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營企業主修煉法輪大法五年來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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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二月三日】我是一名普通的私營企業主,修煉法輪大法有五年了,是一個法輪大法的直接受益人,更是一個堅定的大法弟子。

接觸和了解法輪大法

二十世紀九十年代,中國醫療開始改革,讓更多的普通人看不起病,在此情況下,中國傳統的養生治病方法開始受到人們的重視。李洪志師父的法輪功(即法輪大法)也在這個時候向世人傳功,因為祛病健身的奇效在很多人身上彰顯,所以學習功法的人越來越多,敬仰師父的人也越來越多,遭到共產黨的猜忌,一九九九年中共開始公開迫害法輪功。而我是曾經參加過「八九」民運,也是有一定頭腦的富有正義感的熱血人士,對中共邪黨的做法深表懷疑。

二零零二年十月,我去美國旅遊,看到很多法輪功修煉者講述在中國受到中共迫害的真相,對他們產生了極大地同情。為了進一步了解法輪功,回國後,我特地在我姨媽家請了一本李洪志師父的《轉法輪》拜讀(我姨媽一家三口都是大法弟子,表妹被中共多次綁架,最長一次被關押在四川楠木寺女子監獄達十八個月)。《轉法輪》中講述了宇宙萬物的本質特性都是「真,善,忍」,我感到非常有道理,而且又看到姨媽全家修煉法輪功確實對身體健康有很大益處,法輪功教導和帶領修煉者向善,我姨夫本來就是個老中醫,他對健康和養生都很有研究,如果法輪功對健康沒好處,他是絕對不會去相信的。因為我痛恨共產黨的邪惡統治以及對法輪功學員們遭受的迫害而深深同情他們,所以後來在表妹和姨父的影響下慢慢開始修煉法輪功。

修煉得成效

由於我修煉法輪功已經是在法輪功被中共誣陷迫害之後的時期,不可能有集體學法煉功的機會和場所,所以就只能是自己一個人在家裏偷偷修煉,只有節假日親人聚會之時,和姨媽、姨夫和表妹見面時才能相互切磋。

開始學習,由於是自己一個人修煉,沒有集體修煉的場;沒有示範,有些動作也做不到位;加上自己的腿腳比較僵硬,所以不能立即感受到修煉的好處,但是我堅定自己的信念,從各方面來彌補不足,就自己多煉、多修。沒有示範就想方設法,從各方渠道找到了「自由門」上明慧網下載帶圖片的修煉方法解說,回家一次次學習和琢磨。慢慢的,我的動作開始熟練,動作也逐漸連貫。身體也慢慢出現了好轉:我是個胃病患者,患有反流性食管炎和嚴重的糜爛性胃炎,食管炎發作的時候胸口灼燒性疼痛,有些時候是半夜突發性的疼痛非常人能忍受,嚴重的時候吃藥都沒有辦法能緩解,而自從修煉大法後,沒有再吃藥,反流性食管炎沒有再發作過,二零一零年我做胃鏡檢查,得出結論:食管通過順利,黏膜大致正常,賁門黏膜光滑,開閉良好。胃底黏膜完整,粘液糊清澈,少量。胃體黏膜光滑,蠕動佳。胃角光滑,胃竇黏膜光滑,紅白相間,以紅為主,胃竇無變形,蠕動佳。幽門呈圓形,開閉良好,未見膽汁反流。十二指腸球部及降部未見異常。我的反流性食管炎基本痊癒,而我嚴重的糜爛性胃炎也有了很大的好轉,沒有再吃藥治療。

在修煉的這幾年中,我也曾經有過幾次過關和消業,記得去年,不知道怎麼回事,身體本來好好的,晚上突然發燒,燒到三十九度多,渾身疼痛,四肢關節如散架了,沒有一點力氣,家裏人把我送到附近的診所輸液打針,折騰了半天,回家後相隔不到幾個小時又燒了起來,溫度還更高,不得已又到診所去輸液,先打了退燒針還是不見效,在輸液的過程中,昏昏沉沉的,突然我悟到「我這個不是病,這是消業」,因為師父的法理中提到「因為人在以前做過壞事而產生的業力才造成有病或者魔難。遭罪就是在還業債」(《轉法輪》),想到這裏我把液體停掉,就直接回家了,此後持續再燒了一天,也沒有吃藥,也沒有打針,燒也就奇蹟般的退掉了,至今全身都很舒坦,沒有一點病症。

我學法煉功,雖然是自修,但是師父也管我了,因為每當我在修煉中有甚麼疑惑的時候,師父就會派我表妹來我家幫我解決問題,我的身體好了,我的脾氣也沒有以前那麼暴躁了,工作上也不隨意給員工發火,給我兒子補習英語也特別有耐心,我的巨大的變化,身邊的人都有切身體會,在我的身上看到大法的神奇,由衷說出了「法輪大法好」。

講真相

我是一九九九年迫害發生以後得法的弟子,儘管我開始修煉大法的目地是要祛病健身,但是要三件事同時做好。沒修煉之前,我就同情大法,並能為大法說公道話,修煉之後,我得到了大法的幫助,身心健康,那麼我就更應該做好三件事,更應該勇於講真相救世人。

