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遇到基督徒時這樣講真相勸三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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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五月三十日】下面談談我與基督徒朋友講真相的做法和體會,有不當的地方,請同修指正。

有一次我的一位信基督教的朋友想約我去他們的團契。在跟她談話中了解到她知道中共對法輪功迫害的事情,可是她還是想「救我」。我起了爭鬥心,做得很差,反而是她處處讓著我,心平氣和的。回家後找自己,自我太重,是在證實自己而沒有把證實法放在第一位。

調整心態之後,做了一些對基督徒講真相的準備工作,後來再遇到其他基督徒就知道怎麼講了,沒有了第一次的不知怎麼講的彷徨。我會先從人的普世價值講起。不觸及到宗教,對方就能接受。

如果發現對方是站在宗教角度對我們反感的話,以下的一些材料可以打破彼此的間隔。

一、首先打破間隔:站過來吧!我們不是對立的。

讓對方知道我們不是對立的,不是比較你的是正的還是我的是正的,讓他站過來。西方宗教講愛,我們可以用他們的語言跟他們講清真相。和對方談其他基督教徒對法輪功的支持,鼓勵他站在愛的角度上支持法輪功。「你是基督教教徒?很好啊!我很喜歡基督徒。基督徒對法輪功學員的幫助和支持我們非常感謝。他們不只愛基督徒也對其他信仰的人同情和幫助,所以我對基督徒很有好感。」這樣一說,通常對方想跟你爭辯或抵觸的想法會大大的消減了。

然後舉例,有論有據才可以增強他的信心。以下是我所了解的香港的有關情況,學員可以根據不同地區的情況,用當地熟悉的人和事來代替。

我告訴對方:前香港立法會議員馮智活牧師,在法輪功反迫害的記者招待會上公開說法輪功學員很勇敢,還說真理是不會跟強權妥協的。

香港政府因為受了中共的壓力,不肯把香港的禮堂租給我們開法會,基督教的明愛中心每年都把他們的禮堂租給我們開法會。

已故的香港議員司徒華先生是有名的虔誠的基督教徒,他臨走以前送了法輪功學員一幅毛筆字登在報紙上,上面寫著「真善才能忍 忍就是堅持」。他鼓勵我們堅持下去反迫害。他帶著疲憊的身體還惦記著受難中的法輪功學員。

大陸基督教徒高智晟律師曾經被選為2001年中國司法部表彰的「十大最佳律師」之一,他為受迫害的基督徒和法輪功學員辯護,遭到共產邪黨嚴重的迫害。為了一群不相干的法輪功學員,為了神的大愛,因為神愛世人,不只是愛基督徒也愛法輪功學員啊。你說基督徒不是很讓人敬佩嗎!

當然也有不好的人,那是少數,我相信真正信神的基督教徒大部份都是好的。

說到這他會將自己跟其他基督徒比較,他的善的一面會出來,原來其他的教徒做的那麼善那麼好。

二、破除一個神的觀念的衝突

跟佛、道教不同,很多西方宗教是非常排斥自己宗教以外的信仰的。很多時候他們對我們法輪功的排斥情緒是來自這裏。可以講一些我們和基督教徒都共同認識的理,讓他們知道我們是沒有衝突的。

「法輪功的老師(用常人更能理解的名稱『老師』,為的是儘量不觸動基督教徒的觀念)告訴我們耶穌是個偉大的神,他來到世上救人,可是人卻把神釘在十字架上,多邪惡!」(「一個神下來度人,人把神釘在十字架上,人有多大的罪呀,到今天還在償還。」《北美大湖區法會講法》)通常講到這對方會很驚訝,原來我們認同他心中的神。往往這是從敵人變成朋友的轉接點。

我又會跟他說一下我對基督徒的認識(以下是從真相光盤《風雨天地行》中看到的):當年羅馬政府迫害基督教徒,當時城裏有很多嬰兒失蹤,羅馬政府造謠說是基督徒做的,因為他們喜歡喝嬰兒的血,有說基督徒有政治目地,還放火燒城,死了很多人,造謠說是基督徒做的。羅馬政府將基督徒推下獅子坑餵獅子,圍觀的民眾不但不救他們還舉著拳頭吶喊:「吃了他!吃了他!」。可是堅忍的基督徒走過了300年終於正過來了,我真的很佩服!這時他就會明白基督徒當年也被當權者冤枉「有政治目地」,他也就容易明白法輪功被冤枉的事實。

