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師正法 正念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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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四月十四日】回憶自己助師正法中的幾個小故事,與大家分享。

一、火車上「搶救」農民工

2005年8月份的一天深夜,我乘坐京九線火車,列車運行至安徽阜陽段,很快要到阜陽站,突然一群列車員、車長和乘警來到車廂檢查旅客車票時,發現一位農民工女士少買了84元錢的車票,強行把她和她的被子行李從7號車廂帶到8號車廂臨時補票處(我當時就坐在8號車中部),要她補票並罰款。

女子一邊哭,一邊訴苦不補,全車廂一片吵鬧聲,車長要把她的行李扔到車外,並要她在阜陽站下車,此時我一直找機會講真相救人,於是,我起身幫女士補辦了車票,並勸止了罰款風波。那女士很感激我,全車廂的人都驚動了,有的說「有錢不坐臥鋪,擠在硬座熬夜,是傻子」,有的說「可能他們是親戚」,因為當時好幾個警察在場,我不便公開講真相,我邊笑邊幫女士提行李,送她去了7號車廂原位,給她講了真相,並幫她做了退隊,最後我送她一份天安門偽火和4.25真相小冊子,要求她看完後給親戚朋友看,幫做三退事。她很感動,並答應去做。

我回到座位時,周圍都是到阜南站下車的十幾個回鄉秋收冬種的農民工。他們有的問我:「你有錢為甚麼不坐臥鋪?」路過我身邊的列車員問我:「是你甚麼親戚?」我告訴他們,她和你們一樣是我素不相識的有緣人。

這時列車員走了,又過來穿制服和不穿制服的幾個警察。我立即發正念:「你們都休息去,我要救這群農民工,這幫農民工要在凌晨近2點到阜南站下車,還有半個小時就要到站了。警察果然沒來回走動了,列車員也不見了,我這時大聲的向農民工回答我為甚麼不坐臥鋪的原因,是為了給你們講法輪功是被中共迫害的好人,並給他們講了天安門偽火和4.25等真相。要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的入過團隊的我都給退了。最後我給每人一份真相小冊子,要他們看完傳給親友看。

有的說我今天知道了法輪功就是你這樣的好人。有的問我怕嗎?我告訴他們:我為甚麼要怕呢?我叫人做好人,我是救人,怕你們被中共謊言欺騙而腦中誤認為法輪功不好,將來天滅中共時遭惡報,做這樣的好事你們會害我嗎?他們說:「不會不會,我們感謝你,像你這樣的人現在太少了。」這時車到站了。他們背起行李,一個個再三感謝我,有的叮囑我「注意安全」。

二、正念制止警察行惡

2002年7月25日,「610辦」惡警把我抓到派出所審問我時,「610辦」張貴明對我大吼:「我們是敵我矛盾……」,我發出強大的正念:「不許行惡,我是大法弟子。」我從座位上站起來平靜的問他「甚麼是敵我矛盾」時,他突然雙手抱頭叫「頭好痛,頭好痛」,此時他的態度180度大轉。一聲一個「阿姨」,一聲一個「老師」,要我坐下,審問紙上零口供,誰都沒敢碰我。

當時在我家抄家時,我正念叫他們一張紙都看不見。果然一張大法資料也沒找到。我先生看到有個警察手觸摸到我的《轉法輪》,但就是沒看見。他們把我關進洗腦班27天,詐我先生交5000元人民幣「保釋」。

2002年8月21日,放我時,被口頭通知「保釋候審一年」。這一年不准我離開本市。我當時正念是,你們說了不算,救人要緊。我有師父管著。於是在這一年中,我三次下江南,每次少則一個多月,多則三個月左右,在外地做三件事,邪惡誰也想不起監管我。

三、邪惡抓不到我

2002年8月21日,我從洗腦班出來後,在派出所發過一次正念:「邪惡永遠也別想抓到我。我是救人的神。」儘管當地610辦把我當成「上線」監控我,我一直不信那個邪,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金剛不動。有時我會感到師尊就在我身邊,常常會聞到燒香的香味,感到師尊站在身邊。

為了擺脫610辦的干擾,我自2002年10月至2008年7月,我常常旅遊或探親訪友的方式去外地做三件事。基本是家裏家外,本地與外地相結合做三件事。每當我回家不幾天,就有便衣跟蹤我,在我樓下蹲坑,夜裏擺撲克牌桌或對我住房安裝攝像頭監控。每次都是師父點化我及時發現並正念一一解除。

