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辛苦苦幹了大半輩子,我曾獲過多項榮譽──多次被評為校級、鎮級優秀教師,多次在山東省初中數學競賽及全國初中數學聯賽中獲山東省優秀輔導教師榮譽證書。八七年開始連續十五年當選萊西市人大代表。只因我堅持信仰做好人,修煉法輪大法,屢遭迫害,到今天卻成為無業人員,連基本的經濟收入都被斷絕了。我多次到教體局、信訪局、法院、人事局找領導,結果都是互相推諉。今天我把我的親身經歷寫出來,讓大家了解事實真相,從而對我所反映的問題給予幫助解決。
(一)病痛纏身
回顧自己幾十年的人生經歷,真是酸甜苦辣,百感交集:我一出生就遇上三年大飢荒,在號稱「畝產萬斤」的「大躍進」年代,卻食不果腹,全國餓死幾千萬人,能活下來已屬幸運。六六年上小學一年級就趕上文革十年浩劫,一個六、七歲的孩子整天跟著參加批鬥大會,批「牛鬼蛇神」。當時要求每人都要參加一個幫派,在老師的號召下,我們全班加入了風雷派(造反派的一支),回家後受到全家人的責備,因為當時我的親戚是學校的領導,也是被批鬥的對像。這與現在學校執行上面指令,逼迫學生反對法輪功有甚麼兩樣?當年劉少奇平反後好幾年,我的思想也轉不過彎來,怎麼「叛徒、內奸、工賊」一夜之間又成了偉大的無產階級革命家?難怪現在仍有不少人,一提起法輪功,不假思索地就說出中共媒體對法輪功的造謠誣陷,可見謊言媒體給人洗腦的作用是如此之大。那時我雖然學習好,但是思想卻很壓抑,因為當時高音喇叭每天宣揚的是零分上大學,學習好的是「五分加綿羊」。可見,中共的每次運動從來就是黑白顛倒。
七七年恢復考試制度後,我考入中專,畢業半年的時間開始教畢業班,教學成績一直名列前茅。家庭、工作都稱心如意。
然而天有不測風雨,人有旦夕禍福。一九八四年生小孩時因月子裏受涼得了一身病,渾身疼痛無力,胃炎,常年感冒,慢性鼻炎,嚴重的神經衰弱及婦科病。為治病,前後幾年時間吃過幾百付中藥,自己給自己扎針、刮痧,我媽打聽偏方把我放鍋上蒸等,除藥物外,甚麼三株、採力、礦物精等都用過。兩個人的工資都讓我吃藥了還不夠,每到星期天,丈夫即便大冬天也要頂著呼呼的北風用自行車帶我去看病抓藥,好長時間上不了班。後來因學校人手緊張,教育組不再批假,我便硬撐著開始上課,白天上班,晚上煎藥。
我的體質虛弱到極點,從家到學校騎自行車十分鐘的路程,就累的不行。趕到學校後,坐在辦公座位上就甚麼不知道了,等上課鈴一響才驚醒過來。一上午三節數學課下來真是筋疲力盡,中午做飯炒菜時需要兩隻手拿小鏟子,吃飯時已無力夾菜。星期天洗衣服,洗幾件躺炕上歇一會再下來洗,兒子五、六歲時就拿小棍兒幫我往外抬髒水。稍微重一點的家務活,如發麵做饅頭等全都是丈夫的事。冬天在學校沒有課時就得跑到爐子跟前辦公,要不膝蓋凍的不行。夏天別人吹電風扇我到處躲,一年感冒時間有三百天,這次沒好下次又開始了,只要洗頭就得先吃兩片感冒通。因為胃不好,生冷硬均不能吃,常年噁心嘔吐,特別是孩子小的時候,經常是強咽著半小時吃一頓飯,一噁心全吐了,想想孩子吃奶,就逼著自己再吃。加上失眠,最嚴重時兩個月無法睡覺,吃四片安定片都不管用,最後每晚吃兩片冬眠靈,真覺的活著就是遭罪。
(二)得法重生
