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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內轉三個洗腦班 王茵遭灌食、猥褻、上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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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二月八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省報導)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四日,吉林市法輪功學員王茵被綁架後,在吉林市沙河子洗腦班被非法拘禁八天,九月一日轉到長春興隆山洗腦班,到九月二十一日,又轉到吉林舒蘭洗腦班,直到九月二十九日才回到家;一個月內,王茵遭三個洗腦班惡人迫害。期間,王茵遭到灌食、性侵害、上繩(一種野蠻捆綁的酷刑)等迫害。迫害王茵的主謀是船營六一零主任楊秉文及其幫兇,他們使用恫嚇、欺騙、用扭曲的人性和陰險的手段迫害王茵。惡人楊秉文自說幾年中通過辦洗腦班「轉化」迫害法輪功學員超百人。

王茵,一九六九年出生,大學文化,原是吉林輻射化學工業公司銷售員。修煉法輪大法以前,因受惡黨洗腦,脾氣暴躁,三十歲不到為名為利爭的一身病。一九九七年,有幸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受益,按真、善、忍修心向善做好人,改善了夫妻關係和婆媳關係,在單位也不去爭名爭利了,所到之處一片祥和。在中共邪黨殘酷迫害法輪功的十三年裏,王茵六次被綁架、非法關押,因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受到拘留所、北京懷柔看守所、吉林市第三看守所和多個洗腦班迫害等種種酷刑折磨,身心受到了極大的摧殘。下面是王茵自述遭受迫害的事實經過。


王茵

王茵與兒子的合影

一、在一個月內被劫持到三處洗腦班迫害(二零一一年)

1.二零一一年八月 我被綁架到沙河子洗腦班迫害

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四日,吉林市船營區「六一零」(中共為迫害法輪功專門成立的非法機構,凌駕於公檢法之上)惡人楊秉文為升官發財辦洗腦班,船營「六一零」張青山、黃旗派出所副所長劉哲等人將我家圍住,要綁架我去洗腦班。我站在陽台上給外面鄰居講真相,揭露派出所要迫害我的事實,不開門,不讓他們進家。劉哲在船營「六一零」的授意下,僱用不明真相的開鎖人員,強行用電鑽鑽開我家的門鎖。船營「六一零」張青山和黃旗派出所副所長劉哲等人闖入我家,把我家的真相掛曆等東西和電腦主機拿走,並企圖帶走我。我不去。

我那八旬的父母和丈夫得到消息後,趕到阻攔,當時迫害我的主謀船營「六一零」主任楊秉文到我家親自指揮,指使船營區黃旗街道的書記王春玲、孫振生到我家,騙我去洗腦班,又指使黃旗派出所的刑所長、劉副所長來我家威脅。下午兩點多,劉哲等人把我從家裏床上光著腳抬下樓,我一路喊著「法輪大法好!」七十八歲的老母親想保護我,被張青山攔住,她哭的撕心裂肺,聽到的人沒有不動心的。

劉哲等人將我抬到樓下麵包車內,劉哲將我按在地上,直接拉到吉林市沙河子洗腦班。在那裏,我看到了在這裏指揮的市「六一零」書記白岩。我曾在二零零七年營救我姐姐王立秋的時候,在吉林市「六一零」辦公室裏見過他,我姐姐被他們指使惡人冤判了三年,差點把命丟在監獄裏,就是白岩負責迫害的。

他們把我眼鏡搶走了。再一次把我抬著到了洗腦班三樓,抬到床上。當時我被他們拉扯得褲子都要掉了。當天下午,聽到窗外我母親的聲音,在哭著喊我的名字。我到窗戶那一看,我的八十二歲的老父親拄著拐杖,老母把著欄杆,在哭喊我的名字。我告訴他們,這裏的頭目是白岩。從那以後,我的父母和家人幾乎是天天都來要人,要求見我。所有洗腦班的人都知道,只有我不知道。船營「六一零」副主任徐振賢在洗腦班負責迫害。聽說我家人來看我了,為了不讓我家人看到我,就把我安置到對面的房間去。我不去,徐振賢這個身體粗壯的女人(四十七、八歲),就扯起我的手腕,把我拖到對面的房間去。從那以後,這個壞女人就直接指使和參與了所有對我的迫害。

在洗腦班裏沒有警察,那些被利用的「猶大」在「六一零」的授意下,直接迫害所有被綁架到洗腦班的法輪功學員。他們先是到我房間裏詆毀謾罵師父和大法,每天無恥的用撒謊欺騙、恐嚇、污辱、詆毀、謾罵來對法輪功學員洗腦迫害。

