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蒙古草原講真相

Twitter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四月十二日】不知是史前曾經的大願,還是大法弟子的責任和使命的驅使,當聽說要去內蒙古草原採風時,我迫不及待的報了名,無論是從裝備還是經濟條件,如果是一個常人,我肯定不會去的,可是作為大法弟子,卻像急不可待的命令在耳畔不斷的催征。

一、初戰告捷

當決定要去草原的那一刻,我就開始做出征前的準備,因時間倉促,到出發前一天同修也只給我送來了十張《神韻》光盤和十幾張《九評》光盤。我自己的「家底」也不過就是十幾張《九評》與幾張其它的真相光碟,再有就是一百個帶掛繩的有機玻璃的護身符了。

不知是干擾還是甚麼,反正修煉人遇到的任何事情肯定是有原因的。不是自身的執著,就是邪惡的干擾,必須否定。

一切準備就緒,我就在等待出發的通知。不知為何,都到了預定出發的前一天了,我仍未接到任何消息。大約上午八點半我給總領隊打了電話,電話那頭告訴我:「旅行前的會都開完了,你沒到場。人員已滿,沒座位了。你不是不去了嗎?我現在已經在路上了,乘市領導的車先打前站,已開出了三個多小時了,」又說:「你要是早點聯繫,搭這輛車多好啊。」我與他並不熟悉,哪有這樣的美事,分明是讓我聽了更後悔。我說:「你不是讓我聽通知嗎,至今也沒人通知過我,我可是我們這兒第一個向你報名的呀,就是排隊也得有個先來後到吧?」他說:「就等下一次吧,機會多的是。」大法弟子都忙,有各種事情的安排,機會是多,可錯過了時間又是另一回事了。我說:「不行,我從來都沒說不去,我一直都在等你的通知呢,責任不在我。另外我還有別的事情安排。」「那你給××打個電話,問問還有沒有座位了。」我趕緊給××打電話,對方說:「沒座位,不行了。」我和他陳述了我的情況,××說:「要不你明天到車站看看有沒有不去的,可以補缺。」我說:「我是第一個報名的,就是補缺也不該是我啊。」雖然他認為我說的在理,可還是支支吾吾的沒給我個準話。

我又打電話給總領隊,他問:「××怎麼說的?」我說:「他支支吾吾的沒給個準話,讓我等著補缺。責任不在我,我一定得去,不行的話我就做邊坐或地上也行。」他說:「邊坐和地上可不行,這是長途,抓到要罰款的,還有安全問題。」我說:「那我只有坐你的位子了,反正你不在車上。」對方終於做出了讓步,「那就告訴某某就說我同意的。」我立即將領導的決定通知了××。××告訴了我上車的地點和發車時間及車輛的大小和顏色等。

後來我才發現是我的電腦網絡故障使我沒有接到開會通知。這一切的干擾都沒能阻止我去草原結緣的決心,這不是人與人之間的爭鬥,而是一場開局的正邪大戰,法徒贏了。

二、神韻光盤送進了蒙古包和村莊

牧羊倌

五天的採風已經過去三天了,每天汽車跑出幾百公里很少見到農、牧民的棲息地。那天晚上回來,有人講他們去了蒙古包,牧民們給他們上奶茶和奶豆腐,嘮家常,有個人還把自己的帽子落在蒙古包裏,回頭得打電話尋找。而我們去的地方蒙古包是鎖著的,無人,只聽到狗在汪汪叫,發出預警:有陌生人「入境」。

為甚麼我就沒有看見牧民呢?為甚麼就沒有選擇他們那個方向?思前想後找到原因:在廣袤的草原奔馳,稀少的人家疾馳而過,使自己救人的心冷卻了下來,不是那麼強烈了。這不行啊,來的目地是甚麼呢?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總不能把千里之外背來的『寶貝』再帶回去啊,就是發給同行的人都是對資源的浪費,因為他們都可以輕而易舉的得到,而農、牧民不行,沒有這個條件。」我知道只要我有真正救人的心,師父一定會給我安排機緣的。

