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稿選登】師父親手給我調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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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五月二十九日】在紀念師父傳法二十週年之際,我感慨萬千,心潮激盪。我有幸多次近距離接近師父,聆聽師父的教誨,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走過了不平凡的二十年。師尊的大法不僅讓我的病體徹底更新,還從根本上拯救了我被中共毒化的心靈。我把我的經歷寫出來,和同修一起分享。

修煉前師父親手給我調病

一九九二年九月十七日清晨,我在吉林大學禮堂前的樹林裏看一個同事煉功,同事說,科技樓前頭,有一位氣功師在給吉林大學教職工調病呢。一聽我趕緊趕過去。那裏已經有三、四十人在排隊了。我跟隨著隊伍前行,看到了師父。師父當時看上去像只有二十多歲的樣子,身材高大魁梧,英俊和善卻不失莊嚴,有一股強大的能量吸引著我。輪到我時,師父說:「只說出一種病」。心裏馬上猜想是否前邊的人比較貪心,說出的病比較多。後來知道,師父只承諾給每個人去一種病。我就指了指自己頭疼的部位。立馬就覺得好像有一根筋被抽出去了,師父拍了我一下說:「好了!」我轉轉腦袋,真的不疼了。我向身邊一位王老師打聽,於是我第一次知道了師父的名字,知道了「法輪功」。和師父的這次巧遇從此銘記在心。這樣的機會實在太珍貴,太難得,竟然讓我碰上了,我得和大法和師父有多麼大的緣份啊!於是我也成了大法修煉者,放棄了其它功法。

與師父合影

一九九三年六月二十五日早晨,我們在吉林大學科技樓煉功點煉功結束後,很多學員都急著回家做飯、吃飯,準備上班。我和另外一個同修負責保管宣傳欄和法輪大法橫幅,每次煉功前掛起來,煉完功就收起來。一位輔導員看我們倆收拾完了,忙叫我們,說要和師父合影。真是喜出望外!也不知道師父是甚麼時候來的。沒有離開的學員已經在煉功場東側回廊上排好了隊,我站到了後排,在背後看著師父高大的身材,師父雙手放在腹前,寧靜的面東而立。合影后三十多學員圍著師父握手、問候。我心裏別提多激動了,也很想和師父握握手,可心裏又怕耽誤師父的寶貴時間,於是就站在一邊分享同修的幸福與喜悅。

後來從輔導員那裏得知,師父很早就來到了煉功點,但示意輔導員不要影響學員煉功,只是默默的給學員糾正動作,慈悲賜福,絕大部份學員對此全然不知。我們這個煉功點是師父親自選定、親手清過場的。有功能的人可以看到師父法身坐一圈,上空有大法輪罩著,大法身在上面看場,一片紅。這個煉功點不是一般的煉功的場,是個修煉的場。七年間,由此煉功點分出去了五個煉功點。

有幸參加了師父應邀參加的座談會

一九九四年四月二十八日,早晨煉完功回家的路上,兩位同修約我八點半到小白樓會議室參加吉林大學人體科學研究會的座談會。座談會邀請了師父參加。我提前來到了會議室。八點半,人體科學研究會的領導和吉林大學的法輪大法輔導員陪著師父進來,室內二十多人全體起立鼓掌歡迎。座談中,專家學者們提出了一些學術上的問題,我聽不懂,也說不上話。看著師父對每位發言者都認真傾聽,有時點頭,有時靜聽,對於別人的提問真誠、謙遜作答。對於探討的問題,以平等商榷的口氣說話。師父從不打斷別人的話,也不強加於人,非常有禮貌。我銘記師父的形像,端莊大方,儀表堂堂,真是所有人行為的楷模。

