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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各地前期迫害案例彙編(2012年5月2日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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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五月二日】

  • 湖北安陸市善良農民嚴仁明遭受的迫害

  • 大法教我做好人 邪共殘害修煉人

  • 遼寧省東港市孤山鎮王大新遭受的迫害

  • 四川蓬安縣康桂珍自述遭遇:被非法勞教,被迫離婚

  • 湖北安陸市善良農民嚴仁明遭受的迫害

    (明慧網通訊員湖北報導)嚴仁明是湖北省安陸市一位善良、樸實的農民,修煉法輪功使他按真、善、忍做好人,修心向善,一身的病全無。但他卻因此兩次遭到中共當局的殘酷迫害,給他及他家人造成嚴重的傷害。

    一、修煉法輪功後一身病全好了

    在修煉前,他一身的病:腋臭、腳臭;有時頭上起火泡很痛,但更多的時候是癢,抓破流黃水奇癢,起痂,全身到處都是這樣,反覆發作,使他無法睡覺,對飲食很挑剔;還有手、腿、腳抽筋,特別是手抽筋,他只能把攥緊的拳頭放在自行車的把手上騎車,很危險。幹活那簡直是要了他的命,真的是生不如死。他家裏貧窮,沒錢進醫院,就這樣老拖著,硬挺;有時晚上偷別人家魚塘裏的魚,覺得很自然,也不知羞恥。

    一九九七年底,一位熟人送給他一本法輪功著作《轉法輪》說:「你看看這本著作」。他接過之後斷斷續續地將書看完。書中講的祛病健身,做好人的道理講得很好,當時他沒怎麼上心。第二年那位熟人又問他想不想煉功,他滿口答應:「想煉!」熟人就把他帶到煉功點。幾天後覺的這功對他身心健康確實有益,他就下決心這功煉定了。

    修煉後,隨著學法煉功的深入,按照「真、善、忍」做一個好人,用《轉法輪》中「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不失不得的原則對照自己的言行,實踐中他真正懂得並體會到無私無我、為他付出的快樂,不知不覺他一身的病全都好了,甚麼髒活累活他都幹。

    就這樣好的功法卻遭到中共邪黨無端的迫害、打壓、禁止。

    二、上訪行使憲法法定的公民權利

    作為一名中國公民,憲法賦予了我們信仰自由,言論自由的基本人權。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五日,本著一個法輪功學員替師父和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同時也讓世人了解法輪功被誣陷受冤屈的真相而進京上訪。當他趕到天安門廣場時,等待他的是北京警察的非法抓捕。

    惡警將他綁架到天安門城樓派出所,一陣暴打。二十六日上午九點多警察叫來一輛武警警車,他不上車,司機對他中脘部位就是一重拳,幾乎把他打暈,之後他被拖到一個不知道的地方。當惡警了解到他是哪裏人之後,被安陸市駐京辦接了過去。

    在駐京辦的三天時間裏,其中有一名工作人員聽明白了真相後說:「趕明日我也煉法輪功去。」二十九日由安陸市洑水鎮鎮長熊某、鎮派出所警察朱某、徐崗村書記將他接回安陸。

    他們一下火車,早已等在孝感市火車站的安陸市公安局政保科司機陳新運將他推上一輛車牌號為鄂ok2526白色警車,直接拉到安陸市公安局三樓政保科。當時六一零的倪國斌強行要他簽字被拒絕,隨後跟上來的陳新運順手就搧他一耳光,還想繼續打時被朱警察攔住。最後朱警察將他送到四里看守所九號監室非法關押。

    三、在四里看守所遭毒打

    嚴仁明一進監室,就圍上來一幫犯人,其中一人打他一拳,把眼睛打青。牢頭問他:「幹甚麼進來的?」「煉法輪功,做好人被迫害。」「哦!煉法輪功的不打。」

    次日,做所謂的提審,惡警孔凡東提監,讓他喊報告沒喊。在送他回監室的路上,孔凡東對他就是一陣拳打腳踢。一個月後,監室換進兩個小年青的搶劫犯高翔、孫祥威,二犯受警察指使,見他煉功就拳打腳踢,甚至無中生有的一陣暴打。嚴仁明給他們講法輪功真相也不聽。