次日一大早我就將背來的「寶貝」又往我隨身帶的包裏添加了一些。那天快到中午的時候我終於看到了一個牽著馬的瘦弱的三、四十歲模樣的牧羊倌,我朝他走去,簡單的問話後我就切入正題:「你知道『法輪大法』嗎?」他說:「不知道」,「那你知道『法輪功』嗎?」他說:「這個知道,電視上演的,上面說不讓……」我一看他是被毒害的,就對他說:「媒體報導的都是假的,是污衊。『法輪功』也叫『法輪大法』,是教人修心向善,做好人的。現在都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了,非常受歡迎。 你入過黨、團、隊嗎?」他說甚麼都沒有入過。「你家有VCD 和電視嗎?」「有」,「送你一張全球華人新年晚會的光碟,你和家裏人好好看看。」他接了過去,我說:「再給你幾個真相護身符,要記住:『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關鍵時刻就能逢凶化吉、遇難呈祥。」他點著頭將光盤裝進了衣兜。我又問:「你家的親戚多嗎?」「多」,「再給你兩張給你的親戚們,讓大家都傳著看看。」其中有一張《九評》光盤。他說:「好,都中午了,我得回去吃飯了。」我幫他將光盤放到了衣兜裏,他騎上了馬。我再一次叮囑他:「回去多傳給一些人看看。」他回答:「好!」望著他夾蹬而去的瘦弱背影,我從心底裏為他們祝福。

大約下午一點左右,一輛警車鳴笛疾馳而來,在我們的大巴車前停住,下來一個年輕的警察,向我們走來。我的心一怔:是不是剛才那個羊倌把光碟帶回去被哪個受惡黨毒害的報了警?他們的電信都很方便。隨即我否定它。師父法理中就有:救度眾生邪惡是不敢迫害的。我朝著警察走去,心想:最危險的地方也就最安全。當我走過去時警察正在和副領隊對話,我聽到他在叮囑:草原上的公路窄,要注意過往的車輛碰、擦……。我吸了一口氣,也悟到,救人也要注意方式、方法和安全。

蒙古包

在距離我一公里遠處有一小群蒙古包,當我走近它們的時候,看到有七、八個外來人正在和主人合影留念。這是一個個體經營的草原客棧,顯然在當地也是有一定實力和勢力的人家,而且正接待著開著幾輛越野車來自北京的──反正不是一般平民的那些旅行者。

我先參觀了蒙古包的接待包,當這些拍照的人離開後我走進了主人所在的氈房。她已經脫下蒙古袍,正在大鍋前攪拌著鍋裏煮著的冒著熱氣的羊肉。看到我來,熱情的想挽留住宿、吃手扒羊肉。她是經商的,她的這個蒙古包和昨天那些人去的那個蒙古包是兩種性質。沒找到切入點,我就出來了。我問自己:你來這兒是幹甚麼的?機會就在眼前,怎麼就不想開口呢?我知道潛意識中有對來自北京不明人物的顧慮、有對她的女兒受惡黨毒害深淺的顧及(剛才聽說這個女兒正在讀大學,是學法律的,暑假幫父母經營這個客棧), 也有剛才的那警笛、警車、警察留下的影子,實在不想被邪惡鑽空子在這裏再出現任何差錯和閃失。

找到了怕心,我深深的體驗到去掉怕心和放下生死是貫穿在整個修煉過程中的,雖然狂風巨浪都經歷過,可是隨著環境的更迭,怕的因素也是不時的變換。片刻的調整,我隨即又轉身進去直接對女孩說:「見面就是緣,家有DVD嗎?」女孩兒回答「有」,我隨手遞給她一張神韻晚會光盤,說:「在我臨來草原的時候,朋友一再叮囑我,一定將『全球華人新年晚會』的光盤送到草原人民的手中。」我說的很深情,我自己都在感動著,女孩兒也被感動了,她雙手接過光盤連說「謝謝!」我又問:「你能上網嗎?」她說:「能,但得等到開學後在學校上。」我說:「行,再送你一張翻牆軟件,雙擊就能打開窗戶看世界了。給你一副自由的翅膀看真相。」女孩兒接過後連聲道謝。做完這一切,感覺告訴我此地不可久留,我旋即轉身離開了蒙古包,並在心裏祝願:最好這個光盤他們能夠和北京來的旅遊者共同分享。歸隊後一個同行者問我:「我看你進了蒙古包,幹甚麼去了?」我說:「參觀參觀。」