為治病我練過多種氣功,但沒有甚麼效果,所以當有人勸我煉法輪功時,我不信也不想學,直到九八年底經人再三推薦,我才答應試試,沒想到二十幾天效果就非常明顯。半年時間下來,折磨我十幾年的各種疾病全好了,如獲新生。原本無力的我可以提兩大桶水,煉功十三年來再沒吃過一粒感冒藥,零下十幾度照樣敢用涼水洗頭。胃也健康了,冷的硬的都能吃。
我努力按《轉法輪》書上講的,處處事事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做事為別人著想,遇到矛盾向內找,不爭不鬥,無怨無恨,家務活全包了,病重的時候回到娘家,坐炕上就不動彈了,吃飯時我妹妹端水給我洗手吃飯,現在進門後做飯、打掃衛生、洗衣服樣樣幹。婆婆去世時兩個小姑及妯娌都病了,我一個人忙裏忙外的,三天後回家我們一家三口人的衣服裏裏外外全換下來洗完也不覺得累(零下十幾度在外面自來水龍頭下沖洗)。大伯哥、小姑家的幾個孩子上學或上班大都在我家住過,我對待他們就像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大小姑家的孩子跟他母親說:說人家法輪功不好,我看俺二舅媽就挺好的。離我家五六里地的二小姑家的孩子看到家裏有好吃的,就跟他父母說:我去給俺二舅媽送些去。連鄰居們都對我說:看你對孩子們都真好呀。
煉功之後,我把追求名利的心看淡,只管兢兢業業的工作,結果所教的兩個級部的成績在全市同類學校中比幾乎都是第一。在辦公室裏打水、掃地、生爐子、洗毛巾幾乎我都承包了。工作上我毫不保留的幫助年輕老師,有幾年與我同級部的教師寒假前一週都要外出學習,領導也沒有安排代班。我想,就要考試了,學生做的卷不知對錯,或只對對答案,不懂為甚麼,那不等於沒做嗎?因而我主動把高一六個班、加上高二兩個班共八個班都上著,課調不開,我就一節課上三個班級,每個班講十五分鐘,學生非常感動,外出學習的老師回來也很感激。單職工宿舍冬天屋裏冷的結冰,我家生爐子,就每天給他們送熱水。冬天老家送來一拖拉機生爐子用的引火草,我一家一捆分給各住戶老師。
以前教學追求成績,只關心學習好的學生,煉功後對學生一視同仁,在生活上處處關心他們,學生病了,我就給他們找藥找水。一段時間有一個班的班主任外出學習,學生與衛生委員鬧彆扭,一週沒有人掃地,滿地廢紙。除了教育學生外,我以身作則,每次講完課後,就拿笤帚輕輕的把廢紙掃起來,這樣幾次後,學生便不好意思了,以後教室裏乾乾淨淨的了。歇大禮拜時,都要囑咐學生:家長供你們上學不容易,回去千萬別當「小皇帝」,幫父母幹點活,真不能幹別的,吃飯時主動拿上碗筷,父母也會感到欣慰。開家長會碰到學生家長,家長說:孩子經常回家說你多麼多麼好。
這一切,其實真正煉法輪功的人都會這樣做,而且很多人比我做得更好。如果沒有這場迫害,鋪天蓋地的對大法的誹謗、造謠,根本不需要我們去講這些真相。法輪功究竟有多好,找本《轉法輪》看看就知道了。然而就是對這樣一群修心向善的人,江澤民卻出於小人妒嫉,一意孤行的要鎮壓、迫害,我也與所有的大法弟子一樣,只因堅守良知,不放棄按「真、善、忍」做好人,卻一次次的遭綁架迫害,今天我把我所遭受的迫害說出來,讓人們看一看,到底誰正誰邪,誰在踐踏法律?
