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煉路上步步走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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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二月十三日】

一、不到一個月腰直起來了

我是九六年四月份得法的,當時因為身體有多種病痛,特別是腰椎間盤突出,還有神經性的腿痛,不能走路,坐時間長了也不行,吃藥打針都不能治好,後幾年我都不治了,反正甚麼方子也用了治不好就算了。九六年四月老伴回老家,老家有煉法輪功的,老伴的三弟妹也煉,她以前有好多種病,煉了四個多月病狀就沒有了。三弟妹就告訴了老伴法輪大法的特點,並說你回去也叫我嫂子煉吧。老伴就請了《轉法輪(卷二)》,修煉故事,教功圖等。

老伴從老家回來和我說:三弟妹煉法輪功煉得病好了,你也煉吧。我當時說不煉,因為我有病治不了,已經練了四、五種功了,不想再練了。老伴也不提這事了,他也沒說已經請書了。兩天後七號這天,我突然來了重病了,以前沒有病的地方都來病了,右腳的外邊有一塊骨頭痛的都放不著地方,我知道沒傷著,是怎麼回事呢?到十一點多更痛了。我躺在床上這隻腳就放不著地方。老伴說:我說你煉功或看看書都好。

我說這都半夜了上哪去找書?他說:我給你請來了。他給我拿過來,我把痛的這隻腳找了平衡放下,接過書來一看很多字不識的。我小時候上兩年學,今年七十七歲了,那年是六十二歲,也不知道看《論語》,就從第一講第一頁開始看半個小時看了三頁,上面很多字不識的,所以也沒看出甚麼來,就十二點的鐘打鈴了。在這時想起了這隻腳,這隻腳不知甚麼時候都不用找平衡了。

我心裏太高興了,我和老伴說你快醒醒,我的腳不用找平衡了,也不痛了。我老伴說:我牽針引線的事完成了,你快多看看。他又睡了。我又看到第一講結束,又打了下三點的鈴了。

從這天就真正得法了,我想這書是「天書」,太神奇了,看看就好病了,太超常了,真是「寶書」。從那天起天天學法,按照圖煉功,七天戒煙,不到一個月我腰直起來了。

我學《轉法輪》到最後那段,師父說:「我主要提出點要求:希望大家在今後的修煉當中,把自己當成一個煉功人,真正修煉下去。我希望新老學員,都能在大法中修煉,都能夠功成圓滿!希望大家回去抓緊時間實修。」師父這幾句話我牢記在心裏,跟師父一修到底。

二、抵制迫害

到九九年「七二零」後,邪黨對大法和大法弟子全面迫害,簡直就像塌了天似的,我們同修共同去地區、省、去北京替師父和大法說句公道話,那時候邪黨派人查道,到了北京也沒有我們說話的地方,惡黨看見從下邊去的就抓起來,我和另一個同修跑了回來。第二次就更緊了,坐車查車,公共汽車和火車根本就不讓你上,沒有別的辦法,我們五名同修包了一輛小車走到天津又被卡下,在天津火車站派出所押了一天。第二天拉了一車同修往回送,把我們五個同修捎到當地地區,各地市委各地派出所,我被劫持在當地派出所三天,送單位處理。因我沒有工作,跟老伴住在他單位,就歸他單位所管,他這個單位也是司法部門,和「610」是一夥的。單位邪黨人員逼我寫保證書,我堅決不寫。他看見我真不寫就叫我小兒子寫,他叫我小兒子寫上「你媽如果再上北京就給你家水、電、氣、暖全部停,還把您住的房子收回,還要了三千元作抵押」。我的書都被邪惡搶走了,全家人都管我不讓煉功,出門都不讓。我煉功做好人都拿著我當犯人來管了,我怎麼辦呢?我就背《洪吟》,我就和家人講真相,家人不聽,他們怕把房子收回沒地方住,還怕停水、電、氣、暖,少了哪樣也不行。我說邪惡說了算不了,真修弟子都是師父在管,師父說了算。我看我說甚麼也不行,我就躺在床上兩天不吃不喝的,家裏人叫我起來吃飯我也不睜眼不和他們說話,兒女們可嚇壞了,從那以後也不管我了,我又開始煉功學法了。

