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煉的路上 不忘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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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二日】我想跟大家交流一下自己在證實法、救度眾生這方面的點滴體會。

擺正基點 解體邪惡

二零零八年元月份,由於同修的被迫害,我被牽扯,那天單位公安科的人打電話讓我到他們辦公室去一趟。當時,我有一種預感,好像要發生甚麼事,但心裏一點也不怕,正念很強。隨後我去了公安科,推門一看,裏面坐著幾個國保大隊的人,我認識他們,他們曾經迫害過我(我曾經被非法勞教三年)。他們這次迫害的理由是懷疑同修發的真相資料是從我們家裏拿的。國保大隊的人一看我來了,馬上把我控制起來,隨後非法抄查了我的辦公室,抄了家。沒有查到他們想要的東西,國保大隊長很是失望,就對手下的人說:把電腦拿走。我說:電腦是我家孩子的,是用來學習的,你們不能拿。他們根本不聽,強行把電腦搬走,同時把我綁架到國保大隊,對我進行非法審訊。

我當時就抱著一念:堅決不配合邪惡。我甚麼都不說。「我這個人我不願意說的話,我可以不說,但是我說出來的就得是真話。」(《轉法輪》)我不停的發正念,解體另外空間破壞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他們一看我不說話,國保大隊的教導員就恐嚇我說:再不說,就把你送到看守所。我馬上說:「那不是我呆的地方!」我全面否定舊勢力的迫害,不配合邪惡的任何指使,到了晚上六點多鐘,我家人來了,國保大隊長對我家人說:你把她領回去吧,明天讓她來。就這樣我平安的回到了家。我當然不會再去。

回家後,我向內找,一定是自己有甚麼執著被舊勢力鑽了空子。細細回想,那段時間修煉的狀態很不好,色慾心、割捨不下男女之情、爭鬥心、利益之心,看不起母親(同修)等各種人心執著都充斥著我的空間場,干擾著我。這是由於自己的心不正,才招來的。找出這些後,通過學法歸正自己的心,同時修正自己不好的行為。

過了一段時間後,我萌發了去國保大隊要回電腦的想法。就和同修交流切磋,同修首先問我:「你要電腦目地是甚麼呢?」當時由於學法不深,站在個人的基點上去考慮問題,而沒有考慮更多,所以對這個問題有些茫然。同修對我說:「首先我們要擺正基點,要電腦不是目地,主要是藉這個機會,向國保大隊的人講真相,救他們才是目地。」我一聽恍然大悟,同時看到了自己和同修之間的差距。

於是我和同修約定好了要電腦的日子,分別通知同修到那一天去公安局周圍發正念。那天,很多同修都去了公安局附近,我和家人去了國保大隊。我倆向他們的頭子說明了來意。國保大隊長說:「電腦現在不能給,裏面有東西,我們還要查一查。」然後我就和他談起了法輪功真相,他又開始說著不明真相的話。我不被他帶動,看著他,一直發正念,我接著說:「你接觸法輪功這麼長時間,你也知道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他拿出一本《九評》說:「你看一看這本書,連作者的名字都沒有。」我說:「有沒有名字不重要,重要是裏面的內容是不是事實。」他一聽,馬上表現出很邪惡的樣子,對我說:「你再給我講法輪功,我就把你送到看守所。」我知道是因為我的話觸動了他背後的共產邪靈,他才表現的這麼惡。於是我轉了話題,問道:「電腦甚麼時候給我?」他說:「過一個月再來,到時候你不要來,叫你妹夫來。」出來後我把情況跟同修們說了,大家認為當時雖然沒有要回電腦,但同修整體配合解體了另外空間很多的邪惡因素,使邪惡不再那麼猖獗,才同意還給我電腦。

過了一個月,我和家人再次去了國保大隊,他們沒再說甚麼,把電腦還給了我。

在做真相資料中提高心性

「有一些人不出來,不重視,把救度眾生這件事情看的沒有那麼重要。其實,你作為大法弟子的責任全在那裏了。救度眾生這件事情不做,你就沒有完成你大法弟子的責任,你的修煉就等於零,因為叫你當大法弟子不是為了你個人圓滿,是身負重大使命的。」(《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初期的時候,我總認為自己要上班,沒有時間做資料,並且在心裏一直認為做資料風險很大,資料點和做資料的學員是邪惡主要迫害的對像。其實是給自己的怕心找藉口,以此來保護自己,維護自己,把危險推給別人。隨著學法的不斷深入,心性也在不斷提高,深深認識到自己的責任重大,特別是現在世上的人也都不是一般的人,他們都是來自天上的生命,為了能夠得救,冒著天膽下來,不就是為了得這個法嗎?現在他們面臨被淘汰,我們能不救他們嗎?思想歸正了,正念足了,放下了人的觀念,衝破人表面的這層殼,走出自己的路,不能再停留在過去的「等、靠、要」的狀態中了。

