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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前,張宏被萬家勞教所迫害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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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五月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七年前,在萬家勞教所集訓隊。那個酷夏的上午,獄警們又一次對法輪功學員張宏進行酷刑折磨,約八點多鐘,人們聽到張宏的呼喊:「我不想死,我要回家。我家在動力區××街××號。」五小時後,獄警匆匆將無聲無息的張宏抬往醫院,並稱她「因心臟病死亡」。那是二零零四年七月三十一日,距張宏被劫持進勞教所僅九天時間。

七年過去了,張宏的冤案仍未昭雪。

張宏
張宏

張宏,女,一九七三年四月出生,她因修煉法輪功,按「真、善、忍」做好人,生前多次被中共警察綁架,兩次被非法勞教,被迫害致死時,年僅三十一歲。

喜遇法輪功

張宏自幼身體瘦弱,她原本性格倔強,不愛說話,自尊心強。一九九二年畢業分配到哈爾濱市第四醫院作檢驗師。在上班期間得了黃膽性肝炎病,住傳染病院半個月。

一九九七年,體弱多病的張宏經同學介紹開始修煉法輪功。沒多長時間,家裏人看到她完全大變樣了:整個人的精神頭足了,每天笑呵呵的也愛說話了,身上也有肉了,身體也越來越結實了。從那時起她的身體一天天的變好,再也沒有打過一次針,沒吃過一粒藥。

身體好了,張宏工作勁頭更足了,她每天兢兢業業,吃苦耐勞。那時檢驗科主任要退休了,還推薦張宏,要培養她做檢驗科主任。

學法組的人越來越多,又分成了幾個組。張宏就在哈爾濱市第五醫院門前公園內成立一個煉功點。每天早四點,她準時背著錄音機到場地打掃衛生,掛洪法板,煉功時,張宏就主動給大家糾正動作。遇到人們來詢問,她耐心的介紹法輪功。有很多人正是由於她而走入了大法的修煉。

由於大法書缺少,張宏還買來稿紙抄書送給大家。抄書前,她都先把手洗乾淨,把周圍也整理乾淨。她常常抄到半夜。抄完一本,就請家裏人幫忙念,她一個字一個字的對照。

她還經常帶著其他人去郊區洪法,掛宣傳板,現場煉功,逐戶洪法。張宏還督促退休在家的法輪功學員白天也要出去煉功,洪法,讓人們都知道法輪功的神奇,讓大家都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

迫害中上訪

中共於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公開迫害法輪功。張宏第二天早晨正常去公園煉功,被警察綁架到派出所。

從派出所回來後,張宏於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一日去北京為法輪功鳴冤。十月二十日,派出所通知單位將她接回去,勒索家人一千元,將她劫持到哈爾濱市第二看守所(鴨子圈)。後被公安局政保科長楊守義等非法勞教一年半。

被非法勞教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末,張宏被綁架劫持到萬家勞教所。在那裏,張宏被迫害的蹲小號,被吊起來打,被男警拳打腳踢,被關進鐵籠子整整蹲了三天,大冬天不讓穿棉衣,每天凍得直哆嗦;到了夏天,還不讓穿單衣。張宏不堪酷刑的折磨,就絕食抗議,獄警就野蠻的灌食。家人找公安局、找市長、找勞教所的管理局長討說法,都被百般刁難,整整八個月不讓探視。

酷刑演示:懸空抽打
酷刑演示:懸空抽打

張宏被勞教所非法關押了二十二個月。出獄後,單位不讓她上班。直到二零零二年五月開始,才每月給她二百元錢生活費。在她強烈要求下,於二零零三年十月才讓她回第四醫院上班,但未恢復原職,只做導診。上班後,張宏也從不叫苦,悶頭幹活,不怕累,不怕髒,幫助推送病人,在醫院上下關係都處理的很好。人們都說她實在、人好。

被酷刑致死

二零零四年五月八日,那天刮大風。張宏下班後去哈爾濱東風監獄,在圍牆上寫法輪大法真相標語時,被監獄崗樓的人員偷窺,被道外區東風派出所兩警察張廣銘、武金龍綁架到太平區公安局。在得不到任何筆錄的情況下,警察在六月初非法勞教張宏三年。因體檢有問題,萬家勞教所一度拒收。七月二十二日,警察再次強行將張宏劫持到萬家勞教所集訓隊。