當時,有十多個學員,他們每天被集中在會議室裏,強迫看詆毀師父和大法的光盤,或聽「猶大」邵玲「講課」,破壞人內心深處正直善良做人的底線。在壓力下,用謊言欺騙,讓學員在怕心中為了自保懷疑師父和大法,離間和其他法輪功學員的關係,產生怨恨心,放大對家人和生活的執著和留戀,最終使學員脫離大法,並對大法犯罪,對其他法輪功學員犯罪,達到讓學員徹底放棄修煉的邪惡目的。

惡人白岩、徐振賢等逼我「轉化」 協警「老劉」性侵害

因為我絕食抵制迫害,就在那躺著,那些猶大就到我床邊上,站那說一些自相矛盾、邏輯混亂的胡言亂語, 想讓我和她們爭鬥。我說:給你們多少錢啊幹這事?她們說:你就認錢,我們不掙錢也幹。

由於我父母和家人幾乎每天都去要人,經常去船營「六一零」,也去社區和派出所,楊秉文迫於壓力,答應我家人說不「轉化」也放人,然後又使花招,白岩和徐振賢在洗腦班裏指使猶大欺騙恐嚇我。劉雙慧、邵玲和邵桂英等人眾口一詞說我有案子,和別人不一樣,要不「轉化」,指定得進監獄。劉雙慧說我家東西(法輪功資料等)多,他們還說我是「頭兒」,她們說通知別人去船營法院發正念的是我。說這些年國保國安一直在盯著我 。

我絕食抗議第四天,徐振賢就領人來給我灌食,帶來個五十歲左右的協警叫「老劉」,此人五十多歲,一米八左右瘦高,一幫人把我按床上,用筷子卡在我的嘴上,捏住鼻子強行往嘴裏灌,把我的嘴邊臉都弄破了(一個多月才好)。灌完食,我大喊「法輪大法好!」惡人「老劉」打了我四個耳光。徐振賢不懷好意地說,我要不吃飯,就讓「老劉」餵我。結果晚上,徐振賢把雞蛋羹拿來,讓我吃,不吃,就讓「老劉」喂,見我不吃,她回頭往門外走。我趕緊跟著要出去,剛走到門口,徐迅速關門,我手搆不著門,怕關門,急忙把腳伸出門外,把門別住。人都滑倒在地上,結果門外的徐用腳把我的腳使勁踢回來,然後把門關上了。只把「老劉」和我關在屋裏。我躺在地上向後退,「老劉」往前逼,把手按到我胳膊上,呼吸急促,並大聲尖叫。嚇得我問:你要幹甚麼?他說你說呢?當時,我嚇壞了,他問:那你吃飯不?隨後,徐領著人進來了,有個女的拿著一杯雞蛋糕讓我吃,我只好吃了兩口,心裏噁心得不行了。

第二天早上,我還是決定不吃飯,結果,徐又來威脅我,說還讓「老劉」餵我,她又領著我屋裏的兩個陪教走了。我當時躺在床上,還沒來得及下床,就被惡人「老劉」按那了。我喊救命沒人管,徐一關門,「老劉」馬上上我床上。我掙扎著,「老劉」過來,呼吸急促的把嘴往我脖子上貼,手伸向我的臀部。我不住聲的喊叫掙扎,僵持了一會兒,徐才重新又開門進來,再來給我灌食。我告訴他們老劉的惡行。徐說:那不讓「老劉」灌,讓他把著我的腿。結果在灌食的時候,「老劉」趁機又用手指捅了一下我的下身。灌食後,我跟徐說,徐沒說甚麼。

下午白岩來了,我告訴他「老劉」猥褻我,他無恥的說:「你有證據嗎?」他就是這樣一個明知違法,還要幹壞事的人,縱容下屬幹不是人的事。「老劉」是他們雇來的臨時工,一個地地道道的流氓。然後,他又讓吉林市國保大隊的一個隊長來單獨跟我談,那個隊長五十歲左右,個子很高,威脅我說,我要不吃飯,就要辦我的案子。我說:你們國保給我姐灌辣根是犯法的。他說那是正常的,給你灌也是正常的。絕食期間,我的心臟狂跳不止,小便赤紅,我要求檢查身體,「猶大」劉雙慧她們告訴我說,你這套我們都幹過,你就別想沒用的了。

開始我不起床就躺著,……後來她們拖我起來到床邊的椅子上看光盤,我不配合。她們就一起來拖我,把我拖椅子上,我就回去。後來,牛過來抱我到椅子上。他們一直在使用欺騙、製造謊言、恐嚇、耍流氓的手段迫使學員「轉化」,他們好得邪黨的獎金,升官發財。為了自己的利益出賣良知,迫害好人。