首先,我從新添置了一台筆記本電腦、刻錄機,這就是我的專用法器。我請同修幫我裝好系統,學會了如何刻錄真相光盤。是我做的第一個項目。後來,看到我們地區真相幣很少有人做,就又萌生了做真相幣的念頭。那時候真相幣不那麼多,通常都是手寫的,不那麼規範,而且內容也較單一,不那麼豐富。念一出,我馬上就買了一台小型打印機,以前沒有使用過,就上明慧網下載有關真相幣模板自己摸索著排版。說來也真神奇,在這之前,我只是會簡單的電腦操作,根本不會排版打印,就是憑著這顆救人的心,在師父的加持下,不斷摸索實踐,有些問題就迎刃而解了。當我拿到自己打印的第一張真相幣時,感到很欣慰,有一種成就感。這一張小小的真相幣包含著大法弟子救人的願望啊!在使用真相幣的過程中,也是去怕心的過程。剛開始用時心裏總是忐忑不安,生怕別人看見錢上的字。後來一想,我們的目地不就是救人嗎?我們印上的字不就是為了讓人看的嗎?怎麼還怕呢?心一正,怕心也沒了。

隨著正法進程不斷推進,證實法、救眾生的時間也越來越緊迫,對大法弟子的要求也越高,已有項目已經滿足不了正法的需要,所以在同修A的協助下,我們又增添了一台打印機,我和同修A互相配合,在我們地區又開了一朵小花。

做資料的過程是修煉的過程,提高心性的過程,也會遇到各種人心的考驗和魔煉,這是所有做過資料工作的同修們共同的體會。我和同修A剛開始配合時,由於我是上班族,時間非常有限,除了上班還要學法煉功,有時還要上網下載真相資料,還要抽時間刻錄光盤,同時還要花時間購買一些耗材,總覺的時間不夠用,所以心裏總想讓同修A多分擔一些事情來減輕我的壓力。但A是老年同修,甚麼也不會,只能做很簡單的一些輔助工作。我有時心裏就不平衡,有時還氣的不行:你們平時在家,有時間學法煉功,我還要上班,哪有時間啊,怎麼事事都依靠我呢?對同修有時間學法煉功還妒嫉的不行。這是修煉人的狀態嗎?師父在《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做事想別人,遇到矛盾想自己,這話可能大家都會說,也都明白,可是到了關鍵時候就不去想了。」這不正是說我嗎?對照法,我查找自己的不足。我總認為既然同修A年齡這麼大了,乾脆甚麼我都全攬下來了,所以在做資料時甚麼也不教她,甚麼也不放心她,結果導致她甚麼事都依賴我。這個狀態不是我造成的嗎?自己卻覺的不平衡。再就是自己有證實自我的心、顯示心:你看,這些我都會,你不會吧!還有埋怨他人的心:我這麼忙,你怎麼就不幫我呢。修煉是修自己,不是修別人,不能把眼睛總是盯在別人身上,用自己的標準去要求別人,你就應該這樣,你就應該那樣,如何如何。其實,我應該多想同修的優點好處以及對我的幫助才對。這樣一想,心裏就平衡了,也順了。思想歸正了,觀念變了,情況也發生了變化。A同修現在也主動的去購買一些耗材,多做一些事。同時我自己也合理的安排自己的時間,發現只要抓緊點,時間也還是夠用。

在做資料過程中,我也去掉了自己的急躁、怕麻煩等人心。二零一零年神韻光盤剛出來,那時我還不會打印光盤封面,又不知道誰會做。我就先買了可刻錄光盤,從別的同修那裏複製了鏡像文件。可是沒有封面和封套,怎麼辦?我就通過明慧網站內信箱向明慧同修要神韻光盤封面和封套,都齊備後,我們就開始著手刻錄神韻光盤。剛開始做的時候,我們還能按照明慧網的要求去做。時間一長,思想就不對勁了:覺的做封套太麻煩,不做也能看,也不影響救人,而且當地的個別同修也沒做神韻封套,甚至有的同修製作的神韻光盤還不是用可刻錄光盤呢,相比之下,覺的自己還不錯呢。然而後來有一天聽到一位同修說:「某某同修一直堅持用封套,從不怕麻煩。」我一聽,感到很慚愧,和那位同修比真是差了一大截。剖析自己,有一顆自作主張、自以為是的心。神韻是師父親自帶著大法弟子做的救度眾生的項目,在巡迴演出中起著別的項目無法替代的巨大作用,師父都說神韻是全世界最好的秀,而我們有甚麼理由不把神韻光盤做的更精緻正式呢?麻煩一點就不願意了,這是修嗎?悟到之後,二零一一年的神韻光盤一出來,我們首先歸正自己,然後買來彩噴紙,打好封套,再一個一個的裁好粘好,放入光盤,真是大方又漂亮。在發放的過程中,我們也感到世人更容易接受了。

