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女兒不合理的要求,堂堂正正的拒絕,做錯了事情,嚴厲的提出批評。以前為了避免衝突,很多時候不敢管。現在女兒同修也樂於接受我的教導,還學會了向內找,她也在提高。有一次,我找自己的不足:「爸爸是新學員,你是小同修,做不好情有可原。可媽媽是老弟子了,沒守住心性,太不應該了!」女兒同修馬上說:「不,是我的錯。我也是老弟子!」
──本文作者 |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得法十多年來,自己修的磕磕絆絆、跟頭把式的,和那些精進的、做好三件事的同修比相差的很遠。周圍的老同修一直鼓勵我,自己也認識到寫交流文章的過程也是找出並去掉執著心的過程,是個修煉提高的過程。適逢大陸大法弟子第九屆法會徵稿,我把與女兒同修之間的一些修煉事情寫出來,與同修交流,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我和女兒同修的恩怨因緣
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老弟子,得法時女兒剛剛八個月,還吃著奶。女兒從出生那一天起,特別愛笑。尤其是睡覺的時候,經常從夢中笑醒。看著在夢中笑得花枝亂顫的女兒,我真的奇怪是甚麼事情讓她這麼高興。
女兒五、六歲的時候,有一天早上哭著醒來,說她夢見我死了。她說在夢中,她是有錢人家的小丫環,每天被逼著燒火、挑水、劈柴,還挨打,衣服都被打的一縷一縷的。她說媽媽你來救我,結果,沒救成我,你也被她們打死了。
女兒上小學期間,她又夢見我們倆住在山裏,那一世,我依然是她的母親,她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姑娘。我們住在山上一個破草房裏相依為命,生活很貧窮,穿著補丁摞補丁的破衣服。她說媽媽你病的很重,我到山裏砍柴,不小心掉到一個大坑裏,結果一群猴子圍住了我撕扯。我趕緊揮舞著胳膊想趕跑那些猴子,然後我就醒了。
她初中階段,我也做了一個夢。夢中我是一個七、八的小女孩,正和鄰居家女孩在一個很大的房子裏玩。看見外面有一隻黑色豹子衝我們來了,牆上有一個不大的洞,我很怕它鑽進來。這時看見牆邊有一個鐵鍬,又看見黑豹子已經在洞口了。我拿起鐵鍬,伸向洞外使勁亂捅。畫面一閃,穿著黑色T恤的女兒躺在血泊中,兩隻胳膊從肩部齊刷刷的斷了。女兒委屈的哭著說:「我只是想來找你!」我用手把她的兩隻斷臂緊緊按在肩部,肝腸寸斷,大哭著說:「我會好好給你修!我會好好給你修!」
修煉中的小同修
大約一歲多吧,我開始教女兒煉功。那時她話還說不清楚,動功推轉法輪四次,我教她數遍數,她每次都說「一次次,一次次」。第一次盤腿打坐,女兒坐在沙發上,雙盤了四十五分鐘。當然她沒有入靜,手也只是結印。腿一拿下來,可能是又麻又疼吧,她哇哇大哭。
師父《洪吟》出版後,我教她背師父的詩。那時候她不識字,一首詩,我帶她背上三五遍,她就記住了。就在快全部背完時,女兒夢見師父拉著她的小手,喊著她的乳名,往天上飛,到了一個很大的地方,給她吃天上的水果。
九九年邪惡迫害大法後,我們失去了公開的煉功環境。二零零零年夏天,我們學法小組的五位同修為了證實法,找單位領導講真相,要求恢復公開的煉功。遭拒絕後,我們決定從第二天起在小區的亭子裏煉功。當時孩子的叔叔因車禍住院,丈夫在醫院陪床,我要早起煉功,就只能帶著女兒一起去。晚上我跟女兒說:壞人罵師父和大法,我們要去正法,到小亭子裏去煉功,明天要早起,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女兒點點頭。我說:那我一叫你就起哦!女兒又點點頭。只記得天不亮,我起床後,輕喚一聲,小女兒就睜開了眼睛(其它時候這幾乎是不可能的)。我們手拉手來到小亭子裏,五個大人只到了三個。不久單位保安就過來了,趕我們走,往下拽我們的胳膊。女兒一害怕,就跑過來拉住了我的衣服。後來她跟我說,就在早起的那一夜,師父又把她帶到了天上。