當時萬家勞教所集訓隊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有:所長盧振山、隊長吳洪勛、副隊長趙余慶、科長姚福昌,另外還有兩個女隊長。

七月二十二日上午,張宏拒絕寫「三書」(保證書、悔過書、決裂書),警察就罰她蹲著、不許她吃飯,管教和集訓班班長張桂雲用手銬把張宏兩臂平伸銬掛在床邊,從中午一直掛到第二天。

七月二十三日,警察說張宏心臟有病(本無病)要給其打針,並繼續逼迫張宏等人寫「三書」。張宏拒絕。警察就將張宏按倒在床上,(床上只有一個木板),把雙臂繞過頭頂銬在床頭,並用繩子把雙腳綁在床尾,強行注射不明藥物,致使張宏小便失禁。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張宏就這樣被警察銬著雙手,綁著雙腳躺在床上,屎尿都便在床上。警察還把她脫光下身,上身只穿著一件小背心,放在風口處吹著。一個姑娘家,就這樣在光天化日之下忍受著莫大的屈辱。有一天晚上,天太涼,值夜的人員在張宏的請求下給她拿了一件衣服穿,第二天警察吳寶雲就把值夜的人大罵一頓。

七月二十四日,張宏絕食抗議警察對自己的酷刑迫害。七月二十六日,隊長趙余慶、科長姚福昌唆使其他警察對張宏強行灌食,灌的玉米麵粥裏放入了大量的濃鹽水。趙余慶、姚福昌下令不許任何人給她水喝,不讓上廁所。張宏身體被綁不能動,就大聲的揭露壞人對她的迫害。警察就立即用膠帶把張宏的嘴封住。

七月二十九日,張宏被強行灌食後,整條毛巾都被鮮血染紅了,被警察扔在廁所裏。

七月三十日,姚福昌將點滴藥瓶用水沖的涼涼的然後強行給張宏點滴。

酷刑演示:灌食
酷刑演示:灌食

在極端的酷刑折磨中,張宏還在和這些迫害她的警察講道理,好言相勸。張宏被他們摧殘的曾昏死過去。就這樣,女警李長傑還跟隊長趙余慶說張宏是裝的。趙余慶說等張宏好一好再使勁的收拾她。

七月三十日上午八點多鐘,張宏在惡警又一輪酷刑中大喊:「我不想死呀,我要回家。我家在動力區××街××號。」顯然是在告知,警察們要對她暗下毒手。

七月三十日下午,張宏被迫坐在椅子上,頭上粘滿了一塊又一塊的白膠布,雙手背銬在一起,臉青瘦,雙腿、雙腳腫脹的又粗又高。七月三十一日下午一點多鐘,兩個男警察和四個勞教人員用擔架抬走張宏,說是送往二一一醫院。其實這時可能已被迫害致死。三點二十分家屬接到通知,說張宏於當日下午兩點,心臟病猝死。後來隊長趙余慶說張宏因心臟病引發腎衰竭而死。而家屬知道,張宏根本沒有心臟病。

八月五日,萬家勞教所將關押張宏的集訓隊嚴管班的牌子換成了「醫務室」,集訓隊的管教拿來氧氣瓶等醫療用品,布置室內,神色都很不自然。

當家屬看到遺體時,只見張宏雙眼圓睜,嘴巴大張,口腔裏全是血,褲內有大、小便,遺體枯瘦,不足三個月,喪失體重三、四十斤。家屬質問警察心臟病猝死為甚麼口腔裏都是血,獄醫說他解釋不了。家屬要給屍體錄像和照像,被警察強行制止,他們催促家屬儘快火化。家屬不從,要求按法律程序進行屍檢,卻被勞教所的警察威脅恐嚇。

二零零四年八月二十六日,家屬在警察壓力下,不得不同意火化。在四十多個警察的監視下,張宏的遺體被強行火化。張宏單位給付的一千二百元喪葬費和家屬的五百元錢也一併被萬家勞教所警察拿走了。

一個年輕的生命,就這樣被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活活迫害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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