》的內容,告訴他們希望之聲的波段,讓他們收聽《九評共產黨》的廣播。

當我每天沉浸在發傳真,打電話,傳《九評》的歡樂之中時,零五年四月在全球電話組的會議中,我聽到台灣弟子打電話勸退黨的信息,後來又聽到加拿大弟子介紹打電話勸三退的經驗,很受啟發,從此也開始打三退電話了。

我記得第一個被我勸退的是一位大學生,他不是黨團員,入過少先隊,當他聽到我講八九年六四,共產黨在天安門殺學生時,很氣憤,以化名退出了少先隊。

有一段時間,我專門向全國各省的鄉鎮政府打電話,告訴他們:共產黨無官不貪,無惡不作,天要滅共產黨,退黨保平安。由於他們在最底層,離農村很近,知道農民疾苦,三退的比較多。有的說:「給我們發槍吧!我可以一呼百應。」這時我就告訴他:「不需要動刀槍,天要滅共產黨,你只要叫人退了邪黨團隊,在天滅共產黨的大劫難中就可以保平安。」

有一天電話打到一個女大學生宿舍,我講了共產黨是殺人黨,流氓黨,所有講的話都是假話,中國人都生活在謊言之中。比如說抗日戰爭,完全是國民黨帶領全國人民浴血抗戰,犧牲了三百多萬戰士,兩百多位將軍,取得了勝利。而共產黨躲在延安幹甚麼?在南泥灣種鴉片賣錢,毒害中國人民,張思德也不是燒炭死的,是燒鴉片死的。她們聽了很震驚。最後三個人以柳暗、花明、又一村為名退了黨。

有一天電話打到北京一位幹部子弟家,他聽完我講三退的信息後說:「凡是反對共產黨的我都擁護-──除了刑事犯罪外。」我問他為甚麼這麼恨共產黨呢?他說:「我們的父輩是省部級幹部,文化大革命被打倒,關進了監獄,我們都被掃地出門,那麼小的孩子無家可歸,沒有飯吃,到處流浪,心靈的創傷無法癒合,所以從小就恨透了共產黨。雖然父輩後來平反了,他們又有了工作,有了權力,他們心裏能平衡,可是我們永遠仇恨共產黨。」當我講到法輪功真相時,他說:「我這裏有一本《轉法輪》,不信我讀給你聽。」然後就給我念起《論語》。他在電話那邊讀,我在電話這邊背,讀完一段後他說:「如果有大法弟子需要庇護,我會毫不猶豫的保護他。」我說:就憑你這句話,你將來就會有美好的未來。他高興的退了黨。他還講:「像我這樣的人太多了。你們並不孤立。」

有一位省委副書記,第一次聽完我講的真相電話後就掛掉了。第二天我又打過去時,他說:我是書記怎麼退啊!我說:北京中央黨校有二十五位黨員集體退黨,大部份是司局級幹部,解放軍的軍官也在退,他們說:我們要當國防軍,不當黨衛軍。保衛中國不是保衛共產黨。退了照樣當他們的軍官。我可以用「長福」的名字幫你退黨,將來你會有長久的幸福。他說「好!」我又問你是哪一級書記?縣級?市級?省級?他說是省級副書記。我說:你有一個美好的未來。後來又講了法輪大法真相。

從零五年五月到零九年七月,共四年的時間,我通過電話三退了一萬名。從零九年七月到二零一二年二月,不到三年的時間退了三萬。主要是正法形勢的變化,國內外學員講真相的普及,深入。全民的覺醒,有許多人多次聽過真相所以一講就退了。

心性在打電話講真相中昇華

師父說:「我們人在修煉過程當中,作為一個煉功的人要捨棄的心太多了,顯示心、妒嫉心、爭鬥心、歡喜心,很多很多的各種執著心都得把它去掉。」(《轉法輪》)

而我幾十年來在常人中爭爭鬥鬥,各種執著心很多,一打電話各種常人心都出來了。首先是怕心,怕別人不聽,掛電話。怕別人提的問題答不上來。結果越怕,掛電話的越多,後來橫下一條心:我就是講真相,救度你,你要聽下去。反倒好了。

有一次我乘車到公用電話亭打電話,第一通打到北京的六一零辦公室,是電話留言,我就讀了一篇稿件,告訴他們法輪大法是正法,立即停止迫害等等。第二通電話打到公安部部長辦公室,女秘書接的電話,我請她轉告公安部長: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迫害佛法有罪!等等。她問我是哪裏的,我告訴她,是從美國打過來的。打完電話後,我歡喜的不得了,覺的真了不起,能打到這些機要部門震懾邪惡。一高興,我搭錯了車,公車把我帶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我當時就明白了:歡喜心使我搭錯了車,要修去它!

