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全家人修大法 走在神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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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七日】小小學法時專注的神情令我們很震驚,他學法時就像一種「定」的狀態,捧起《轉法輪》就像與外界隔離了一樣,外面誰說話都不會干擾到他。有一次將他連人帶書一起抱起來換個地方學,他的視線都沒有離開書。這一學就是十四年,無論是九九年「七.二零」的血雨腥風,無論在任何地方,不管自己在做甚麼事情,到時間了,就拿起《轉法輪》:「媽媽,我要學法了」。
──本文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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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修煉了近十四年的時間裏,從十三年的腥風血雨的迫害中走過來。在此把自己及家人修煉法輪大法的親身經歷和體會向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

一、全家得法

先生是個氣功迷,從八五年就開始練各種氣功,但卻不知道為甚麼而練,就是在到處找,挨個試。九七年回老家,看到婆婆開始煉法輪功了,他匆忙中一宿沒睡,將《轉法輪》看了一遍,告訴婆婆這個功法很好,你就堅持煉吧。可他卻被自己練的各種不好的東西控制著,沒有修煉大法。不過讀了一遍《轉法輪》,打下了後來得法的基礎。

他開始留意書店出售的法輪功書籍,並陸續把書請回家。九八年六月的一天,同院內的大法弟子去開法會,他與他們路上相遇,大法弟子約他一起前往。到了會場門口,憑票入場,他沒有票,站在門外期待著誰能送他一張門票,半小時過去了,法會已經開始了,一位大法弟子看到他很虔誠的在等待,就送給了他一張票。入場後找到座位,靜下心來聽大法弟子的發言。從沒聽到過這麼好的法會,他被大法弟子大善大忍、心性昇華後身心巨變的故事感動了,從頭哭到尾,發自內心的感受到法輪功太好了。回家後他開始聽師父的講法錄音。七月一日是他的生日,我做了幾個菜,他下班回來我說:你自己去買瓶酒吧!他笑了笑說:「從今天開始,我要修煉法輪功了,戒酒了。」次日清晨他去了煉功點,從此走入了正法修煉。

先生修煉法輪功後,我和我兒子小小也開始消業(當時不懂),小小起了滿身的火癤子,帶膿頭,全身散發出來的是中藥味。兒子患有嚴重胃炎、過敏性鼻炎、先天性缺鈣,藥不離身,流感一來,從未落下他。小小年紀吃了很多中西藥,藥吃多了吃不下飯,快六歲的孩子體重才三十四斤。而我後背的命門穴處一夜之間起了一個癰,有小碗口大。在九月一日凌晨的夢裏,師父的法身帶著我的元神穿越了三界,到了不同的空間,讓我體驗到了不同境界的真實感受。清清楚楚的夢境,醒來後不能入睡,我興奮的喊醒丈夫,給他講我的「夢」。清晨我帶著一種清新和喜悅的心情,毫不猶豫的去了煉功點,走進了大法的修煉。晚上下班回家複習五套功法的動作時,孩子也跟著學,並說:「媽媽,我也想煉。」就這樣我們一家三口從此走入了大法修煉。

二、大法小弟子(小小)的修煉心得

師父把小小的身體從裏到外進行了調整,就像換了一個人。

我家是個學法小組。第一遍讀《轉法輪》,小小是在我的陪讀下完成的,第二遍就開始自己讀了,不認識的字問我。三遍後,第四遍就能跟上學法小組一起學了。一個不到六歲的孩子能讀下來一整本書,速度幾乎跟大人一樣,這已經是一個奇事了。

在這期間小小經歷了三次大的消業,高燒超過四十度。第一次我沒堅持下來,帶他打了一針退燒針;第二次高燒,我用酒精給他退熱,當他知道酒精也是用藥,知道自己兩次消業都沒過去時,氣的哭了起來。第三次高燒更是神奇:白天一直在燒,可是時鐘一過十二點,就看到小小的呼吸平靜下來睡著了,摸摸孩子的頭,額頭是涼的,出了薄薄的一層汗,燒退了。時鐘剛過早四點,就又開始燒,這種現象連續三天。虛弱的小小靠在我的懷裏讀法的情景歷歷在目,他告訴大人,他是在消業,不用上醫院。