九九年末,我決定獨自一人去北京上訪,為被冤枉的師父和大法說句公道話。丈夫不修煉,平時不反對我煉功,但怕我被迫害,反對我去北京。他知道我心裏苦悶,說去把單位的電腦搬回來讓我玩遊戲(那時我們這兒只有極個別的單位才有電腦)。趁這個機會,我跟女兒說我要去北京上訪。女兒從小是我自己一手帶大,對我很依戀,平時我走到哪兒她就跟到哪兒。四歲的女兒點點頭,眼淚滾滾而下。女兒用小手使勁往門外推我,哭著說:「媽媽你快走!媽媽你快走!」當時一腳踏出去,不知道會遇到甚麼,並沒有打算活著回來。只有女兒,讓我有那麼一些難以割捨。如果她哭著不讓我走,很有可能我走不出去。她這一推,真的是給了我很大的力量,就覺的自己要做不好,不用說別的,最起碼就對不起女兒。在輾轉去北京的火車上,我心生一念:上訪是公民的合法權利!在北京陶然亭附近警察就攔住了我。我哭著把想說的話寫在紙上,他們說一定幫我交給信訪局。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安全返回。
修煉要放下名利情,過關時真是剜心透骨的難受。沒有了學法煉功的大環境,同修被邪惡迫害,被抓被關的都有,壓力很大。因邪黨的株連政策,丈夫在單位上也承受了很大的壓力,在提拔上也受到很大影響,回到家臉都拉的長長的,經常莫名其妙的衝我發火。我受不了時就會跟女兒嘮叨,甚至抱著她哭。這時的女兒經常是把我的頭抱在她小小的懷裏,拍著我的背安慰我,給我擦眼淚,用大法的法理來開導我,而她每每都能說到點子上。在當時的情況下,女兒完全是大法小弟子的狀態。現在想來,是慈悲的師父借用她的嘴,在點悟我,看護著我,護持著弟子修煉路上的每一步。
「早知道這樣,我就不到你們家來!」
女兒上初中後,她的「青春期」遭遇了我的「更年期」,一時間我們家硝煙瀰漫,戰火不斷。倔強的女兒完全像換了一個人,把從小接受的教育全部扔掉,拒絕我對她的管教,叛逆、脾氣暴躁、嫉妒、與同學間矛盾不斷、對老師不滿、罵人、吃路邊小攤的東西、講究穿戴,學習成績也逐步下降,甚至初三時談戀愛。在家的時候,臉色總是陰沉著,動不動就摔摔打打的。我接受不了一向善良、遇事站在法上看問題的小同修變成了這個樣子。我的眼中,她已經完全不像個修煉人,甚至還不如一個常人家庭的孩子。對女兒期望很高的我簡直絕望了,甚至有幾次衝突時,都不想活下去了。女兒也寸步不讓,不止一次的揚言要跳樓甚至開始琢磨怎樣自殺才不會太痛苦。有一次她傷心絕望的對我說:「早知道這樣,我就不到你們家來!」那意思是後悔轉生做我的女兒。
同修指出是我出現了問題,我很委屈:做父母的管教孩子沒錯呀,再怎麼著也不會不如個常人呀!記不清有多少次,我跟師父抱怨說:以後再也不管她了,她不修就算了。每說一次這樣的話,就會夢見外出坐車把女兒丟了。我知道師父不同意我這麼做。我跪在師父法像面前哭訴,問師父這是為甚麼!抱怨師父安排了這麼一個生命來做我的孩子! 明明她不服我管,師父您又不允許我丟下她。跟師父討價還價地哭訴說:當年那個黑豹子,我不知道她是善意的呀,人與動物語言不通嘛,發生了傷害她的事情,怎麼能全怪我呢?我怎麼就非得做她的媽媽呢?!
「媽媽,能到你們家來,我真幸運!」
二零一零年,知道大法好但不相信有神佛的丈夫生了兩次大病,終於走進了大法修煉。師父給我丈夫淨化了身體,從他體內拿出一個靈體,更不斷的從法上點悟我,並開示給我一些生生世世的因緣關係,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師父就在我身邊。那段時間,儘管我不能煉功發正念,法也學的很少,只能在病床邊上擠時間看師父《再精進》、《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看《明慧週刊》。遇到事情,以前背過的法和《洪吟》中的詩句,就呼呼的從腦子裏往外蹦。師父在《轉法輪》中講過的那個小和尚,「老是又苦又累的,還業就快,開悟就快」,一直在腦海縈繞。我在每天只能斷斷續續睡二三個小時的情況下,連軸轉了近兩個月。丈夫奇蹟般出院後,同事們用「了不起、偉大!」來誇讚我。其實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卻把威德歸於弟子。我知道,這是師父對弟子的最高獎賞!我消沉了十年!慈悲的師父,等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會是多麼的著急呀!