(三)幾經生死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我外出學習,回家後,家人告訴我:學校一遍遍來電話,讓你去一趟。我聽說是上面逼寫不煉功的保證,就不去。後來派出所派人三番五次到我家騷擾,並威脅家人逼我寫。當時不少人說:不就一句話嗎?寫了在家偷偷煉不一樣嗎?不是這樣啊,人要講良心的,好就是好,寫了保證等於承認電視、報紙的誣蔑、誹謗,再說,當面一套,背後一套,那根本不符合「真、善、忍」,邪惡就是以毀人為目的,當今社會,人的道德其實就是從說謊話開始,一步一步淪喪到不可挽回的地步的。
隨著迫害升級,電視上誹謗法輪功的恐怖節目一個接一個,我當時天真的認為是上面弄錯了,這麼大的事怎麼不弄清楚就亂演,我也要上北京去說句公道話,結果在望城火車站被車站派出所惡警綁架,惡警不讓我們說話,舉手就打、抬腳就踢,當時與我一起被綁架的還有招遠的老倆口,其中一老人說我老伴一身病,煉功煉好了,為甚麼不讓煉,我們要找地方問問,剛說幾句,一惡警「啪啪」來回打老人的耳光,我說你不能打老人,這樣傷天理。老人也告訴他這樣做對他不好,他反而打的更兇,並惡狠狠的說:就是不准張口,張口就打,我不信會死在你的前邊,我先打死你。後來招遠來人把老人接走。我則被送往萊西公安局,當時的政保科長邵軍,一進屋就給我上了背銬(一隻手從肩上拉後面,一隻手從下面拉背後,銬一起)。幾個小時後,家人趕到公安局,邵軍才把我上面手放下,仍將兩手在背後銬一起,再整個銬在鐵管上,第二天威脅說,不寫保證就勞教。我說:我在車站等車犯甚麼法了,就遭綁架?是你們犯綁架罪、非法拘禁罪、酷刑折磨罪。後來,我家人被逼寫了所謂的「保證書」。
二零零零年夏天開始,學校就限制我人身自由,不准出大門。我告訴她們這是非法限制人身自由。
二零零一年三月份,學校領導騙我說有教授講座去聽聽,不願聽就回來,把我騙到洗腦班非法關押、迫害。一進洗腦班校長就承認他騙了我,並說是上面的意思。而「六一零」主任王守華卻說「我們不想要你,是你學校非要送你來。」其實他們都知道這是幹壞事,所以才互相推諉。在洗腦班裏被非法關押迫害十九天,逼著看誣蔑大法、誹謗師父的錄像,一幫一幫人來散布邪說,每天二十四小時連上廁所都有人跟著,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讓你放棄做好人。
二零零一年七月六日,早晨我正準備做飯,夏格莊派出所來兩個惡警將我綁架,當時一位目睹現場的老師說,簡直就是土匪。萊西公安局以沈濤為首的一夥人強行把我送到王村洗腦班,不僅讓人寫不煉功的保證,還要自編自演歌頌中共及誹謗大法的節目。有些人承受不了折磨,違心地說:不煉了,回去做個好人就行了。結果警察就把「好人」兩字寫在黑板上,竟然批了六十多分鐘,並說:想做好人,你就是沒忘了法輪功。而他們看法輪功學員是否轉化,就看他是否罵人。只要不罵的,他們就說這個沒有轉化好。多麼邪惡,這是逼好人往哪轉啊?!因為我不配合,他們就從洗腦班把我拉到在國內外臭名昭著的王村勞教所迫害,又是十九天,每天十七八個小時坐在小板凳上,晚上十一點後才讓睡覺,早晨五點起床,在王村洗腦班、勞教所被關押迫害七十多天,最後勒索家人七千元人民幣。
酷刑演示:罰坐小板凳 |
二零零三年三月十九日,我在集上買東西時,又遭夏格莊派出所惡警綁架,把我直接送青島大山看守所迫害,惡警沈濤又把我劫持到王村勞教所,遭到非人的折磨長達十四個月。在勞教所裏,惡管教孫振宏、趙麗不讓我上廁所,開始還讓在便桶上,後來一天只准上兩次廁所,並且只有晚上才允許上大便;還有一次,她們連續幾天不讓我上廁所,三天後憋的我尿褲子裏了,並且一直讓我穿尿濕的褲子,有半個月的時間整天整夜讓我站著,不讓我睡覺,我就絕食反迫害。惡警就把我拉到醫院野蠻灌食,每次拔出的管子都帶血,長期連續插管,鼻孔腫的插不下去,他們就換成大粗膠皮管從嘴裏插,我咬牙不讓他們插,他們就用鐵鑿子強行撬開嘴,再用開口鉗撐著,往裏插。每一次就要折磨我三四十分鐘。有一次導致下頦脫臼,合不上嘴,老是張著。他們沒辦法就找醫生,醫生看到後就訓斥他們說:誰讓你們用這個的(指開口鉗)?
