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法弟子全面講清真相救度眾生的階段,我們白天在家學法,晚上倆人一起去散發真相資料,無論在城市或在山村,始終想著自己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肩負著救度眾生的偉大使命。在城市貼大塊標語或真相傳單時配合默契,老伴騎三輪觀察前方或兩側,我坐在三輪車上一邊刷著漿糊觀察著後方,一有機會就停下車把傳單貼上去;開車出去時會及時將「法輪大法好」等真相不乾膠貼在沿途電線桿或路標指示桿上。有時行程二百來里,邊貼邊背著《洪吟》中的詩。
在農村時,我們半夜發完正念後就出去發真相資料,發完回來時天都快亮了。別看我們都是六十多歲的人了,老伴的腿腳特麻利,那年除夕夜發真相資料跟著拜年的秧歌隊冒著雪整整走了一宿,早上回來依然精神抖擻。尤其在家鄉路兩邊的電線桿子上寫的「法輪大法好」金光閃閃,現在還在。鄉親們受益匪淺,村幹部在演戲前的講話說:不少村這幾年礦難、車禍不斷,咱們村沒有,是因為咱們村年年請唱戲的結果。其實我和老伴最明白是甚麼原因,是法輪大法在普照著這個小山村。
常人不能系統的看大法的書,就是看大法弟子的一言一行,發生在我們身邊有這麼幾件事:給今後講真相救人奠定了基礎。二零零一年鄰居老太太得了癌症,我們倆拿著禮品去看她,她含淚感動的說:「你們都是好人,我們對不起你們,他們一直讓我們看著你。」安慰他們:「我們不記恨,你們是上當受騙的,法輪功讓人當好人。你看我們煉功這幾年身體多好,別相信電視上的謊言宣傳。」
我單位一個科主任(以下稱大姐),我們關係很好。七二零前向她洪過法,她信基督教不接受,九九年她老伴得了尿毒症,一直靠透析維持生命。我們幾年沒在家,但是一直惦記著讓她了解真相。二零零六年六月我們回來了,正趕上她老伴住院(兒女在國外),雇了一個保姆,倆人都是快八十歲的人了,力氣活一點幹不了。一個星期要做兩次透析,進血透室又要抬又要推車需要人手大姐幹不了。我們回來正是好幫手,這也是講真相讓她了解法輪功救她的好機會。力氣活老伴幫,跑跑顛顛買東西,做吃的我給幹。尤其是老爺子快嚥氣的那幾天天天守在那裏,他腎功能壞死臨去世前兩天開始昏迷,沒有尿但是從口腔裏不停的往外滲出液體,如同一個泉眼,和保姆輪換著用棉籤往外沾口水,我老伴幫助擦屎刮尿,忙裏忙外的。老爺子去世後都是我們給穿的衣服。大姐告訴回來奔喪的兒女永遠也別忘了我們。我告訴他們:其實是法輪大法讓我們這麼做的,你就記住:「法輪大法好吧」。
大姐通過和我們接觸後,親身體會到大法弟子的善良,法輪大法才是真正教人做好人的功法,不但看了真相資料,還拜讀了《轉法輪》以及師父的其他著作。看了《風雨天地行》光盤後,主動退出了邪黨,並告訴我,她這個黨員是領導做工作硬拉進去的,說科主任必須是黨員。當別人問她為甚麼和我們走的這麼近時,她回答:他們倆人是咱們單位最好的人。在我最困難的時候是他們來幫我,組織方面的領導我一個也見不著,只有他們倆口真心實意幫。大姐的人緣很好,她老伴去世後就去了兒子家。每當回來時很多人都去看她,當不明真相的人看到她家桌上的神韻光盤說是法輪功的時,她科的人就說話了,「這怕甚麼,節目演的很好,和政府和政治一點關係沒有。」另有人說:人家倆人都是好人,動不動就把人家看起來,真不知哪根神經出了毛病(這是大姐告訴我的)。大姐老伴去世前些天,大姐讓她兒子買了Mp3灌上師父的《濟南講法》錄音讓老伴聽,那時老人意識清醒也同意聽,在離世前夕聞到了佛法,也是幸運的生命。
師父給我安排的這個修煉環境,讓老伴當我的鏡子,我卻挑他的毛病不修自己。我越有這個執著,魔越放大這個,越讓我看到老伴的不好,嚴重干擾我學法煉功。同時由於受邪黨甚麼「婦女是半邊天」的毒害影響,從結婚那天起就有高高在上指手畫腳的毛病,中華民族的傳統是「夫唱婦隨」, 我們姐妹羨慕的說:「你看我姐卻是婦唱夫隨」的,不知可悲還認為自己不錯,自認為比老伴聰明、反應快、能力強、甚麼都想佔先,修煉這麼多年也沒有從骨子裏改變這種常人觀念,長期被其束縛著還不悟。我後來意識到自己的問題,開始認真的對照法找自己了,早上學法我主動去開燈;不再指使老伴給我幹這幹那的了,有一次吃完飯習慣的把碗遞給老伴倒水,馬上意識到了?怎麼又讓你倒水,老伴笑呵呵的說:「要是倒水能長層次,我老給你倒」。從大法中歸正了自己的思想,改變了幾十年形成的舊觀念、清除邪黨文化對我的毒害,我周圍的一切都變了,老伴也不針尖對麥芒的反駁了,也能誠懇的找自己的不足了,好多存在的不良現象好像一下消失了。學法時不需要給提示了,精力也集中了,我們睏的現象糾正了,發正念時掌立的很直。
十幾年來,在修煉路上跌跌撞撞中走到今天,有過不去關時的迷茫、有成功後的喜悅、更有看到得到被救後的世人內心湧現出的無限幸福。向內找真的是法寶,雖然我看不見師父,看不到另外的空間,但我感覺到我沐浴在洪大的慈悲的場裏。我們是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徒,要想走正這條路,從人中跳出來那就得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才是最可行的。
層次所限,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