二零一一年九月一日我被轉送長春省洗腦班繼續迫害

二零一一年九月一日,我家所在地的船營區黃旗街道派車,黃旗街道書記孫振生、黃旗派出所劉哲、船營「六一零」牛和黃旗街道公益崗位一個姓孫的將我與吉林豐滿區法輪功學員於躍蘭一起送長春省洗腦班繼續迫害。

當天中午,我和法輪功學員於躍蘭被送到長春零公里四平衛生學院裏的一教學樓,一、二樓是學校,開學後,有學生上課。洗腦班設在三、四樓,有一些工作人員,洗腦班負責迫害的人是劉曉春,四十多歲;省「六一零」負責迫害的是鄒軍,四十歲,不太說話;負責「轉化」迫害的警察是沈全洪,五十多歲,據說是勞教局或某勞教所的負責「轉化」迫害的。省「六一零」於處長經常在這裏指揮幹壞事。

在裏面,他們不讓坐床上,非讓坐木椅子上,手腳都得放在固定位置,我聽到他讓隔壁的於躍蘭打坐,要不就抱輪,我還聽到沈全紅在於躍蘭屋裏啪啪打人的聲音。回來看到沈全紅拿個寬木尺到我屋裏來,告訴一天只能上兩次廁所,並說就是收拾我們的。之後「猶大」劉雙慧、邵玲來了。她們很高興的樣子,後來聽她們說,是她們打保票,說我能被「轉化」才把我送省洗腦班來的。當時我心理壓力很大,我抵制迫害。

晚上,把我搬到三樓最西邊的房間,然後沈全紅對我說不放心我,怕我晚上再幹出甚麼事來,把我綁在床上。他們把我綁成大字型,就不再讓我下床,以怕我行為過激為由,藉機進一步迫害。

酷刑演示:死人床
酷刑演示:死人床(呈「大」字型綁在抻床上)

從此,他們每天用各種方式和語言詆毀我,使我自卑,對自己沒有信心。第二天,他們就不再把我放下來,就綁在床上不讓動,讓陪教給我餵飯,還得接屎接尿。因為屋裏窗子上面安有監視器。整個屋子都在視野之內,我很害怕,要求用單子擋著來接屎接尿。她們看我害怕,就有意嚇唬我。一次女惡人劉鳳榮給我接尿時,恐嚇我,要我罵師父,要不就要扒我的褲子,一邊說一邊扯。後來知道,劉鳳榮在吉林女子監獄裏迫害法輪功學員非常邪惡,在常人中也是個很蠻橫不講理的人。後來,又派來一個叫王麗的人。得知她也是從吉林省女子監獄出來非常邪惡的一個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一個「猶大」,她四十八歲,非常狠毒。她來了之後,把綁我的繩綁的很緊,我眼看著自己的手因為血液不通變得青紫,疼痛難忍。聽她們說,這種綁法就是所說的酷刑「上繩」。她們斷斷續續的綁了我十天左右。之後還把毛巾綁在我的胳膊和腿上,以此提醒我可以隨時給我上繩,進行心理暗示。

「猶大」邵玲每天去大班「講課」「轉化」迫害學員,「猶大」王麗、劉雙慧來迫害我。大約九月五號左右晚上,王麗把我的手腕腳脖都用毛巾包住,然後用沈全洪床單撕的四個長布條把我的四肢綁到床上,綁的特別緊,很快手腳就都脹起來了,手都青紫了,麻木後脹痛難忍,全身冒汗。這時沈全洪來了,假意給我按摩活血、揉搓為名,進一步迫害我。他使勁捏揉我的胳膊,尤其是腋下,疼痛難忍,他還用手指按我的肋骨。一點一點的按,這是刑警逼供的手段,非常殘忍。因為我被綁成大字型,他還用手指戳我的腋窩,使勁揉搓我的胳膊、腋窩和肩膀,都非常難受。還逼迫我罵師父。「猶大」和「六一零」的鄒軍和沈全紅就是這麼配合來迫害學員的。

這期間,沈全洪到我呆的屋裏來過很多次,鄒軍也來過,看我不配合就說:不能對她客氣。意思讓王麗給我點顏色看。後來王麗就給我緊繩。她在吉林女子監獄就很出名的邪惡,出手極狠。她給我綁的讓我甚至不能通過活動緩解痛苦。中間,沈全洪來的時候,就給我「按摩」 (實質是迫害)。還給我腰下墊了個枕頭,說是怕我生褥瘡,實際是讓我更加痛苦,完全是抻床的狀態,只是沒有懸空。