回家後,我和丈夫同修抓緊一切時間學法煉功。腦子裏裝的全是法,法的內涵也顯現的很多,好像每一句話都跟以前看到的不一樣。師父一再強調學好法,講真相,救度眾生。(以前看到這些很麻木,感到與自己沒有太大關係。)一煉功,非常明顯的感覺到頭頂上有東西在轉,似乎是師父給下的機和機制空轉好久了,功上的很快,天目也看的越來越清楚。遇到事情,第一念反映出來就是向內找。這個時候再來看女兒的問題,就跟以前截然不一樣了。
後來發生的兩件事情,也警醒了女兒。有一次,她突發痛經,冷汗直冒,手腳冰涼,蜷在地上打滾。我沒動心,提醒她趕快向內找,同時求師父幫助,可女兒越來越疼,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我坐下來發正念,好像作用不大。我讀師父的《精進要旨》給她聽,可我感到很疲憊,眼皮也直打架。她有氣無力的問我:「媽媽,我會死嗎?」我沒加思索就說:「你怕嗎?不怕!就是死了,也由師父看護著你,給你安排一個好去處。但是不怕死可不等於要去死!」我吃過飯後,把她拉到床上睡覺。午睡醒來,她就完全好了。後來女兒說:「我本想叫你給我讀法聽,可你睡的那麼死,我又沒力氣喊你。你也能睡的著!」過後我悟到,一方面邪惡在干擾我幫助同修,另一方面,修煉是嚴肅的。作為修煉人,在關難面前,女兒必須自己去面對,得自己去修,自己去悟,不能有任何依賴心,心性的提高也必須紮紮實實的達到標準。
還有一次,女兒從學校回到家,哭著問我:「媽,我還能走回來嗎?」原來她的同桌是同性戀,接觸久了她認為自己也不正常了。她知道同性戀是骯髒的,最先要遭到淘汰的。我和她從法上交流,一是在學校裏學法少,不能嚴格要求自己,在與同學相處時有爭鬥心、妒嫉心、顯示心,被污染多了確實有了漏洞;二是舊勢力的干擾與迫害。教訓是深刻的,從中我也看到了舊勢力和亂法爛鬼的險惡用心:它們看見修煉人有了執著,就不斷的加強它、放大它,直到大法弟子的空間場中漏洞越來越大,它們就有了 「把柄」,把修煉人推向滅亡的邊緣。從那之後,女兒堅持在晚上睡覺前聽師父的講法錄音,聽神韻大合唱,狀態也越來越好。有趣的是,她學法修煉狀態好時,我夢中上大學或者外出旅遊,她就和我在一起。她做的不好時,我的夢中就沒有她同行。一問,果然是沒有守住心性,或者是忙著學習考試忽視了學法。我知道,慈悲的師父真的是不想落下任何一個弟子啊!
我恍然大悟,這個生命和我一次次的結緣,今生又是母女,是師父安排的。歷史上我們之間有過恩、有過怨,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輪迴轉生之前在師尊面前許下的誓言,還有我們的約定:如果一個睡著了,彼此要相互喚醒。師父不會在人中佛像大顯,告訴女兒哪兒做錯了,師父安排我帶好小同修,小孩子聽父母的話也是符合常人社會的狀態。如果還做不好,「佛法無邊」,師父也有的是法子,重錘敲醒這個生命。可是如果我也做不好,那不就辜負了師父的期盼,打亂了師父的安排?我又一次跪在師父法像面前,淚流滿面:師父,我一定盡力!