經歷了這三次高燒,從此以後,小小再也不發燒了。看到小小的身體變化,幼兒園老師、數位鄰居走進了大法修煉。

一年只增三斤體重的小小,得法第一年體重就增加了九斤。臉色也由黑變白,白裏透紅,變成了一個快樂、健康的孩子。師父將他的天目打開,小小經常把看到另外空間的事情告訴我們。有一次我們發現他自己一人在玩耍,但嘴裏卻嘟嘟喃喃的說著甚麼,還在紙上寫著甚麼,問他在和誰玩?他說來了幾個小孩在與他玩牌,他們都有名字,是坐著馬車來的。問他從哪裏來的?他指著自己的胸口說:「從這裏來的」。小小學法時專注的神情令我們很震驚,他學法時就像一種「定」的狀態,捧起《轉法輪》就像與外界隔離了一樣,外面誰說話都不會干擾到他。有一次將他連人帶書一起抱起來換個地方學,他的視線都沒有離開書。這一學就是十四年,無論是九九年「七.二零」的血雨腥風,無論在任何地方,不管自己在做甚麼事情,到時間了,就拿起《轉法輪》:「媽媽,我要學法了」。可以說,是大法伴隨著他成長,大法已經溶入了他的內心深處。

在九九年開始的迫害中,小小對法的堅定令我們大人都感到羞愧。他將「不許交大法書」幾個字寫在他練字的小黑板上舉在手裏站在門口,阻止我去交書。面對邪惡的迫害,剛學會寫字的他拿起筆寫詩,(非常遺憾,原文找不到了。)意思就是大法好,「真、善、忍」好,為甚麼要迫害?

在我被抓進洗腦班迫害的日子裏,小小的姥姥獲准去看我,問他有甚麼話要帶給媽媽時,他說:「兩個字,『堅持』!」在零二年我被抓進洗腦班、他爸爸流離失所的那段日子裏,院內的很多好心人關心小小,怕他無人管,去學校看他。令他們驚奇的是,一點也看不出來這是一個沒爹沒媽管的孩子。十歲的小小在姥姥的陪伴下每天快樂、健康的生活著,還常常安慰姥姥,給姥姥唱歌、說笑話,讓姥姥快樂起來。

隨著學法的深入和年齡的增長,「真、善、忍」的法理也溶入他的心裏,他的心性在提高。來自小小的任課老師、同學和同學家長的讚揚聲不斷。小小從小到大學習成績一直優異,「優秀學生」的稱號從上小學一直帶到高中。老師們都說:「沒見過這麼品學兼優的學生。」小學開學第一天發新教材,一個同學說:「老師,我的書皮是壞的。」還沒等老師說話,小小已經站起將自己的書與這位同學調換了。初三時課業很多,無論怎麼忙,只要同學有問題問他,小小都會放下自己的作業去幫助同學,為此我們還特意在他的寫字檯上放了一部電話分機,以便他隨時接聽同學的電話,回答同學的問題。

同學的家長告訴我們:「我們佩服小小的不只是他學習好,而是他願意幫助同學的一顆善心。中考入考場前,他還在給我的孩子講題。意外的是這道題還真考了。」現在的孩子都是獨生子女,不願為他人付出是通病,面臨競爭激烈的各種考試,誰能願意浪費自己的寶貴時間去幫助別人呢?而修煉法輪大法的小弟子就能做到無私、無求、善待他人。同學的一道題,不僅告訴他(她)一個解法,而且其它幾種解法也給人家講個明白。這些事小小回家從來不說,都是老師和同學的家長告訴我們的。

大法小弟子做的好,師父也送給了他一個意外的驚喜:當年的中考小小考了個全區第一名,全市第三名。大橫幅就掛在學校門前,全院及周邊的人都傳遍了,一個煉法輪功家的孩子考了第一名!當然,我們沒放過這個講真相救人的好機會,那段時間面對面講真相是一件很自然和容易的事,也救了很多人。