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日中央來人「驗收」,頭一天沈全洪就布置好說讓幾個人發言,讓寫「揭批」,並告訴怎麼說。說這麼說中央領導能夠接受。邵玲這時逼我寫「五書」。下午去四樓會議室開會,有四個人指定發言,總共來了四、五個人。第二天「學習班」解散,整個過程也錄了相。

一個月內,又被劫持到第三處──舒蘭市糧食局招待所洗腦班迫害

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一日早十點多黃旗街道派車把我和「猶大」邵玲送到了在舒蘭市糧食局招待所辦的邪惡洗腦班。我在舒蘭洗腦班期間,我家人去了四次,他們一直不讓見。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九日上午,吉林市船營「六一零」徐秉賢讓我丈夫接我回家。

回家後,我家修整房子,第一天剛開始裝修,船營「六一零」的牛某就打來電話說:「在家收拾房子呢?用不用我們來幫忙幹點活?」意思是你幹甚麼我們都知道,最後,她還讓我常去船營「六一零」「坐坐」。

我在三處邪惡洗腦班被殘酷迫害的三十六天,我家裏人共計去了二十四次。我把在裏面所有經歷告訴了丈夫,後來我丈夫和我家裏人去船營「六一零」跟楊秉文拍桌子,告訴他們:我家過不好,誰也別想過好。我母親跟徐振賢說,我在邪惡洗腦班被她指使「老劉」耍流氓的事,徐振賢不承認,說沒那個事。母親說:「你說沒有就沒有?要是有,就出門被車壓死!」徐當時就傻眼了,幹完虧心事,誰不怕報應啊!後來徐和牛都保證再也不會給我打電話找我了。家人才離開船營「六一零」。

二、九九年至零六年遭迫害 我在勞教所被折磨的生命垂危

被非法關押在吉林市第三看守所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殘酷迫害法輪功後,為證實大法,我於二零零零年初在吉林市江邊市政府門前煉功,被非法拘留五天。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八日,我去北京天安門廣場和平請願,被惡警從北京天安門派出所拉到北京懷柔看守所迫害,強迫我光腳站在雪地上,後來被劫持回吉林市,非法關押在吉林市第三看守所繼續迫害。

在九台飲馬河勞教所慘遭迫害

二零零一年三月一日,我被吉林市公安局船營分局政保科長范業剛綁架到九台飲馬河勞教所六大隊,遭受了慘無人道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七日那天,全大隊六個惡警一起迫害我,王秀豔先用電棍電手背和小臂恐嚇,並一次次將我踹倒,隨後惡警們商量兩個一組拿電棍電我,惡警曲文芳和金英愛一起把電棍按在我的臉和脖子上,使電棍上纏繞的金屬條放電部份最大面積的貼在皮膚上並不斷旋轉,幾萬伏高壓電的灼傷使我的面部肌肉不斷抽搐,脖子和頭不自覺的抖動。惡警金英愛看我一聲不吭,叫囂:「讓她把褲子脫了,電她卡巴檔(下身)。」在此期間, 惡警還讓不妥協的法輪功學員看我被電的場面,以恐嚇其他法輪功學員。惡警用三根電棍連續電了兩個小時,當時我被電得脖子比臉還粗,呈紫黑色。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在黑嘴子勞教所慘遭迫害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一日我被轉入邪惡的黑嘴子勞教所迫害,因我堅定修煉,不配合邪惡的要求,不穿號服,被綁在倉庫的死人床上,固定在單人床上時用手銬把手銬兩個床角,用繩子把腳綁另兩個床腳上。我絕食抵制迫害,被惡人每天強行插鼻管灌濃鹽水,第四天惡人給我插鼻管插錯了位置,將濃鹽水灌到了肺部,我當時休克了過去,被送到吉林省公安醫院進行搶救。在公安醫院裏,惡警在我身體極度虛弱、生命垂危的情況下,仍然將我四肢用手銬銬在床上。醫院看我已危在旦夕,怕死在醫院裏承擔責任,才通知我家屬接人。我單位以無解除勞教通知單為由不讓上班,直到一年後與單位領導講真相才上班。

被綁架到洗腦班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三十日,我正在單位上班,被吉林市高新區610、高新派出所惡警綁架到洗腦班,我絕食抗議抵制迫害,後在洗腦班走脫,被迫流離失所。丈夫因不堪忍受惡警壞人的迫害,整天擔驚受怕並被周圍人的歧視被迫與我離婚(後復婚)。因此當時七歲的孩子身心受到了很大的傷害。

