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人家屬自述在迫害中堅修法輪大法的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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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七日】一次,一位中央級雜誌社主編和我們交談後,感慨的說:「我也曾應邀當過博士生、研究生考試答辯主考,但那些考生都是照搬書本,缺乏自己的思想。而你們卻有著自己獨立的思維和明晰的辨別能力,有深刻的思想認識,比他們不知強多少啊!我們時隔二十年沒見面了,但你們容顏幾乎沒有甚麼變化。」

我丈夫是一名現役軍人,在單位工作兢兢業業,多次被單位派出進修學習;但在當今社會世風腐敗的今天,部隊的腐敗也不例外,甚至有過之而不及。修煉法輪大法後,我們按照大法真善忍標準要求去做,提拔升官分房子等「大事」我們也不去巴結送禮,分到甚麼房就住甚麼房,升到甚麼位置就甚麼位置。生活中我們雖然偶爾也有一些小矛盾,但遇到矛盾我們都能向內找自己的不足。比如我以前愛抱怨,眼睛總是盯著對方的不足,現在學會找自己的不足了,也就不去抱怨對方了,還能把自己的缺點按照大法的要求一一歸正,偶有矛盾很快也就化解了。

我和丈夫一九九三年結婚,一九九九年初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真善忍」。學法中我們明白了做人的道理,明白了人生的意義;更堅定了做好人、做有道德的人的信念。我在單位做財務工作,家門口就是公園,我每天早晨去公園煉功,然後去上班,就這樣白天上班,早晚有空時煉功或看《轉法輪》學法。我也被部隊評為「好軍嫂」。半年多美好可喜的時光,沐浴在大法修煉的美好境界中,生活過的幸福逍遙而自在。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非法對法輪功開始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迫害。二零零一年時,我外出遭到當地「六一零」和安全局迫害,造成下肢粉碎性骨折,當時醫生告訴說雙腳粉碎性骨折有個骨頭碎的拍片子都看不見了,將來試著拄雙拐吧。安全局、六一零的人一次次的對躺在床上的我非法提審,他們得不到想要的「證據」,又去抄我父母的家,威脅說:「你女兒的情況要判刑五到十年,你們要配合好好交代,這樣可以少判點刑。」我父母多次懇求想去照顧我,可是沒有人理睬,連非法關押的地方都沒有告訴我父母,他們每天是痛哭傷心。安全局的一個處長企圖用親情誘騙我,讓父母寫信給我,父親流著淚前後寫了二十多封信,可這個處長拿著父母的信在我床邊晃,只讓我看了一封信作為誘餌,說:「想知道家裏的情況麼?想看你父母來的信麼?好好交代法輪功的真相資料是哪裏來的,你和你丈夫都和誰聯繫?……」看我不為所動,就再沒有把父母的信轉給我。父母得不到我的消息心急如焚。

幾天後,我住的那間二十四小時封閉、有兩人監視的專號病房,來了十幾個部隊和安全局、六一零的人,還有我們單位的領導,丈夫也在其中。原來丈夫是被綁架來的。丈夫原本年底部隊批准轉業就回老家了,我被迫害受傷後,部隊派四個人緊急乘飛機往返千里外,把我丈夫從老家劫持回部隊。

當時我的腰部還有壓縮性骨折,躺在床上不能動,見到丈夫我眼淚止不住的流,我知道自己沒有做錯任何事,是邪黨在迫害好人,現在只有丈夫能理解我,他不會對我有任何怨言的,只是我的身體這陣兒不太好,希望他不要太擔心,千萬不要把丈夫也迫害,那麼多人監視著,我甚麼也不能說。夫妻見一面不到十分鐘,竟有二十來人監視著,這種人間悲劇只有在中共踐踏人權草菅人命的統治下才會發生。

我想起中共「六一零」和安全局的人幾次非法提審,我家裏的電腦在得法前一九九七年就買了,可「六一零」安全局的人非要讓我承認是為了印製法輪功真相資料買的;好友到家裏來坐坐,「六一零」安全局的人硬要說是非法集會。非法提審的問題都是想將我倆都迫害,見我不配合他們,就欺騙我說:如果我不講出大法資料的來源是哪裏、要給誰?就要將家裏非法抄得的大法書籍、大法真相資料,說成是我丈夫製作的,安上個擾亂社會公共秩序的罪名,那時他前途就完了,轉業費一分也不給。以此威逼利誘我,想把我和丈夫都陷害。