三、基督教義很反對別人崇拜偶像,必需解開他們的心結

「很多人以為法輪功是宗教,正式來說呢,其實法輪功並不是宗教。法輪功沒有教堂,沒有廟宇,法輪功更沒有儀式,沒有簽名加入、灌頂、洗禮等等的儀式,不能說是教。老師也告訴我們不用拜佛不用燒香,我們沒有崇拜偶像。你可以說我們相信這個世界有神,是有信仰的。」

如果他說他的某個親戚就燒香供奉,可以回答說:「可能她以前就有這個習慣吧,可是法輪功的老師沒有這麼要求。」「我們的老師,他就是教我們真、善、忍的道理的老師。」

四、用科學證實法

師父在《轉法輪》〈論語〉中說:「「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學說中最玄奧、超常的科學。」我嘗試用科學給常人證實法。以下是我的個人經歷,寫出來供參考:

「三年前我在法國的時候,身上長了水瘤,看了幾個西醫沒好,回到香港看西醫,醫生說沒藥吃了,可以吃的藥都給你吃過了,還痛就要做內窺鏡手術,在身體開三個洞。我不想做手術,後來去大陸看中醫和針灸。好了一點可是還是痛,肚子很大,別人以為我懷孕了,其實是生病。

後來我回到法國想去練練瑜珈甚麼的,增強身體的抵抗力。因為外國的網絡是不封鎖的,無意中我找到了一個台灣的法輪功網站,讀到有很多人寫的文章,說煉了法輪功身體好了,很重的病都好了。當時也沒有抱很大的希望,就跟著網上的錄像煉了一次。第二天覺得身體很輕鬆,很有能量,就繼續煉。看到說煉法輪功還要做一個真、善、忍的好人身體才會有變化,於是我就找到住家附近的盧森堡公園。那些煉法輪功的法國人教了我正確的煉功動作。過了四個半月,我的肚子真的不痛了,也不脹了。還有以前上電腦看多了造成的肩膀痛的毛病也好了,遺傳性的慢性咽喉炎也沒了。後來我更深入的去了解法輪功。知道法輪功有五套功法,第一套就是疏展,使百脈皆通,打通氣淤塞的地方。(「「佛展千手法」核心就是疏展,使百脈皆通。」「其目地是打通氣塞的地方,暢通無阻」(《法輪功》))中醫說痛則不通。中醫的角度是氣要通了就不會病了。以前西醫是不承認有經絡的,解剖也找不到啊。現在不承認也是不行的,經絡的理論我們中華民族用了幾千年,現在的實證科學理解不到。我認為法輪功講的是超科學,是超越現在科學的科學。」

我認為,說到這裏基本就要退出宗教的範圍講了,轉向講基本真相:「天安門自焚」偽案,活摘器官等。如果對方想進一步講宗教的事情,要把話題拉回來講普世的理。鑽進宗教去的話,雙方的理不一樣,他說他的理,你告訴他我們的理,必定又會觸動他的觀念。

有一次我坐飛機跟坐在右手邊的外國人講真相。坐在左手邊的大陸人用英文叫我說話小聲點。我看到他的敵意。其實我並沒有講很大聲,而且我是一位女士,如果做的不是太過份,通常男士是會包容的。所以我知道他對我說的話有抵觸。我很禮貌的跟他小聲道歉,利用道歉打開話題。

十五個小時的飛機旅途正好是講真相的機會。我跟他講迫害的真相,他說了一堆黨文化的話,甚麼太早下結論啊,這只是中國一部份啊,中共還有好的地方啊等等。我一聽,天啊!一堆沒善念的話,還覺得自己看問題中肯。我一聽他說他是「基督徒」,我馬上就看到了出路,基督徒應該有善念,我就好像找到一條引導他的善念的路一樣,心想:我就從這裏把你的真我引導出來吧。