現在我們這朵小花已經開了兩年了。從上網下載、購買耗材、真相資料製作到發放,一條線獨立運作,需要多少做多少,資料發完後再繼續做。我們真希望這朵小花越開越美好。

去掉人心 面對面講真相 救眾生

「雲遊是相當苦的,在社會中走,要飯吃,遇到各種人,譏笑他,辱罵他,欺侮他,甚麼樣的事情都能遇到。他把自己當作煉功人,擺正與人的關係,守住心性,不斷提高心性」(《轉法輪》)。現在我對師父的這段話有了更深的體會:在面對面講真相的過程中遇到各種各樣的人,不正如同雲遊的過程嗎?

剛開始面對陌生人講真相我根本開不了口,不知道怎麼去講。後來在學法中,不斷的突破自己的觀念,發正念解體思想中一切阻礙自己面對面講真相的因素和不好的物質,終於有一天我突破了這個障礙,面對陌生人也能堂堂正正的講真相了。然後我就利用平時買菜、理髮(為接觸不同的人,不固定地點)、打的、修自行車等機會講真相,勸三退。

一次我去參加一個聚會,大家都是一個軍營大院裏長大的,分別了三十多年,現在從全國各地又聚到了一起。開始我不想參加,後來悟到:這不是師父安排的救人的機會嗎?我不能錯過。想好後,我就著手準備一些光盤。那一天,我們終於見面了,互相都認不出來了,腦中留存的那些名字與現實完全對不上號了。好在不一會氣氛就熱絡起來,在和大家相互問候、交談中,我就把美好的祝福連同真相光盤送給了兒時的朋友,他們都高興的收下了。

在面對面講真相的時候,也會遇到各種各樣的人。有的人一講就信,就同意三退;有人相信法輪功好,而不想做三退;有人甚麼都不信,說:反正是天塌下來大家死;還有人一聽就翻臉,還揚言要告你,等等。面對這些人和事,我不被表面現象帶動,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生命。事後我堅持向內找,是不是自己有甚麼心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就這樣在面對面講真相的過程中擺正關係,不斷的提高心性。

除此之外,我還堅持利用午休時間發放真相資料和光盤。每次發放資料前,我都一邊騎車一邊背師父的法:「世上的一切都是為正法開創的,大法弟子就是當今的風流人物,從古到今各界眾生都在期盼。收救你們要度的眾生吧。正念正行,解體一切障礙,廣傳真相,神在人中。」(《致歐洲斯德哥爾摩法會》)我一般都是在城鄉交界的地方發真相資料,主要面對農民工。現在的建築工地很多,中午正好是農民工吃飯休息的時間,可以藉機給他們講真相、發資料。農民工比較樸實,來自社會的最底層,吃的苦也很多,所以很容易接受真相。通常碰到他們我都禮貌的打聲招呼:「你好,送你一份平安。」同時把資料或者光盤遞到他們手中,他們都高興的接受了。還有家屬區、自行車筐、汽車風擋都是發放真相的好地方。一般都很順利,即使碰到人,也大大方方不害怕。一次我往一輛小轎車的擋風板上放了一個小光盤(內有破網軟件),在離開的時候過來一個人問我:「你往我車上放甚麼呢?」我不慌不忙的對他說:「翻牆工具。」當時一牆之隔是個派出所。大多數時候,我給別人光盤,人家就會問:「是不是法輪功的?」我說:「是。你可以甚麼都看看,了解一下。」因為只有大法弟子才免費給人光盤、真相資料,無償的在救人。神韻的光盤,我基本上也都是面對面給人的。

當然有時候也會有怕心或其它執著心反映出來,就表現的不想出去發資料講真相,尤其是面對同事講真相,做的很不好。因為自己的各種執著心造成了邪惡對我的干擾和迫害,我曾經被非法勞教、被關進洗腦班強制洗腦、被單位除名、留用查看,並在經濟上遭受迫害,這在同事中也造成了一些負面影響,使他們不去看我學大法後身體的健康、心性的提高,在工作中的任勞任怨,從不私用公家的東西等,而是從反面看問題。舊勢力的目地就是毀滅眾生。神韻裏有段歌詞寫道:「法徒受魔難 毀的是眾生」(《洪吟三》〈生生為此生〉)。我認識到,自己在救人這方面還需更加慈悲、理智、智慧,這就必須要多學法,加強正念,改變工作環境,做好三件事。

初次寫稿,有許多不妥之處,敬請師父和同修批評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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