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獲加拿大營救得自由 林鳴立揭中共迫害內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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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二月二日】按:二零一一年十月,林鳴立走出上海提籃橋監獄的高牆後,獲得了加拿大移民部的簽證。二零一二年的第一天,他終於踏上了自由的國土。林鳴立曾被中共警察三次綁架,在中共勞教所裏被強制奴役兩年,二零零五年十月再次被綁架後,遭受六年冤獄。為了迫使他放棄修煉法輪功,獄警指使惡犯使用酷刑,用帶刺的竹鞭子打他,不讓上廁所,不讓睡覺,冬天脫光衣服潑冷水。然而,多年的迫害沒有讓林鳴立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中共迫害善良修煉者的惡行被進一步曝光於國際社會。

以下是林鳴立自述這十餘年來的經歷。

法輪功學員林鳴立在多倫多機場向記者講述他被中共非法監禁及酷刑迫害的經歷
法輪功學員林鳴立在多倫多機場向記者講述他被中共非法監禁及酷刑迫害的經歷

修煉法輪功身心受益

我叫林鳴立,於一九九七年四月開始修煉法輪功。在沒有修煉法輪功之前,我身患多種疾病,如:心肌炎、腰椎盤突出、前列腺炎等,練了很多氣功都沒有練好。煉法輪功以後,短短的幾個月,以上的疾病就不治而癒。修煉以前,我的心臟病曾三次大發作,差點斷了氣,可以說是法輪功給了我第二次生命。這是從身體上受益於法輪功。

法輪功給我最大的幫助是思想和精神領域,因為法輪大法講「真善忍」。遇到不順心的事只要想到我是煉法輪功的,馬上就能忍著不和人家相鬥,因為法輪功除了煉功以外還要求人做好人,要以「真善忍」為標準做人,所以我在身心方面都受到很大程度的幫助。

被中共警察監視居住、非法拘留

但是就是這麼好的一個功法卻在一九九九年的七月份被當時的中共總書記江澤民以莫須有的罪名,下命令取締。我當時覺得可能政府對法輪功不了解,懷著讓政府從正面了解法輪功的真相的心情,我於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二日去北京信訪辦上訪,但是政府不但不聽,還把我從北京押回上海。他們對我說:你去北京上訪沒有得到我們的同意,所以公安部決定對你進行監視居住半年的行政處分,實際他們執行了七個多月才解除了此處分。

由於我堅持煉法輪功,二零零零年十月的一個深夜,忽然有人敲門,我剛打開門,就被從外面闖進來的四、五個警察強行架走,理由僅僅是我堅持煉法輪功。他們對我進行了刑事拘留一個月,不讓家人探望。在這一個月裏我一直絕食,我想我做好人還錯了嗎,作為政府怎麼能這樣對待百姓呢,我要抗議政府對信仰「真善忍」的迫害,這樣到一個月的時候他們放了我。

在洗腦班被捅破食管

二零零一年一月份,由於我住的地方被發現有弘揚法輪功的真相資料,一天夜裏又有六-七個警察闖進我家對我實施綁架,先把我雙手反綁在背後,然後對我家進行大搜查,一直到天亮,然後強制把我帶走,送到所謂的「法制學習班」(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洗腦班)。剛開始是說關一個月,由於我不肯放棄修煉,所以被延長了兩次,一共三個月,直到三月下旬才讓我回家。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這期間我一直絕食,他們就給我野蠻灌食折磨。管子明明已經插進胃裏了,他們故意仍然拔出來再插,多次反復後,我痛得跳起來,因為食管被捅破了,管子拔出來帶血,我滿嘴是血,警察怕擔責任,把我送醫院搶救。

勞教所一天奴工十六小時

二零零一年三月下旬我回家後,警察實際上一直暗中派人跟蹤我,看我身體好得差不多了,三月二十六日我在去付電話費的路上,從一輛紅色的轎車裏一下子衝出來四個警察再一次把我綁架到看守所。在看守所我再次絕食,並煉功。警察就用穿著皮鞋的腳蹬我,並對我說:「在中國就是沒有人權的。六四看到了嗎,都是大學生,要殺不就殺了嗎,你們法輪功算甚麼,要殺也照樣殺。」我對他說:「法輪功講真善忍,我師父要求煉法輪功的學員必須做到 『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我們在做好人啊!」 這個警察卻說:「甚麼好人、壞人,誰給我飯吃,誰給我錢,他就是好人,『真善忍』能當飯吃嗎?再煉功就整死你!」我說:「你就是整死我,功也照樣煉。」這個警察就用手銬把我的手銬起來,為的就是不讓我煉功。

