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與同修配合講真相中去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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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五月五日】我一九九八年走入法輪大法修煉。今年五十四歲,去年退休。下面把我在與同修配合面對面講真相救人中去執著的體會寫出來,與同修切磋。

我們地區的同修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的項目做的很好,幾年下來,市內明白真相的人很多,特別是早市擺攤的人、街上各門市部的人,商場、超市的服務員幾乎人人都聽到過真相。因此同修們又把講真相的目標投向了郊區、鄉鎮、鄰市的集市上,那裏的人多,流動量大,沒聽過真相的人也多。同修們都各自結伴到那裏去講真相救人。去年夏天我也與同修E結伴,每天上午輪流到那些市集上講真相救人。遇到颳風下雨、大雪天集上沒人,我倆就到超市、商場、路邊講,在師父的呵護下,真相越講越通順,真相資料發的也多,明白真相後「三退」的人數,由開始每天勸退十幾人,增加到五、六十人。

一、農村集上講真相

第一次我們是到一個五十里地以外的農村集上講真相,我倆乘坐的是一輛又舊又髒的私人小型客車,又熱又悶,顛簸在崎嶇的小路上,我心裏有點委屈,心想:「有很多講真相救人方式都可以做,何必到這種地方來,這不是自找苦吃嗎。」念頭一出,結果招來了邪惡干擾,馬上出現暈車的現象。當時不知道是邪惡的干擾,只是不想承受痛苦,就背正法口訣。背了一會,頭不暈了,我明白這是我怕吃苦的執著心招來的,現在想起來真感慚愧。那點苦算甚麼,師父為挽救眾生耗盡一切。

到了集上,看到人群川流不息,心想:「這麼多人怎麼講,從哪開始?」以前講真相都是一對一的單個講,別人聽不到,可在這一講,周圍的人不就都聽到了嗎?聽到的人如果要不信,說怪話,還影響其他的人聽真相,想到這,還起了怕心。這時我看到同修E已經開始和人講開了(同修E曾經到過這種場合),心想:「大法無所不能,同修能我也能。」

我也學著同修的做法,開始與趕集的人答話:大哥(或大姐),也來趕集呀?或你的菜或其它東西花多少錢,或大姐穿的衣服真好看,在那買的?就這樣答著話,再給其講真相,勸「三退」,而後遞上一份真相資料,講完一個,再找下一個,一個一個的講著,不知不覺中已到了我們預定回家的時間。這次我倆共勸退了十七、八個人。

二、學好法才能更好的講真相救人

要想講好真相多救人,就得多學法,一切從法中來。所以一段時間內,我每天晚上堅持到同修E家一起學法,發正念,煉功,發完午夜十二點正念後睡覺,早晨起來再學法,發完六點、七點正念就出發去講真相。在乘車的時候,車上也是講真相的好場所,不失時機的給車上身邊的乘客講真相勸退,有時也給周圍的乘客講真相、勸退、發資料,講的順的時候,就感到是師父安排的有緣人,上來一幫,講退一幫。講完閒的時候就背《論語》或默念正法口訣,清理所到之處空間場的邪惡生命與因素。這樣下來,我倆勸退的人數越來越多,真相資料發的也多,我們每天主要發放《九評》書、《九評》光碟、神韻光碟、明慧十方、小冊子、破網軟件小盤等。

在講真相的時候我們一般不挑人,老年的、年輕的、當官的、普通百姓、也有教師、警察,我們都能用大法賦予的智慧從不同角度講真相,使他們能夠接受真相,明真相,選擇美好未來。

記得一次,我倆去講真相,路過公安局牆圍外,遇到一位高大魁梧的男子,我與其搭話想跟他講真相,說話間我的感覺他不是一般人,我還沒來得及思考,同修就前去一步,智慧的說:「你怎麼沒上班?你是不是在這公安局上班?」他回答:「是!」同修接著說:「你不認識我了?我告訴你一件事,因為一般的沒人告訴你。」同修就大大方方的給他講了真相,並勸他退出邪黨組織,他同意,就這樣一個生命得救了。

很多時候,我與同修都有這種體會,講真相中,師父已經鋪墊好了,我們只是動動嘴,慈悲的師父只是把建立威德的機會留給了我們弟子。一次在集上講真相,一連勸退了三個曾擔任過村支書的人,與其在一起的也多是入過邪黨的人,我們一講,他們都一起退,並且爭著要資料,我們把《九評》、神韻DVD光盤發給他們,見此情景我倆都覺得是師父把他們帶到我們跟前讓其得救的。

