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 路會越走越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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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三月三日】16年的修煉經歷,讓我深深感受到師父的慈悲呵護,體會到只要信師信法,真正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用正法理看待問題,就真能夠徹底否定舊勢力的邪惡安排,路才會越走越寬。下面我就學習師父《大法弟子必須學法》的講法,結合我的一段修煉經歷,談談我的一點體會。

一、否定舊勢力的邪惡迫害,走出怕心

2010年夏,正在上班的丈夫突然被邪惡綁架到洗腦班,家也同時被抄。我被迫流離失所。丈夫被非法關洗腦班一個半月後回家了。這時有同修帶話給我,要我一定哪裏也別去,就在住所多多學法、發正念,說有幾個被迫害的同修都說出我了,邪惡把我當重點,到處在找我,放我丈夫就是為了抓我。聽到這消息,我的心七上八下,本來我的怕心就沒完全去掉,這下怕心更重了。

當時我臨時住在一個設施完善的小區裏,各條小路上、單元門口、電梯內都是攝像頭,給人的感覺是從進小區大門到家門口,都在攝像頭的監視中,那一會兒我真是連出家門的膽量都沒有。我知道這種狀態不對,就在家多學法,多發正念,有時間就背《洪吟二》〈怕啥〉。我給師父上香,合十,請師父加持我,請師父為我做主,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我走師父安排的路。

法理明晰了,但心還是放不下,我不停的發正念,怕的物質仍沒清理乾淨。學師父的《洛杉磯市法會講法》,讀到了師父在回答弟子有關學員遭受病業魔難問題時講的一段法,師父說:「這時只有兩種選擇,或是去醫院放棄過關,或是把心一放到底像個堂堂的大法弟子,無怨無執、去留由師父安排,能做到這一點就是神。」我想,師父這裏雖然講的是祛病業,但大法法理是相通的,對我來講就是去怕心,我也應該按師父說的做,把心一放到底像個堂堂的大法弟子,無怨無執,一切由師父安排。這時我感到我的空間場清亮了,怕的物質散去了。

過了一段時間,又有同修帶話來,要我就呆在這裏,千萬不要出門,多學法、多發正念,說邪惡正在下更大的氣力找我。聯想到丈夫雖然已回家,但邪惡一直沒放過他,經常騷擾他,向他打聽我的情況,我雖然沒有上次怕得那麼厲害,可心裏仍不踏實。我向我接觸的同修談起這事,我說:「邪惡到處在找我,請大家幫我發正念。」可同修卻一反常態,聽到跟沒聽到一樣,除了同住的同修外,誰也沒熱心的與我在法上交流,幫我、鼓勵我,好像這事與他們無關。那一刻我覺得好無助啊,流離失所的我正在危險中,同修們卻熟視無睹……,我已經在法上歸正自己了,我很堅決的否定了舊勢力的安排了,我的心性也提高上來了,怎麼邪惡不但沒完全解體反而更加緊迫害我呢?我們同修在一起是一個整體,應該你的事、他的事都是我的事,為甚麼同修明知我在難中卻沒反應呢?

我在學法中師父不斷的點化我,冷靜下來,我知道要向內找。我不能指望別人幫我了,我得自己走過去。於是我問我自己:我為甚麼要和同修談這事?答:我希望同修幫我發正念。我問:我為甚麼會去對見到的每位同修說?答:我希望有更多的人來幫我發正念,好讓我快點解體邪惡,脫離危險。我問:為甚麼每次我跟同修說「邪惡到處在找我,請大家幫我發正念」時,同修就強調「不要說這話,邪惡不找你」。噢,我明白了,我見人就說「邪惡到處在找我」,實際上是我心裏放不下,承認了舊勢力的迫害,並且不斷在加強它,怕的物質在我的空間越加越多,讓我感到我一個人的力量好有限呀,我好孤單呀,於是我見人就說,指望借外界的力量來解決我的麻煩。我清醒的看到這是在一味的向外求,沒找自己。是我自己出了問題,不能怪同修不相助。

我繼續向內找,為甚麼邪惡反而加緊迫害我?我找到了自己不正的一念,我以為我把怕心放下了,其實在我內心深處還隱藏著怕心,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我只做了兩件:學法煉功、發正念,沒有去講真相。我流離失所期間正值夏天,為了不讓別人認出我,我外出就戴墨鏡,打陽傘,眼看秋天將至,再戴墨鏡,打陽傘就不符合常人狀態了,會讓人覺得怪怪的,反而惹人注意。我正在盤算著到髮廊去變個髮型、或戴一頂帽子,反正是不能讓人認出我來。我悟到了問題就出在這一念──承認了舊勢力的迫害,還在用人心想著怎麼去躲避。我把我悟到的與同修交流,同修說:「是呀,你一邁步,熟悉你的人就認得出你來。得用正念!」找到自己的問題了,心裏也不怨同修了,我應該聽師父的話,我自己在法上認識,歸正自己,修出正念。真的把這個怕心放下、從另外一方面堂堂正正走過來,該幹甚麼就幹甚麼。從此我和同修配合,大大方方的做著自己該做的事。