    公安局政保科鐘新德、陳新運、陳旭東、李凌多次非法提審他,他們還騙嚴仁明的兒子寫勸他不煉功的紙條。他瞥上一眼就扔掉了,兩個搶劫犯看見,過來就是一頓毒打。直到兩搶劫犯把他打得吐了大半盆混雜的血痰,看守所怕承擔人命責任才請求政保科放人。政保科鐘新德、陳新運、陳旭東、李凌向家屬勒索了一千元伙食費才放人。

    四、中共邪黨「十六大」遭綁架

    嚴仁明回家後,洑水鎮派出所片警謝立剛不斷騷擾,像特務一樣白天、夜晚蹲坑,監控,直到二零零二年十月三十一日中共邪黨「十六大」非法大抓捕。

    那天晚上十二點左右,警察開來兩輛警車,有一輛陷在了農田裏,一輛開到了離他家不遠的地方停住。謝立剛將門騙開,一擁而進十來個惡警,不由分說對他進行綁架;謝立剛直接去拿嚴仁明分放在家中的法輪功書籍和真相資料,然後將他強行架上警車,拉到四里看守所扔進監室。

    第二天,警察找來村民將陷在農田裏的警車推上大路。村民問:「警車怎麼陷到了這田裏?」答:「昨晚抓了嚴仁明。」「多好的人哪!趁早把人放回吧!再別抓他了。」

    過了幾天,政保科來人對他所謂提審,他甚麼都不說,幾個惡警惡狠狠地丟下「死關」的話就走了。洑水鎮派出所所長張武硬想政保科人問出在他家搜的法輪功書籍和真相資料來源,

    無果,就設卡不放他回家。

    二個多月的非法關押迫害,使他精神緊張,無名的壓力,恐懼時隱時現,人也暈暈沉沉的。在這種情況下,政保科陳新運、陳旭東、李凌手裏拿著取保候審的單子,看守所的劉黎光、張文明、胡問平、岳中貴等警察妄圖加重迫害:強迫他照相,簽字,按手印,他不從。

    在中共惡警們的高壓手段下,嚴仁明被逼迫的精神恍惚,意識不清,陳旭東強拉著他的手在取保候審單子上按手印,才放了他。他走在曾經熟悉的回家路上迷失了方向,他母親把他帶回了家。

    五、迫害株連家人

    嚴仁明是個樸實、善良的農民,在兩次被綁架關押看守所迫害中,他那七十多歲的老母親不辭辛勞,幾乎天天不間斷地奔走於距他們家十幾里路的安陸市公安局、四里看守所、洑水派出所之間。警察每次騙她,敷衍她,老人理直氣壯地告訴他們:「我兒子沒殺人、放火、偷搶,就煉個法輪功,使身體健康受益,做個好人。你們為甚麼綁架害他,還不放人。」惡警又騙他妻子:「只要你寫個保證或在寫好的保證上簽個字,按手印就放他。」他妻子說:「我保證不了,他沒做壞事。」

    特別是二零零一年的關押迫害中,正趕上秋收季節,他家裏需要勞力,孩子又小,輕重活全都落在他妻子一人肩上。

    一個農民修煉法輪功,一身的病好了,心變的善良,卻被中共綁架、關押、抄家、毒打、恐嚇、勒索、陷害、欺騙、株連家人,讓人們看到了中共邪黨的邪惡本質。


    大法教我做好人 邪共殘害修煉人

    人因為私心大,做事往往傷害他人,更不用說寬容善待別人了,這就使矛盾激化。人要是能夠走出為我的情感,理性的處理問題,那事情的結果就好多了。家住黑龍江雞西恒山的郭秀花,通過修煉法輪功後走出了怨恨婆婆的情感,寬容善心的對待老人,遵章守紀,認真工作,道德高升。可因為邪共非法迫害法輪功,郭秀花遭受到了死去活來的迫害。下面是她自述的受迫害經過。

    我今年五十一歲,九六年七月修煉法輪功的,那時為我感到人生茫然,看大法書後就感到好,沒有治病的想法,可煉功後,婦女病、痔瘡、頭痛等病也好了。從此,她找到了人生的真諦,嚴格按大法的要求標準做好人,化解了和婆婆間的怨恨。

    一、道德高升善解怨恨

    我和丈夫結婚後住在婆婆家,婆婆答應把住的房子給我,可小叔子結婚時就把我們攆出了門,氣的我站在婆婆的門口怒吼:「今後別想讓我登你的門,老了一天也不養你!」修煉大法後,我理解寬容了婆婆,在她半身不遂的時候,精心的伺候她,婆婆病的不能大便,我就得用手摳,直到婆婆安詳的離開了人世。這讓丈夫也很感動!

