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次過生死大關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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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六日】我是一九九九年一月得法修煉的,今年六十歲出頭,前段時間我剛經歷了一次「病業」假象造成的生死大關,能夠走過來全靠對師父和大法的堅信不疑。看到近年來各地有那麼多的同修沒能走出「病業」假象,我把自己的這次經歷寫出來和大家分享,希望能有一些借鑑意義,有悟的不對的地方、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今年八月十四日早晨起床後,我突然發現身體右前胸到腰部長了許多疙瘩,每個疙瘩上都頂著一個水泡,就連小米粒那麼大的上面都有水泡,整個前胸看上去像三朵花的形狀。我當時吃了一驚,怎麼會這樣?這是怎麼回事?我馬上想起師父講過的法:「遇事向內找」,心想是不是修煉中心性有漏,被邪惡鑽了空子,但又想可能是「病業」造成的假相。我想既然事情出現了,那我就坦然面對,不管我有漏與否,堅決否定邪惡強加的干擾與迫害。我對自己說:有師在,有法在,誰也動不了我,堅信師父會保護的。同時也找出了自己還有許多執著心沒有去,還有很多不好的人心和不好的觀念沒有去,如:怕心、懶惰心、求安逸心、怕吃苦的心、爭鬥心、不讓人說的心等等,我馬上發正念,清除它們,不能讓它們存在了。

當時內心裏還有一個想法,覺的自己比起一九九九年前得法的弟子算是晚的,而且迫害開始後又有六年時間沒有跟上正法進程,可能也有消業的因素在裏面。第二天、第三天,疙瘩出的更多了,整個前胸和後背連成了一片,而且火辣辣的熱。疙瘩一共長了三天,但這三天裏既不疼也不癢。我想可能是一個往外推這些腐敗物質的過程,從微觀往表面上推出來,反映到身體表面就是這個狀態,我當時並不怎麼緊張,心想過幾天就會好了。

第四天情況就變了,開始疼痛,並伴有發燒、噁心、嘔吐,而且越來越痛,其實壞了的皮肉並不痛,而是好皮好肉的地方痛,那真是疼痛難忍,因為它不是陣痛,而是持續的痛,劇烈的痛,越來越痛,而且身體一動全身哪都痛,翻身也翻不了,要想翻身得先坐起來,慢慢翻,疼的齜牙咧嘴,這種疼痛沒有間歇的時候,坐著不行,躺著也不行,怎麼都難受,這時發正念也堅持不了十五分鐘了,腰也開始痛,有時學法看不了一頁書就堅持不了了,就躺一會兒,躺下這個動作也要做半天,想躺也躺不下。那幾天吃不了飯,也睡不了覺,就這樣躺一會兒,坐一會兒。

說來也怪,吃不了飯,也不覺的餓,只是口渴的厲害,自己下不了地,還得家人把水端到跟前,就這樣在床上呆了兩天,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痛苦的煎熬中。在痛苦中,我大哭了一場,感到很無奈,但我心裏明白,我不能就這樣倒下去,心裏一遍又一遍的對師父說:師父救我,師父救我!有時疼的真想大聲喊叫,煩透了,那幾天真是度日如年,每時每刻都疼的剜心透骨,像用刀割一般,而且是持續的劇痛,沒有喘息的時候,前胸好像有塊鋼板直接頂到脖子那兒,疼的呼吸都困難,只好張著嘴呼吸。我想為甚麼這麼疼呀,用鏡子一照,原來前胸到後背全腫起來了,比原來皮肉高出有三毫米,那幾天真是痛苦極了,苦不堪言。這時我想起師父在《轉法輪》裏講的一段法,我想就得自己走出這一步,自己走過這一難,把心一放到底,堅信有師父在管著,不會出問題的。現在回想起來,那兩天是最難熬的,最痛苦的,最難過的。吃不了飯還不是最痛苦的,吃不了還能喝幾口水呢,不要緊的,常人不吃不喝還能堅持六七天呢,何況我是個修煉人!最難受的是疼痛,它讓你睡不了覺,老不睡覺也不行啊。

又過了幾天,睏極了也就能睡一會兒了,每次都是疼醒的,一看錶,能睡二十分鐘了。我想起師父在《轉法輪》中說的:「今後在你自己修煉的時候,你會出現許多大難的,這都過不去,你還修煉甚麼呢?這麼點事你還過不去嗎?都能夠過的去的。」我想今天的這個難就是師父說的那個難吧,那時除了煉功之外,白天就是學法、發正念,到整點就發正念。當時煉功也是很費勁的,全身疼痛,衣服蹭著皮膚很疼,那也得堅持呀。特別是第四套功法,彎不了腰,只好彎到甚麼成度做到甚麼成度。發正念時我想:是我的業我還,如果是舊勢力的黑手幹的,我是堅決不承認的,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即使我有漏我也會在學法中、在師父的點化下歸正自己,其它的安排我都不要,都不承認,堅決抵制。天天發正念清理自己,就走師父安排的修煉道路,一切由師父安排,鏟除自己身體出現的邪惡的紅斑瘡和腫塊;清除迫害我肉身、干擾我學法煉功、干擾我發正念的黑手、爛鬼、共產邪靈,把它們清除掉、銷毀掉。

