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零零零年底我再次進京,被綁架到北京房山看守所二十天,因為不報姓名,被編號是H27。絕食十七天,從北京回來後,才知道自己已經有身孕二個多月了。
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二日,當地派出所所長帶領部下十多人,闖入我家,把值錢的東西都搶走了,錄音機、錄像機、照相機、手機,……都沒有任何手續。並把我丈夫綁架到看守所。我丈夫遭受一個多月的折磨,原本強壯的身體損害嚴重。由於家人的及時營救,同時被勒索四千元後,保外就醫。
二零零二年二月三日晚八點多鐘,當地派出所所長帶領部下,強行闖入鄰居家,翻牆跳入我家抄家,抄走師父法像、大法書、煉功帶、資料、影碟機、手機BP機、還有二千四百元現金…。酒氣熏天邪惡的當地派出所所長把我女兒單獨叫到一邊恐嚇,讓我女兒寫字辨認筆跡,我女兒穿著內衣褲,他們又不關門,二月的天,連凍帶嚇,我女兒渾身發抖。我上前制止,他照我的頭部狠打兩拳,然後喝令抄家,惡警有意拿我家的菜刀砍壞我家兩個密碼箱。綁架我丈夫,把他關進看守所,在他身體極弱的情況下強行非法勞教兩年。當時勞教所怕擔責任拒收,邪惡的當地派出所所長硬是通過個人關係,把我丈夫強行送進勞教所。在家人的及時營救下,我丈夫回到家中,人已經瘦得皮包骨,走路直打晃。
於二零零三年我們夫婦倆帶著小女兒去了山東老家較近的城市,因為老家派出所也騷擾,所以也不能回老家。兩年後才把大女兒接過來,直到現在我們一直在外生活。
二零零七年二月的一天,我姐去當地派出所給我倆辦身份證,派出所不給辦理,還說了一些很難聽的話。沒有身份證,找工作、租房子都不方便,都是親戚幫忙辦的。二零零九年大女兒考大學需要辦身份證了,我媽和我姐又到當地派出所,給我大女兒辦身份證,警察不給簽字不給辦,說我丈夫是法輪功頭,是通緝犯如何如何,我媽和我姐就和他們講理,找所長,找分局頭,最後才給辦了。
經過這件事我就想,要破除這種迫害,我的身份證一定要自己辦出來,不讓家裏人參與再擔驚受怕的。二零一零年六月大女兒回當地參加高考,我陪她一同回去順便辦身份證。開始我姐不放心非要跟著去,到了派出所戶籍員說:「電腦升級不能辦公,七天以後再來」。後來我姐總是有事脫不開身,我想只好我自己去,總共去了五趟,有半個月的時間,每趟去我的思想都高度集中,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的黑手,爛鬼,共產邪靈。不准眾生在我的事情上對大法犯罪。清除自己的怕心,顧慮心,轉變觀念,師父說了算,大法弟子是主角、說了算,求師父加持。這樣不斷的調整自己的思想。最後一次去的時候,因為我跑的趟數多了吧,每次都是電腦有問題,是她們的責任,戶籍員態度很好,給我開完單子讓我找警察簽字。我丈夫在山東沒回來,戶籍員說必須本人來才給辦。
警察辦公的地方正在裝修,辦公桌都擠在一起了。一見面我就說:「咋這麼亂呀!」「我要辦身份證,需要簽字。」警察接過單子說,「是呀也不知道哪個是我的桌子了」,一邊說一邊找,找到以後蓋上章,就給了我,到辦證大廳很順利就辦完了。
我從大廳往外走,心想我丈夫的身份證也得辦出來呀,師父呀,咋辦呢?巧的是,我剛出大廳門碰到我妹妹的朋友,我和她只見過一次面。她問我幹啥哪,我說要給我丈夫辦身份證,他工作忙回不來,不給辦。她說:「有照片嗎?」我說:「有」。她說:「跟我來,我給你看看。」於是她找了辦證大廳裏的熟人,簽了她的名字擔保。就這樣給辦完了。
因為有點打算吧,想辦護照,二零一一年的一天我到了外事辦,填完表,照完像,一輸入微機,說不行、得讓反×教(中共是真正的邪教)辦簽字審批。於是我找到反×教辦,有兩個年輕人把我的身份證號輸入電腦,我趕緊湊過去看。在我信息的右上角有三個大字「法輪功」,在最底下寫著在家裏搜出大量的宣傳品…後邊還有一行小字內容沒看清。說不行、是法輪功不給簽,我問怎樣能給簽,那人說:「得寫保證,寫三書」。我沒再說啥就走了。
過了兩天我調整好心態又去,直接找反×教辦(中共是真正的邪教)的頭。辦公室門沒關,裏邊只有一個我認識的熟人來此辦事,說所有人都去開會了,我也告訴他我來的目地。他說他和這裏的頭關係很好,意思是能幫我疏通,當然了他是要錢的。我沒往上說,心裏想,我要走正修煉路,自己一定能辦出來。
第三次、第四次都是頭不在,第五次找到了,他說:「不給辦。」我說:「讓派出所給簽字,你就給辦唄。」他說:「行」。於是我就一趟趟的往派出所跑,頭兩次都是沒找到人,第三次去派出所,副所長剛開完會,等著辦事的人很多。電腦沒開,有三個人正在給電腦連線,其中一人說:「怎麼堆這麼多人啊,趕緊打發打發算了。」我看到前邊的人剛要離開,我就上前和副所長說:「我要簽字」。他看了看說:「你這個單位簽字就行」。我說:「我這不沒單位嗎。」他就拿起筆簽上了名,遞給我的同時說:「不會是法輪功吧。」我沒反應過來,隨嘴說:「不是」,接過來,轉身就走。旁邊人說:「是還能告訴你呀」。出來以後,我很懊惱,嘴也太快了,沒經過大腦話就出來了。
就這樣我又去找反×教辦(中共是真正的邪教)頭。兩趟人都不在,又碰到上次遇到的熟人,他說:「還沒蓋上章呀」。我說:「是啊,這人也太難找了」。我心裏想我決不找你,自己一定能辦成。
第三趟才找到人,反×教辦(中共是真正的邪教)頭看了看說這也沒有章啊。於是我又去派出所,找政委蓋章,政委說:「你找副所長了」。我說:「是呀」。又說了點無關的內容,就給蓋上章了。
我回到反×教辦(中共是真正的邪教),反×教辦頭說:「你現在還煉不煉哪?」我說:「因為身體不好煉煉好了,你說能不煉嗎?」他說:「按理不能給你蓋呀。」他嘴上這樣說,還是讓人給我蓋了章,但不給我簽字,說這樣能行。
我又來到外事辦,外事辦說:「沒有簽字不行,找國保大隊某支隊長簽字」。國保大隊是主抓迫害法輪功的呀。
這時我真的犯難了,在公安局門外轉來轉去,轉了好幾圈。我想不能半途而廢呀。又想到《轉法輪》裏的一段話:「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想我連試試的勇氣都沒有嗎。不行我得去試,一定能行。於是我調整好心態,進了公安局找到某支隊長,要求他簽字。他說他沒簽過這個,讓我找給我蓋過章的地方簽字就行。我又找到反×教辦(中共是真正的邪教)的頭,告訴他說:「某支隊長說就讓你簽字」。他這才給我簽了字。後邊就一切順利了。
當然在整個過程中我也是不斷的發正念,去怕心,調整心態,改變觀念。一個月的時間哪才辦完此事。通過這件事,我更加相信,只有信師信法,才能破除一切,才能無所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