    我是個剛烈的女人,在家說一不二,丈夫罵我一句,我就得罵他十句,處處壓制丈夫。修煉大法後,我明白了應該如何做個女人,變得溫柔賢惠,再也不罵丈夫了,丈夫體會到了家庭從沒有過的溫暖!

    那時我在煤礦工作,過去下班時,甚麼都拿,兜子從沒空過。修煉大法後,我明白了有得就有失的道理,再沒往家拿過東西,從此工作認真負責,遵章守紀。

    二、依法上訪遭勞教

    九九年七二零,邪共突然迫害大法,我十分想不通,大法教我做好人,使我身體健康,有甚麼不好?我得說句公道話,就這樣,九九年十二月,我和同修去北京上訪,到牡丹江被張新警察劫回,非法勞教二年。

    在哈爾濱萬家勞教所,我受到了強迫洗腦、長時間蹶著、毒打、逼寫不煉功的保證書等迫害。回來後,我再次進京上訪,險些命喪京都。

    三、被北京警察打的死去活來

    二零零一年秋,我到天安門廣場後,便衣警察以我沒有身份證為由,把我綁架到了北京西橋派出所。吃過午飯,警察們開此對我刑訊逼供,兩個警察把我的胳膊擰過來,又一個警察把我的頭按到桌子上,另一個警察拿著警棍行兇。打我時,有個警察猥褻的摸摸我的臀部,淫笑著說:「這個胖乎乎的,抗打。」

    警棍雨點般的落到我的後背上,啪啪的響聲,伴著我撕心裂肺的疼痛,我氣喘如牛,呼吸困難,毒打我很長時間,總算停了下來。原來是打我的警察累的手出了汗,攥不住警棍才停下來的,他撕了條報紙,纏住警棍把,接著又狠命的打我,我的四肢、後背直到全身都成了紫茄子色,我漸漸的失去了知覺,也不知過了多久,可能是快下班了,他們才停止了行兇。當我被放下時,一下就癱倒在了地上,嘔吐不止。過了一會,我勉強的說:「上廁所,」警察叫來一個女同修攙著我艱難的去了廁所,我剛小便完,就一頭栽倒在廁所裏。女同修嚇的大哭!不住的喊我:「快醒來!快醒來!」警察們把我拖拽到屋裏,怕我死在這裏,承擔責任,北京警察就用車把我拉到火車站丟下了。我極度痛苦的躺在地上,路過的人都說我病的很重,是好心人幫我買了票,攙扶我上了火車,我昏昏沉沉的艱難的總算回到了家。從沒打過我的丈夫看到遍體鱗傷的妻子,嚇壞了,心疼的抱住我痛哭,直說:「北京警察太狠!太沒人性!」

    四、遭綁架毒打折磨

    二零零二年夏天,我被雞西警察綁架,當晚,恒山國保隊長宮喜海對我進行刑訊逼供,他用小白龍狠命的抽打我的手,又抽打我的腳心,手腳腫的老高,我疼痛難忍,宮喜海又給我戴上鋼盔帽,逼我在屋裏來回跑,我的腳像踩在海綿上一樣,又像個大頭人,一瘸一顛的,那難受的滋味就別提了!宮喜海一邊喝著啤酒,吃著搶我的小菜,一邊看著我,哈哈大笑!就這麼折磨我三個多小時,宮喜海累了、睏了,就把我銬在暖氣管子上,派別的警察看著,他回家睡覺去了。後來,我被非法關押到雞西看守所四個月零十六天,總算回家了。


    遼寧省東港市孤山鎮王大新遭受的迫害

    遼寧省東港市孤山鎮王大新,在高中期間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九九年邪黨開始迫害後,被從高考錄取中除名,以後,每到所謂的「敏感日」,當地邪黨政府及惡警們都要騷擾其家人,企圖迫害。嚴重干擾了王大新一家的正常生活工作。以下是王大新自述詳細情況。

    我叫王大新,是遼寧省東港市孤山鎮法輪功學員。我於一九九七年七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當時我正上高中二年級,當我第一遍看完李洪志師父的著作《轉法輪》時,我激動的心情無以言表,這就是我人生的真正意義,我有了自己的人生目標。

