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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法輪功獲健康 糖廠女工被中共迫害家破人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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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她原本性子急、脾氣暴,常年疾病纏身。四十三歲那年,她幸遇法輪大法,從此,明白了人為甚麼有病、為甚麼要做好人的道理,她的種種疾病也隨之不翼而飛。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之後,她被綁架,被勒索,被非法勞教。她被迫離家,至今流離失所,原本幸福的家庭被拆散,一家三口人,天各一方,不能相見。

她,就是本文的主人公──法輪功學員趙洪榮,下面讓我們看看發生在她及家人身上的遭遇:

修煉法輪功 祛病一身輕

趙洪榮,女,一九五五年九月生人,現年五十七歲,曾在黑龍江省寶泉嶺糖廠工作。她原本性子急、脾氣暴,在家中說一不二,對弟妹說話態度蠻橫。她十二、三歲時得了一種頭痛病,三十多年來腦袋整天昏昏沉沉,記憶下降。趙洪榮初中畢業後參加工作,到三十多歲時病多起來:風濕、肋軟骨炎、頸椎骨質增生、胃病、附件炎,再加上老病頭疼,身體極度虛弱,求醫不行就去找氣功治,也沒有效果。

一九九八年,趙洪榮在弟弟妹妹的介紹下,走進了法輪功修煉,她煉功的第三天時,李洪志師父就開始給她淨化身體,之後她感到身體輕鬆許多。

以後,她堅持每天學法煉功,用「真、善、忍」的法理嚴格要求自己,在矛盾面前學會忍讓,漸漸去掉了私心,做事時首先想到別人,在單位不再計較個人得失,在生活中處處關心身邊的人……隨著思想境界的不斷昇華,她的身體也發生了奇蹟般的變化,各種疾病不翼而飛。從此,趙洪榮更加堅信大法,更加努力的學法煉功,要求自己做一個更好的人。

公園煉功被警察綁架、勒索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了對法輪功學員大規模的瘋狂迫害,趙洪榮遭受當地警察不斷騷擾。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五日,趙洪榮和當地其他法輪功學員,到公園煉功,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寶泉嶺警察張勇、吳旭東到她家小賣店將她綁架,並抄家搶走法輪大法書籍,她被非法關押在寶泉嶺看守所近三個月。那時趙洪榮的女兒正讀高中,外甥也在她家上高中,兩個孩子正準備高考。忙於工作的丈夫知道她被綁架後心急如焚,就多次去當地公安局要人,最後被辦案人勒索了三千元才把趙洪榮放回。

拒寫「保證」再被綁架、勒索

二零零一年農曆正月初四,寶泉嶺公安局開始對當地法輪功學員進行大規模綁架。當時各派出所都有具體抓捕指標,警察張勇、杜桂青與管局糖廠人事科長石長瑤闖入趙洪榮家,土匪般不由分說開始抄家,搶走一本《轉法輪》後,強行把她帶到公安局,逼她寫不煉功、不上訪、不進京的保證,她不從,然後警察就把她送進當地看守所,非法關押近半年。同時,被綁架和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有張淑榮、馮士霞、李桂雲、李衛國等。後來當地公安局把被非法抓捕的法輪功學員報省勞教局預謀非法勞教,趙洪榮的丈夫托人疏通花了6000元錢,她才回家。當時她們夫妻都已下崗,經濟非常緊張,加之供孩子上學,這6000多元給她們的家庭生活造成了很大經濟壓力。趙洪榮的丈夫感到日子十分艱難,但知道妻子是好人而咬緊牙關挺著。在被關押期間,趙洪榮的父母和公婆到看守所,當她戴著手銬、身體虛弱、面容憔悴的被警察押出來時,老人們都心疼的嚎啕大哭起來,嘴裏還不停地喊著:「我的孩子啊!你一心做好人怎麼會遭到這一步啊?」

婚禮上送真相資料 第三次被綁架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二日,趙洪榮到江濱農場參加親友的婚禮,給在場的親朋好友們發放法輪功真相小冊子,被人惡告。當晚半夜一點左右七、八個警察去砸她家門,砸了好一陣子沒人給開門,警察們就弄來一輛大吊車,把一個警察吊到她家四樓砸碎玻璃闖了進去,強行將門打開後,又放了幾個警察進去。警察問趙洪榮的丈夫為甚麼不開門,她丈夫說:「半夜三更的,門能隨便開嗎?你讓開就開啊?你們往死裏砸門,我以為是強盜呢!」警察開始翻箱倒櫃一頓折騰,把她家東西揚一地。她丈夫被氣得直哆嗦,直問警察:「你們是土匪啊!」警察抄完家,就強行將趙洪榮拖走,當時她連鞋都沒穿上。

