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長期用藥,一般的止痛藥對我根本就不管用。有一次吃杜冷丁片都沒止住疼。只有注射杜冷丁才能暫時解除痛苦。但醫生不敢給用這種藥,因嚴重的胃潰瘍隨時都有胃穿孔的可能。沒辦法每次犯病時,我只能在這劇烈的疼痛中煎熬,再煎熬。少則疼幾天幾夜,多則疼十幾天十幾夜。有一次病魔把我折磨十五天十五宿。可是劇痛之後,能挺得住的疼痛不斷。疼起來仍是不敢進食進水。只有疼痛過後才能吃一點軟食。在人生的旅途中,這樣的痛苦伴隨我走過了四十五個春夏秋冬。
胃病把我折磨的都夠痛苦的了。二十七歲又得了心臟病。犯病時不能說話、不許碰。腳下就是一片泥坑,我也得馬上躺在上面。不然有立刻就要斷氣的可能。有兩次在課堂上犯了病,我很不體面地躺在學生的凳子上。平時起床時,總是自言自語地說:我又活過來了,昨天晚上要是死了誰都不知道。
三十歲得了腎炎,三十三歲得了眩暈症。迷糊起來天旋地轉,連眼睛都不敢睜,一睜眼,心好像要被揪出來。有一次在學校犯了病,有位老師開玩笑地說:你家要是進賊了,你也得閉著眼睛隨便叫人拿。
過冷過熱過氣和飲食不佳會導致胃病和腎炎突發。患有這兩種病的人不能吸收空氣中足夠的熱量。三伏天我都不能用涼水洗腳。一年四季沒有小墊不敢坐板凳。腎炎越犯越嚴重,有變尿毒症的可能。最嚴重的一次是一九九七年十一月中旬到九八年二月中旬。因腎腫的嚴重,在側腰部腎的部位不停的疼。人被折磨得有氣無力。最撓頭的是發燒一直不退,長達三個月之久。
因為用腦超負荷,二十幾歲就經常失眠。隨著歲月的消逝,失眠越來越嚴重。實在不能入睡,就用頑固性安眠佳樂定來強制睡眠。遇到動腦筋的事,腦袋連疼帶脹。整個腦袋的神經和關節都摳著腦袋疼。就連面部的關節都朝著臉裏摳著疼。有時六神無主,神志不清,甚至誰跟我說話都聽不明白。
九一年夏季我女兒考上了中專。我到鄉政府去辦糧食關係。因我家是農業戶,必須得到糧庫先賣公糧,然後才能辦理。糧庫離鄉政府有二十里路,我家沒有糧食,得到市場上去買。再說我和孩子的父親都很忙,根本就沒有時間跑這些私事。我一聽這麻煩事就愁了。我教一個學生在鄉政府工作,她得知此事後,向負責人求情。不用賣公糧並把要的糧食關係都給我辦好了。她把這件事告訴我,我怎麼也聽不明白,沒辦法我這個好心的學生只好把「公糧不用賣了,轉糧食關係所有的手續都辦好了」這件喜事親自告訴我的家人。
在民辦教師轉正的考場上,一篇很短的文章我怎麼也讀不明白到底說的是甚麼意思。考數學時有一道很難的題我怎麼也沒做對。有兩道很簡單的應用題我一筆沒動,在題單的哪個位置我都沒看著。課後對題時同事告訴我,我後悔直拍大腿。
因為腦病造成的貽笑大方的事太多太多了,我說的話別人聽不懂,別人說的話我聽不懂。拿錯物品,買完東西忘了付錢,花錢時十元和一百元分不清,不會數錢等。親人們到教堂為我祈禱,甚至連巫醫都請來了也沒治好我的病。
一九九八年四月五日,我的妹妹把我領進法輪大法煉功點,從此我喜得大法。是師父給我淨化身體,讓我這個昏沉了多年的腦袋徹底清醒了。過去有一點小事都睡不著覺,現在出現天大的事都能睡覺了。八十歲的姐姐做手術,晚上輪到我值班陪護,姐姐起夜叫我,因為睡得太香沒有聽到。我常責備自己,真不爭氣,把大好的時間都浪費在睡覺上了。我過去說過屋裏是監獄,放假在家呆不了,不論颳風下雨得到人少的地方去走,現在在家裏呆不夠。
為了讓民辦教師轉正式教師,我看了十三年書參加十次考試都沒考上。學了法輪大法後腦袋清醒了。在第十一次民師轉正考試中,我以優異的成績被錄取了。當民辦教師時我把月160元的工資都變成了醫藥費,學了法輪大法後我已十四年沒吃藥了。腦袋年輕時都沒有像現在這樣清醒過。天天頭清眼亮。折磨我幾十年的胃疼、心臟病、眩暈症、腎炎等疾病不翼而飛。小腿的骨頭上長的瘤不見了,老花鏡摘掉了,嚴重的風濕病也沒了。是法輪大法徹底的解除了我被疾病折磨幾十年的痛苦。還給我一個健康的身體。是法輪大法救了我,使我真正地明白了人生的真諦。
我愛不釋手地捧著《轉法輪》一遍一遍地讀著,我的心胸越來越寬廣。我主動和我有矛盾的人交往,讓他接受我的一片誠意。一起幹活時,別人不願意幹的髒活累活我都搶著幹。看見路上有大石頭碎玻璃就清理掉。幾次撿到人民幣主動交給失主,實在找不著,我就交給善良的人讓他幫著找。
有一次開工資時付款人多給我九百元錢,我當時就還給了他。鄰居讓我割讓宅基地,我就滿足了她的要求。幾次被自行車撞傷。有一次把一套新衣服都弄壞了。我把痛苦留給自己,總是樂呵呵地讓肇事者離去。老父親去世,得了產權又有契約的小弟應該負責安葬費,但他不願意,沒得到的三個兄弟就更不願意了。我就慷慨地說:小弟不花的錢我全花,而且我也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