    法輪佛法是教人向善,返本歸真的宇宙真理。我嚴格按照「真、善、忍」標準做一個好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是學校老師公認的好學生,與同學關係也很融洽,同學們有甚麼事都喜歡找我幫忙,我也很願意幫助他們。當年我以中考成績超出重點高中十多分的成績考入重點班,並且高中三年學習成績一直處於中上等水平,在老師家長的眼中,上大學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發動了對法輪功的鎮壓。電視、廣播開始了鋪天蓋地地對法輪功的造謠誣蔑,毒害了全中國數以億計的無辜善良的百姓(當時我剛高考完畢,填報完志願,在家等高考分數)。本著還法輪功一個公道,還李洪志師父清白,向中共領導人澄清事實的目的,我和當地十幾位同修一道,於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依法進京上訪,當時我只是想上訪是國家憲法賦予中國公民的合法權利,受法律保護,神聖不可侵犯。可是這種權利卻被中共邪黨授權下的惡警無恥踐踏了。

    在北京,到處都是警車,警察和便衣。信訪辦和天安門已經成了抓捕法輪功的集中地。我們已經沒有地方可以向國家領導人申訴我們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的真實情況。二十天後,我和同修們被東港市公安局派駐北京的公安惡警王盛乙、周洪臣及兩名女警非法抓捕。一高個女警當場威嚇我,如果不老實交待,就將影響我的大學錄取。在北京,王盛乙提審我時,就對我填報志願中都有哪幾個學校瞭如指掌,並且一再跟我重複如果不放棄修煉法輪功,就不讓我上大學。當時我並不知道我的高考檔案和填報志願已經被東港惡警們非法扣押了,其實他們已經將我從高考錄取中除名了。

    一九九九年九月九日,因我堅持修煉,孤山鎮惡警周遠偉、小郭等人又將我非法抓捕。在孤山鎮公安分局,一老年惡警惡狠狠地對我說,我煉法輪功,就不讓我上大學。我反問他:是誰規定的煉法輪功就不准上大學?有甚麼法律依據時。惡警又支支吾吾矢口否認。後來他們把我非法關入東港市拘留所,關押十五天後,又以莫須有的「擾亂社會治安罪」將我在半夜十一點多非法拉到東港市看守所。關押二十八天後,惡警周遠偉在非法提審我時,恐嚇我,如果不放棄修煉,就把我爸爸拉來看守所,當著我爸爸的面打我,並送馬三家教養院勞教。後來周遠偉等人又陸續非法多次提審我,威脅恐嚇我。我當時由於怕心,違心地寫了所謂的不修煉保證。在此我嚴正聲明,「以前所寫、所說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我會加倍彌補給大法造成的損失,我要堅修大法到底」。

    二零零零年三月份,孤山鎮政府邪黨寧書記、由書記、及鎮長許德棟(音)、鄒本國、老馬等人又來到我家,逼迫我放棄修煉,並要保證不進京上訪,並鄭重宣布要煉法輪功就不讓我復課,剝奪我考大學的權利。

    在我自費去外地讀大學期間,孤山公安分局又多次派人到我家騷擾我父親,逼問我在哪個大學讀書,並索要我的相片、大學地址、電話,被我爸爸嚴詞拒絕。一年輕惡警猖狂叫囂,你不說,我一個傳喚令把你女兒抓回來,叫她念不成大學,你信不信。

    二零零零年六月份,惡警又一次要惡意抓捕我和家人同修。被逼無奈,我和家人同修被迫流離失所。期間,東港公安分局王遠軍(現本人及其家人已遭惡報)等人到我的姥姥家,姨家,鄉下親戚家,瀋陽姑奶家,幾乎走遍了所有他們認為我們能去的地方。並多次逼問我八十多歲的姥姥,我在哪裏讀書,並揚言要到學校抓我。

    二零零九年在我去外地考試住旅店期間,三名當地派出所惡警又以查房為名兩次詢問我,是來幹甚麼的,和誰來的,其中一名老年惡警問身邊的年輕惡警,搜她帶來的所有東西了嗎?並往戶口所在地派出所詢問是否還煉法輪功。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是我的身份證早被上了黑名單。

    以後,每到所謂的「敏感日」,當地邪黨政府及惡警們都要通過打電話,讓我家人去一趟公安分局等流氓方式逼要我的聯繫方式,在哪裏工作等。嚴重干擾了我和我家人的正常生活工作。