從小學到高中,因為我們一家修煉法輪功是公開的,周圍人都知道,我們也很珍惜這個公開的身份。小小把同學帶回家,我們就給他(她)們講真相,做「三退」。小小的老師和同學家長都是當面講真相。最可貴的是小小沒有加入邪惡的共青團。大家知道,在大陸,讀初中時全班都要入團。初一時的第一次團課,全班同學呼啦啦幾乎全去了,只留下幾個老師認為調皮搗蛋的學生和小小,小小還是班長,但同學和老師好像都不太在意這件事,因為他們知道我們修煉法輪功。小小的姥姥和一些關心他的老師很著急,怕小小因為不入團,以後會有麻煩,勸他入了再聲明退出。可小小堅定的回答讓她們無語,小小說:「明知是毒藥,還去喝嗎?」在入團的問題上,小小的心很堅定,無任何干擾,也無任何人相勸。現在小小在邪惡的老巢裏讀大學。我們告訴他,你就像孫悟空鑽進了牛魔王的肚子裏一樣,多發正念,學好法,理智和智慧的講真相。

這段文章是我代小小寫的,也希望藉此文來激勵小小,在遠離父母的監護下,也能走好修煉的路,在正法的後期,排除各種干擾,精進步別停,修好自己,隨師尊回自己真正的家園。

三、我的修煉心得

我曾是一名運動員,雖在邪黨的「無神論」謊言的教育下,但一直在生與死的問題上困惑,常常問自己為甚麼來人間走一遭?儘管體育運動曾使我在年輕時的身體素質很好,跑、跳等運動優勢很明顯,但面對疾病,卻仍然顯得很無力。年紀輕輕就患有過敏性鼻炎、鼻竇炎、風濕、經常性的感冒。孩子經常有病,使我從外觀上看顯得很憔悴,無精打采,看起來比自己的實際年齡大很多。也許是前世有約吧,這一世與丈夫外觀上看似不太般配的婚姻,卻種下了自己得法的機緣,亂世裏能隨丈夫一起得法修煉,真是萬分幸運呀。

運動員的腿太硬,剛得法時,散盤都難,啥時能像其他同修一樣雙盤啊?每天晚上全家在一起打坐的時間,就是我最痛苦的時刻,每天都是在那爺倆的鼓勵聲中、淚水漣漣的煉完一小時,由散盤到單盤再到雙盤,整整用了半年的時間。在盤腿的痛苦面前,特別是在打坐的最後時刻,小同修的鼓勵聲,我們全家一起背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法:「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那一幕相互鼓勵的場景永遠留在了我們修煉的歷程裏。

煉功後我的身體發生了神奇的變化。半年的時間,每次打坐時就從手心往外排涼氣,天氣很熱時,打完坐也要用被子把自己包起來,嘴裏還打著冷戰。隨著煉功時間的加長,以前的病症煙消雲散了,身體裏經常會感受到熱流的流動、生命體的跳動。師父把我變成了一個健康快樂的人,皮膚細嫩、白裏透紅。同事們都說:「變年輕了,這些年來從外觀上看不出你的變化。」

九九年七月,烏雲遮日,惡浪翻滾。說實話,內心裏有過疑惑,受到過干擾,究其原因就是自己學法學的少,對大法的認識一直是感性居多,但理智和得法的一面又使自己很堅定。在這種心態下,自己也做過錯事。在那令人窒息的時段裏,我感到師父多次的在給我機會,讓我面對邪惡迫害去做好,證實大法。

一次部裏領導來電話,要找我談話,我知道機會來了,這次我一定要做好。那時候師父的經文《見真性》、《位置》已發表,我是一路上背著師父的法去的:「然而一個偉大的修煉者就是能在重大考驗中,放下自我,以至一切常人的思想。」〔1〕到了部裏,部長說:上面要求必須寫出揭批的文字材料,才能合格。給了張紙和筆,我就開始寫證實大法的內容,但寫的很簡單,部長一看說:「不合格,重寫。」我一下就領悟到了,好吧,那我就放開寫了。整整寫了一大篇來證實法輪大法好。寫完後心想隨你們便了,願怎麼處理我認了,大不了我就回家不幹了。令我感到非常意外的是,部長看了之後卻說:「這回寫的還不錯,行了,合格了,回家吧。」當時我非常的意外,證實大法不但沒被迫害,反而合格了。過後才知道,我走後部裏三位領導拿著我寫的材料去了一個小飯店,邊吃邊商量:「這材料一旦上交她不就完了嗎?」最後決定鎖到抽屜裏,不上交了。就這樣看似一場很邪惡的迫害,由於弟子的堅定,做的好,被師父給化解了。後來,這位部長一直保護我,直到他退休,他也得到了福報。

