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十年緊隨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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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十一日】一九九八年,當時家裏建了房子,虧了錢,我的身體又不好,風濕、腎炎等疾病纏得我身心疲憊不堪,日子過得很沉重。一天我想:做人太累了,如果有一條正道大道讓我走就好了。

幸運得法

就這麼一想,沒多久,一位得法十幾天的新學員引導我走進了大法修煉。記得修煉大法才三天,我做了個夢,夢見自己全身浮腫,正打算找藥,馬上又在夢中悟到了:自己現在是煉功人,沒有病了。醒來後,我以前所有的疾病全沒了,走路、幹活一身輕鬆。從此我想做的事就是洪法,很快的就引導了十幾個父老鄉親走進大法修煉。沒多久,師尊的《和時間的對話》經文來了,我深感自己法得遲,時間緊迫,於是學法煉功更加抓緊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黨開始迫害大法,我毫不猶豫進京為大法鳴冤。我與當地同修切磋,去天安門證實法。由於當時心態純淨,在天安門打坐時,感覺身子輕飄飄的。後來與眾多上訪同修一起被惡警關押了。惡警隨意毆打同修。每次毆打時,我總是竭力制止:「不許打人!不許打好人!我們沒有錯!」同修們也跟著喊。有一次,惡警又打人了。我們又大聲喊:不許打人!惡警害怕了,說:「別喊了,我把你們的人還給你們。」被打的同修又回到了我們中間。我第一次感到大法弟子整體配合的強大力量。

獄中去人心

在後來的四、五年裏,我又幾次被抓、被關、被判刑、被強迫洗腦。在關押中,開始一個時期,執著心太多,內心很痛苦,自己身陷囹圄,家中兩個孩子在上學,正要我這個當媽的看護,父母體弱,需要我這個做女兒的照料。母親的責怪,親友的不解,冬天的嚴寒,夏天的酷暑,流氓惡警對我的羞辱,吸毒人員的要挾和刁難,等等,真讓我感到剜心透骨。那期間我真的感到度日如年。

但最終我冷靜下來,仔細的向內找,發現了自己有很多的執著,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1]我重視了學法。在獄中,天天與同修一起學法,每天學三講,半夜打坐。通過學法,我明白了:凡是能讓一個修煉人心動的,一定不是甚麼好東西。對家對孩子的牽掛常常讓我心不能靜,這牽掛之心不是魔,但它起到了魔的作用,修煉人一定要去掉。

師父又說:「在常人複雜的環境中,在人與人心性的摩擦當中,你能夠脫穎而出,這是最難的。難就難在你明明白白的在常人利益當中吃虧,在切身利益面前,你動不動心;在人與人之間的勾心鬥角中,你動不動心;在親朋好友遭受痛苦時,你動不動心,你怎麼樣去衡量,作為一個煉功人就這麼難!」[2] 讀了師父的法,我心裏寬敞了,亮堂了,漸漸的人心少人,狀態變好了。做夢都夢到自己在高大的台階上一級級往上跳,有時夢見大片的金燦燦的稻田,師尊在鼓勵我哩!我深深感到: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要想走出困境,助師正法;要能正念正行,開闢一片天地,就必須學好法。我在這個嚴酷的環境裏,法學的還比較紮實,所以一路走過來還算比較穩正。

這其中有一、二個小故事:監獄裏往往把一個吸毒夾控與一個被包夾的大法弟子編為一組,讓她們織毛衣、剝豆、納鞋底繡鞋花等。我與一位年輕的同修在這樣的環境中,講真相。結果,不知怎的,夾控我的和夾控她的兩個吸毒人員自願為一組,讓我和年輕同修為一組。這樣我倆每次都很快把事做完,抓緊時間背法,累了就唱大法弟子的歌曲。那一段時期天天如此,心裏很充實。一位長沙老年大法弟子,在邪惡的威逼利誘下,快要轉化了。關鍵時刻我給她背了一段師尊的法,並提醒她:法輪大法是千年不遇,萬年不遇的大法,你有緣得到了,是可喜的,怎麼能放棄呢?她聽了我的話如夢初醒,堅定了,拒絕寫「三書」。

有一次,夾控我們的牢頭刁難我,看我做的事這也不順眼那也不順眼,要給我加大定額量。我有力制止。她歇斯底里,暴跳如雷,竟然罵我們師父。我正言警告她要遭報的。第二天早上,她全身動不了,起不了床了。真遭報了!