這裏的迫害手段五花八門:長期被銬在惡警的廁所裏或黑樓梯洞裏;在樓梯洞裏,把兩胳膊拉直銬在樓梯欄杆上,腳剛能著地;在廁所裏,就把我銬成站不直蹲不下的姿式;二零零四年元旦那天開始,只讓我穿一件襯衣襯褲銬在窗櫺上,然後再開窗凍我,這樣迫害我十天;還有一次把我綁在床上一週;最後兩個月把我關到禁閉室,直到迫害的奄奄一息才讓家人把我接回家……回來後,同事、學生看我被迫害的這麼嚴重,非常氣憤,好多學生都掉淚了。有個同事跟我說:孫老師,老師們經常議論,你說咱學校還有比你再好的嗎?他們竟然這樣對待你。
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日中午,我在學校大門口遭蘇月健等二人綁架到派出所一下午,家裏又被搶劫;六月二十五日我去上班,又遭夏格莊派出所董振起、劉志綁架,後在沈濤的唆使下被劫持到青島大山看守所迫害,在看守所裏惡警唆使犯人暴打我。我絕食反迫害,惡警尤玉香(音)對我野蠻灌食,每天讓犯人抓住我的頭髮往外拖,五、六個人野蠻的將我按倒在地,有的拽我頭髮的;有的把著我的手和腳的;有的用膝蓋壓的;還有跪在我腿上的,等各種方式折磨我。有幾次惡警獄醫尤玉香找了一個一點醫學常識都沒有的犯人給我插管灌食。
十月份,萊西惡警到青島大山把我劫持回萊西,非法開庭。整個過程既沒通知家人,也沒有旁聽人員,更不允許我自我辯護,只有他們草草了事的宣讀早已準備好的誣陷材料。最後萊西惡法官王煥先,以「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的罪名對我非法判刑四年。
實際上,以《刑法》第三百條對法輪功學員非法判刑不過是「欲加之罪」,其實是極其荒謬和錯誤的,律師界對此已作出了清晰的辯護說明。法輪功學員的信仰和澄清真相的行為是應該受到憲法和法律保護的合法正當行為,迫害我們的人才是執法犯法,真正在踐踏法律和公民的尊嚴。
十一月中旬,青島看守所欲把我送往濟南女子監獄迫害。因那時我被迫害的生命已處於非常危險狀態,監獄拒收,我又被拉回看守所。這次整整被關押迫害半年。
其實,在這幾張紙上寫出來的只是一個簡單的過程,那種一天二十四小時經歷著慘無人道的邪惡迫害的滋味用語言是表達不出來的。通過上面的事實,誰正誰邪不是一目了然嗎?
(四)經濟迫害
十多年來,我除了遭受精神、肉體上的迫害,在經濟上也遭受了巨大的損失。
二零零一年被劫持到王村洗腦班時,家人被勒索了七千元人民幣;二零零一年,我參加本科自學助考,還有三門就拿出畢業證來了,錢都交上了,卻不讓我出門參加考試,結果錢也瞎了;二零零三年王村勞教所又勒索我家近一萬元人民幣;二零零一年、二零零三年兩次晉升工資時,因我煉法輪功為由被取消工資晉升;二零零八年十月,在王建志為首的六一零的脅迫下萊西教體局下文,有張為才簽名將我開除。
不管是在家裏還是在單位,人們都給我很高的評價,然而,一個優秀教師、人大代表如今竟然連飯都吃不上。當年選我為人大代表,是讓我代表一方民眾行使群眾監督政府職能的權力,但是,經歷十幾年的殘酷迫害,幾經生死,卻發現在中國,老百姓真正有了冤屈,根本找不到說話的地方。可是這樣對待善良的人,天理不容。跟隨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而遭到報應的已無計其數,萊西教體局已被槍殺的張為才局長、無病暴亡的潘曉忠副局長就是實例。我們知道是中共這場迫害把參與人員推到如此尷尬、無奈的位置上,並不是出自個人的本願。可是當歷史翻開新的一頁時,所有迫害正信的參與者與實施者必將面臨正義的審判,文革後的清算就是留給人們的教訓:執行命令絕不會成為犯法逃脫懲罰的藉口。
幫助別人其實就是幫助自己,良知和善念利人也利己,能為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我希望各級領導在了解真相後能主持公道,真正為群眾著想,恢復我的工作,補發欠我的工資。同時嚴懲山東王村勞教所、青島大山看守所、萊西六一零、公檢法相關人員的違法犯罪行為。
相關責任人電話;
萊西公安局副局長 王建志;13954287766
反×教(中共是真正的邪教)科 沈濤 :13793229166 、0532一82067030
李為魁:13969606750 0532一88412992
萊西教體局 局長 王平令;15853215666
黨委書記 任春風:13789886799
副局長 王志超:13706489036
副局長 徐長遠:13806396557
副局長 劉毅力:13808977666
孫 力:13964209656
主任 劉洪衛:13061454679
信訪辦主任 任日清:138648239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