二、走師父安排的路,正常的生活工作

我被迫流離失所後,居無定所,更談不上工作。在不斷的學法、發正念、向內找中,我漸漸的從怕心中走了出來,心態也穩定下來,頭腦中法理越來越清晰。這時我丈夫已回家幾個月了。我開始考慮我以後的路怎麼走?我不可能長期住在別人家裏,靠家人和同修資助過日子。我該怎麼辦?擺在修煉人面前只有兩條路可走,沒有第三條路。不是走師父安排的路,就是走舊勢力安排的路,我是大法修煉者,只有走師父安排的路才是正路。我問自己:甚麼是師父安排的路?結論是:和常人一樣正常的工作、生活,這是師父給我們安排的路,師父一再告訴我們要符合常人狀態的修煉。可流離失所中,自己躲躲閃閃,怕人知道自己的信息,自己的身份證也不能用,給自己和家人帶來了極大的麻煩和痛苦,造成一些家人和世人的不理解,這不是正常人的生活,流離失所只會讓人慢慢與社會脫節,被社會邊緣化,這樣自己的路越走越難。流離失所明顯是舊勢力安排的。

在法理上認清了,我向師父發了一念:請師父加持我,我要走師父給我安排的路,我要過正常的生活。

我想首先得找一個合適的工作,讓自己能養活自己,安定下來。過了一些時候,有三個工作機會同時擺在我面前。因為我要回家的這一念很強,我選擇了離家較近的一家公司。那家公司老闆認識我,他很希望我能去他公司工作。因為他了解真相,在明知我流離失所的情況下把我留下來了,還為我提供了住宿。這樣我的工作、吃、住都解決了。工作一些時候,我就想到該回家了。與同修交流有兩種意見,一種意見認為我暫時不能回家,說邪惡把我當重點到處找我,要注意安全;另種意見支持我回家。我想我一定要回家,只是遲早的問題。我多學法,加強我的正念。開始我把回家的希望寄託在丈夫身上,我希望丈夫能回到修煉中來,這樣家裏的環境就好了,我才好回家,可是他當時的情況卻讓人不樂觀。這時我才意識到我又在向外求,我把眼光從他身上收回,向內找我自己誤在哪裏。用法衡量,我知道了,只要我真正按照師父的法去做,我的空間場就是純淨的,不好的東西,根本不敢攏邊。我想我的家也是我空間場範圍,我的空間場我做主,我說了算,師父為我做主。我不指望丈夫,我用正念清理家裏的空間場。

從準備回家到坦然的回家也有一個修心的過程。剛開始,一方面很堅定回家的信心,一方面又顧慮重重,還是擔心被邪惡迫害。這時已是冬天,我不停的發正念,甚至求師父,希望天氣能下雨、或者颳風,我就可以在晚上戴帽子或打雨傘回家,誰知天不遂我願,一直晴朗。我始終邁不出回家的步。12月31日下班時,公司老闆對我說:「元旦放假休息三天,你應該回家和愛人、孩子一起過節了,晚上我用車送你回去。」晚上老闆把車一直開到我家單元門前,我下車直接上樓回到了家。

這以後,我隔三差五的回一次家,仍然不是堂堂正正的生活。我住的家屬區有電子眼,我總擔心門房值班師傅或其他人知道我回家了,心裏總是甩不開會被迫害的陰影。每次發著正念、夾雜著怕心,在天黑時回家去。在家又擔心會被邪惡騷擾。人回到家了,心卻苦惱。我的問題出在哪裏?我記住師父給我們的法寶:多學法,向內找。過年前的一天,我想起了在明慧網上看到過的一篇同修的交流文章,文章的內容已記不清了,但那篇文章的標題一下打入我的腦中,「我是屬於師父的」,我又聯想到《九評共產黨》之四上的一句話,「上帝的歸上帝,愷撒的歸愷撒。」對呀!我是屬於師父的,我歸師父管,我不屬於邪惡管,邪惡與我無關,邪惡不配來管我,迫害與我無關。門房師傅管的是宿舍區的治安,對區內財產安全負責,所以門房師傅也與我無關。我豁然開朗──我屬於師父,師父就在我身邊,是邪惡懼我才對。從此後我的家庭恢復了往日的生活秩序。我們的生活工作正常了,丈夫的狀態也漸漸的好起來,現在他已經回到正法修煉中來了。

當我學了師父《大法弟子必須學法》的講法後,回顧我的這段經歷,我體會到,我們是大法修煉人,思想和行為必須符合法,符合法,法就起作用,邪惡就自滅。

如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請同修指正。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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