二零零一年秋天的一天,丈夫在張貼法輪大法好的粘貼時,被不明真相的常人舉報,遭到邪惡的迫害,關進拘留所。次日晚上,當地的公安局開來兩輛警車,連警察帶社區幹部欲闖入我家抄家。我當時反應非常快,當聽到一群人格外沉重的上樓的腳步聲時,馬上將門反鎖並熄燈。不管門外的砸門聲和喊叫聲如何,我的心一橫,就是不開門。當時還不知道發正念,我告訴被嚇得睡不著覺的小小說:「放心睡吧,媽媽不會開門的。」就這樣大約僵持了三個多小時,還驚動了我院的公安處、單位領導。最後在師父的呵護下,他們撤退了,避免了一場更嚴重的迫害。

二零零二年深秋的一天下午,我正在給學生上課,我院公安處人員和一位警察公然在課堂上將我綁架並送入了當地臭名昭著的洗腦班。面對院工作人員、領導、洗腦班裏邪惡警察、邪悟了的學員,我嚴正的告訴他們:對大法弟子的綁架、非法拘禁都是違法的。善惡有報,你們會為此付出沉重代價的!可是這些人被邪惡操縱著,根本聽不進去。當時想到的是只有付出生命的代價才能保住自己對法、對師父的正念和清白,我就採取了絕食絕水的方法去反迫害。記得當天晚上,我坐在那兒,與那些邪悟了的學員講著真相,突然,一股熱流從頭頂上灌了下來,頓時感受到自己對法和師父的正念無比強大,內心裏非常堅定,誰也動不了我!我熱淚盈眶,告訴那些邪悟了的學員我當時的感受,我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

在被迫害的五十天裏,做的好時,師父鼓勵我,夢中看到的是自己考上大學、研究生,自己在高高的學府裏學習;做的不好時師父點化自己從高高的樓上要坐電梯下來。最後在家屬的營救下脫離了黑窩。雖然自己對師父和大法始終堅信,但也留下了遺憾。回家後,通過學法和交流,我知道自己是中了舊勢力所謂的考驗才能合格的圈套,被綁架前在思想裏一直有這樣的念頭:如果我被抓,我會怎麼樣……,而不是去否定它。也暴露出自己學法不深,帶著根本的執著在修煉。

回家後仍被邪惡迫害,不准我上課。那好吧,你迫害我,我就利用你對我的迫害講真相,從那時起就開始了面對面的講真相。我想修煉沒有榜樣,我必須找到一種更適合自己講真相的方法。想想自己身邊親朋和同事相識的也有近千人,他(她)們是與我最有緣份的,這一世轉生在我的周圍,與我相識,是在等待著我得法後的救度,所以多在他(她)們身上下功夫,他(她)們是我講真相的重點。同學聚會、老友相識、婚禮等各種場合,講真相、勸三退、送神韻。

我原是一個不太善於交際、見人就躲的人,為了救人,必須有個改變。我把騎車變成步行,冬天多冷也不再戴口罩,逢人便講,見人就聊。看到面熟的人我就與他(她)打招呼,無論男女老少,只要你與我對視,我會主動停下腳步與他(她)攀談,因為我的身份是公開的,聊一聊自然就會引到法輪功上來,對方有時間就多講,爭取給他(她)做「三退」,時間少也要讓他(她)知道一句「法輪大法好」,下次有機會碰到他(她)再講。從道邊講到院辦、從掃樓梯的人講到老師、講到院領導。談話中讓對方首先感到自己的善意、熱情和對他(她)及家人的關心,抓住談話中的插入點(往往這時師父會幫忙),將話題引到法輪功上來。在與對方的交流中,你會聽出不同的人在邪黨的謊言下所障礙的地方,馬上就針對對方的癥結去講。講真相的過程中自己深深的感受到師父的加持,常常是自己講真相的願望一出,師父就往你身邊領人。在講真相的過程中自己的心性在昇華,正念越來越強,對法也越來越堅定。