我說了上面一些話以後發現他的抵觸情緒大大的削減了,然後說:「你說的對,對很多東西都可以用不同的角度去看,就好像你剛才說的這張椅子有人看是個長方形,有人看是椅子。可是對於原則的問題我們要用神給我們的要求去看啊,十戒說殺人是不對的,奸淫是不對的。那作為一個人就是不能殺人、不能奸淫,那殺害法輪功學員就是不對的。如果這基本的原則都不遵守的話,那怎樣面對大審判?!(我曾經在天主教學校讀書的,所以知道一些宗教的東西。)」他連忙點頭。他還說他很多年前認識一個法輪功學員,他是一個很好的人,不過有十年沒聯絡了。

(我儘量不說「你錯了」這句話,沒人喜歡聽這句話的。)

如果對方說:中國有很多很好的東西(意思是邪黨怎麼怎麼樣),我就說:對,中華民族悠悠五千年文明,傳統文化怎樣怎樣。以前唐朝萬國來朝怎樣怎樣。(用歷史對比今天的邪黨)

如果對方說:現在生活很好,以前沒飯吃,現在有飯吃。我就說:對,中國人智慧、勤勞,早在30年前就應該有今天的經濟成就。××黨拿光了你的東西再還你一小部份,還要你感恩戴德,其實大部份錢都進了太子黨的腰包。

跟這位眾生講了上面一堆和基本真相以後呢,我們就聊起其它話題來了,如親情、旅遊、文化、香港明星、工作等(其實這也是講真相的一部份,在話語間流露大法弟子風範,例如對家人的孝順,對沒架子的明星的讚賞等等)講到台灣問題之類的政治問題,跟我們沒有太大關係的,我通常不表示支持或反對,然後講別的。黨文化的立場有時候我搞不懂,如果觸及到他們的觀念又要費心力解析一番,搞不懂的東西儘量避開。

把真相講到位了,感覺到他沒有了敵意,我就睡著了。在飛機上發了幾個正念。上洗手間的時候心想要讓他退黨,可是心裏不踏實,怕反而嚇倒了他,把他推出去就不好。可是救人就要救到底啊,怎辦呢?我問師父我該怎麼把他退了?心想退不退是這位眾生的選擇,我的責任是給他一個機會,對結果不執著。但是我要隨著他的執著用他明白的方式講。飛機快到達的時候我決定跟他講退黨。

我說:「你以前在大陸讀過中學嗎?(他說:讀過)那你進過共青團嗎?(他說:進過)你知道嗎,共產黨是邪教。它自己說自己是一個幽靈,在歐洲遊蕩的幽靈(他點頭說:是的,共產黨宣言上說的。)他的教堂叫做人民公社,叫學校(他說:是的)。主呢是不喜歡人入邪教的,進過邪黨組織的人不好。下次你去教堂的時候要跟主說退出共青團。」

然後我很認真的看著他的眼睛問他一句:「你願意退出共青團嗎?」他不回答,在深思。過了幾秒還沒回答,我就再拉他一把:「邪黨統治以來迫害死超過八千萬中國人,三反,五反,反右,大躍進,大飢荒,文化大革命,六四,法輪功……」我一邊說他一邊點頭。「你想想看,你舉著拳頭發誓把生命獻給邪黨,把一生獻給邪黨要幹的事,它幹的是殺害無辜的人啊,發誓在神的眼中這是很嚴重的。將來怎麼面對大審判呢?」

他說:「可是我入團的那時候已經不正規啦,沒有宣誓,只是在紙上簽名。」我說:「是的,可是意義是一樣的。」他說:「對,意義是一樣的。」我又很認真的看著他的眼睛問他一句:「你願意退出共青團嗎?」這次他反應很快,他說:「這個我是當然願意的,我本來對它就沒甚麼好感。」我知道他已經得救了,他的場都變了,好像毛孔都張開了。他說他沒入過黨。

我們的話題又回到了文化領域。飛機到達了。

我伸出手來:「我的名字是××,很高興認識你。」

他跟我握手:「我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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