一個月後,他們勞教我兩年,所謂的罪名是「擾亂社會治安」罪。在勞教所裏,他們強迫我超負荷勞動,從早上六點做到晚上八點半,這還是一般情況,有時要加班到晚上十點,每天如此。我想這不是執法犯法嗎,即使中共勞教制度本身就是不被國際社會承認的,不合法、不合理,他們自己內部也有規定勞教所的工作時間不能超過六小時,而我的勞動時間快接近三倍了。我找到警察對他說:「勞教所勞動時間不能超過六小時,而這裏卻超過了兩倍多,你是執法犯法,我要見檢察官。如果你不讓我見,從今天開始我就絕食以示抗議。」由於我的絕食和海外大法弟子的呼籲,最後他們妥協了。

二零零三年三月底,勞教兩年期滿我回家繼續修煉法輪功,並告訴人們法輪功遭受中共迫害的事實。

六年鐵窗苦難

惡警株連迫害我的妻子

二零零四年《九評共產黨》一書發表,我看了後覺得非常好。此前我被強制送洗腦班三個月、強制勞教兩年,都是以莫須有的罪名、以流氓綁架的形式強制執行的,就像《九評共產黨》裏說的,這就是共產黨的流氓本性。我想這應該讓民眾知道,同時也讓中共的當官者知道真相,這樣於國於民都有好處。書中深刻揭露了共產黨的邪惡。所以我就做了大量的《九評共產黨》的DVD光碟,免費散發。但是中共政府卻對《九評》恨之入骨,對宣傳《九評》的人更是不擇手段的迫害。

二零零五年十月九日晚十點,上海市普陀區刑警配合臭名昭著的六一零組織(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因成立於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而得其惡名)又對我實施綁架,並對我住所進行大搜查,在甚麼也沒有找到的前提下,他們氣急敗壞,把我不修煉的妻子也一同綁架,並對她連夜審訊,一定要叫她講出來我的光碟刻錄機在哪裏。由於我妻子不修煉法輪功,而且對我的事情她確實不知道,當然她真的說不出來甚麼。但是那些警察以為是她不肯說,就一直不肯放她回家,從夜裏十二點到早上六點,他們一直在審訊她。當時家裏有一個七十多歲的老母親,而且身體很不好,每天需要有人照顧。我妻子和他們講了這個情況,而他們就是不放人。

我當時被關在二樓,我妻子在一樓。我開始並不知道她也被綁架了,到了早上警察把我從二樓帶到一樓時,才看到我妻子被兩個人看著,妻子看到我後衝過來說他們一整夜沒讓她回家。我立即對警察說,她不煉法輪功你們是知道的,有關法輪功的事,你們找我說,你們必須放人。警察最後不得不放了我的妻子。

我的律師被威脅

從二零零五年十月九日被抓到普陀區看守所,我在看守所呆了一年兩個月,之所以呆那麼多時間,是因為他們也找不出任何判罪的所謂「證據」,最後他們利用一個曾經是精神病住過醫院的人的所謂「指控」,判我有期徒刑六年,罪名是「破壞法律實施」。

開庭前,律師沒有來與我溝通,只是通知我家人,只允許太太來旁聽。在開庭過程中,律師始終沒有說話。開庭後,律師來找我,說因為檢察官和法官來威脅他:林鳴立的案子,你不要管,管了對你沒有好處。就這樣,我付錢雇的律師都被威脅不敢為我說話。

被帶刺的竹鞭子打頭,不讓上廁所,不讓睡覺,冬天脫光衣服潑冷水

我於二零零七年一月十一日被送往上海提籃橋監獄一大隊二中隊。剛到二中隊時,他們讓我坐一個小的圓凳子,說是凳子,其實根本不是,就是繞銅絲用的一種圓筒,手要90度放在後面不能靠牆。一開始我這樣做了,一週後我想我沒有犯罪,在這個社會上我是個好人,你們是在迫害我,我絕對不能承認。我就不坐小凳子。他們看我不坐,就威脅我說:「你坐不坐,不坐就打死你!」我說你打死我,我也不坐,結果惡警不直接動手,而是利用流氓犯人迫害我。在裏面被打是家常便飯,警察會冠冕堂皇地說:我們這裏沒有暴力,不能打人的。可是所有的這些迫害都是警察指使的。