草原小兄妹

下午在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我們又到了一個牧區,牛欄裏圈了些牛,牛欄外有兩個小孩,男孩兒有十歲左右,手裏拿著牛鞭使勁兒的甩著,女孩兒約七、八歲,也跟著嬉鬧,我轉了一圈見圍觀的人少了之後,便走近小女孩,貼著她的耳朵:「送你個珍貴的禮物,生命的護身符。」我拿出四枚放到小女孩手中,告訴她:「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那你就會學習好,身體好,甚麼都好,記住沒有?這四個給你的爸爸、媽媽、哥哥和你,一人一個。」小女童使勁點著頭。接到手裏就要張揚著跑開。我立即喊住了她:「等等!先放到口袋裏回家後再分給他們。」她點著頭高興的跑開了。我轉身上了大巴。在車上我看到小女孩還是控制不住內心的喜悅,繞了大半圈跑到了小哥哥身邊,神秘的展開小手,讓哥哥看她得到的禮物。

沒曾想這個過程被總領隊用長焦裝進了鏡頭,這也為我後來向他講真相埋下了伏筆。

就在前兩天,我們去了一個地方,因大巴車開不進去,只能租用一輛帶鬥的小車。小車的車棚裏只能裝五、六個人,後面車斗可坐五、六個人,這小車需要往返數次才能把我們都運送到指定地點。誰都想坐車棚裏,我當然也想坐,但我是修煉人,只能將好的位置留給他人。回來的時候有一個人要替換我,讓我進車棚裏坐,我堅持不去,往返我都坐在顛簸的車斗子裏。有好座位就必然有壞的座位,誰坐都是坐。再有,在山坡上有人扔的礦泉水瓶,我都給一一的撿了起來,扔在了後車斗裏。保護環境這是起碼的道德。這幾件事情都被總領隊看在了眼裏。

在離開小兄妹倆返程的途中,總領隊在行進的車中作總結,讚揚了大家這些天來的友愛精神,突然說了一句:「人家法輪功修的是一種境界。」我當時一下就愣住了:怎麼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不相干的話?在此之前我們並不認識。莫非是從攝進鏡頭裏的小妹妹手上的護身符得知了我的身份?這是一個頗具觀察力的領導,處理、解決問題很有能力和水平,這不是所有領導都具備的。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都在改變著周圍,我們只能做的好上加好。

蒙古村莊

還剩最後一天的採風,我們去了一個蒙古農民的村莊。改革開放把村屯的人氣都整沒了,年輕力壯的都進城打工了,剩下的大部份是老的老、小的小的──留守兒童與爺爺奶奶(或姥爺姥姥)。土地耕種不了,撂荒還心疼。這些老人們似乎仍懷念集體勞動那段日子,熱鬧、互相之間還有個問候和照應、幫忙。現在人人向錢看,沒了親情、沒了人情,日子過的心都變的荒涼了。

我在屯裏轉到第二條巷子時,看到有三個中年婦女蹲在屋簷下聊天,等到我後面的人過去之後,我就和她們搭上了話:「你們家裏都有電視和DVD嗎?」她們說有,我說:見面就是緣,每人送你們一張『全球華人新年晚會』的光碟,漂亮的舞蹈,美好的音樂,你們回家和家人好好看看,還有一張單張的,你們也傳著看。請你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按照『真、善、忍』這三個字做人、做事就會有好報。」她們都點頭說:「好的」。離開她們又轉了一會兒,碰到的還是個中年婦女,擦肩而過後我回頭將她喊住:「請等等!」她轉過頭急忙說:「別給我拍照,我不上相。」我說:「我不是給你拍照,送給你點禮物。」我倆相對都向前走了幾步,我說:「見面就是緣,送你一張光碟,是『全球華人新年晚會』,一流演出,和家人好好看看。現在天災人禍那麼多,知道為甚麼?」她說:「是啊,天災人禍真是太多了。」我說:「就是人類的道德淪喪 ,共產黨貪污腐敗、賣淫嫖娼,無惡不作,老天要滅它,體現在人這就是天災、人禍、疾病。你入過黨、團、隊嗎?」她說:「甚麼都沒有入過。」我說:「那更好,記住:牢記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按照『真善忍』這三個字做事、做人就能遇難呈祥,逢凶化吉。」她高興的接過光盤:「我記住了。」我說:「你還得告訴你的家人。」她說:「好的。」她剛走了幾步我又喊住了她:「你家的親戚多不多?」她說多,我就又給了她幾張光盤,說:「你們親戚朋友多多的傳著看看,一定要轉告他們:牢記『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家都有個美好未來。」她說:「好,謝謝你!」我邊回答「不客氣」,邊拿出幾個真相護身符給她。