趙洪榮被關押到寶泉嶺公安局,第二天便被劫持到當地看守所。同天還有另外兩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為此當地公安還成立了所謂的專案組,專門迫害這幾名法輪功學員。專案組的人員有:寶泉嶺刑警大隊隊長修世勛,江濱農場警察秦元濱、焦勇,綏濱農場警察溫憲法和一名張姓的警察,共青農場一不知姓名的警察。

警察把趙洪榮綁架到寶泉嶺公安局打嘴巴子,並對她進行恐嚇、引誘、不讓睡覺、連續提審。在提審趙洪榮時,警察還威脅往要往她脖子裏放毛毛蟲。

趙洪榮在看守所吃的是用發霉的麵粉蒸出的饅頭又黑又粘,糊到牆上都能粘住,喝的湯沒有一滴油,一碗湯裏有半碗泥,都不如豬食,就是這樣,每人每天還收十二元伙食費。每天強迫碼大排(即一排排坐在地鋪上)不許動,坐得腰酸背痛,腿疼的令人難以承受。

在看守所裏,趙洪榮被迫害了五個多月後,於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七日,寶泉嶺公安局非法將她三年勞教,被寶泉嶺管局江濱農場警察丁國忠劫持至哈爾濱戒毒勞教所繼續迫害。

在勞教所被逼洗腦、做奴工、遭酷刑

在哈爾濱戒毒勞教所,去了就逼趙洪榮寫「三書」(誹謗大法,誹謗師父,與法輪功決裂等)。她不配合,警察就強制她蹲馬步,一蹲就是十幾個小時,不許動,蹲得兩腿腳麻木、不好使腫脹;警察不讓她睡覺,給她戴手銬吊銬在很燙的暖氣管上,腳尖著地,蹲不下也站不起來的姿勢,從晚上九點一直銬到第二天上午才放下來。當時她的手腕被勒破了皮,兩手腫起、黢青。在邪惡的酷刑摧殘下,她承受不住被迫違心的寫了「三書」,寫完後的她悲痛欲絕。警察知道法輪功學員不是內心轉化,就天天逼著看誹謗大法、誹謗大法師父的錄像,對法輪功學員「洗腦」。從早上看到晚上十點多鐘,不讓洗漱,安排兩個包夾看著,不許隨便走動說話,坐小板凳不許靠床、不許靠牆;吃飯前必須先背所規隊紀,天天寫改造紀實,不寫就體罰。每位法輪功學員都要遭嚴管迫害一年,如果警察認為轉化不好,就繼續嚴管迫害。

一年後趙洪榮又被強制做超負荷的奴工勞動,每天勞動的項目是挑筷子、挑牙籤、扛箱子、裝卸車。每天都有定額,超負荷勞動,完不成定額不讓睡覺。經常幹到大半夜,有時幹到第二天早晨,裝卸車時,不管老少都得去扛貨箱子,每箱五、六十斤重,每次每人扛箱數量不等,有時每人扛七、八十箱,上下樓累得實在邁不動步就會挨打罵,從地下室往上扛貨然後再裝上車,六十多歲的老人扛不動,就被迫用玻璃絲袋子一箱箱往上拽。

哈爾濱戒毒勞教所用各種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上廁所和洗漱、吃飯時間受限,每次只給五分鐘,根本不夠用,早晨刷牙洗臉或如廁只能做一樣,有人排便還沒排完就被強行攆出廁所;獄警強迫法輪功學員唱歌頌邪黨歌,不唱就罵或體罰;一年四季沒有熱水洗澡,夏天幹活累得大汗淋漓,滿身的臭汗也不讓沖洗;有一次幹活到半夜十二點,活沒幹完,下半夜三點又讓起來接著幹。眼睛被眼屎糊粘住睜不開,臉盆裏只有一口水,趙洪榮就用手沾了一下揉了揉眼睛,警察梁雪梅看見後站在門口聲嘶力竭地破口大罵;勞教所警察還經常對法輪功學員搜身,從上到下,從裏到外搜個遍,翻被褥(把被褥都得拆開)查找大法經文,每次都翻得狼藉一片。

