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險境都擋不了我修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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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四月三日】我今年七十一歲。一九九六年,我去看師父的講法錄像,看到師父那慈悲的面孔、祥和的語氣、滋潤心田的話語,讓我感到這是我從沒有過的幸福,心想這真是多年的夢實現了,這可是我要找的。看完師父的講法錄像,我寫了一篇體會,自己定下了規矩:今後無論遇到甚麼樣的困難,甚麼險境,都阻擋不了我修煉大法。

九九年「七﹒二零」,邪惡開始打壓迫害大法,迫害大法弟子,警察多次來我家收書和騷擾,可我們的學法小組仍堅持學法煉功,一天沒停過。警察多次來騷擾,都是在同修學完法走了後來的,其實是師父在呵護我們哪。我們同修更加堅信師父堅信法。

我和同修走出去和世人講大法真相、證實法,我兒子(常人)在公共場所,也常給世人講法輪功如何好,還說人人都煉法輪功那社會就好了。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四日,當地公安局政保科科長帶七、八個警察闖入我家,抄走我的大法書和資料,還有一些物品,將我綁架到派出所。當時我想無論他們怎麼對待我,我都要維護大法,證實大法,保護同修。幾個警察對我輪流審問、威逼、恐嚇:經文是誰給的?你怎麼煉的法輪功?我心裏想甚麼都不會和你們說。後來我被送進看守所。我看到有二位同修被戴著腳鐐卻還是笑容滿面,看不到一絲痛苦。這是對師尊的堅信啊!每個同修都有不同維護法的表現。我們互相切磋,互相提醒,堅定正念,互相提高,互相照應,真是比親人還親。十五天後我回家了。

二零零一年九月,公安局政保科科長領著幾個惡警晚七八點鐘闖入我家,不由分說,連翻帶搶,真像土匪一樣,把我所有大法書、資料還有一些私人物品搶走,再一次把我綁架到派出所。他們問我粘貼和資料都是誰撒的?我說:是我發的,我做的是好事,是讓世人明白真相,知道法輪功是冤枉的、是被迫害的。我們的功法是正法,是以「真、善、忍」為標準做好人。惡警再問甚麼我都不回答。他們把我關進看守所,那裏的大法弟子很多,大家都在堅定的維護法,發正念,講真相,證實法,看守所的刑事犯都很贊同大法,牢頭說:「看你們多好,堂堂正正的做人,被拘也不丟人。我早知道法輪功就不會犯這個錯誤。」其中有一個刑事犯還得了法。

十月份,我被非法勞教二年,因我的年齡超過六十歲,勞教所拒收,送我的警察把我的年齡改小,強行非法送進去。在勞教所這個黑窩,整天讓我坐小板凳,看污衊師父、污衊大法的錄像,強行洗腦、「轉化」。還有轉化小組,幾個人攻擊一個大法弟子。在這麼邪惡的環境裏,我做到一切都不配合邪惡,做到大法弟子應該做的。

我根據當時的情況寫了起訴書,目地是揭露迫害,講清真相,證實法。有時勞教所分組討論,我就藉機會講真相,救度那裏的眾生。後來,惡警就不讓我們堅定的大法弟子參加討論了,把我們關起來,他怕我們講真相。有一回,勞教所讓年老體弱的在屋裏挑豆子,其他人下廠勞動,有幾個同修不配合,不去勞動,遭到嚴重迫害,晝夜銬在鐵椅子上,有的銬的全身都腫起來,很痛苦,可不參加勞動,就不放下來。我對惡警說:「我不是改造的,一切勞動我都不幹!」他說:「你不幹就坐小板凳,七天後還不幹就給你上刑。」我就坐在小板凳上背法、發正念,不勞動,不配合。我坐了三天小板凳,豆子讓廠家拉走了,不用挑了,挑豆子就不了了之。

在勞教所,大隊長最邪惡,我就給她寫信揭露她迫害大法弟子的陰謀、手段,講真相,證實法,為的是救她。那年大年三十的晚上,我們在窗台上給師父擺上水果,大隊長很生氣的把我擺的水果亂扔,訓了我幾句走了。到晚上,我在夢中給她講真相:你這樣迫害大法弟子是要遭報的,你接觸那麼多大法弟子,你明知道大法弟子都是好人。你能保護大法弟子,你會得很大福報的,你不要再迫害大法弟子了,給自己留條後路。早晨我到食堂吃飯看到她,她的態度變好了,過了年告訴我:我給你報上去了,批回來,我就叫你回家。就這樣,判我二年,一年我就回家了。