我轉身沒走多遠迎面又來了個五、六十歲的婦女,我向她打招呼:你好,送你一張「全球華人新年晚會」的光盤,和家裏人好好看看。現在天災人禍那麼多,要牢記:「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按照「真善忍」這三個字做人做事,就會有福報。我也告訴她給親朋好友傳著看,也給了幾個護身符。她連說:「好,好,謝謝!」

司機

告別了村莊已近中午,午飯後,我們乘租賃的麵包車去了另一個地方。那裏沒有遇到講真相的機會。明天就要返程了,光盤還沒有全送完,心裏對師父說:「師父,給草原人民準備的就得留給草原的有緣人。」傍晚車將我們拉回駐地,下車後我轉到了車前,通過開著的車窗對年輕的司機說:「一路辛苦啦,送你個禮物。」先遞給他幾個護身符,又送給他一張《神韻》和一張《九評》光碟,囑他回去好好和家人看看。當我知道了他也能上網後說:「再給你一個軟件,雙擊可以打開窗戶看世界。你親戚多不多?」得知也多,我突然想到:他是個司機,親戚多、去的地方也多、朋友也多,乾脆就把餘下的都給他,讓他來完成分發的任務,對他也是個功德無量的好事,我說:「既然你的親戚朋友多,這些都給你,把它們送給你的親戚、朋友,讓他們都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按照真善忍去做人做事,就能夠遇難呈祥逢凶化吉,都有個美好的未來,對你也是做了一件大好事。」小伙子連說:「好!好!」

回家一週後,我給這位司機打電話,問他禮物都發出去了嗎?他說早就都發出去了。我問:「那你看了沒有?」他說:「你不是讓我都發出去嗎?」我說:「我不是先送給了你一套嗎?」他說:「讓我都發出去了。」我說:「這個世界上沒有比你再傻的人了,怎麼不留個給自己看看。你都明白了吧?」他說:「知道,知道。」我說:「一定記住啊!按照那三個字做人、做事。」他回答:「好的。」

賓館服務員

最後一天回到駐地比以往相對早些,我發現房間桌子上的幾套牙具不見了,同房間的人也問我此事。按道理講,服務員不可以隨便動客人的東西的,我們白天都不在房間,也只能是服務人員做的事。這幾天每天早晨五、六點鐘就出發了。晚上十點以後才能回來,沒有機會和服務員見面,更談不上交流了。