也有不聽真相的,動粗罵人,惡語相向的,甚至是惡意構陷的,過程中,有苦有樂,真像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遇到各種人,譏笑他,辱罵他,欺侮他,甚麼樣的事情都能遇到。他把自己當作煉功人,擺正與人的關係,守住心性,不斷提高心性」。

三、撥開表面的對與錯,找到要去的執著

修煉中,我感到去掉了不少人心執著,但多是表面或隱藏不深的執著,深層的執著反映出來時,往往認識不到,或用常人的理去擋著,使其執著久久不能去掉,失去很多提高的機會,給自己修煉造成了難度。

一次,我與E到較遠的集上講真相,約好時間到某站點等車,結果到點了同修還沒到,車開走了,心裏有點急,想:同修怎麼還沒到?按說同修很守時間,一般情況下不會遲到。過了一會同修來了,我問同修怎麼來晚了,同修說她在上一站等,我說:「這車也不經過那個站點呀!」話語中帶有責備同修的意思,說完後,知道自己沒守住心性,但過後還是用人的理去衡量,產生了看不起同修的心,心裏就生出不願與同修配合講真相了的念頭。我越有這樣的想法,邪惡就越加大我的執著,讓同樣的事情連續發生了三次。後來我向內找,我問自己為甚麼出現這樣的事情,其實同修很精明,講起真相頭頭是道,勸退的人也比我勸的多,後來我悟到這件事情的出現,是要去掉我的人心執著。我以前就是這樣,遇到矛盾總想繞開走,不想面對,我這個執著心已經很強了,師父看到了,利用這種形式讓我去掉。就像師父講的:「所有的執著心,只要你有,就得在各種環境中把它磨掉。讓你摔跟頭,從中悟道,就是這樣修煉過來的。」(《轉法輪》)

由於一段時間起了做事心,忙於講真相,連續到百兒八十里外的集上講真相,結果發正念的次數減少,發正念時心也靜不下,雜念多,學法又跟不上,每天講真相回來,又要準備下次的真相資料,忙這忙那,法學不入心,至此心性提高不上來,晚上學法發睏,還有與同修間隔的心不去。導致二零一一年三月,對頭一週,我去市集上講真相,先後兩次被邪惡綁架。

第一次:我們在去講真相回家的路上,同修E給身邊一位乘客講真相勸退,這位乘客下車後,拿著同修E發給的神韻光碟惡意構陷,惡警們攔車搜查,把我與車上的另一位老年同修綁架,在師父的呵護下,同修的合力營救,當天晚上回家。回家後學法向內找,知道自己修煉有漏,才被邪惡鑽空子綁架,法理明白,但心放不下,還是有怨恨同修E的心,加大了我不想與同修E配合講真相的心,結果又被邪惡鑽空子,在集上講真相,第二次被邪惡綁架到看守所。

在看守所裏,我痛悔不已,知道自己已經出了大漏,舊勢力抓住我有漏的把柄。同時又頓感師父拿一把錘敲在我腦門上,瞬間把我所有的那些人心執著都一一的顯現在我的眼前。我捫心自問,為甚麼不聽師父的話,好好學法實修自己,在邪惡少之又少的情況下,還被邪惡迫害,給師父正法造成損失,給整體造成損失。過了一會,我冷靜下來,穩住心,雙盤端坐發正念除惡,背師父的《洪吟二》〈別哀〉:「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我在心裏說:我雖然修的有漏,也不允許邪惡迫害,我有師父、有大法,我有漏我在法中歸正,舊勢力不配考驗我,我就跟著師父走。就這樣在師尊的呵護下,同修的正念加持,二十四小時我回到家中。

回家後,我大量學法,每學三、四遍《轉法輪》,再學一遍師父的其他講法。然後對照法找到自己的執著,一一寫在紙條上,提醒自己。通過學法我認識到:以前總以為自己修的不錯,其實是沒有實修,人心擋著,發現不了自己的執著,經過這場魔難,真是看到了自己的差距,觸動了我下決心修好自己。