部隊家屬中出現法輪功,讓部隊上上下下緊張不已,大會小會研究,彙報、安排層層不斷。丈夫單位的政委為了保自己的烏紗帽,撇清部隊幹部家屬有煉法輪功的,威逼利誘丈夫和我離婚。丈夫單位的一位副政委威脅說:「你要不和她離婚,政治前途就完了,只要你一句話,組織出面給你全辦了。」另一名領導也半「關心」半威脅的說:「現在流行換房換車換老婆,這正是好機會。」丈夫聽後回答說:「人要講道德和良心,不能在別人遭難的時候落井下石。」一位要好的老鄉也勸他說:「這次少說也要判她五年,醫生說她的身體會殘廢,你真要打算照顧她一輩子?這樣你就別想甚麼前途了。」丈夫拒絕了他的勸說。

當時各單位都在買福利房,好多人為了兩套房子鬧假離婚,如果我們離婚,除現有房子還可以分到一套副團級的大房子,如果轉業也可以額外得到幾萬元的住房補貼。但丈夫不為所動。

丈夫單位領導仍不死心,派一名副參謀長到幾千里外的丈夫的老家,威脅我的婆婆要她勸說丈夫和我離婚,並嚇唬說:如果你兒子不離婚,就把你兒子也關起來!婆婆說:「國家法律婚姻自由,離不離婚那是他們自己的事。我把兒子好好交給你們部隊,因為不離婚就把我兒子關起來我和你們沒完!」

我父親是個老大學生,也經歷過數次中共邪黨的整人運動,怕連累丈夫的前程父親主動勸說丈夫和我離婚,父親對丈夫說:她在監獄少說也是五年,身體將來肯定是殘廢,而且至今不肯「轉化」,那些國安、「六一零」的人是不會饒過她的。你離婚我們家都不怪你。丈夫說:她又沒有做錯甚麼,再說做人還有人的道德呢。

就這樣丈夫按修煉人要求,信守做人的道德,沒有絲毫的動搖。百般無奈之際,部隊把丈夫進行非法隔離審查三個月,原本批准轉業,也不允許轉業,強行繼續在部隊裏軟禁。

我被非法關押在監獄的醫院裏,有位領導看到我後說快死裏頭了,父母不停的四處奔走,三個月後給我辦了「取保候審」。在回家之前,「六一零」、安全局的人讓父母協助「轉化」,並讓父親把家裏的電話用鐵盒子鎖起來,不准我和外界聯繫,不准外面的人來看我,只能呆在父母家裏,哪裏也不能去。

父親怕我在被惡黨的安全局弄到監獄裏去,對我愛極生恨,又打又罵,主動做「轉化」,我堅信大法決不妥協。父親見沒效果,就又讓丈夫和我離婚,他認為我沒有經濟來源,沒有互相支持的信念,就能動搖我放棄修煉。丈夫不離,父親氣憤至極,把家裏的親戚都用電話通知來,說見我最後一面,不保我了,把我送回監獄裏去。

父親從小是最疼愛我的,我在媽媽和爸爸呵護下無憂無慮的成長,這次在這中共邪惡的迫害面前,他怕中共的流氓手段迫害我,父親用盡了一切不該用的辦法。這一樁樁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使我常常反思,疼愛我的父親為何那時變得毫無理性、善惡不分?為何那麼懼怕共產邪黨呢?明明知道女兒沒做錯任何事,只是堅持修煉,為甚麼要逼女兒說假話呢?人們講共產邪靈,他當時一定是被邪靈附體了。是中共一次次政治運動把父親這樣的中國人搞怕了,是中共的誣蔑宣傳把人毒害了。在父親的打罵責怪下,我默默的流淚,話語間我知道他是看了中共造假的新聞,他是被中共造假新聞毒害了,在做壞事還以為在幫女兒擺脫中共的迫害呢。

丈夫知道後,不顧各方壓力把我帶回自己的小家。家裏法輪大法的書籍、電腦、放像機、個人的信件、高級手錶、碟片,都被邪惡的中共安全局的人非法全抄了。雖然事隔不到半年,可突如其來發生太多的可怕事情,我有點不敢相信自己又回到了家,有家中的「自由」了。我知道丈夫頂的壓力是多大,部隊邪黨的人一直在旁敲側擊的脅迫丈夫和我離婚,丈夫不但拒絕還把我接回家照顧。部隊變相把我丈夫看管起來,沒有具體的工作,白天八小時要去部隊坐班;週末外出部隊家屬院時要請示,必須有部隊的監管人員陪同才能外出。部隊的哨兵也多了一項監視阻止我們外出的任務,家裏的電話和我們行蹤都是被監視的。