從前年開始面對面送神韻光盤。見到熟人,就會將自己親自做好的神韻光盤送給他(她),告訴他(她)快看吧,這是世界上最好、最美的傳統藝術。有一天一位知道真相的常人看完神韻後告訴我:「神韻怎麼那麼洋氣,那麼美,這色彩怎麼不像是人間的顏色啊,看後我的身心都被淨化了,太好了!」我又把今年的神韻送給了她,我知道,是師父借她的口在鼓勵我。最近,我又在嘗試著向陌生人送神韻。

我搬過幾次家,我住在樓層的中間,掃樓梯的活沒人願意幹,我就承包了,而且是從頂樓掃到底層,我的鄰居說:「別人說的法輪功好壞我不知道,可我看到了身邊煉法輪功的就是一個好人。」在單位裏最具有爭議性的問題就是創收的錢由誰來管,當錢放到我的手裏時,大家全都心平氣和,放心了,也不吵了。一位同事感歎道:「沒想到這年頭煉法輪功的人成了最可靠的人,可笑的是另一面我們卻在給人家處分。」在家庭裏,面對全家老少,讓他(她)們了解大法,最後認識到大法好的過程,實際上就是我們修煉人能不能做到一個「捨」的過程。錢財上不爭、房產上讓、在一些需花錢的時候敢捨。做好了,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講真相的深入,他(她)就都得救了。

生活在大染缸裏,時刻想著師父的話:「大法弟子在哪兒都是閃閃發光的,都在起著證實法的作用。」〔2〕我都是真正發自內心的去做好,證實大法。做好時內心就會得到昇華。得法後的喜悅之情難以用語言表述,那種心裏的幸福滿滿的、純純的,不被世間煩惱所擾的感覺真好。

最近在與常人交往中,自己認為已經修去了的很多不好的心,如自尊心、名利心、嫉妒心等,又從新暴露出來了。太好了,我知道這是師父讓我徹底的從根上修去它們。還有遇事願意與丈夫、同修爭高低,那一刻就忘了師父的法。真不能再糊塗了,再爭、再一說就炸,真的就回不了家了。有時真得問一問自己,在某些問題上,你是在真修嗎?

由於邪惡的迫害,不安排我上課,與學生接觸的很少,看到與自己的孩子一般大卻不明真相的學生,內心裏充滿了愧疚。有的時候自己也很糾結,理智和怕心感到很難區分,過分的理智也可能就是怕心。我認為在邪惡的環境下修煉,難就難在如何理智和智慧的去講真相、多救人。當然,要分清它們,只能是多學法。

四、丈夫自己寫的修煉心得

我是九八年七月得法的。得法後身心變化巨大。雖然十幾年走的風風雨雨,磕磕絆絆,但我信師信法的心越來越強。

得法三天後就感到自己近二十年的胃潰瘍、神經衰弱、腰肌勞損、慢性咽炎等病症全都消失了。走路輕飄飄的,從未有過的無病一身輕。尤其值得一提的是,我第一次煉頭前抱輪,感覺有東西從我的心臟開始,順手臂向手移動,慢慢的移動,猶如鋼針般刺痛,劇痛難忍,雖然只有幾分鐘時間,卻感覺那麼的漫長,終於從手指尖被法輪給打了出去(後來明白是頭一天自己動念,要把家裏供的其它佛像送走,接觸佛像一瞬間,感覺有東西順著手臂鑽進身體裏了)。煉沖灌時,感覺有萬劍穿身,從裏到外,身體沒有一處不劇痛的,我知道,是師父在給我清理身上的附體,過去亂七八糟的氣功練的太多了。