向內找,我找到了很多執著不放的心,其中:不敬師敬法的心(表現為思想業和學法姿勢懶散)、安逸心(晚上發睏學不進法,貪睡)、私心(維護自己,遇到矛盾就想繞開,遠離同修,脫離整體),再就是報復心,我感到報復這種心很難察覺。去年年前的一天,我與同修E到集上講真相,那天,寒風刺骨,天上飄著雪花,零下十來度,可以說是我們地區最冷的天氣,那天我咳嗽的嗓子幾乎說不出話來,但我有一念:「講真相的時候得正常發聲,不能讓常人看到我不好狀態」,到講真相的時候,果真別人聽不出來我的聲音沙啞,雖然集上的人很少,我講了不到一小時,勸退了六、七個人,真相資料也將近發完,這時我想早點回去,找同修E一起回家,可是找不到,我圍著集攤找了三圈,也沒找到,我們倆從來不帶手機,到電話亭打電話,兩次號碼都不對,打到別人家去了。以前從來沒有這種現象,都是一起去,一起回,我又在集市出口等,當看到一個人想給講真相時,嘴凍的已經張不開了,嗓子也發不出聲來了,真是有想哭的感覺。那時沒想到同修E會回家,只是怕出不好的事,不管怎樣,我就發正念,清理同修E空間場的一切邪惡因素,心想:「只求同修平安沒事,別無它求。」我從九點四十,一直找到十一點零五分,我想我不找了,再找回家十二點就來不及發正念了,我就坐車回家了。

回家正好到中午十二點發正念時間,發完正念我又出去給同修E家打電話,打了幾次還不對,我求師父,最後打通,我聽到了E的說話聲,還不放心,再問一聲:「是你嗎?」回答:「是」。我問「甚麼時候回來的?」回答:「十點到家了。」按照時間推算我們剛到集不久同修就回家了。核實同修回家沒事了,這我就放心了。

第二天上午八點,我到同修E家約一起去講真相,同修問:「你甚麼時候到的家?」我說:「正好回來發正念。」同修說:「大冷天的,真不應該把你一人撂在那,我這做了個甚麼事。」從同修的話語間,我感到了同修的懊悔與自責,但不管怎樣她這種做法肯定是不正常的,我怕她心裏有甚麼結,便與她切磋,我問她:「你怎麼那麼早就回家了?」同修E說:「我報回你。」聽了這句話,把我嚇一跳,不解同修怎麼能有這麼不好的思想,常人都不應該有啊。法理我明白,師父告訴遇事向內找,但我想:「我絕對沒有這種不好的心」。不久,我與同修E到商場講真相,碰到同修E一個學法組的同修,一見面,同修E毫不客氣的說:「你那天沒去呵!」(指到集講真相)那位同修說:「看下雪了,沒去。」同修E說:「那天的雪就是為你下的。」我在旁聽著心裏很不是滋味,那位同修走後,我說同修E:「你怎麼用這種語氣說同修哪?」同修E又說:「我報復她。」這次我震驚了,師父在法中講了,修煉絕對沒有偶然的事,我不能忽視了這個問題,但我向內找也找不到。

我把這事告訴了曾與我合作的同修A,同修A說:「你得重視這個問題,要不她不會在你眼前表現出她的執著。」這次通過大量學法,向內找,才發現自己確實是有報復心。比喻:在開始向世人講真相時,如果有人不聽,說壞話時,就在心裏想:「讓他或(她)遭報,讓其知道大法弟子說的都是真的,不明白真相就得吃虧。」對同修有時也是這樣的想法。還有單位的一位同事,我給她講真相,她明白真相後受益多多,她的孩子也跟著受益,危難之時化險為夷,並在沒有大學畢業文憑的情況下,找到了月薪五、六千元的好工作。當我再與她講真相,她不認真聽了,心裏就產生這個不好的念頭,心想:「你的孩子重病從犯,我可不管你了。」找到後,我就發正念解體它,那不是真我,讓它死。

四、再去怕心 堂堂正正的修

法理明白了,執著找到了,但是還有一個實修的過程。我想如果沒有師父與大法的幫助,這個「怕」真是很難闖過去。當我從新與E配合到集上講真相時,還沒等出門就怕上了,有時一想出去講真相就害怕,怕的都自心生魔了,看到男的就害怕,這個像便衣,那個像是不懷好意的人,也不敢給講真相了,錯過很多有緣人,心裏真是難過。我越有這個想法的時候,怕心越重,看到同修在車上講真相就害怕,怕再被構陷,特別在集上給人講完真相,發真相資料時,兩腿嚇的發軟,全身都麻酥酥的。但是我知道這不是我,我要突破這個東西,要解體它,我一邊發著正念:「讓怕心死,讓它滅」默念師父的正法口訣。就這樣一次又一次的在講真相救人中去著怕心。