聆聽師父講法

一次我出差剛回到煉功點,同修說師父在省委禮堂正在舉辦法輪功傳授班(即師父辦的長春法輪大法第四期傳授班)。我求英子同修給我弄張票,當天就加入了學習班。我是插班進來的,對法還不大理解,但是就覺得師父態度親切中肯,體貼溫暖,有種強大的能量吸引著我。師父講法通俗易懂,聲聲入耳,句句入心。我全神貫注聽講。很多東西聞所未聞,比如修煉、執著心、心性、向內找、悟性等等,頭腦中一片空白,對其內涵和法理不太理解。因為還有出差任務,最後一堂課沒有聽不得不離開了。

雖然對於師父講的法不太明白,但是我發現師父講的是真的。出差的時候得到了驗證。以前我坐車一個姿勢不能保持十分鐘以上,超過了就會因為頸椎骨質增生壓迫神經,肩和肩胛骨麻木酸痛。這次坐車發現一點也不疼了,還精神十足。得法以前,我每天要吸一包香煙,這一路上已不能吸煙了,吸煙就引起劇烈咳嗽,吸不了,三十年的吸煙史就此結束了。

不但不能吸煙,也不能喝酒了。我到天津參加同學聚會,喝酒的時候嘴裏火燒火燎的,受不了。硬喝進去就吐出來,沒辦法只好喝飲料。同學們問我,以前你挺能喝的,今天怎麼啦?我就告訴他們,我參加了八天法輪功傳授班,師父在講法的時候,講了祛病健身,戒煙戒酒的事,我以前也曾暗下決心戒煙酒,沒想到學大法這麼容易就做到了。同學們也都感到神奇。

第一次聽師父講法,並沒有甚麼想法。可是大法在我身上的神奇的驗證,激起了我強烈的求法的願望。時隔不久,我又參加了師父辦的兩個班。靜心聆聽師父的系統講法,從中體悟到師父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都有很深的內涵,你修到不同層次就會有不同的理解。特別是對師父講的做好人的法理,深受觸動,使我夢醒。回首六十年的人生,黨文化灌輸了四十三年,讓我成了鐵桿的黨徒,在各次運動中讓邪黨帶動著作惡,曾經把同班同學打成右派,讓人家失去了青梅竹馬的戀人,畢業後被流放到了鹽鹼沙漠貧困之地,受難至今,我卻成了「好黨員」,把自己的好處建立在了他人的痛苦之上,想起來良心難安。可不能再糊裏糊塗的做人了。

這四十三年間,我是無神論者,天不怕、地不怕,無所畏懼還忘乎所以。在家殺雞剝魚的事都是我幹,在單位也殺過牛,宰過豬。上動物解剖課的時候,青蛙、老鼠、兔子也都殺過不少。幹了這些事還很自豪,覺得自己力氣大,手也巧,被人視為能者、強者。後來魔難也就降臨了,腰痛難忍,躺下都不能動,睡不了覺,難受極了就靠打杜冷丁才能勉強過活。我多次轉院治療,做過兩次全身麻醉和一次局部麻醉的手術,在病床上呆了三年。退休前一直病魔纏身。

學了大法才知道,這是做了壞事得到的惡報。師父說:「因為人在以前做過壞事而產生的業力才造成有病或者魔難。遭罪就是在還業債」(《轉法輪》)。我這一生幹了那麼多壞事能有好日子過嗎!我的病情的變化不就是師父的法理在我身上的實證嗎?要不做壞事,就得學好師父的法。師父說了,要想把業力等等這些不好的東西全部去掉,首先得把自己這顆心扭轉過來。人有了好的心性才是從根本上杜絕一切隱患,才能健健康康的做人。一個沒有病的人,一定在心性上是一個嚴格要求自己的好人。要做一個好人,方方面面都要按照法的要求去做才能做到。

師父在一九九二年五月十三日,把宇宙大法傳給我們,我們得了法的生命從此改變了,我學了大法不僅身體得到了徹底淨化,精神也獲得了重生。無論未來有甚麼事情發生,我都要遵照大法的要求去做,直至生命的永遠都不會改變。

(明慧網法輪大法洪傳二十週年徵稿選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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