多次遭國安綁架

二零零五年五月,吉林市安全局曾派人去我單位吉林市輻射化學工業公司調查我的情況,企圖迫害。二零零五年七月十五日下午三點多鐘,國安惡警挾持我單位人員,很多人把我母親家團團圍住。惡警們害怕犯罪惡行被更多的人知道,就採取了偽善的欺騙辦法。惡警們當時對我說:你把門打開,我們沒甚麼大事就是找你談談。我堅決不配合,國安惡警又逼其單位董事長王玉江叫門,國安惡警又調來一輛110警車和吉林市船營分局向陽派出所一個姓朱的警察,揚言要強行入室並要帶走我。我推開母親家二樓陽台的窗戶,向鄰居、國安、公安和過往行人講真相,大聲告訴周圍的鄰居自己是修煉法輪大法的好人,今天國安惡警二十多人就是要把我強行抓走……國安惡警面對我正義抵制,在眾目睽睽之下害怕惡行被更多的人知道,沒敢馬上破門而入,兩個小時後,我正念走脫。被迫離開家流離失所。

二零零五年七月十七日下午,吉林市國安惡警多人以收水費為名騙開我母親家的房門,當時家中只有我七十多歲的母親一人在家。國安惡警強行非法抄家,拿走了我的大法書籍、真相資料、手機、銀行卡等個人物品,還被抄家的工作人員偷走一千五百元錢。並在抄家中被安全局工作人員搶走錢包裏的八百多元和筆記本電腦及照相機等個人物品。

二零零五年八月三十一日,單位在安全局施加的壓力下要求我限期上班。九月二、三日,我所在單位召開「職代會」(職工代表大會)以嚴重違反勞動紀律為由(莫須有)將我除名。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三日下午四點半,我和另三名法輪功學員,在吉林市昌邑區省機廠宅一棟樓二單元七樓右門,被吉林市國安惡警包圍,大約在晚上七點半到八點鐘左右,吉林國安惡警破門而入,我和其餘三名法輪功學員均被綁架。過程中,我大聲告訴路人「我是大法弟子王茵,綠草茵茵的茵(意思是告訴同修)」。

我被國安綁架後,當晚被劫持到長春──吉林省國安廳內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一個月,每天戴手銬、腳鐐、白天有時被強迫坐在椅子上,晚上睡椅子(兩把椅子對上,需蜷縮躺下),一個月中睡四天床墊,被強迫坐在椅上睡兩夜。最後十天看守我的吉林國安(共四人,兩男兩女,經常調換,善良的調走的快),幾乎二十四小時的強制看誣陷法輪功電視,迫害中我記憶力下降,身體日漸消瘦。

在被非法關押期間,我一直絕食抗議,七天後被送長春二二八廠醫院灌食,此後每兩三天灌一次,共灌大約十一次或更多。從被綁架那天後,我一直承受極大的精神壓力。第一晚未離開安全局時,一個自稱姓左的國安揚言:「我要強姦你,我就是流氓!」去長春後,負責非法提審我的楊奇和陳(自稱姓陳)給我施加壓力,他們害怕自己的不法行為被曝光,所以不報姓名。我要求合法權利,他們不講法律,態度不好。

二零零六年一月十三日安全局以「取保候審」的名義放我回家,因我拒絕簽字,一度吉林國安以轉送公安威脅我,後我的家人(不修煉)不堪忍受,簽了字,並交了二千元現金和三千元欠條。歷經一個月魔難後回到家中,因迫害造成我走路困難。

我的單位領導也因此受到牽連,七月十五日當天,國安惡警逼迫我單位銷售科經理,把我叫到單位。這個經理對我說了句「國安找你」,就被國安惡警以洩露機密為由強行抓走,直到晚上才放回。

在中共邪黨殘酷迫害法輪功的十三年裏,我六次被綁架、非法關押,因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遭受了種種酷刑的殘酷折磨,身心受到了極大的摧殘。我的家人,特別是我那八旬的父母在我每次被迫害時,頂著烈日四處奔波找參與迫害的單位與個人要求釋放我回家。父母吃不下,睡不穩,一說起就老淚縱橫。

吉林市跟隨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的惡警、惡人們在這十多年裏打著「執法」的幌子執法犯法,謊言欺騙民眾,綁架迫害好人,私自撬鎖、非法抄家,搶劫私人財物等。拿著老百姓的納稅錢,每天幹著迫害我們的父母,殘害我們兄弟姐妹的邪惡勾當。在此奉告吉林市仍在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人們,你們可以選擇的機會已經不多了,請在善良與邪惡之間做出正確的選擇,停止作惡,為自己和家人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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