過後我想,我為甚麼有這麼重的怕心,學法中,我找到了這個怕的根源──私。怕被邪惡迫害,怕利益受到損失。因為我從看守所出來的時候,我家親戚對我說:「邪惡逼交兩萬元的保證金(實際交一萬),一年後不再被綁架,保證金退回,否則沒收。」還說:「再被綁架加重判,判七年。」我一下害怕了,心裏想:起碼等到一年啊,我能在家等一年以後,再出去救人嗎?今天師父給延續來的時間是為大法弟子修好自己,救度眾生用的,我能不出去救人嗎?法理明白,就是沒正念否定邪惡鬼話。我知道這又是邪惡迫害我的另一種方式。再有我有個不正的念頭:過了六十七、八歲以上,邪惡不能勞教,小歲數邪惡能勞教。這也是我起怕心的原因之一。

過去,我總以為自己已經做到了師父講的那種堂堂正正的修,特別是得法初期那種自豪感,走起路來昂首闊步。即使是大法遭迫害後,出門也是這種感覺。可是自從自己被迫害後,再出去講真相碰到的幾件事,我才發現自己並不是師父說的那種堂堂正正。

一次我與同修E在集上講真相,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帶著墨鏡騎著摩托車到我們跟前,與我答話,問我到這來幹甚麼,問話間好像他認識我,我心裏就產生了怕,沒回答他的話,這時同修給他講真相勸退,並發給他一張神韻光碟,我們倆想進集裏面講,不想讓他看到,就示意讓他走開,他就是磨蹭著不走,我就聯想到曾經惡意構陷我的那個便衣,也是這種神態。從那時起,幾乎天天都能遇上他,更奇怪的是:一次下著大雨,我到同修家有事,這時路上就能遇到他,所以我起了不正的念頭,想:「他是不是跟蹤我的?」

再有就是每個集上都有一幫人,發常人小報和淫穢刊物。有一個發小報的小伙子,我看他的行為不太好,就對他產生了戒備心,不想再遇到他,越不想看到越每集都能看到他,看到了還得強忍著跟其打招呼,不打招呼怕他對自己有傷害。終究有一天,我又遇到一件事使我醒悟:我和同修E在集上講真相,我給一個老大爺講真相,當講完後我給他《九評》的時候,被賣核桃的一個攤主看見,他問那老大爺我給他的是甚麼?我看那個攤主不懷好意,就過去問攤主:「你說甚麼?」我邊說邊到他跟前發正念:「清理他背後的一切邪惡因素,讓它死,讓它滅。」他支支吾吾說不出甚麼,這時我說:「你的核桃多少錢一斤?給我稱一斤核桃吧。」他稱了核桃,我付了錢,發著正念離開此地,但我心裏很害怕,以後不想再到這講真相了。

回家我向內找,找到了根源,我就是沒做到堂堂正正的對他們講清真相,用人的想法糊弄事,本來這些人跟我有緣,都是我應該救度的眾生,人明白的那面明白著呢,我不但不想救人家,還一個勁的往外推,我們大法弟子才是這場大戲的主角,他們只不過是可憐的眾生,我為甚麼怕他們呢,如果大法弟子不去救他們,他們的生命就銷毀了,多可悲!所以我想:「再遇他們我就好好的堂堂正正一一給他們講真相。」結果正念一出,一切不好的因素都化解了,幾乎再遇不到他們。