第一次盤坐就感覺到腿沒有了,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要我多打坐。修煉兩個月時,我悟到修煉大法不該再炒股了,但還是有些捨不得割肉拋出(當時是熊市)心裏放不下,拖了一段時間,有一天,自己終於下狠心拋出了股票,賠了很多錢,當時很多同事還嘲笑我(那時我就在證券公司工作,炒股還是比較專業的),心裏感覺很苦。記得那天剛好又接到了從小把自己帶大、最親近的姐姐要離世了的電話,心口痛的很厲害,心在流淚,但自己不停的一遍又一遍的背《真修》,還是守住了心性,有了一種靜下來的感覺。那天晚上打坐,兩手心像開了大窟窿一樣,寒氣呼呼往外冒,全身像掉入冰窖一般,一直持續到結印為止,身體才慢慢暖和起來。從那天以後自己的修煉突破了一個很大的層次,打坐時不再是大汗淋漓了,兩隻腳也不再是黑紫色了,而是變成了鮮紅的顏色。

「七.二零」迫害開始,自己生出了怕心,沒有及時出來證實法。快到十月份了,單位領導要我表態,我想時機到了,決定把自己的修煉心得、法輪大法是高德大法、是崇高的信仰、全家身心受益巨大等寫成書面材料時,身體出現渾身劇痛,肌肉痙攣等症狀,回到家裏躺在床上不能動彈,但頭腦是清醒的,這時我內心生出一念,今晚必須寫出來,明天就交上去。瞬間上述症狀全部消失,全身頓時感到一身輕。第二天我把寫好的材料複印了幾份遞交給了幾位主管領導,單位上層頓時像炸了鍋一樣。他們馬上找來法律顧問等多人與我談話,軟硬兼施,強迫我放棄修煉。當時我的心一橫,坦誠的告訴他們:「這是多麼好的功法呀!政府做了一件無比愚蠢的事!甚麼也改變不了我堅修大法的心!」看似一場瘋狂迫害、烏雲壓頂之勢,慈悲偉大的師父為我承受了!人間的這一層的表現就是甚麼事也沒有,最後主管領導給壓下來,沒有上報。

「七.二零」後我開始背《轉法輪》。我家離單位比較遠,平時上下班乘車要兩個多小時的時間,用來背法該多好啊。開始背法時,頭像炸開了一樣,痛的很厲害,不背就不痛。一週時間下來才背下第一節。記得剛背下來第一節時的那天中午,師父就讓我體驗了頭頂功柱沖天、身體變的很大的真實感覺,淚水止不住的流了下來。我一定要把《轉法輪》背下來!

我是採用背熟一節再往下背的辦法,背的很慢,干擾很大,背了後面忘了前面,背了忘,忘了背。也曾無數次閃出放棄背下去的念頭,但還是咬緊牙關,堅持了下來。背熟第一講我竟用了近半年的時間!隨著背法的深入,明顯感覺到另外空間的干擾越來越少了,心也越來越靜了。背熟第二講,我用了三個月時間,第三講用了一個半月,後面就越來越快了。我已經將整本《轉法輪》熟背了下來,也不知背了多少遍了。很多小塊時間都可以用來背法了,做飯、等車、走路等等。很多時候,甚至在公交車上,周圍的喧囂也干擾不了我背法了,身體猶如下了個罩,與外界隔開了;又好像定住一般,身體像個空殼,好像整個身心都在背法;身體像通了電那樣,麻酥酥的,感覺頭上有個大柱子;快不了慢不下來,法從內心深處向外流淌。那麼玄妙和殊勝!實在無法用語言去描述,真是太奇妙了。

在背法的過程中,我時常從內心裏會感受到佛法的莊嚴與殊勝。自己以前通讀法時對法有疑惑和不解的地方,在背法中不知不覺的都明白了;有時背法的某句話時,好像從來就沒有讀過的感覺;有時背熟的法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了,靜下心來想時,就會發現那個地方恰恰是自己實修不足之處;有時生活中來了魔難或魔難來之前的一段時間,背熟的並與此魔難有關的法的部份就會從內心返出來,提醒自己用法來衡量去做;有時背法時身體像發生了核裂變似的,從身體深處開始發熱發燙,瞬間向身體表面擴散,表面的寒冷感瞬間沒有了;有時身體又像發生了大地震似的,波浪滾滾。