在工作期間,我的親身體驗及變化使我的員工們有了很大的直觀感受,讓他們了解了大法對人的改變,在他們接受大法對人的好處的時候我就給他們講真相,講述共黨是如何迫害法輪大法弟子,還給他們放《偽火》,用事實來讓他們辨別真相。讓他們了解,法輪大法為了讓他們遠離災難,勸導他們三退,我是私營企業,員工基本上沒有共產黨員和團員,就是有長期不交黨費和團費的,他們深刻了解現在的執政黨對普通百姓的不屑和輕視,所以當了解到大法弟子遭受的迫害後,他們都表示同意並會勸自己的家人三退。

生活中,我勸三退主要是在親人和朋友之間,我的家人目前已經沒有一個是共產黨員的了,我的一個親密朋友,大學老師和一個在我市公安局某派出所任領導的同學在我的勸說下退黨。有的朋友和同學也開始同情大法弟子,並表示在力所能及的範圍之內給予大法弟子以幫助,而我就是其中受到幫助的一人。

但是勸三退等事情在無言論自由的中國說都不能公開說一句,只能小心的秘密進行。我曾印了些有真相文字的零鈔,用於付停車費和讓家人買蔬菜等地方,其實我做得最多的還是在網絡上講真相。

受迫害

我希望通過各種渠道傳播修煉的好處和講真相,讓更多的民眾了解中共邪黨作孽深重,揭露中共迫害大法弟子的真相。儘管我在修煉中是自修,並且比較秘密,儘管有些講真相的方式和方法他們是抓不到把柄的,但是可能有人惡意舉報,也因為我的表妹一家屬於「管控分子」,所有的電話、出行等都受到監控,我一舉一動也長期受到監控。時常被國保大隊及公安騷擾,被帶到公安局關押問話。二零零六年夏天的一個晚上,三個公安來我家我帶到派出所審問,幾個小時問不出甚麼,反被我用事實來駁斥,惡警在把我強行拖向置留室時猛然關門把我的手指壓破才把我送到醫院包紮讓我回家,還威脅我不准說出真相。我的左手中指至今都留有明顯的傷痕,至今中指傷痕處沒有知覺。

二零一零年九月的一個下午,我被誣告,在我的廠子裏被所在地的國保大隊及派出所的公安綁架。當時有我的工人在現場準備報警,其中一個公安拿出警官證,說:我們就是警察,你們妨礙公務,謹防連你們一起抓。

那天晚上他們對我進行了通宵的審問,問那些真相錢幣是從哪裏來的,誰印的。因為在我身上只搜到幾張那樣的鈔票,我就一口咬定是在外面買東西人家找補給我的,我也不知道誰印的。他們第二天早上就對我行政拘留十五日,把我送去看守所。

我被關在有五個吸毒犯的監房裏,就像一隻小羊投進了狼窩。他們監視和協助公安迫害我。他們整我的方式可謂五花八門:首先是「看金魚」,就是強迫我蹲在便池旁,對著有大便的便池幾個小時,腿蹲麻了倒了就挨打。二是「坐飛機」,兩個犯人把我的雙手反剪用力往上提,我就痛得不得不彎下腰在地上蹲著跑。三是「讀經書」,就是不准睡覺,跪在地上,雙手呈捧書狀,不准閉眼。只要發現我沒按他們的要求做,就是挨打。餓飯就是經常的了,在拘留所其實被關押人員是可以花錢叫看守買些東西的,比如火腿腸,但是對我不行,我被關押的十幾天裏,他們一直拒絕我的家人朋友探視和帶東西給我,我的菜通常要被其他犯人強吃,就剩下一點白飯給我。只要他們迫害我積極,就會被輪流放出監室去院子裏掃地拔草以示獎勵。而我在拘留所十五天裏,從來沒讓我出過第一道牢門,從來沒見過天。我的遭遇還不算非常的悲慘,我的表妹後來在二零一一年的六月初又被以所謂「危害國家安全」的罪名刑事拘留,被整整的關了三個月,其間受的苦,遭的罪更是比我多很多,在她後來給我說起營救經歷的時候眼淚都流了出來,我知道那眼淚不是只因為痛苦,而更多的是因為屈辱。

他們不僅對我和表妹這些大法弟子進行肉體折磨,還在經濟上要搞垮我們。因為我是私營企業主,他們沒辦法在經濟上直接鉗制,但是也在稅務上製造事端來搞垮我的企業。首先是年審的時候拒絕我通過一般納稅人資格審查,這樣就取消我的發票賬號。因為我是做機器生產的,鋼材及電器元件等原料所佔成本比重很大,而客戶都是要增值稅發票,取消了我的增值稅開票資格後,我必須要在外面買發票來給客戶,並且原料發票也不能抵扣,所以成本無形中增加了百分之十七,這樣我的企業就完全喪失了競爭力,做機器生產銷售就要虧損,合夥人也和我分家了。到後來我只能做些小的機械加工業務,廠子逐漸變得難以維持,工人由二零零六年的五十多人到現在只有六個了,經營舉步維艱。

我並不畏懼他們對我的迫害和折磨,反而更加堅定了我的信心,一個顛倒黑白,腐敗透頂,甚麼壞事都做得出來的邪黨是無法長久執政的,真相是不可能被長期掩藏起來的,我要堅持自己的修煉,並堅信法輪大法會洪揚神州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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