我還悟到,大法弟子是師父特意造就的一批特殊生命,在漫長的歷史過程中,師父一路引導著我們,呵護著我們,為了最後時刻助師正法,救度眾生。
所謂的「青春期」、「更年期」,這只是人類道德敗壞後魔性發作的表現,修煉人出現這種情況一定是自己沒修好。女兒的表現象鏡子一樣反映出我的修煉狀態和放不下的執著。在十幾年的修煉過程當中,我不精進、修的不紮實,很多執著心都放不下,怕心也很重。尤其是在情的帶動下,追求起了常人的家庭生活。九九年之後很少煉功,師父的法也在看,卻很少看到法理的展現。講真相救度眾生,就是不敢開口,好不容易鼓足勇氣偷偷摸摸講一個,人家也不三退。我的狀態也直接影響到了女兒,和我一樣,表面上幾乎看不到修煉人的影子了。
修煉的人沒有任何偶然的事情。女兒確實在很多事情上做錯了,可她的表現也是給我看的,讓我向內找,找出不足,修去這些不好的東西。帶著任何一顆骯髒的執著心都上不了天,也根本就不可能圓滿。
比如,我擔心女兒修不好,無法回到她的天國世界。我嚴格要求她按照法的標準去做,回家多學法,遇事向內找,卻忘了我們這一門就是開在常人中,在這個最複雜的環境中修煉。小孩子也是一樣,這樣修出來才最紮實。可是,我要求她做到的這一切,我自己都沒有做到。這種只改變別人而不改變自己的做法,不正是舊勢力的那一套嗎?
比如,我帶著執著不放的虛榮心、爭強好勝心、爭鬥心、顯示心、歡喜心,對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的怨恨心,要求女兒學習好,品行好,琴也練的好,能考上名牌大學等來證實大法。帶著這些黑乎乎的骯髒的東西,女兒能不難受嗎?人生在世,可不是為了人中的名利情來的。
比如,我把自己在人中沒有實現的理想和願望都寄託在女兒身上,把自己的意志強加給她,還美其名曰是為她好。還有一顆求回報的心,自以為養育她付出很多,她就應該感恩,孝敬我們。可師父教我們完全為了別人好,度人不講條件、不計報酬。
師父在《轉法輪》中說:「你干涉不了別人的生活,左右不了別人的命運,包括妻子兒女、父母兄弟他們的命運,那是你說了算的嗎?」女兒自有她的命運,這是我左右不了的;何況從她修煉那天開始,她的人生道路,師父就從新做了安排。儘管她某段時間沒做好,或某件事沒做好,但不能說她就不能修了。只要她還想修,師父就會管她的。她是師父的小弟子,是師父的親人,師父不放棄她,我又有甚麼資格說她不行呢?
一路走來我跟頭把式的,摔的好辛苦。尤其師父給我開示了與女兒同修的因緣關係之後,我一度執著起還業來。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用心學法、背法、抄法,心性在不知不覺中提高著,觀念也發生了根本的轉變。我發正念清除情魔的干擾,和女兒一起學法,從法上正面引導,教給她處理問題的方法。遇事不指責她、不被她不好的表現帶動,我就相信師父,相信大法,有師父管,萬世冤緣皆得善解。
基點擺正後,我體會到了「堂堂正正」的殊勝和美妙。我不帶人心,說話辦事自然就帶有了正的力量。我要求女兒同修,第一,把學法放在首位,每天擠時間學。第二,在學校裏要好好學習,時時事事用法的標準要求自己,利用一切有利條件證實大法,救度眾生。
對女兒不合理的要求,堂堂正正的拒絕,做錯了事情,嚴厲的提出批評。以前為了避免衝突,很多時候不敢管。現在女兒同修也樂於接受我的教導,還學會了向內找,她也在提高。有一次,我找自己的不足:「爸爸是新學員,你是小同修,做不好情有可原。可媽媽是老弟子了,沒守住心性,太不應該了!」女兒同修馬上說:「不,是我的錯。我也是老弟子!」
假期裏出去講真相,我帶女兒同修一起去。第一個聽真相的人不接受,女兒很沮喪。我安慰她說沒關係,師父說過不要執著結果,表面是我們本著善心正念去做,而真正救人的是師父。每個生命我們都要給他一個選擇的機會,接受不接受是生命自己的選擇。在講真相的過程中,我們也要找自己的不足,修自己。第二次是走親戚,當我還在忙著幹活的時候,女兒已經在眾人面前講起了真相。還有一次,我用手機發真相彩信,女兒同修一路發著正念,我們配合默契,發送很順利。
有一天學法結束後,女兒同修站在我身旁,說了一句:「媽媽,能到你們家來,我真幸運!」我一愣,問她:「能說說為甚麼嗎?」
她微微一笑,扔下一句:「不想說!」就走開了。看著她的背影,我也笑了。
感謝師尊呵護!謝謝同修!
(明慧網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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