2004年8月17日從外地到家,19日上午我就發現一位年輕陌生男子在我樓下坐坐走走,也不與人搭話,幾個小時寸步不離。我知道是蹲坑的便衣,我在家發了一陣正念:「解體一切干擾我的邪魔爛鬼,立撤點監控器,」帶了幾張真相資料騎著自行車去農貿市場,探個究竟。剛騎出十幾米遠,只見年輕人打手機,一到市場,我先買點大葉榕裝在車筐裏。看到後面沒人跟蹤,我與賣新鮮花生的農民講真相,以買斤花生為話題,我把單張資料握在手心,等他找零錢時同時交給他,就在他找零錢的過程中,我發現兩個高個男士一前一後直奔過來,只距我五六米遠,我一邊接過賣家找回的零錢,一邊看著他們,我眼睛和前面高個對視時,他們低頭往邊上另條小道走去了,後邊的人也隨他往那小道走去。我推車以看各種菜的方式跟在他們後面三四米,後邊那人回頭看我時,我與他四目相對,他倆立即加快腳步溜了。我把幾張資料發完時,那個蹲坑便衣不見了。

8月20號上午10點左右,我發現有兩個年輕男子正進我對面樓門,其中一個我認識是派出所的人,大約11點多,我發現正對我後窗和樓門的對面三樓(距我樓20米左右)窗框上一個白晃晃的金屬(我住三樓,高度相同),因太陽光強,照的白光很亮,塑料條塊窗簾是拉下的,我先生看到後,也確認是攝像頭(他是機械工程師)。我在房間發正念:「解體監控邪器,拔掉它」。傍晚,那東西不見了。

21號晚上8點左右,我發現在我陽台下方6至7米的草地上(無人走的地方),十來個男人圍坐著一個桌子,4個年歲大的打撲克,5至6人站在周圍做看客。他們有的光膀子,肩上搭著一件衣服,有的穿大短褲,很不正常。我立刻坐在陽台發正念:「我是大法徒,任何生命不配干擾我,解體,一切迫害我的邪魔」,果然半個小時左右,他們撤走了。

2008年元旦前期,我家無人時,「610」惡警破門入室,把我家洗劫一空,電腦都被搬去了,並把我與海外同修的照片放在我書桌上,警告我,同時偽造被盜現場。並派人到處抓我,我當時在巴黎護理女兒月子。大家都為我的安全擔心,巴黎同修挽留我,我考慮大陸救人任務重,我是正法主體中的一粒子不想逃避,決定如期回國,我不相信邪惡能找到我。於是在大年初一,我從巴黎起飛,安全回國。我箱子裏帶了些海外真相資料和大紀元等各種報紙,平安的送到了大陸眾生手中。

「奧運」前幾個月。惡人們到處瘋狂追抓我,我住在幾千公里外的多家親戚家和旅店,幾次都是我剛出去不久,他們才跟到。他們找不到我的蹤影,當時我市被非法抓走一批同修,有的至今沒放回。我在師尊呵護下,於當年7月底安全到達海外。

四、無私救人 又現婆羅花

海外的助師正法項目很多,我沒因語言障礙擋住助師正法救人之路。我發現在海外有越來越多的中國遊客和留學生,每個人都被邪黨烙下了魔印。我要加倍彌補在中共一線助師正法的過失,多救可貴的中國人。我除參加各種做三件事的活動外,盡全力投入「勸三退」,我由原來的定點退黨服務中心勸退到不定點的流動勸三退,每週末除有統一活動外,幾乎「忘我」的追找華人勸退,車站,購物中心或華人社區,旅遊景點,我都去追尋,有時見到快要開動的火車上去了華人,我正念:「火車你等等,我要救人」,多次火車超時等我上去後,才開動。

一次遇上一位博士生,我勸他退出團隊,他說他不相信因而不退。我因師父給我開啟的智慧,破了他「不信迷信」的殼。他說:「服你了」,並心服口服的同意退出。

一次在火車站勸退一個碩士女畢業生後,在車站票口,她留戀不捨的含著淚水懇求我說:「阿姨,你怎麼那麼好,我可不可以抱抱你?」我答應了她的請求,在她緊緊抱著我時,我告訴她,我是煉法輪功的,修真善忍的。她更緊的抱著我說:「我就喜歡善的人」。

因為救人,有甚至忘了自己身在何方,只覺得自己高大無比,胸中就要裝進這方的眾生,看我心誠,突然間會帶來許多華人在我身邊等待救度。從剛來時得一天退幾個到近期週末一天能退六七十人,個別時出現一天一百二十多。

最近有位同修的父親是位某省衛生廳廳長,六七年了,同修也沒勸退出他。退休後,還是老幹部局退休幹部邪黨支書。這次有緣被我遇上了,同修請我幫忙,我正念是:「大法能溶金剛,還溶不了你這個小小的人?」我一定能救他,我與他交談近半個小時時,他心悅誠服的同意退出,我又進一步的勸他學煉,他主動說,我有這書,回去我就看,誰也不會知道。我希望他回去救救他的親友,他說那是肯定的。

去年六至八月有大批的留學生回國,我加大勸退力度和延長勸退時間,不分時間和地點,不放過一個擦肩而過的華人。

2010年6月我搬家前夕,我的行李箱蓋上綻開了25朵白色優曇婆羅花,我深深的感恩師尊對我的鼓勵,我一定在師尊鋪就的神路上完成使命,兌現誓約,隨師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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