二零零五年三月,我貼真相粘貼時讓社區的四個人發現了,他們拽著我,給派出所打了電話,我又一次被綁架。到了派出所,幾個人一起搜我,搜去粘貼,一本師父講法,還有一百四十元錢,邊搜邊罵,說一會兒就給你掛上,讓你嘗試嘗試。我當時很冷靜,也很自責,怎麼又被抓了呢?我得有正念,過了一會兒有人來給我照相,進來很多人,都圍著我,我說:「不照。」惡警說:「照吧」。我說:「不照,」有人說:「不照不行。」我一下就站起來了,我說:「誰敢給我照?」照相的人收拾收拾相機,掉頭就逃了,動作非常快。一人說:「這老太太真堅定。」接著一個一個都溜了。惡警把抄來的大法書、資料放在桌子上,沒人問我這些東西,也沒人理我,過了好一會兒來了一個老一些的警察,很和氣的跟我說話,我就給他講了大法真相,他很認同。第二天,警察把我關入看守所,我和被非法關押的同修一起背法,我會背的多,就教大家背。二十天後我闖出黑窩。

回家後我向內找,發現我沒有跳出舊勢力證實法就會遭迫害的圈套。我調整自己靜下心來學法。

每天我都和同修出去講真相,路上遇到的人主動搭話講大法真相,做三退,講過的人幾乎都能三退,買東西更是一個不落,花的錢都是真相幣,我給世人講真相勸三退,世人明白了都高興的三退了。一次我買瓜,有一個姑娘在那挑瓜,我說:「姑娘啊,你聽說過三退保平安嗎?她說沒聽過,我說你遇上就是緣份,你看現在的人都不講道德,太自私了,尤其共產黨那麼腐敗,天理不容啊!神要淘汰它,你退出來就保平安了。」她說:「可真是呀,我退。」我給她起個化名,她說:「我就叫這個名,你真說對了。」接著我給賣瓜的小伙子講真相,他似聽非聽的,那個姑娘說:「你相信吧,這個大娘說的對,說出了我的真名。」結果那小伙子也退了。這類事情太多了。

二零零五年七月,我給派出所所長送《九評》,勸他三退真正得救,被一個惡警告到副局長那兒。我遭到又一次的綁架,惡警先抄了我的家,然後在路上劫持了我。當時我身上帶著一百多本真相資料,心想不讓他們搜我,結果他們誰也沒敢動我。我想這些東西怎麼辦呢?明天我兒子早點來就能給我拿出去了。第二天早晨,看著我的很邪惡的街主任家裏有事,四點就走了,剩下一個較善良的。一會我兒子就來了,拿著一個大紙兜,那些警察睡的呼呼的,我心想我是神沒人能看見我,我從衣服裏腰中拿出真相資料裝好,讓我兒子安全拿走了。我心裏謝謝師父,這一切都是師父安排的。

下午,幾個警察強行把我抬上車,拉進看守所。我進的號間牢頭三十多歲,很邪惡,常打罵大法弟子,監視大法弟子,不准大法弟子學法、發正念。由於她太邪惡遭了惡報,上廁所時腳插到便池裏割斷腳後跟的大筋。因為她做壞事不斷傷口反覆斷裂,我總想找個機會和她嘮嘮,為了救度她,也不能讓她干擾大法弟子。到晚上我在夢中就和她嘮,給她講了真相,善惡有報,清清楚楚的,她不吱聲,後來她低下頭。我醒來是個夢。我想這回她背後的邪惡解體了,從那以後她真的變了,再也不管大法弟子事了。這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

三十天後,警察非法勞教我三年,將我劫持到勞教所。我一路發正念,到了勞教所,拒收。回到派出所,警察不讓我回家。我想不對勁,他們另有陰謀,就求師父加持我,我發了一夜的正念,到早晨,所長一上班就讓我回家了。可第二天中午一點多,他們一幫人來敲門,我一聽是拿銬子敲的門,從門鏡一看是警察,我立刻發正念,他們一會就走了。我就收拾收拾東西,離家到外地去了。

我和兩個同修一起做資料。二零零六年三月,資料點被破壞,我被綁架到刑警大隊。我一路喊著「法輪大法好」。那次惡警綁架了五十多名大法弟子。他們把我銬在鐵椅子上刑訊逼供,我甚麼都不說,兩個警察劈頭蓋臉打我,大個子惡警還脫下皮鞋,兜頭蓋臉的亂打,打的我臉黑紫色,滿頭是包,我邊求師父救我,邊給他們講真相。他倆走了。在我對面坐著一個警察在寫甚麼,我給他講了真相。很晚,那兩個警察回來了,就把我連椅子推到冷屋子裏。我不知道他們要幹甚麼,原來他們把我手接上電線過電。當時很痛苦,他們問我認識某個同修不?我說不知道。我求師父救我。一會惡警把電線拿下去了。我心臟有點不好,他們就從鐵椅子把我放下來,讓我坐在床上,再也沒迫害我。後來他們把我關進看守所。我想我得闖出去,我和同修學法背法發正念,絕食反迫害,十六天我出獄回家。

我回到家抓緊學法,調整自己的心態,很快就投入正法洪流中。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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