我在中共邪黨統治下生活了幾十年,爭鬥心,辯論中要壓倒對方的心很強。講真相時,當別人不認同我的看法時,我會滔滔不絕講個不停,自認為講的有理有據,完全壓倒了對方,可對方卻掛斷了電話,再打過去也不接了。一次,兩次,三次,這樣的事情發生後,我想問題出在哪裏呢?我的道理講的很透徹,為甚麼對方不聽呢?我想到了師父講,善心和道理可以改變人,而強制永遠不行。我雖然講了道理,但是帶著爭鬥心,要壓倒對方的心,而不是慈悲救度的善心,於是逐漸改變了說話的語氣和方式。

比如,一個河南人對我說:「我們的生活很好啊!政府為了鼓勵農業生產,不收農業稅,反倒給我們補貼,哪有這樣好的政府啊!」以前一聽到這種論調,我就會很生氣,冷冷的說:那是因為農村太苦了,年輕人幾乎全部流入城市打工,沒人種地了,才採取這種小恩小惠收買人心,就像餵豬的糠裏加了幾個胡蘿蔔,你就感恩戴德了!

現在我會說:你看看你們的河南,過去多麼輝煌,有開封,洛陽這樣的故都,當官的文有包公,武有岳飛,演繹出多少動人的故事、篇章。可現在的河南,為了脫貧致富,搞起了血漿經濟,鼓勵農民賣血。結果血液感染,艾滋病泛濫,許多地方成了艾滋縣,艾滋村,許多父母雙亡,留下了艾滋孤兒。還有許多城鎮,當官的為了錢,允許開辦污染嚴重的化工廠,造紙廠,過去山青水秀的地方,現在成了癌症村,癌症縣,共產黨殘害人民,犯下了天大的罪業,所以要脫離邪黨,保平安。這樣講話的方式和語氣,才能為人接受。

打電話有時很順利,許多人聽,許多人退,這時不能起歡喜心。有時很不順,一撥二十個號碼,不是無人接聽,就是一聽就掛。有一次撥了四十個號碼,只退了一個少先隊。急躁,抱怨心都出來了,這時靜下心來發正念,想一想救人的責任,我突然感到,好像是在地震後的廢墟中救人。要鏟除多少石頭,瓦礫,搬掉多少水泥柱子,預制板,才能搶救出一個人來。再打下去,退的人又接二連三的了。

在打電話中,會碰到各種各樣的人,有的罵人,有的譏諷,有的調戲,開始的心情會受影響,後來,完全不把常人講的放在心上,照樣心平氣和的講下一個電話。

師父說:「證實法也是修煉,修煉的過程就是不斷的認識自己的不足從而去掉不足的過程,只是許多最根本的執著認識的越早越好。認識到了本身就是提高。能夠去掉它,或者克服它、消弱它,最後完全去掉,這個過程就是在不斷的提高,也是生命的根本轉變。」( 《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十年來,我就是在打電話勸三退的過程中提高著,改變著。

放下生死,闖過病業關

作為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年人,各種「疾病」症狀時而會出現。有一段時間,心臟好像出了毛病,爬一個小坡,甚至走平路,都會感覺到喉嚨火辣辣的發緊,好像剛剛跑過長跑似的,喘不過氣來。心臟很難受,像要休克似的。後來發展到在家裏一走動,也會這樣。如果我承認它是病,那就真的是大病了。但是我在法理上,非常清楚:我是一個修煉人,一個正法時期,正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大法弟子,一個正在主動同化真善忍宇宙特性的人,不會有病。儘管我知道我父親死於心臟病,一個哥哥也死於心臟病,另外兩個哥哥都做了心臟搭橋手術,但是我知道我不會,一切都是假相。我該幹甚麼就幹甚麼,出去煉功,講真相,晚上打電話一切照常。一兩個月後這些症狀都沒有了,完全恢復正常。