零三年我被邪惡綁架,勒索五千元錢作保證金,後來我想把它要回來。八月初我到「六一零」去,找到「六一零」頭目,我就告訴他來意,我與他交涉一會,他告訴給(這個錢不難要回),領我到另一辦公室,讓手下辦理,頭目就回自己的辦公室去,那天妹妹和我一起去的,手下問:「誰是煉法輪功的」我回答後我問手下:「你貴姓?」那人回答:「姓劉」,然後手下到另一室抱出一堆賬來,說:「叫你幾次來拿,你都不來,怎麼這會又來拿了,按說不來拿,就不給了。」我一聽這話,就知道他這樣說是想壓我。我就說:「我們家人來拿過。」那人說:「不是你來拿不行。」他的語氣越說越硬,我說話的聲音也大起來,我想:我不能讓他辦公室的人看到,煉法輪功的人軟弱可欺,就跟他爭執起來,結果觸怒了他,他說:「錢不給了」,我說:「不給不行,老百姓的錢都是血汗錢,不給你是犯法,我去告你。」他說:「你願告你就告。」我說:「你出不給的字據。」他說:「不出。」我說:「你不給,我去找某某(指他的頭目)」他說:「找就找。」我到頭目辦公室說:「他不給我錢。」他說:「怎麼不給」,說著就過來了,妹妹上前說好話,想讓把錢給了就算了。最後他們讓我出去,跟我妹妹說:「回去等信,甚麼時候通知,甚麼時候來拿。」他們記下了妹妹的手機號,我們回家了。路上妹妹說:「你不該跟他爭執,你不是修煉嗎?」我知道我錯了,我怎麼還沒修出善心來呢?我怎麼才能修出善心來,我想著想著,一下明白了,把惡的東西修掉了,善心不就出來了嗎?

再一個是:我去要錢的基點沒擺正,一心想把錢要回來,沒有想到這也是講真相救人的一個契機,急於求成。師父告訴:「做而不求」(《洪吟》〈道中〉)不管他們的態度如何,大法弟子得善。除了幾個惡首外,都是可救度的眾生,師父講:「慈悲能溶天地春」(《洪吟二》〈法正乾坤〉)。

沒做好的,就得從新把它做好。一週後,我又去了一次,這次我自己去,同修為我發正念,我不求結果,就是去講真相。我到了「六一零」頭目的辦公室。他看我來了問:「不是告訴等通知再來嗎?」我說:「不用等通知。」他又問:「你急用錢嗎?」我說:「是。」他說:「某某(指下手)不在家,等他回來辦理好手續就通知你。」趁機我向他講了真相,他不怎麼敢聽。我就告訴他,反正人不能做壞事,然後我就回家了。後來他手下通知去拿錢。

五、破除間隔 圓容整體

二零一零年師父的新經文《再精進》發表後,同修A找到我,讓我到她家,說同修C看了師父的講法後,很震撼,在整體配合上有所領悟,要與同修們在一起切磋切磋。

晚七點,我們幾個同修到齊後,同修C直言不諱的說:「我要擔起我們地區總協調人的責任,我有這個威德,總協調人非我莫屬」,要我們幾個談出各自的看法,當我談出了我的看法時,同修C聽後覺的我對其產生質疑,就不願讓我說話了,我一說話就頂我,最後同修C就氣沖沖的甩門走了。

同修C走後,A、B都指責我,說我不該談出自己的看法,就表明同意就行了,對於兩位同修的指責,我不解,之後就不願與其接觸,對整體的事持消極態度,與同修產生了間隔。

後來,我明白這件事的出現,是有我提高的因素在裏面,不要看表面的對與錯,就是去我遇到矛盾繞開走的執著,可是我不但不找自己要修的執著,而且還不修口,把這事告訴不相干的同修,干擾了其他同修的心性。這也是我遭迫害的原因之一。隨後我們地區發生了一件不該發生的事,使我更加認識到:無論如何,在整體上不能產生間隔,所以總想有機會能見到同修C,破除我們之間的間隔,圓容整體。

我的願望一出,慈悲的師父就安排了與同修C見面的機會,見面時,我坦誠的向C闡明了我的態度,同修C也誠意的接納我的坦誠,我倆之間的間隔就這樣破除了。

現在我與同修E在配合上,都能站在對方的角度去想問題,配合的很好,還是每天上午出去講真相,回家後抓緊時間學法向內找修自己,抽時間一起切磋,互相促進,共同提高,找出不足。每天提前發正念清場,所到之處真像師父在法中講的那個軍樂隊到場一樣,那個空間場馬上就乾淨了,世人不好的念頭就解體。師父都給鋪墊好,我們就用正念去講清真相救人就行了。

十二年的正法修煉路,經歷很多,師父給予的很多,在歷史特殊時期能當上大法弟子,無上的榮耀,神都羨慕,珍惜師父的慈悲,聽師父話,多學法,學好法,修好自己,兌現自己史前誓約。

個人經歷與體會,不妥之處,請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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