惡人三天兩頭的到我家干擾,我要和他講真相,家人不讓我和他們見面,都是老伴應付應付叫他們走了。那時候都是早上煉功,五套功法一步到位,白天學法,晚上出去發資料,後來發《九評共產黨》,我們必須做好的三件事,無論做甚麼都是給自己做的。師父說:「要知道,被度的人要在艱苦的修煉中才能把以前幹壞事所造下的罪業還清,去掉人的執著與不好的一切,同時歸正行為與思想,才能得度。」(《精進要旨二》〈神的誓約在兌現中〉)

三、向內找,走出自己的路

前些年我們市的同修,資料都是等、靠、要,外面的同修給多少我們就發多少,給甚麼我們就做甚麼。都是外地資料點供應,自己不想替同修分擔點任務,擠的同修沒時間學法,被邪惡鑽了空子,破壞了大法資料點,同修被抓,送資料的同修也有出事的。我們這裏沒有年輕的同修,有幾個年輕的也快六十歲了,同修們在一起談論起此事來都非常難過,同修們說:我們不能光靠資料點供應,不能再給同修增加負擔了。

我們開這個頭也很難,不是這樣不行,就是那樣不行,從零開始確實有困難。師父說:「其實那些走不出來的,無論是這樣的藉口還是那樣的藉口,都是在掩蓋怕心。可是有沒有怕心,卻是修煉者人神之分的見證,是修煉者與常人的區別,是修煉者一定要面對的,也是修煉者要去掉的最大的人心。」(《學好法 去人心並不難》)我們通過學法定下先買複印機,這個好學,光拿底稿就行了,就這樣決定有條件的自己出錢買,沒有經濟條件的同修湊錢,共買了三台,分片供應運作半年多。同修去拿底稿也不便宜,大家都同意買電腦。打印機,只要家庭同意幹的,來個遍地開花的發展,這樣有條件的就自己買,家庭不干涉的都做起來了,我也開了一朵小花。

我們同修之間在心性上過不去的時候,大家互相幫助向內找,就是看到別人的缺點時,要反過來對照自己查找自己是不是也有同樣的問題,我們在做三件事上配合的很好,總算解決了等、靠 、要的現狀,解決了資料太難尋的一件大事。師父說:「今天的人類大舞台就是給大法與大法弟子準備的,不管你們做哪個項目,不管你們為救度眾生中做甚麼,都應該堅定的把他做好、完成好。」(《明慧網十週年法會上講法》)因為有師父和大法的神奇、超常,我們一定會做好。

四、救眾生

我在以前學法或救度眾生中無論做甚麼都是抱著人心在做,整天也在學法,但是沒有真正的得到法,自己認為還不錯呢,找出自己不足,我從零六年就開始背法,一年背一遍,其它時間學各地講法,集體學法時還是通讀《轉法輪》。我是上午出去面對面講真相,光盤、小冊子等資料都是面對面發,為了眾生得救和節省大法資金,神韻光盤做兩樣的,以免功放機不符放不出來,他看不見度不了他,那不白費了嗎?師父在《新唐人電視討論會上的講法》中說:「你們誰都不知道今天的世人在歷史上為這件事情的付出。你們也沒有想過他們曾經是多偉大的一個生命,冒著這麼大的險惡,一頭紮進來,下到這麼險惡的地方來。就這本身都值得你們去救度他們,把他拉出來。」「從這個角度上講,那麼作為大法弟子更應該知道自己的責任重大,更應該擔負起這個責任。」「大家都說『助師正法』、『助師正法』,不管怎麼說,這句話我覺的很有份量,也希望大家能夠做到、儘量做到。」

我學習了師父講法認識到了,每一個人都不是一般的生命,那個人要是救不了他,從大法理性上去認識就不是一個人的問題了,要往深處去講一層一層的生命有多少。我在學好法修好自己的過程中,去救更多的人,不能錯過一個有緣的人。從這起有不聽不信的人也不要錯過,我要對他多發正念,清除他背後阻止他不讓他明白真相的一切邪惡和黑手爛鬼和共產邪靈。這樣大多數都信了,再和他講他也聽了,你再叫他退也同意了。

我都是上午到集市上去講,因為賣菜的,賣水果的有很遠的地方來的,四面八方都趕集,這些人更好救,其實他們早看了資料甚麼都明白了,因為他怕自己當地的知道,這裏沒有他那裏的人,一說就退。