二零一零年冬天,我們地區辦「神韻」,我是發正念小組的。每天要坐巴士去集體發正念。發正念,加上來回坐車要六,七個小時,回來後還要學法,晚上打電話,每天只能睡三個小時。有一天起床後感覺頭暈目眩,站不穩。我立刻就地坐下發正念,徹底否定干擾。發完正念起來後,我上外面走了一圈,沒問題。就照樣搭巴士去集體發正念。可是那天晚上起來打電話時,情況更嚴重了,一起床就站不穩,耳朵嗡嗡難受,好像平衡器官發生了問題,腿腳不聽使喚,我扶著床沿走到電話機旁,坐在地毯上盤著腿打電話。我想:打電話勸三退是救人,舊勢力是不敢干擾的。當我打了二十通電話後突然耳朵清朗了,沒有嗡嗡的感覺了。頭腦也更清醒了。我繼續打電話,直到天亮。就這樣又一個病業關闖過去了。

十年打電話,靠的是正念,而正念來源於法

十年向國內打電話,我深深的感到,最重要的是正念,而正念來源於法。在《大法弟子必須學法》一文中,師父說:「你做的那個事情如果沒在法上,如果沒有法的力量,你自己沒修好,你就做不好那件事情。也許那件事情你做了,可是它就是不起作用,就是救不了人,因為對解體邪惡因素你也起不了作用。所以學法還是最重要、最重要的,那是你要做的一切事情的根本保障。如果學法跟不上,那就甚麼都完了。」

我九七年九月得法,那時大陸的老學員已經比較成熟了。他們告訴我:「一定要多學法。」當時我看了許多法會交流文章,也明白了學法的重要性。同時,我也意識到,自己六十歲才得法,在六十年的常人生活中,特別是在共產邪黨散布的無神論毒害下,自己有許多不好的思想,觀念。思想業力很重,要想歸正自己,同化真善忍宇宙特性,必須認真學法。

所以一開始得法,我就把學法放在第一位,由每天看一講到一週讀完一遍《轉法輪》,再到一週讀兩遍,還要聽一遍講法錄音。有時讀法思想不集中,我一遍又一遍的把思想拉回來。一段法,讀兩遍,三遍,直到真正讀進去,才看下邊的。除《轉法輪》外,師父的各地講法,我都一本一本輪著讀,越讀越愛讀。

二零零五年,明慧網上介紹了許多同修背法的經驗。我也下決心背法了。第一遍背了九個月,第二遍背了五個月,然後背了第三遍,第四遍。在背法的過程中不斷的清除各種不好的思想,觀念和業力。

正因為有了法的力量,在許多人耐不住寂寞而放下手中的電話,參與其他項目時,我始終沒有放下手中的電話,一天也不落的(除了開法會,離開本地)打到了今天。

師父說:「大法弟子要在宇宙中救度眾生,要在最後這個複雜的社會環境中救度眾生,大家想想有多難?你們要看到了、要真的看到了,那太可怕了。但是哪,只要按照大法、按照師父告訴你們的,你們有你們的那條路走,誰也動不了。但是這條路很窄,窄到你走的非常正才行,才能救了人。你走的非常的正,你才不會出問題。」(《甚麼是大法弟子》)

我知道一切都是師父在做,那背後可怕的因素都是師父在解決。我只不過是在人的這一面不斷的堅持打,堅持說而已。

有一天,我突然發現自己打電話時,語氣非常平和,沒有了爭辯,沒有了氣憤,激動,有的只是慈悲,這種變化是何時出現的,我也不知道。我想到了師父說:「其實,你在修煉中,就是一點點、不知不覺中修上來的。記住,要無所求而自得。」(《精進要旨》〈學法〉)

十年來,我就是在不斷的學法中,講真相中,不知不覺的提高上來的。感謝師父的慈悲苦度!在正法的最後階段,我還要更加精進實修,跟師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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