那幾天家裏人看我難受的樣子,都來勸我去醫院,小孫子說:「奶奶,去醫院看看吧,我陪您去。」老伴說:「看看去吧,別耽誤了。」聽到這些話我不動心,對他們說:「你們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過幾天就會好的。」他們聽我這樣一說,誰也不作聲了,因為他們見證過我以前過病業關的經歷,也就不說甚麼了。話是這樣說了,可是那個難受的滋味是很難忍受的。我經常用師父那句話「難忍能忍,難行能行」來鼓勵自己。自己為甚麼不能用超常的理來要求自己呢?自己要達到的目地是甚麼呢?師父說修煉人遇到甚麼事都是好事,因為三界內的理是反的。這樣看來,這次遇到的魔難雖然很大,可是也確實是一個修煉提高的好機會,心裏不再埋怨,不再委屈,每天就是學法,發正念。因為下不了地出不了門,真想有同修來看看我,幫我發發正念,幫我看看是黑手的迫害還是師父給往出推的業力,我自己雖然也能看到另外空間的一些東西和景象,但卻看不見自己身體內部的情況。剛出現這個念頭,我馬上意識到這個想法不對。因為師父講過這方面的法,同門中的弟子都不讓看的,自己怎麼又犯錯誤了?!趕快歸正,去掉這個想法。果然來了兩個同修,他們幫我發正念,我很高興,我們發了一個小時的正念。還別說,發正念還真管事,當時就精神了許多,思想壓力減小了,也輕鬆了許多。

同修走後疼痛還在繼續,一直這樣疼了好幾天,我真堅持不住了,思想也不穩了,總不能老讓同修幫發正念吧,怎麼辦呢?這時我的忍耐力也到極限了,承受能力也到極限了,我覺的已經走到了生命的盡頭。這天早上起床後,我給師父上完香,流著眼淚對師父說,「我實在承受不住了,太痛苦了……請師父成全我吧。」剛說完,我馬上意識到這種想法不對,這不又是人心的表現嗎?自己不想還業,讓師父把你擺到哪兒去?哪是你呆的地方?天上能收你嗎?帶著業力和一大堆包袱、那麼多執著心和人的觀念就上天能行嗎?天上有你的位置嗎?想到這兒,我止住了眼淚,對師父說:「師父,弟子錯了,我不想死了。弟子還有許多遺憾需要去彌補,我的歷史使命還沒有完成,我的誓約還沒有兌現,我怎麼能這麼自私,不管眾生的死活自己先走了呢?!請師父原諒弟子的錯誤。」我不覺的委屈了,堅定了自己的正念,對師父說:「我把我這一百多斤都交給您了,去留全由您來安排。」就這樣抱著豁出去的心態,死就死,活就活,相信師父肯定不會讓我死的。

就這樣,到了第二十天,身體開始向好的方面轉化,原來像鋼板一樣的東西在逐漸往下走,一天天往下降,疼痛也一天天的緩減,開始有間隔了,不那樣持續的疼了,這時就可以吃點東西了,也知道餓了,也不吐了,覺的輕鬆了許多。情況在慢慢好轉。這期間同修又來看了我幾次,那天她看我有點精神了,說:「好了,全好了。」這時身體還在痛,但瘡面已經結痂,都乾巴了,也不那麼疼了,只是過一會兒疼一會兒,心理壓力也減輕了許多。

這次魔難雖然承受了很大的痛苦,但也確實消了很大的業,這是表現在這個空間自己能看見的,而師父那邊的承受卻是無法知道的。我想起了師父為救那個腦血栓的弟子被灌了一碗毒藥的事,想到這兒,眼淚不知不覺中又掉下來了,不知師父為眾生承受了多少苦難,自己這麼不爭氣,真是愧對師父呀!真不應該呀!

一天早晨疼醒過來,一個信息打入腦中,記的很清楚,一個聲音說:「邪靈的邪靈的邪靈」。這個「邪靈」兩個字出現了三次,我想這是師父在點化我:自己身體裏或空間場上有邪靈。我和同修說了此事,她幫我找出了我臥室裏有小孫子的玩具槍和卡片之類的東西,我把它們處理掉了。因為另外空間裏一切物體都是有生命的,而且可以分體,決不能讓它們存在了。以後發正念裏加上一念:解體自己身體內的邪靈和自己空間場內的邪靈,包括共產邪靈,把它們全部解體掉,銷毀掉。

大約到了一個月的時候,同修又來看我了,我對她說:「我走過來了,我全好了。我體悟到,我們要堅定的信師信法,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就沒有過不去的關和難,要按法的標準要求自己,轉變人的觀念,才能退掉人的這層殼,要多學法,才能在法上認識法,在法上提高。

這時已有一個多月沒下樓了,疼痛大勢已去,我想身體好些了,該出去救人了。正好手上還有一些沒貼完的不乾膠,就出去貼這個了。下樓時腿還哆嗦呢,我想:不管它,就出去了。又過了幾天,到了九月二十二日,正好住在北京的姪子結婚,我想這正是講真相救人的好機會,也是彌補以前留下遺憾的好機會,雖然身體還在痛,但能忍住了,我決定去北京給有緣人講真相救人,這次共勸退了十多個人,他們都沒聽說過「天滅中共」、「三退」的事,但他們對大法都很認同,對惡黨都深惡痛絕,所以都聲明了「三退」。今後自己更應該抓緊救人,做好自己應該做的三件事,讓師父多一份欣慰,少一份操勞。

雖然我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到正常狀態,但我已經不受它干擾了,該幹甚麼就幹甚麼。通過這次過生死病業大關,我進一步認識到:修煉是嚴肅的,艱苦的,來不得半點含糊,而且他是超出常人的。今後,我要抓緊最後的這段時間修好自己,多看書學法,多救人,兌現自己的洪誓大願,跟師父回家。

在這裏首先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又給了我一次生命,同時感謝關心過我、幫助過我的所有同修,謝謝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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