我都是這樣面對面講的,我先按著男女、老少的稱呼,問他你家裏有沒有電腦,VCD或是DVD甚麼的?他要說有,我給你個全球華人新年晚會,是世界一流的表演,他只要我就按照他家裏的需要給。有的人家沒有放光盤的條件,就和他講。一邊買菜一邊問他們收入,三言兩語就拉到正題來,你一年的收入忙忙碌碌的幹一年還不夠貪官們到飯店吃幾頓飯的,這就打頭了。我就從邪黨自來就開始挑起群眾鬥群眾,打地主分田地,有的人聽它的把地主打死分地,有的再被人家殺死,把命搭上到現在地歸公,農民種的地它說了算的,蓋房也是它說了算,它叫你蓋、你蓋哪裏,都是它說了算;再講三反,五反,大躍進,文化大革命,「六四」學生在天安門廣場用坦克壓了,現在又迫害修真善忍的好人。邪黨整天講無神論跟天鬥、跟地鬥。簡直無法無天。天、地、神要滅它,人治不了天治,你說天要滅它的時候,你如果不退出來你不就和它一樣去了嗎?這樣他順利的就退了。

再有我在買菜時不講價,不和人家爭吵,有的賣菜的人剩下的不多了,我說這菜我要了,你快回家幹活去,別在這裏耗時間了,我知道農民地裏活很多,他們有的年紀大點的老人在那裏賣菜,我也和他說就剩這點我要了,如果是冬天我就叫上家裏來暖和暖和,如果是夏天我就叫他們回我家涼快涼快。這些年我們這八個同修都這樣去做,集市上賣菜的大部份都退了。現在又轉向給買貨的講真相,我們對買貨的首先問你買的菜好呀,或說他買這個好那個好的,再幫他們扶扶車子和看看孩子等,這都是要講真相的開頭,這樣就和他搭上話了。我不是說我講的好,我只是和同修在講真相中的互相參考,我比起那些做的好的同修差的很遠。

五、信師信法

從開始得法,我就相信師父和大法說的都是真實的,只要按照大法去做都能出現奇蹟,在我自己身上不管甚麼病業,我都感覺是好事,沒有放在心上,它自然就消失了。例如,我剛得法的第二年春,我腳的大拇指長了一個東西和核桃核那麼大,黑紫色的,同修說那不是個好東西,我說常人身上長著不是好東西,在我們修煉人身上就是個好東西,為甚麼這麼說呢?我們修煉和常人的理不是反的嗎?它幫助我修煉它就是個好東西。

一次,這兩個同修上我家來拉電視機上煉功場放老師講法,會騎三輪車的同修家裏來了一個外人她就走了,那個不會騎三輪車的同修要回去叫會騎的來拉回去,我說你不用去叫了我和你送去,她說你的腳那個樣不行。我跟她說這算甚麼,我給她送到煉功點。在二樓一個人也沒有,我又和她一起把電視機抬到二樓,當時有點疼,但抬著電視機也不能放下,到了樓上一看腳上那個東西不見了,它破了,出了一些紫血,皮貼在肉上好了,到第二天一看沒事了。家裏人說你是上醫院割了?我說自己好的,老伴說那個東西看上去那麼毒,也沒聽你說疼就好了,你們修煉人真是超常。

六、正念闖出魔窟

在二零零八年四月八日(古曆)是我們這地方的山會,我和同修倆去發資料,一邊發著資料一邊講著真相。這時有人從我身後抓住了我的衣服領子,說:「你別發了快跟我走。」我回頭一看是兩個警察,也把同修綁架了。當時我也沒有怕,心裏想正好,想去給他們講還去不了呢。

到那黑窩的時候十一點多了,我和同修各自一間大筒屋,裏邊放四張床。進了屋給我一把椅子叫我坐下。這四個警察年齡二十多歲,可能才來的時間不長,都穿著便衣。其中一個高個子可能是小頭頭。他問我今年五十幾了?我心想你問的好,正好和你們講真相還沒找到從哪說起。我就笑了,說:「我還五十幾歲,我今年七十四歲了。」他們都說不像真不像。我就開始進入主題講真相。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煉的,這個功法既修性又修命,是性命雙修的功法,能使人向年輕人方向推。我五十幾的時候滿身是病,那時候我甚麼活也幹不了,五口人的飯我都拿不動做不了,還得別人照料我。從九六年我煉法輪功後一個月我就哪裏也不痛了。不用吃藥打針我的腰就直起來了。以前吃藥打針甚麼方法也治不好的病,現在不用花錢都好了,身體輕鬆了舒服了,人還變的年輕了,你說這功這麼好,能捨得嗎?