    我們只是信仰「真、善、忍」的普通公民,我們有信仰的權利,也有言論自由的權利, 我們並沒有參與政治,但是共產邪黨卻在迫害法輪佛法中自己把自己推向了無底深淵。

    希望還在參與迫害法輪功的那些人能看清邪黨的本質,及早停止迫害。如再不醒悟,薄熙來和王立軍的今天,就是迫害者們的明天。


    四川蓬安縣康桂珍自述遭遇:被非法勞教,被迫離婚

    我叫康桂珍,是四川蓬安縣人,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前多病纏身,修煉後疾病不翼而飛,再沒吃過一粒藥。我按照真、善、忍原則做好人、更好的人。

    可是,中共卻不讓人做好人,我因此多次遭到中共人員綁架迫害。二零零一年我曾被刑訊逼供。二零零三年,我被非法勞教,我的丈夫被逼和我離婚。我在勞教所被野蠻奴役,出來後居無定所。

    二零零零年二月十二日,幾個惡警非法闖入我家,問我煉不煉法輪功,我說「要煉,這麼好的功法怎麼不煉呢?」因此惡警將我綁架到看守所關押十天。還要我自付生活費一百元。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因一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牽連到包括我在內的多名法輪功學員,蓬安縣公安局局長侯瑜俊帶領陳卓、潘雲浩、唐權德等七、八個惡警非法闖入我家,把我整個家翻個底朝天,搶走了一本《轉法輪》、煉功帶、錄音機一台及師父經文,隨後將我綁架到看守所,非法關押我四十天。

    在被關押的第二天,又將我綁架到蓬安縣國安大隊,對我刑訊逼供。由於我不配合他們,惡警陳卓、潘雲浩、唐權德等就用手指粗的電視天線並成兩根毒打我,還不准我睡覺,將我全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繼之又強迫我跪在水泥地上四個多小時。

    他們看用盡了招數也動搖不了我,最後就用親情來逼迫我放棄信仰。他們將我丈夫的工作停掉來轉化我,否則不准上班。丈夫知道轉化不了我,被迫花錢請他們吃喝,還勒索我丈夫五千元錢作為所謂保證金,而沒開一張收據。四十天後才將我放回家。

    回家後去看我七十多歲的媽媽,她因我被迫害大病一場,第二天興旺派出所的惡警居然瘋狂竄到我母親家,莫名其妙將我綁架到該派出所,然後又將我送到了蓬安縣看守所非法關押十天,每天吃的伙食連豬狗不如,還收了生活費四百元。

    二零零二年八月十三日,國安大隊陳卓、潘雲浩再一次將我綁架到蓬安縣看守所,再一次勒索我丈夫兩千元錢,並罰款一百元才把我放回。

    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二日,當時正是「非典」時期,城裏到處都是真相傳單,有一天突然來了七、八個惡警闖入我家,拿著真相資料,對我破口大罵:「這是你們幹的!」然後不分青紅皂白,像土匪一樣到處翻箱倒櫃,然而並沒有找到那些真相資料,只找到講法磁帶,可是還是將我綁架到蓬安縣看守所,這次他們知道我家已拿不出錢了,就非法將我勞教兩年。

    這次硬是將我丈夫逼上了絕路,工作被停,所在單位受株連,取消精神文明獎,挑起群眾仇恨法輪功,他的領導逼迫我丈夫與我離婚,否則不恢復工作。家裏上有老,下有下,全家人的生活來源被截斷了,他的精神全崩潰了!體重下降二十公斤,被迫與我離婚。惡徒還不罷休,在我被非法勞教時還寫了一篇誣陷我的文章。說「煉法輪功的人連家都不要了。」我整天只有以淚洗面,頭髮很快變成白髮。在那黑窩裏,做奴工,勾花、選豬毛,每天幹十四、五個小時,加上精神壓力,真是度日如年。當勞教結束時,無家可歸,幸遇法輪功學員的幫助,過著流離失所的生活。

    現在我在外地靠打工維持生活,可是那些邪黨人員還在無休止的騷擾,使我居無定所。

    今天我要徹底曝光這些邪黨人員對我及家人進行毫無人性的迫害,修煉法輪功無罪!信仰合法!迫害法輪功學員才是真正的犯罪。善惡有報是天理,請還在迫害者懸崖勒馬,給自己和家人留一條後路,善待法輪功學員,才有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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