跟上正法進程

二零零五年,我從監獄出來,才知道修煉大法的丈夫被邪黨非法判刑入獄一年多了。家中老人、孩子無依無靠。見此情景,我心中很不是滋味。另外,我被監禁三年,外面形勢變了,我一下不能溶入環境,本來我在常人中,斗大的字認不了一筐,現在連錢都認不出來了。原來和丈夫一起做點小生意撫養兒女,現在丈夫被迫害了,這小生意我一個人沒有幫手也無法做了。兒女們都在讀中學,要考大學,正需要錢,我內心苦悶至極。

後在同修的鼓勵安慰下,我很快調整了心態。我想:在任何環境,遇到任何困難,大法弟子都應該是心不動的,哪怕再苦再難,我也要維護法證實法。我要一如既往的做好大法徒應該做的事。

我一邊學法修心,提升自己,一邊安頓好家庭,跟上正法進程,發真相資料、傳《九評》,勸三退,很快溶入當地救眾生的洪勢中了。

正念解體邪惡

許多被迫害的同修出獄回來後,邪黨的惡人往往偽善的來「回訪」、「慰問」,其目地都是很邪的。

二零一一年正月一過,當地中共人員到我做生意的地方,送來了一包所謂的「慰問品」,我看見那包東西心裏就不是滋味。《明慧週刊》曾刊登過同修的心得,談的是關於孫悟空不在,白骨精變成良家女子給唐僧、八戒饅頭的事,妖怪的東西能是好的嗎?同樣,邪惡送來的東西能是好的嗎?我不能收。

其實,師尊在經文中已經說了:「你們為甚麼不想一想當你們沒學大法之前,他(它)們為甚麼不理你們呢?為甚麼你們學了大法後,他(它)們這麼關心你們呢?修煉是嚴肅的,大法的一切法理我都講給你們了。」[3]

我把東西退到他們的辦公室,這下衝了他們的氣管了,一個為首的氣勢洶洶的問我是甚麼意思,說甚麼「你把東西退回來,我們同樣要找你。」他那假慈善的嘴臉頓時暴露無遺。我對他們說我年輕有手有腳的,能憑自己的雙手維持生活,那些東西充其量也只能給老弱病殘的人或者支援災區。我在那兒發了很長時間的正念,就回來了。

到了「三八」節,他們一夥人又來騷擾,想逼我去洗腦班,他們從晚上九點敲我家的門一直敲到十一、二點鐘,來勢很兇。見那陣勢,剛開始我很害怕。「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4] 想起了師尊的法,我的正念強大了。我對著這幫邪惡發了通宵正念。第二天八、九點鐘時,我開開門打算出去做事。一開門就看見昨天的壞人走來,笑瞇瞇的跟我說話,似乎昨天的事沒發生過一樣,聊了幾句家常我就走了。原來,我昨晚的正念解體了他們身後強大的邪惡爛鬼,消除了其背後的邪惡因素,他現在才算是一個人,因為邪勁兒被解體了。對我來說,風雨過後,彩雲滿天。

到了下半年,據說又要綁架大法弟子去洗腦班了。我特別注意正念正行。一次,他們內部兩個人悄悄走到我身邊告訴我:「離開一下,迴避一下,去娘家住幾天吧。」 我當時並沒有回家,只是在不遠處發正念,解體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同時求師尊加持,也發正念加持我母親,萬一要是惡人到家行惡,讓她抵制邪惡,減少損失。其實,壞人早就到我家裏翻箱倒櫃了。與大法有關的一切我全放在一個房間裏。當時一個惡人剛要進這個房間搜查,我母親一把關了房門,厲聲制止:「這是兩個學生女孩睡的房間,不許進去!」壞人面對這個近九十歲的老太婆,也沒甚麼辦法,只好作罷。

後來得知,那兩個告訴我出去躲一下的人,原來是被派來綁架我的。是師尊看我正念足,改變了這一切。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5]。謝謝師尊對弟子的呵護。

勸三退、救人小故事

我大哥胃出血,膚色發黃,醫院拒收,只好回家。我到那一看,嫂子在一旁哭的很悲傷,親人們都哭了。我要大哥快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並給嫂子講明了法輪功真相。她曾經說過對大法不好的話,我又幫她寫了鄭重聲明。三天後,大哥再到醫院檢查,結果出來了:無病。從此大哥大嫂都非常相信大法。

一天,我在公路邊遇到一位修摩托車的大叔,看上去五、六十歲,我向他問好:「大叔,您好。」他很悲觀的說:「好甚麼?家裏窮死了,我一身的病,老婆也跑了,這幾年運氣很不好,我覺得沒啥活頭了。」我知道這是一個下了崗生活無保障的可憐人,我給他講了法輪功真相,叫他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又幫他做了「三退」。大約過了兩個月,我又碰到他,他看到我很高興,說;「我現在的確很好,謝謝你,我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現在病都念沒了,你看,皮膚也有紅潤了。有一次我不停的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知道怎麼的就沿著一條巷子往裏走,一直走到了盡頭,在那兒發現了我以前被偷的那輛摩托車,價值六千多塊啊!我把它給要了回來。法輪功真神奇啊!」看著他得了福報高興的不得了,我的鼻子都酸了。迷中的生命真可憐啊!得救的生命真幸運啊!

回顧這十幾年風雨修煉路,有師尊時刻呵護,我走的有驚無險,我對師尊的感恩真的是無法言表。我一定要在離正法結束不多的日子裏,救度更多、更多的眾生,不負師恩,不負自己的誓約。

個人所悟,層次有限,不當之處,歡迎指正。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2]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堅實〉
[4]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5]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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