借此機會我找到了服務人員詢問了此事,她承認是她所為,我說:「這個事情發生在賓館可是不應該的,客人的東西你們不能動,這是常識。」她點頭稱是。話還沒說完有人找我,辦完事我又回來了。我在想如何與她講真相。這是個三十出頭的女服務員。於是先問她:「父母的身體怎麼樣?」她說不好。我手裏已經沒有任何資料了,只能和她講吧。我說:「知道『法輪大法』嗎?」她有點疑惑,我說:「就是『法輪功』。」她說電視演過,知道,還問不是不讓煉了嗎?我告訴她,電視媒體都是在造假,毒害老百姓。共產黨貪污腐敗無惡不作,老百姓想做好人都不讓。法輪大法是教人修心向善,做好人的,目前已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法輪功的書翻譯成三十多種文字,在海外受到許多的褒獎,受到人們的喜愛和崇敬。法輪大法不僅可以使人類道德回升,更有祛病健身的奇效。我說:「告訴你父母讓他們誠心誦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也教你的小孩一起念,最重要的是按照『真善忍』這三個字去做人做事,對大人健康和孩子成長都有益處,更能逢凶化吉,遇難呈祥。」她認真的聽,可以說她是我洪法、講真相以來最大的一個受益者,只見她的臉色變的紅暈,態度虔誠、充滿渴望,我也被感動了,說:「今天的牙具之事只不過是個契機,通過這事讓咱們結緣。」她非常認可的點著頭。我沒想到她的悟性這麼好。我記下了她的手機號碼,說等冬天她放假回到家鄉我再告訴她如何上明慧網,此時她沒有條件。我說:「現在你沒有書,就按照『真善忍』這三個字做人、做事就是修煉。」她點著頭,我還告訴她:一定要告訴親朋好友,讓他們都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按照真善忍做人做事。她認真的答應著。

最後一個護身符

一週的行程結束了,在返程的旅途中,我發現我的馬甲兜裏還有一個護身符,那是我專門留給中巴司機的。就在我們來時的高速公路上險些發生撞車事故:我們的車飛奔在高速路的快速道上,壓著邊界線行駛,迎面開來一輛快速超車的大客車,超車前司機竟然沒有發現我們這輛車,我們的司機也沒發現對方要超車,速度都極快,剎那間就要相撞,我們的司機急速的將方向盤打向右轉,兩輛車風馳電掣般的擦肩而過……,我看到司機嚇的臉都變了顏色,幾十個人在車上,一旦相撞不堪設想。車上凡是看見的人都嚇壞了。我知道只是有驚無險而已,我是大法弟子,有師父保護,我的包裏還裝有救人的真相光盤和護身符。

車到了終點站,我最後一個下車,司機正在給大家從行李廂裏取包裹,我向他走去,想:他過來就好了。剛一想,他還真就離開了行李廂。我走到他身邊悄聲對他說:「一路辛苦,我送給你一個珍貴的禮物:生命的護身符。好好看看上面的九個字,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能遇難呈祥,逢凶化吉。」他先是一愣,傳遞過來的信息是:你也是法輪功?也許他家也有人學,或有親友學?我又重複了一句「記住護身符上的那九個字,好好看看。」他連說:「謝謝,謝謝。」

司機後來說:按照常規,當發現這種對撞情況要發生時,司機為了保存自己的性命都是要向左打方向盤的,一旦事故發生,對方的車撞的是自己車的右側。可當時這位司機卻是向右打方向盤,他說是為了全車人的安全著想。顯然,如果相撞,是他先被撞。應該說他的思想境界也是不低的。

三、最難啃的骨頭最後解決

和我同住一個房間的是一個只比我只大一歲的人,她雖然是搞業務的,但思維和談話卻顯示出對政治極其精通,這是在後來正邪交戰時體驗到的。人很精明更喜歡稱自己是「善良人」。善良是好事,以善為本也是天理。

此行我們倆共處了六個夜晚。從第一天我就在思考從哪個角度給她講真相,對於她不能直來,因她丈夫是在法院工作的,對法輪功她早已耳熟能詳。第一天晚上我們休息很晚,從早晨六點多出發一路顛簸行程一千好幾百公里,十幾個小時,到達目地地吃完晚飯回到住地已是晚上十多點了,洗漱後我對她說:「你休息吧,我煉一會功。」她其實沒睡,而是不時的在窺察。這是她後來說的。幾天下來我都是如此,她不時的說,她的身體不好,腿總是腫的,我告訴她:「你也煉煉功。」

直到最後一個晚上,我對她說:「告訴你,我煉的是法輪功。」她沒有驚詫,平靜的說:「我不知道你煉的是法輪功。」我說:「其實你早就知道的。」我便開始給她講我是怎麼走進大法的,大法給我帶來了怎樣的好處,以及大法現已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大法書籍被翻譯成三十多種文字,深受善良人們的喜愛和崇敬等等。她說:「哎呀,你了解的挺全面啊,你們法輪功多長時間聚會一次?都有哪些活動?」我說:「我們沒有聚會,更沒有統一活動,都是自己在家修,悟到了甚麼自己做。」

