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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我丈夫反迫害和在大法中受益的幾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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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六日】我們全家五口人,我和三個兒女都修煉,只有老伴不修煉,雖然他不修煉,但他在這幾年的反迫害中正念很強,關鍵時刻能堅定的維護法,所以在師父的呵護下,在危難關頭有驚無險。

我決定把這些寫出來,意在見證師尊的浩蕩佛恩;見證大法的威德,留給未來人。

一、送縣輔導站站長和兒子進京護法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中共邪黨對大法弟子進行了肆無忌憚的迫害。在一九九九年十月份的一天晚上,本縣派出所的一夥警察猶如土匪一般闖進了當時的縣輔導站長C同修的家。警察們向C同修要開櫃子鑰匙,C同修說在後間並去取。他家的後間有一個小窗戶,窗口正好能容下一個人,他就從窗口跳下,後院是商場大院,這樣他就從商場大門出去,走脫了。過了一會兒,警察們看沒有了人,像炸了窩,亂了營,立即全縣戒嚴,大搜查,全縣通往各縣的路口都設了崗哨卡子,並在全盟下達通緝令,抓捕同修C。就連我村後公路段道班房也設了崗,住進了幾個公安人員,日夜盤查。

第二天晚上約八九點左右,C同修到了我家,因我家離縣城四十多里路,我們都很驚訝,問了事情的經過,當時就我、老伴和二兒子三人。C同修說不能在這久留,他出城時已經全縣戒嚴了,他是從荒地繞道走過來的,得趕快離開這裏去北京。這時老伴說:照這樣看各公路都戒嚴了,汽車也不能坐了,休息一夜,我明天趕馬車送你走。你孤身一人,路上也沒個照應,讓我二兒子也陪你去吧。二兒子也修煉,那年十九歲,他也很樂意去。這樣第二天一早,老伴趕馬車便道送他倆去了另一個縣城,看他倆上了去河北沽源的車,他才趕上馬車回來。半路又遇見一個不認識的人,又繞了幾十里把那人送到在黃旗的家中,回到家時已是晚上了。站長走脫此事,在當時對縣當局震動很大,他們認為已是戒備森嚴,C同修是插翅難逃,想不到他竟去了北京。

後來不長時間我也進了看守所,公安人員問及此事時,我當時認為修真善忍就要堂堂正正,所以就把送同修的事說了,在我村北公路道班房崗卡的一個負責人馬某問我:「都設有卡子,你們是怎麼把他送走呢?」我說:我老伴趕馬車走便道把他送走的。他甚麼話也不說了,那個表情好像認輸了的樣子。

我還沒出來,他們又把老伴弄到了縣公安局,又是那個問我的警察頭目馬某問老伴並作記錄。問他:是不是你把C從你家送走的啊?老伴說:是啊,是我把他送走的。馬又說;你為甚麼送C?老伴說:因為他不是壞人,是個好人,如果他是殺人犯,讓我送他我也不送。他是全縣最有名的教學最好的英語老師,是難得的人才,他教的學生考走了那麼多大學生,他得為國家培養多少人才啊?你們把這樣有才的人關起來,我是個種地的,也沒啥能耐,在這世上也沒啥用,要能替的話就把我留在這裏,把他放出來吧?說完這番話,老伴親眼看到作記錄的馬某的眼淚滴到了記錄紙上。然後讓我老伴按了幾個手印,對他說:你先坐一會,我出去有點事,說完就拿著筆錄走了。大約半小時後他回來對老伴說:「沒你事了你走吧。」以後老伴回憶說,當時就是有那麼一種非常正的感覺。

二、正念去看守所要人

在二零零零年六月份,由於自己正念不強,法理不清,又被綁架進了看守所。這次我進去就絕食,到了第四天時,老伴騎馬去縣城看守所要人,他把馬拴在看守所院內的樹上,就去了辦公室。當時辦公室有不少人,並有綁架我的當時但任國保大隊長陳×和李×,老伴就對他們說是來要人,並說我原來有一身病,煉法輪功煉好了,我也沒犯法,老伴問警察:你們把她擱在那裏邊(指看守所)睡硬板鋪,又潮濕,犯了病怎麼辦?你們掏錢看病啊?死了人你們買棺材發送啊?話音剛落,只見陳×口出狂言大罵一聲,站起身就飛起一腳,照老伴胸前踢來。陳×的塊頭也不小,老伴說當時那一腳如下來可夠嗆,說時遲,那時快,老伴一側身站起來,右胳膊一抬就把陳×踢來的腿夾在腋下,雙手一用勁就抱著陳的一條腿使陳向後倒退了幾步,陳撲通摔倒在地,他們倆人就在地上打起來了。這時全屋子的人都跑了,李×一邊跑一邊喊:可了不得了,老王撒野了,快拿銬子來把他銬上。但是沒有一個人過來給老伴戴銬子,是師父保護了他,使他沒受到任何傷害。