安全局惡警打來恐嚇電話,不允許丈夫把我接回自己的家,被丈夫義正辭嚴的回絕了。媽媽陪我以前的班主任和她太太(一位大學老師)來勸說我,丈夫在一旁聽後,對他們說:「作為老師是為人『傳道、授業、解惑』的,你們怎麼能用謊言教導學生呢?」兩個老師若有所思,無語而回。

魔難中每天我堅持看《轉法輪》,煉五套功法,身體奇蹟般很快全都恢復了。後來,部隊以包庇我煉法輪功隱瞞不報為由,非法強行將丈夫勞教兩年,我多次要求去看丈夫,部隊都不同意。官兵看到我的身體恢復的如此之好,都問如何恢復的?我就告訴他們煉法輪功煉好的,在把電視上的誣蔑法輪功的事情一一解答,部隊的一個級別很高領導聽完感慨的說:「是實話實說。」一個幹事關上門聽我講天安門假自焚的真相,聽明白了後說:你(的話)像原子彈一樣,我們這的領導幹部最害怕你、又不敢怠慢你。

可是部隊還是以各種理由不讓我探視丈夫。我寫信給部隊北京總部,沒有回信。我常常看著天邊的雲彩發呆,也擔心中共邪黨的人會給丈夫下毒手。我想作為一個妻子關心丈夫,去看他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我找到部隊政委,告訴他們必須給我一個明確的答覆,我現在開始絕食絕水,直到見到丈夫為止。三天後,父親著急了,帶我來到部隊要求部隊解決這事,部隊的領導趕快請示上級,一面企圖哄騙我回家等消息,我堅決不走,是活是死是傷,一定要見到丈夫為止。沒過一個小時,部隊同意並派了車,送我到了非法關押丈夫的地方。從那以後,我可以隨時去看丈夫。

過了三個月,部隊系統六一零耍花招,派三個幹部把丈夫乘飛機綁架送到了千里之外的勞教所。

我的身體康復後,邪惡「六一零」又妄想綁架看管我,我被逼迫離開了家鄉,去了外地打工生活。部隊幹部瘋了似的到處找我,跟蹤我的父母、在姐姐家蹲坑守候,媽媽一次在姐姐家關窗戶,突然從樓下的樹叢中探出部隊保衛幹部的頭,喊我媽媽問我到哪裏去了,說他們已經在這裏蹲了好幾天了。

丈夫在單位裏被公認工作兢兢業業、為人真誠實在,卻被中共部隊捏造罪名非法強制勞教,我堂堂正正的做好人,堅持修煉法輪功,卻被逼著離婚,又如此跟蹤騷擾,真不知中共及追隨者是怎麼想的、他們要幹甚麼?

一年後丈夫被非法勞教期滿回到單位,當時部隊的領導不准我丈夫回家,藉口是「你老婆不知下落,你哪有家啊?就在部隊的營區裏住。」實質還是變相的軟禁看管。這些事現在想起來,真的令人啼笑皆非:兩年前迫害的理由說是丈夫包庇妻子,要逼迫丈夫離婚;現在又藉口妻子不在不准回家,要繼續軟禁迫害。天下竟有如此荒謬之事,流氓都叫共產黨耍盡了。說中共邪黨的邪,這些中共的安全局、「六一零」、部隊的保衛幹部的這些人做的這些事,沒有邏輯,沒有理性,他們表現出不就是被中共邪靈附體後的邪勁麼?

我輾轉知道消息後,從外地回部隊去找丈夫,要求丈夫回家一起過日子,部隊的領導吃驚極了,一面假裝安慰我安排吃飯,一面暗中通知「六一零」組織,一會來了幾輛「六一零」的車,我被警車拉到「六一零」辦,部隊的領導幸災樂禍的對我丈夫說:「她這一去可回不來了,你要做好思想準備。」沒想到「六一零」一番問話後一無所獲,最後不得不把我放回,部隊的領導的招也用盡了。就這樣,兩年後我們一家才又團聚。

幾年後再見到曾經去看我的班主任一家時,倆個人高興的告訴我他們看了《九評》DVD光碟,又知道我們幾年來走過的路,看到我的身體恢復的如此之好,人看著比以前還年輕精神,他們都表示渴望學煉法輪功。

人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東西」。但我和丈夫都是修煉的人,我們通過學法知道夫妻之間是有緣有恩的,要舉案齊眉、互敬互愛,這是做人的基本,而修煉大法是要做好人、更好的人,處處為他人著想,達到更好更高的道德標準。

這就是我們幾年來,度過艱難困苦走過的一段歷程。從中不難看出中共失去理智的瘋狂迫害,也反映出千千萬萬個像我們一樣的大法弟子,為何能始終如一堅信大法,用修煉大法得到的正信,走過魔難、抵制迫害,從而獲得美好人生與豐滿的內心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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