接下來她話鋒一轉說:「不管練甚麼功,別參與政治,一個國家總得有規矩,哪能亂來。」這個話來的挺猛,她是有備而來的。我說:「法輪功沒有參與政治,修煉人對政治不感興趣,是中共把法輪功拖入了政治。」她的女兒在海外工作,她經常出國,一住就是半年。她說:「法輪功在國外盡丟中國人的臉,自己污衊自己的國家。」我說:「這叫揭露迫害,呼喚善良,揭露的是中共惡黨的罪行。愛國不等於愛黨啊。現在中國的領導哪個不貪不佔?腐敗透頂。」她也承認這個黨很壞,但說它不好,她還是不願聽,竭力的維護。她說:「法輪功要打倒共產黨,這不是參與政治是幹甚麼?告訴你,共產黨打不倒。」我說:「既然你說到這兒,我就將癥結告訴你:「任何一個事物都有成、住、壞、滅的過程,任何一個朝代都有它的興衰消亡,這是鐵律。共產黨不是誰要打倒它,而是它自己解體。貴州省掌布鄉500多年前就落下塊大石頭,落地一分兩半,內側中有著「中國共產黨亡」六個大字。據地質學家研究,這石頭和這六個字是2億7千萬年前形成的,遠在共產黨出生前的兩億多年這六個字就已經有了,這就叫「天意」。現在,那裏已經開發成公園,很多人都去參觀過,都看到了這六個大字。如今共產黨貪污腐敗吃喝嫖賭無惡不作,是老天不饒它,凡是它的黨徒如不退出,天滅它時就要遭到株連。當前體現在人這兒就是天災、人禍、傳染病等等。為了不讓更多無辜的人去給它當陪葬,所以大法弟子才告訴你『三退』。」我看著她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正在挖空心思的尋找甚麼詞彙反擊我。

她想出了一句,說:「為甚麼鎮壓法輪功不去鎮壓別的,還是法輪功有問題。」我說:歷史上任何一個正教的誕生都遭受過當局不同程度的迫害和打壓,基督教就經歷了三百多年的迫害才延續下來。她說:「你對法輪功怎麼知道的那麼多、那麼全?」 我說:「我是一步一步的走過來的,法輪大法還有網站,可以隨便上去看,你也可以去看。」

六天以來在她的眼裏我就是只羔羊:我幫她扛工具、背包,每天晚上先盡著她洗漱,甚至她用完的洗澡水再添點新水留給我用,而在談及到大法時我卻寸步不讓,這肯定是她所預料不及的,當說到觸及她心尖的問題時,她竟激憤的說:「你簡直就是法輪功最強有力的煽動分子!」她說這個話的同時也在小聲嘟嚕著:「不過還真能說服點人。」我說:「我不是煽動,而是在談我的感受和體會,今天是話趕話說起的,我是在告訴你癥結所在,是癥結!」

她又說:「法輪功斂財」並且喊著師父的名字,我告訴她:「斂誰的財了?當年大法書籍在新華書店就最暢銷,如今大法網站隨便下載,分文不要,何談斂財啊?多少人通過修煉疾病不翼而飛,又為國家和個人省了多少錢哪?你不能跟著中共的媒體不負責任的亂說,這對你不好。」

她問:「他們知道你煉法輪功嗎?」我說:「咱們這裏不知道,但是,街道、派出所、區裏、市裏都知道,抓也抓過,判也判過,我不是隱藏的!」我點中她暗含的歧義。

這一場激戰她是心服,口還是不服。

「那你們都退了?」我說「早就退了,誰要給它當陪葬!」她說:「我也不是黨員。」我沒接她這個話茬,不同的人要採用不同的救度方式。讓她自己覺醒,才是真正的醒悟。

我對她說:「今天是咱倆的私人談話。」她說:「對,是私人談話。」我是在暗示她不要隨便亂講,但我更知道這場談話之後她會隨口給人說我是法輪功,我不是怕她說,而是希望她不要再歪曲大法造業。