這個小頭頭說:「我的肚子痛。」我說你快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好了。他叫我給他念,我突然悟到師父點我,叫我念「法輪大法好」。我說我來給你念,我大聲念了三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站起來說我好了,就跑了。

他跑出去一會兒回來了,手裏拿著銬子對我說:「你把手錶拿下來戴上手銬子。」我笑了笑說:「那是給壞人、殺人犯、犯法的戴的。我是做好人的,做更好的人,我不戴。」他說煉功犯法了,我說:「我不認為煉功是犯法,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都煉法輪功不犯法,我就犯法了?」他說:「咱國家和其它國家政策不同。」我說:「那是中共犯法,不是我犯法。既然咱國家和其它國家政策不同,開世界聯合國會咱國家去幹甚麼?那不是白費了錢和工嗎?」他無言對答,也不給我戴手銬子了,到點吃飯就走了。

有個高個的警察問我:「大娘你吃飯嗎?」我說:「吃。我給你錢,你給我買個饅頭。」他說:「不用你拿錢。我做點好事叫大法保俺平安就行了。」我說:「你為大法做好事,善待大法弟子一定會得福報的。」他們四個人有三個吃飯去了,就留這個高個的在這看著我。他問:「大娘你甚麼時候得的法?」我說就九六年得的。他說我從九三年在學校上學時就知道你師父是個王中之王。他還問我怎麼三退。我說:「你這年輕人真有福份,每個大法修煉者都能幫你,我給你退了吧。」這時吃完飯回來一個胖子。他問我:「你有《轉法輪》沒有?借給我看看。」我說你上我家拿就行。

這時高個回來了給買兩個饅頭,我吃一個。一看錶十二點了。發正念時間過了六分鐘了。過了我也發,我就坐在北邊發正念。他說:「你不能坐在地上,叫別人看見說俺虐待你。俺都知道煉法輪功都是好人。」我說:「你也是好人。記住,不能為了錢跟江澤民犯罪。你們要多做善事。做好事壞事都有報應。」有兩個說我們聽你的,得個好報。這時我就發正念,首先清理自己五分鐘,立掌解體另外空間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黑手、爛鬼、共產邪靈;徹底解體我所在的邪惡地方,通通炸光,邪惡不除正念不停。我除盡了邪惡我就回家,請師父加持,護法神和高層空間的正神助我一臂之力。我立掌發了兩個多小時。

到了三點多,來了一個四十多歲的惡警,一進門就踢了我一腳說:「別煉了,上南邊屋裏來。」我在心裏說他不配問我。他問四、五句我一句也沒回答。在這時候我全身哆嗦成一團,心也急速的跳。他看見這樣,把他嚇的問我是怎麼啦。我說我的心跳的很急。他說你別怕,我叫你兒來接你回去。他走了,那四個青年過來叫我趕快吃藥。我說從煉功我就不吃藥了。有的說你快煉功;有的說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就又大聲念「法輪大法好」。我想再發正念清除這個屋的邪惡爛鬼共產邪靈,全部清除乾淨。我知道這是師父給我演化出來的,叫我回家。我感謝師父和護法神的幫助。

在這時老單位專管迫害法輪功的頭子來了,還有司機等三個人來叫我。一進門就說:「你不是不煉了嘛!」那個問我的警察說:「一來到就煉,沒停!不煉不行,差點壞了!」來叫我的人說:「快走,回家煉去!」他們拿出我的真相資料和護身符叫來接我的人看。我說:「把這真相資料和護身符分給你們看看。你們都沒有這生命的護身符。」他們從我手裏搶過去了,說不夠分的。我說不夠下次見到再給你。

我悟到真的是師父在我身邊,給我去掉了怕心,有很多話不知道如何說,很多事不知道如何做,都是師父在背後幫了我,使我堅定了正念,正行中走到了今天。

我想寫的奇蹟還很多,不是我修的好,我覺的修了這些年了,也應該和師父說說了。因為我沒有文化,修的、學的、做的都還有差距,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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