過了一會,過來幾個人拉開了他倆,有兩個歲數大點的公安人員把老伴叫到另一間屋裏,說了一會話就讓他回家了。第二天上午八點多他們上班,陳×和李×去看守所房間,對我說讓我一會去醫院輸液,我說我不去。讓我吃飯,我說我吃不下,不吃,他們就走了。到中午時所長讓我出去,我以為去醫院輸液,我說我不去醫院。所長笑著說:讓你出去呢,你大兒子來接你來了。這樣第五天我回到家裏。如果當時沒有老伴在外面的反迫害配合,根據當時的情況五天是不可能回去的。

三、正念攆走企圖做所謂「轉化」的人

二零零零年,縣228(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辦公室主任王×帶領幾個人和一個勞教回來的人(已被迫害去世)去我村企圖做法輪功學員的所謂「轉化」,我當時不在家,他們就讓老伴也去了,那個主任王×說了幾句話後,老伴第一個義正辭嚴的指責他們說:修煉人修真善忍沒有錯,又沒犯甚麼法,你們來幹甚麼?殺車打馬由了你啦?這時幾個同修你一言我一語的講大法的美好,政府的不對,他們那幾個人受不住了,灰溜溜的開上車走了。

四、堅決抵制邪惡

在這邪惡打壓迫害中,我們家一次次的被抄家騷擾,每一次老伴都抵制。有一次鄉政府政法委書記劉×帶領八、九個人又去抄家,老伴抄起菜刀就要和他們拼命,被他們幾個人按住把菜刀搶了過去,在搶菜刀時,李×的手掌被菜刀劃了一道口子,鮮血直流。來人中有兩個大門外碰到我家鄰居,對她說我老伴拿刀行兇,得把他帶走。鄰居對他們說:你們可不能帶他走,他老伴被勞教,孩子也不在家,就他孤身一人,也不會做飯,天天拌疙瘩湯吃,一會哭一會笑的,都快瘋了。他們就開車回去了,並把菜刀也帶到了鄉政府。其實還是師父借常人鄰居的嘴又一次的保護了他。

邪黨在迫害期間讓辦第二代身份證,上面來人在村委會照相,我還拿不定主意是照還是不照時,老伴堅決的說;走,我們去地裏幹活去,就是不配合,就是不照,反正年紀也大了,這樣一直到辦金牛卡時才補辦了一個身份證。

大概是二零零三年,村裏讓每戶都辦合作醫療,都去村委會登記,鄉里的李鄉長在場,家家都辦,輪到我家了,老伴說:我們一家人都煉法輪功,都沒有病,都不吃藥,入那有啥用?不入,後來李鄉長說:老王,那你就入你一個人的吧。這樣老伴就辦了他自己的合作醫療。我們這裏是一家人都得入,只有我家是特殊的一例。

五、掛橫幅

在一九九九年迫害之前,我把活放下,出去洪法,以至迫害發生後,我和兩個兒子去北京護法,他都沒有阻攔,看我寫條幅,出去掛條幅、發真相也沒有阻攔過。在我被勞教期間,鄰村一家辦喜事,他去赴宴,宴席過後,婚家主人姜某說:我在公路邊放羊摘回來兩條橫幅。老伴立刻說:你摘了可不對,那是法輪功洪法的,摘了對你不好,往後可別摘了。姜說;那你們家是煉法輪功的,這兩條橫幅就給你吧。老伴說:給我吧。老伴就拿上兩條橫幅往家走。走到半路他想;我拿回去幹甚麼呢?乾脆我給掛上吧!他就在公路邊鐵絲網樁子上掛一條,然後又往東走了一段路(他知道那裏有林地圍的鐵絲網),把那一條橫幅也掛上了,回到家中已是晚上十點多了。後來他說起此事,我鼓勵他:你做了好事,你做時眾神都看著呢,你將來一定會得福報的。

六、五次翻車事故有驚無險,安然無恙

二零零五年我家買了一輛四輪拖拉機,老伴歲數大點學開車技術掌握不好,開車翻過五次,但他都毫髮未損。

二零零七年秋,一次從很遠的地裏往家裏拉脫了粒的麥子,拉了滿滿一車麥子,天還下著雨,在上公路前在地裏和別人又喝了不少酒,酒勁也上來了,他想快跑快回家,就把油門加大,但還嫌車慢,就又把車檔位扳到快檔上,這一下可控制不了了,車速過快,走S形,他有點怕,腦子也不清醒,想著趕快踩剎車吧,猛一踩剎車,可能踩到了油門踏板,他回憶說;就聽拖拉機巨響兩聲,一下子就翻在公路下,一車兜麥子全撒了,主車四個轂轤朝天,而他就在車翻的一瞬間甚麼也不知道了。稍一清醒發現自己在離車一丈來遠的地上坐著呢,車來個大翻個,但還「咚咚」響著呢,他起來把車滅了火,發現自己哪也不疼,全身連皮也沒碰破一點。村裏人也感到驚奇,當時也有人說:這也是你全家煉法輪功的好處。是師尊又一次救了他的命。

他只上了幾年小學,但記憶力很好,在我家學法時,我們有時背學師父的《洪吟》,他聽了就能記住不少,幾年不忘。現在有時他就能背出幾句《洪吟》裏的詩句。

他平時見人也講真相,勸人三退,看有人身體有病,就勸說人家煉法輪功。由於他做了看似我們修煉人應該做的,關鍵時刻能維護法,所以他也在大法中受益良多。

感謝偉大的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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