最後她說:「其實法輪功送的材料我也經常收來家偷著看,有一些寫的是甚麼,臭水平!還是手寫的。話都不順溜」。」我說:「那你就把你認為臭水平的留下來,帶給我看看。」她先是一愣,幾次都沒答應。不排除她為自己找台階下。不過話說回來,我們在做真相資料時確實要考慮內容的選編,我們的好題材,好內容多的是,資料的搭配也是要用心去安排的。

採風回來後,有一次她對我說:「按著你這個年齡和條件不該迷得那麼深。」她是想說我「癡迷」,那個癡字沒敢說出來。我說:「我活了這麼大年齡,在人生的道路上,每一步我都是很慎重的選擇,我不是迷,迷是盲從,我不是盲從。」每當她說自己的身體不好時,我就會提醒她:「煉功,誰煉誰受益,沒人強迫你。」

後來我還是將翻牆軟件複製給了她,讓她到大法網站去下載大法書籍好好看看,她點了頭。

四、抓住契機給總領隊講真相

在我們出行的第三天,總領隊接到家裏的電話,說他的弟弟得了癌症,已是晚期,讓他速回,去聯繫醫院,找醫生。千里之外,負責這四、五十人,他無法脫身,只好讓他的兩個哥哥先料理。聽到這個消息,我的第一反應就是:回去的首件事就是把大法介紹給他們兄弟。

十五小時的路途辛勞比不上救人的緊急。第二天一大早打坐、發正念、學法一切做完,我就坐在了電腦前整整兩天,又一次達到了廢寢忘食的狀態。在明慧網尋找同修和世人得法和修煉後身心出現的變化和轉機,以及大法的神奇和美好的文章,下載,編輯了從一到之九的《生命的福音》且伴有插圖,每份是A4的單張。又尋找到以前給不同人群的不同的真相內容的資料,又根據和那塊『難啃的骨頭』的對話完善了我以前郵寄的真相首頁的補充,完成了題為《抉擇》的勸善信。一切準備工作基本完成後,我給總領隊撥通了電話:「你弟弟的狀況怎麼樣?我能幫你們做點甚麼嗎?」對方說:「是診斷失誤,根據症狀就錯誤的定論為癌症晚期。」我說:「太好了,我這兩天都沒休息,正在給你們準備菜譜呢!」他說:「甚麼菜譜?」我說:「在這裏不能說,見面再說吧。」「過幾天有個會,那時給帶過來吧。」我精心的糊製了兩個口袋,一個口袋裏面除了這些資料,外加兩張不同年份的神韻晚會光碟、一張《我們告訴未來》、一張《九評》,另一個口袋除了這些內容外還加了一張當地的真相光碟和一本同修送的《枯木逢春》的書。

我帶著禮物如期赴會,會議結束後,總領隊問我:「甚麼菜譜?我看看。」其實他已經猜到了我要送的是甚麼。他打過來的信息是:不就是一張神韻光盤和一本小冊子嗎!我打開背包拿出了塑料袋,我說:「好好看看吧,一包給你的,一包給你弟弟,有病沒病都好好看看很有必要。」我轉身告辭。真相資料的下端有如何進動態網和明慧網的方法,看明白了自己就都做了,也許他們早已做過了,只不過通過我,對大法有了更深的了解和認識呢。

行程一週彷彿經歷了很久,回來後同修知道我是去了草原,大為不解,當我簡單的講述了此去的目地,和一些簡單的過程後,他們的感歎和我的感受是一樣的──不虛此行,太值得了。

姐姐常說我:「你總是把大法的事看的高於一切。」我說:「是的,師父為了拯救這個宇宙,傾注一切,我們是師父的弟子,就是宇宙的保衛者,其實我們所能做的都是微乎其微,師父只要我們這顆心。」大法弟子做的一切都是份內的事,都是責任和使命。

當看到同修被我的此行所感動時,我想就將草原之行整理出來,自己做個總結、尋找不足,也是一個再昇華的過程,同時,大家互相借鑑,共同提高,共同精進,繼續穩健、紮實的走好以後的路。不管做甚麼我們都要保持一顆純淨、祥和、慈悲的心,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爭取做師尊省心、合格的好弟子。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