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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難中幸遇法輪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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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五月五日】(明慧記者肖妍蒙特利爾報導)飽經苦難,艱辛生活了幾十年,陳女士一身疾病卻不知病名。因為生活的壓力使她沒有時間和精力去醫院看病,苦苦支撐活著,為了贍養家裏的老人和扶養三個年幼的孩子。就在因相依為命多年的母親去世,沉浸在悲痛中的時候,她有幸了解到法輪功,開始修煉,從此改變了她的命運。在十五年的修煉過程中,她時時感受到師父對她的呵護。

陳女士介紹說:「自己一個人帶著三個孩子生活,還要贍養八十多歲的老母,精神上和生活上的壓力都很大,當時只有一個念頭,就是不管自己怎麼苦也不能讓孩子、老人吃苦,所以就起早貪黑、吃不好、睡不好地苦苦支撐著這個家。搞得自己一身病,肝區疼痛、胃痛,頸椎痛,嚴重的時候頸椎痛得寫字拿不了筆,吃飯筷子都拿不起來,經常頭昏迷糊,暈倒在床長時間不敢動彈,天旋地轉,起床也不敢快起。因沒有錢和精力去醫院檢查醫治,所以根本不知道自己得的甚麼病,就是支撐著活著,一直到把孩子拉扯大。」

苦難中幸遇大法 全身病痛不治而癒

現已年過花甲的陳女士是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功的,她說:「那時我母親剛剛去世,為了填補空虛,經同學介紹了解到法輪功,開始也不知道這個功法有多好,沒太上心地煉,可是時間不長就感覺挺好的,從此自己非常投入地修煉。不知道甚麼時候,不知不覺的,全身的病痛消失了。」

走上修煉路,陳女士感受到很多神奇現象。她切身感到大法師父時時都在看護著她。陳女士說:「每天早晨去煉功點煉功,有時候在我沒能醒來的時候,就會聽到敲門聲,起來一看沒人,是到了該去煉功的時間了;或者聽到電話鈴聲,可是沒人打電話來,來電顯示根本沒有號碼,我知道是師父在管我、在幫我。煉功後不久一身的病痛不知不覺地都好了,而且煉功點上有兩位同修以前是癌症,都做化療了,家裏為了治病債台高築,幾乎傾家蕩產,煉功後也都好了。我親眼見證了大法的神奇,我想以後扔甚麼也不能扔這個功,一定要堅持煉。」

慘遭邪黨無故迫害

一九九九年初,江澤民集團蓄謀迫害法輪功,不許民眾修煉,各地出現非法抓捕法輪功學員的情況。剛剛修煉了一年的陳女士參加了「四•二五」去國務院信訪辦和平理性的上訪,想把自己親身受益於法輪大法的真實情況反映給國家領導人,於是懷著一顆真誠的心在府右街站了一整天,見證了萬名大法弟子的高尚道德和為他人著想的修煉理念,更加堅定了她修煉的信心。

九九年七月中共大規模迫害法輪功開始之後,陳女士往返於老家和北京(因孩子上學,搬到北京居住一段時間)之間,想方設法能夠告訴人們法輪功的真相,她在牆上刷「法輪大法好」等標語、挨家發法輪功真相資料、郵寄真相信、把真相資料做成不乾膠,走到哪兒貼到哪兒,做大橫幅掛到天安門廣場旁邊的街邊公園、派出所門前等,希望人們能夠了解真相,停止迫害法輪功。陳女士說:「那個時候就是一個心思要告訴人們法輪功真相,因為我親身受益了。」

陳女士為了讓民眾了解法輪功真相,從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九年來到加拿大之前的八年多的時間,在中國大陸江氏集團瘋狂迫害法輪功的邪惡環境中,不僅沒有放棄修煉,還經常利用各種形式傳播真相,之間曾兩次被非法抓捕,勞教,受盡折磨。

陳女士說:「我在北京先後被綁架兩次,並分別被非法勞教二年和二年半。第一次是二零零二年到二零零四年,先後被非法關押在北京海澱區看守所、勞教人員調遣處和北京市女子勞教所。惡警強制不讓我睡覺,導致我的血壓急劇升高,然後,強制我打針、吃藥,他們對我進行藥物摧殘,最高峰時,一天強制我吃七次藥,藥量多達幾十片,造成我頭脹眼花、耳鳴的厲害,聽力急劇下降,我的身體已經到了極度衰竭的程度,每天還要被強制參加十三、四個小時的勞動。我的身體和精神都受到相當大的傷害。」

「第二次是二零零六年五月二日,我在北京再次被綁架,多次挨打,又被非法勞教兩年半。在萬壽路派出所我遭到四、五個惡警的拳打腳踢,他們把我的頭按在地上,左眼眉處磕破,血流成線。我不肯進調遣處,警察就抓著我的衣領把我扔進去。在我血壓高達244/151mm的情況下,依然被非法關押。」

陳女士說:「無論如何迫害我都不會放棄修煉,現在來到加拿大自由的社會,我更覺得時間的珍貴,每天除了學法、煉功外,抓緊時間利用網絡、電話講真相。每天在唐人街擺展板、煉功等,讓民眾了解真相。」

師父在危難中一次次救了我

法輪大法修煉者們尊稱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為師父。他們時時都能感受到師父的呵護和在修煉中的引導,其中有很多的神奇故事。陳女士講述了她在修煉過程中的三次有驚無險的親身經歷:

(一)二零零四年我住在北京海澱區,七月中旬的一個週日,天氣很炎熱,小女兒在家休息,中午我做好了飯菜,就開始收拾剛剛洗好晾乾的衣物,忽然,覺得味道不對。我一開門,一股濃煙夾雜著熱氣撲面而來,我急忙跑到廚房,見到火燄布滿了廚房整個的一面牆,當時,把我嚇壞了,因為煤氣管道和煤氣表,還有電源線和電插座都在那面牆上。我的眼前馬上出現了就在那不久前瀋陽一家大商場發生的電火,幾天都撲不滅的慘烈情景。

小女兒說:「媽,潑水吧。」我說:「不行,快去拿被子。」當時雖然沒有失去理智,但也幾乎處在絕望中了。

我手裏拿著一個剛剛洗好的門簾,盲目地抽打著火燄,這時,火苗已經竄上了棚頂,我一邊抽打一邊不停地喊:「師父!救我!不要讓火起來!」我也不知道喊了多少遍,奇蹟出現了,只見火燄齊刷刷地不見了。我愣住了,女兒抱著被子過來了也愣了。我的眼淚撲簌簌地流了下來,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救了我。不只是我,如果真的引起電火或煤氣爆炸,遭災的還不一定是多少人呢?女兒也哭了。

後來檢查電源線、煤氣管道和煤氣表都安然無恙,電源的保險盒自動跳閘,重新送電一切照常無誤,真是太神奇了。這要不是我的親身經歷我是不會相信的,可是這確實是實實在在的真實故事。

(二)二零一零年我已來到加拿大,五月末的一天,我去幼兒園接小外孫回家的路上,一邊走一邊教他說話,識別汽車的顏色,不知不覺就到了住宅樓的後院。我還在繼續教他識別著汽車的顏色:「這個車是白色的;那個車是藍色的……」這個場面我還記得很清楚。

可我就是不知道、也沒有半點的記憶,我是怎麼倒在汽車(一輛白色的工程車,是住宅區裝樓內維修工具和材料用的)底下的。我只記得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我已經是倒在了這輛車尾部的下面,我還緊緊抱著孩子,小外孫哇哇大哭。我慢慢地側身把他放在了地上。這時,司機(西人)神情緊張地跑了過來,一邊抱起孩子,一邊對我說著我不懂的語言,但我懂得他的意思,我笑著擺手對他說:「沒事,沒事。」我慢慢地站起來接過孩子,與站在一旁的兩位老年西人夫婦擺了擺手,就從後門走進了住宅樓。兩位西人夫婦一直站在那裏,完全是一副驚恐不解的神情。

第二天,女婿問我:「媽,你昨天讓車撞了?」「你怎麼知道?」「司機找我說了,司機說,有事找他,他負全責。」我說:「沒有事,負甚麼責呀?」之後當我再看見司機的時候,老遠他就用生硬的中國話說:「 好!」我也回敬他:「你好。」我還告訴他:「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是一個字一個字地教他,他也是非常認真地一個字一個字的在學。自那以後每次見面,他都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三)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下旬的一天(我記得是二十三日),晚上六點多鐘,我去煉功點學法、挺遠就看見一輛高高大大的回收垃圾的車,一個大抓鬥把一箱箱的垃圾倒入車裏。看見抓鬥抓著大垃圾箱起的時候是很慢的,我也沒有多想,就徑直走了過去,操作人員也沒有攔我。當我走到對著抓鬥的位置時,嚇壞了,只見抓鬥抓著的垃圾箱急速地落了下來,想躲來不及了,只聽「砰」的一聲,砸到了我的右側背(肩胛骨)的位置,一股強大的力量把我推出了兩三米遠的地方,靠在了另一個垃圾箱上停住了。

這時圍上來四、五個人,其中有一位是我家女婿的朋友,急促地問:「阿姨,怎麼樣?」我說:「沒事,我是煉功人,我是煉法輪功的,甚麼事都不會有的。」他說:「不行,我得去找他,我得把他的車牌號和電話號碼記下來。」我也勸不住他,我就去煉功點了。

晚上回家,我剛開開門,女兒就急切地過來問:「媽,怎麼樣?」女婿也放下手中的活過來問怎麼樣。我說:「沒事,煉功人沒有事。」女兒非得要看看砸得怎麼樣,看後,她說,有點微微發紅,好像有人拍了一下似的。但還是千叮嚀萬囑咐地告訴我一定不能大意,要是感覺不舒服趕緊去檢查。儘管我再怎麼說沒有事,她還是不放心,說內臟有事不一定當時反映。

第二天,我照樣早起學法、為他們準備早餐。吃早飯的時候,就見女婿小聲地與女兒說甚麼,之後女兒問我:「媽,您昨天穿的甚麼衣服,看看衣服怎麼樣了。」我把我頭一天穿的羽絨服拿過來,只見被砸過的地方,呈現出亮亮的狀態。

後來女婿的那位朋友每次見面都關切地問我:「怎麼樣?」我就告訴他:「沒有事,修煉人真的沒有事。」借此機會,我就向他講真相,講大法的神奇,大法的美好,大法中出現的種種神奇的實例。

陳女士說:「以上發生的三件事情是我的親身經歷,是偉大的師父的慈悲與威德的真實展現,三次將我從緊急的危難中救起,使我轉危為安,逢凶化吉,為我多次消去了還命的業債。弟子真心地感恩師父,可我不知道用怎樣的語言才能表達出我的真心。用盡人類的語言也是無法表達的。我只能在今後的實際修煉中走好自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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