二零零四年過新年時,戒毒所讓所有被關押人員演節目,法輪功學員宗桂香站起來高呼三遍:「法輪大法好!」喊聲剛落,就有多名警察一擁而上,將宗桂香按倒在地,迅速拖走,就給宗桂香上了大刑──坐大號「老虎凳」,兩臂反扭背在後面。由於是大號的老虎凳,椅背太寬手間距離太遠,用兩個手銬把左右臂對拉連接起來銬上,把她折磨的死去活來,警察劉巍接班時到宗桂香跟前用手抓住手銬,用盡全身力氣使勁往上提再往下猛勁一壓,當時宗桂香一聲慘叫昏死過去。警察就這樣迫害她七天七夜,才把她從老虎凳上放下來,現兩臂已殘廢。

雙手反背銬在椅子上
雙手反背銬在椅子上

趙洪榮對勞教所如此慘無人道的迫害絕食抗議,警察寧立新、呂培紅、於坤把趙洪榮拉到樓上醫務室,按在椅子上,拽著她的頭髮,三人一起摁著她強行灌食。接著把趙洪榮綁到樓下中廳,把她反扣在椅子上,一會功夫兩隻胳臂劇烈疼痛,一分一秒都難以忍受,就這樣整整被迫害一天。哈爾濱戒毒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有:用高壓電棍電、戴手銬、坐老虎凳、坐鐵網篩、蹲小黑號、上壁環、地環等等。

有一次,趙洪榮的丈夫和女兒千里迢迢來戒毒所看她,在接見室,女兒剛拿起電話,警察孫彥秀看她說話的態度沒有站在警察一邊,一句話都沒讓趙洪榮說就強迫她離開接見室。父女倆一直等到下午一點多鐘,也沒讓再見一面,只好難過的離去。

由於屢次遭受迫害,趙洪榮的丈夫承受不住這種精神打擊,於二零零五年一月去勞教所與她離了婚。三年後,趙洪榮於二零零五年八月十一日走出魔窟。

一家人天各一方 不得相見

趙洪榮回家後,當地公安局和「六一零」還不放過她,以她是重點人物為名,揚言在年底還要抓她,並將她三年勞教期間的二萬五千多退休款全部扣發。

二零零七年一月六日,寶泉嶺公安局夥同「六一零」對法輪功學員又開始新一輪迫害,大肆抓捕,特別是對他們認為的所謂的重點人物列了「黑名單」。
趙洪榮在好心人的幫助下走脫。

警察策劃並僱人到趙洪榮家附近蹲坑數日企圖抓捕她,見家裏沒人就四處找她。警察把認為她能去的所有地方都找遍了也沒找到,就在各交通要道設關卡攔截,妄圖讓趙洪榮插翅難飛,搞的整個小鎮一片恐怖氣氛。

趙洪榮流離失所,可東北的一月正是冰天雪地,數九嚴寒,親朋好友因害怕不敢收留她,她就四處尋找棲身之地。還有十七天就要過新年了,她的女兒也要從外地回來過年,就這樣她有家不能歸,新年之際又不能與親人團聚。後來在好心人的幫助下,她幾經周折去了一個朋友家躲避了幾天。

這段時間裏,警察多次去騷擾她的家人和親戚。她女兒在大連工作,警察就去大連騷擾,並對她女兒進行恐嚇和威脅;她的妹妹在山東,警察又去山東騷擾,攪得親人不得安寧。警察沒抓到趙洪榮,就在經濟上對她再次施加迫害,單位邪黨委夥同公安局和「六一零」停發了她自二零零七年四月起至今的全部退休工資,達四萬多元(按原工資每月七百元計算),這都是執法人員執行江澤民對法輪功「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滅絕政策的直接後果。

更可惡的是,警察連趙洪榮已離了婚的丈夫和家人都不放過,多次到她前夫外地打工處和她前夫的父母家騷擾。

在趙洪榮流離失所期間,親人們得不到她任何消息。她女兒最大的痛苦莫過於不能與母親相見,母女連心啊。當女兒第一次通過網絡視頻與母親相見時,看到媽媽憔悴的面容,不禁用手捂住嘴,哭的泣不成聲。孩子在心靈上承受著巨大的煎熬。看著女兒在視頻的另一端哭的如此傷心,她多想把女兒抱在懷裏撫慰她、呵護她,可是她不能。

中共對法輪功十三年的迫害,使趙洪榮無法和親人團聚,承受著骨肉分離的痛苦。然而,在法輪功被迫害期間,有她這樣遭遇的家庭千千萬,這只是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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