他們用腳蹬我的頭和臉,一直到打累了才罷休。一個專門監視法輪功學員的組長對我說,想不到你這麼頑固,你記住,我們不會打死你,但我們會讓你生不如死。從此以後,他們不讓我上廁所,每天不讓我睡覺。我睡著了,他們就搞醒我。白天,警察利用幾個流氓硬把我按在那個所謂的小凳子上,不坐就打我的頭,打我的鞭子是竹子的,有竹節還有刺,被打上非常痛苦。到了晚上,他們還不讓我睡覺。

為了反迫害,我絕食四個月躺在床上。那是一個令人不寒而慄的場景:我的鼻子裏一直插著灌食的管子;旁邊錄音機裏面一直在播放污衊大法的話,不讓我睡覺;周圍的惡人虎視眈眈,隨時可以上來打罵。

在這種情況下,晚上他們不讓我睡覺的時候我就大叫,吵的別的房間的人也睡不著覺,那些犯人因此了解到這種嚴酷迫害,他們也覺得共產黨不是人,背地裏都罵他們比流氓還要壞,那些整我的流氓也被人家看不起。

流氓都不願與共產惡黨為伍

酷刑演示:潑冷水
酷刑演示:潑冷水

他們把我換到一個單獨的房間裏,然後把我的衣服扒光,用冷水澆我。當時正值寒冬臘月,天氣極冷。但澆了好幾次以後,他們發覺我不但不覺得冷,還渾身冒熱氣,摸我的身體發熱,他們覺得很奇怪,我自己也不感覺冷。他們就說,法輪功好像真的有些不一樣。

我就跟他們說,我修煉真善忍,我不恨你們,因為你們也是被利用的。共產黨利用你們來達到他們想達到而達不到的目的,到頭來哪一天法輪功的真相大白於天下,你們的結果會是怎麼樣?就像文化大革命一樣,共產黨利用群眾鬥群眾,打死了很多老幹部,文化大革命結束後,那些在文化大革命時期打死過人的人,都被秘密抓起來槍斃。歷史的教訓有很多,我真的不希望你們到頭來做共產黨的替罪羊。

其中有個殺人犯說,我不幹了,我雖然是個流氓,但是在社會上,我從來都不會去欺負一個像你們這樣的人。因為他們知道法輪功的修煉者都是那些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這個犯人並說,我雖然是黑道中的人,但我們黑道也有道,而共產黨他們確實無道,他們集流氓、土匪、黑社會、無賴一身,他們今天策劃讓我們做的事,我這個流氓都覺得臉紅,所以從今天開始,你的事,我不管了。這就是一個黑道流氓對共產黨的真實評價。後來,警察覺得他不行,就把他送到東北的某個監獄去了。又換了一批新的人看著我。

中共威脅家人

他們不但對我的身心進行殘酷的迫害,而且還對我的家人進行騷擾。他們威脅我家人說,林鳴立在監獄裏非常不聽話,這樣對他和你們家都不會有好處,我們如果去你兒子的公司,把林鳴立的事說一下,你兒子就沒有工作了。我妻子在很大的壓力下,萌生了要和我離婚的想法。最後她把房子賣了,離開了那個警察綁架過我的傷心之地。

感謝加拿大的營救

由於我的哥哥林慎立在加拿大,我的受迫害經歷得以公布並引起國際社會的關注。感謝各位為我發聲的議員和加拿大政府,這些國際社會的聲音有效的減少了對我直接的迫害。因此我沒有經歷會留下外傷的直接迫害,並最終逃離迫害。

我見證了中共對其他法輪功學員更慘烈的迫害。一個叫熊文奇的法輪功學員,大面積頭皮被打掉,再也無法長出頭髮;還有法輪功學員,頭上被打後造成的瘤數年不退,有學員被五根繩子綁在床上綁住四肢和頭,進行灌食,並且連小便一起灌;一個姓馬的同修,半年不讓上廁所,該法輪功學員已經被迫害致死。惡人把法輪功學員踩在地上再用電棍電,辦公室裏常常傳出慘叫聲……這些事情都是警察看,流氓幹的。我親耳聽到警察跟一個叫陳林的流氓殺人犯說,「必須在這個月讓他把東西(放棄修煉的材料)寫出來,隨便你用甚麼方法……」。

希望國際社會關注正在中國發生的中共大規模的對法輪功學員的慘無人道的迫害,制止這場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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