記得有一次自己遇到了一個劫難,在背法中突破了那段時間後,小腹處就開始發燙,很快感受到生命體的產生,歡快的在體內踢蹦,用肉眼都看的很清楚。還有一次背「男女雙修」那節時,自己丹田和小腹部位的皮膚被揪起一個一個的小包,妻子看到後說:「這不和我懷孕時孩子在肚子裏踹動一樣嗎?」

背法不是目地,用法指導自己實修才是目地。二零零零年十月我所在的證券公司要派系統員到廣東某證券部工作一段時間(原系統員突然辭職了),總部做過系統員的同事誰也不願意去攬這份苦差事,不多掙一分錢、撇家捨業、責任又很大。領導急的團團轉,當領導試探的問到還沒做過系統員的我時,我毫無怨言、無條件的答應下來了。去了之後才意識到這份工作量比領導說的要大很多,一人幹的是幾乎三個人的工作,每天工作從早上七點到晚九點,白天連休息十分鐘的時候都不多,幾乎沒有休息日。我首先熟悉業務,多方求教,僅用了兩週時間就把業務熟悉起來了。再忙每天堅持學法、背法、煉功,從未間斷。工作中發現最難的是對那些愛挑事的股民的業務諮詢和前台業務員錯單的處理。我都盡可能的用寬容、平和的心態去處理好。同事和一些股民開始不理解,怎麼還會有這麼好的人?慢慢的他們認識到了我是真心的為他們著想,是個有肚量、樂觀、大善之人。

在贏得了同事和一些股民的信任後,我再尋找切入點給他們講大法真相。廣東的冬天氣溫在六、七度左右,但我還是穿著半截袖襯衫工作(自己並不覺冷,渾身有溫水流動的感覺),同事都很吃驚,我就告訴他們我是因為修煉了一門非常非常好的功法,是一門性命雙修的佛家功法,身體才會這麼好。他們都很好奇的問是甚麼功法?我就真誠的告訴他們是法輪大法,就此話題給他們講大法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就是法輪大法的直接受益者,我才是最有發言權的,政府的迫害是極其錯誤的。他們大多數人都能認同我講的大法真相。其中有一個同事和一個股民想更深入的了解大法,我就打印了兩本《轉法輪》送給他們。

二零零二年至二零零七年我在某大專院校任教六年,擔任了專業課程教師。那時,我就想一定要救這些孩子們。我經常利用課上和課下的時間去做,課上做個優秀專業老師,對學生認真負責,把本專業的知識傳授給學生,同時我經常在課堂上拿出一點時間來講傳統文化和神傳文化的小故事,關心學生,為學生排憂解難,做學生人生啟迪的指導者。

逐漸的贏得了學生的信任後,到一學期的後半段,我就開始利用上課的休息時間給學生放真相光盤(揭露「天安門自焚」的錄像片「偽火」),有時也利用學生答疑和實習課的間歇時間,給學生講法輪大法真相,勸「三退」。最好時有一個班四十多人全都做了「三退」,還有三個班都大半人數「三退」了。大多數班級也能做到十餘人退出。

就這樣每學期教一撥學生,這一撥學生中就都知道了大法的真相,就會有一部份學生退出了邪黨、團、隊。更可喜的是明白真相的學生還把自己家人也勸退了。很多學生都說:「從小到大學習了十多年,沒碰到過像您這麼好的老師,比自己的父母都關心我們,老師,您太好了!我們實在是太榮幸了啊!」其實是他們感受到了大法弟子修煉後所散發出的慈善之心,更是大法的威力所在啊!

回顧近十四年我們一家的修煉歷程,用盡人間的語言無法表達我們全家對師父慈悲救度的感恩之心。我們深知,內心的感恩只有化成精進的腳步,做好三件事,兌現我們的史前誓願,圓滿隨師還。

最後,我們全家真心的、誠懇的希望天下所有的人,用真心去擁抱這宇宙中最偉大的法輪佛法!

所寫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出。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位置〉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

(明慧網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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