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正念營救同修 在配合中走向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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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八日】邪惡最怕我們形成整體,所以它們就想把我們的整體間隔開,主要手段就是利用學員沒有修去的人心來製造間隔。比如說在同修之間放大同修的執著,讓彼此之間看到對方的不足,從而使同修之間起矛盾和間隔,認為都是修煉人你怎麼這樣呢,而不能向內找,從而就配合不好。不能形成整體,邪惡就達到了它的目地。我們通過學法,認清了邪惡的伎倆,再遇到事情時,都能夠向內找,不互相指責。
──本文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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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值此明慧網召開第九屆大陸大法弟子書面心得交流會之際,我將近期和同修在整體配合中的一些修煉體會寫出來,和大家交流,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我是一九九四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後來丈夫也走入大法修煉,我們沐浴著師尊洪大的佛恩,在修煉的路上前行。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我經歷了勞教所、監獄非法關押的迫害,過程中跌跌撞撞,走得不是很平穩,即使這樣,師尊也沒有放棄我這個愚鈍的弟子,啟悟著我,呵護著我走到今天。

去年,我的丈夫同修在V城監獄遭受嚴重酷刑迫害致重傷,獄方隱瞞著迫害,我去找過多次,獄方都無理的阻止我見人。當時正值我地區同修遭受大面積綁架,營救的事遲遲未能展開。剛解除冤獄回來不久的我,受迫害的陰影和怕心揮之不去,所以營救家人同修對我來說,感到難度很大。但是情況不等人,我和一位老同修就離開家鄉,去異地營救。

師尊加持,同修幫助,整體配合,展現正念威力

一開始,我們沒有營救的經驗,而且出現酷刑迫害之後,我們需要和律師聯繫,在請律師方面我們一無所知。在師尊的加持下,我們結識了H地的同修,H地同修了解到我們的情況,就對我說:「你們的事就是我們的事,我們沒有地區的劃分。」H地同修幫助聯繫了北京的律師,在他們的幫助下,我一路上衝破了重重的阻力來到北京,聘請了正義律師。後來H地同修又和我們及律師配合,到監獄、法院、省局發正念,講真相,要人。

現在正法已經進入了尾聲,在目前的講真相救人的過程中,我們認識到利用法律講真相、救度眾生勢在必行。因為監獄、邪黨公、檢、法、司部門,是被邪惡操控最嚴重的地方,而且他們也是被邪惡的謊言毒害最重的地方。這裏的眾生往往認為他們是在執行法律,而不知道自己是在執法犯法,處在最危險的境地。而律師參與就能夠從法律方面澄清事實真相,使他們認識到自己是在犯罪,對自己將來有多麼危險。

律師和我們先來到了V城監獄,獄方表現非常的邪惡,為了掩蓋真相,他們封鎖了一切的消息,而且說根本就沒有迫害的發生,剝奪我們會見家屬當事人的權利,而且無理的說:「省局有規定,家屬是煉法輪功的更不能見。」我們和律師從法律方面駁斥他們的無理規定,獄方還是一意孤行。於是我們和律師啟動法律程序進行申訴,首先來到了這個城市的區法院和市法院,然而兩級法院都往出推,說法輪功的案子是屬於特殊的,法院不予受理。我們和律師又來到了省城,找到了省高檢和省高法,但是都沒有進去,最後我們只找到了監獄管理局,向信訪部門的工作人員申訴了情況,講明了真相。

在這個過程中,我想:「為甚麼案子沒有進展,問題出現在哪裏呢?」這時師父的一段法打入了我的腦中:「哪裏出現了問題,哪裏就是需要你們去講清真相、去救度。」[1]我想還是真相沒講到位,所以就萌發了再去市法院、區法院講真相的願望。事隔幾天,V城市法院突然打來電話,讓我再把申訴狀從區法院至市法院從新遞交一遍。我悟到這是師父給我們救眾生的機會。省城的同修得知我們的情況後,表示願意配合到V城法院去,於是我們決定再次到V城法院和監獄講真相,要人。

第二天,省城同修告訴我,他們可以去三十多人,當時我非常驚訝,因為在我們當地都不可能出這麼多的同修到外地去整體配合營救。在與他們的交流中,我得知這幾年他們一直是堅持到黑窩近距離發正念,有外地出現營救的事情,他們知道後也開車到那裏參與,有被關押的同修要出獄時,他們就集體到外地去近距離發正念接同修。他們大部份都是退休的老年同修,談起她們的故事,非常令人感佩,這些老同修曾在某監獄門外立掌發正念,監獄不放人她們就不停止發正念,直到把同修接回家。聽到她們的介紹,我知道,他們今天能夠有三十多人到異地參與整體配合,也是他們近幾年一步一步堅實的走過來才能達到的。

那天,一路人馬浩浩蕩蕩的奔赴V地,使我們感到另外空間更是一場壯觀的正邪大戰。我們首先來到了V市區法院,同修們發正念,我和另兩位同修進去申訴、講真相。這一次由於配合正念到位,操控世人的邪惡解體了,區法院的工作人員聽了我們的陳述,了解了法輪功遭受的迫害,表示同情,她們說:「我們雖然不能命令監獄,但是我們可以打電話要求他們允許家屬會見,因為這是法律賦予家屬的權利。」法院的工作人員做出了他們正確的選擇。

將近中午十一點半,我們來到了市法院,市法院的工作人員已經午休,我們打算等到下午一點半和他們見面。這時有同修說:「我們再等到下午,然後再到監獄,就可能後半夜才能回到家。」聽到這裏,我動了心,我想,外地的同修來配合太辛苦了,於是就符合了個別同修的想法,說:「不等了,那麼咱們就直接去監獄吧。」當時有三輛車已經啟程駛往監獄,我所在的這輛車怎麼也發動不起來,司機急的用鑰匙怎麼也打不開。這時我和車上的同修都悟到,一定是我們哪裏出了問題,我說,「師父說:『講真相是萬能的鑰匙。』[2] 咱們的車子被鎖住了,是不是就是因為咱們不想救度這裏的眾生,想放棄。我們出發時的願望是走到哪裏,真相講到哪裏,而我們現在就要放棄這裏。」同修們都悟到了,然後大家一致說,「那麼我們一定要把這裏的真相也講到位。」於是就跟前面三輛車取得聯繫,前面三輛車同修知道後,立即返回來,說:「我們是一個整體,我們一起來,一起走。」這樣整個中午我們就在市法院發正念一個多小時。

下午工作人員來上班時,我們就進去配合講真相,發正念。結果市法院的工作人員也表示,法律賦予家屬的權利,監獄應該讓我們會面。下午,我們就到了監獄,整個下午監獄所有領導都在開會,我們就來到了駐監獄檢察院,在同修們的配合下,向檢察院的工作人員講明真相,提出要見我丈夫的要求,檢察院的工作人員聽明真相後說:「你們可以直接去找監獄要求見人,因為他不讓見人是違法的。」這樣一直到了下午將近四點,監獄工作人員還沒有開完會,我們一起在監獄外發了一個小時正念,我對省城的同修說:「我們共同定下一念,明天一定能夠見到同修。」省城的同修就回去了。

第二天,我和老同修去要求見人,因為背後的邪惡因素清除了,這次獄警沒有過多阻攔,就去請示領導,我和老同修不動心,堅定一念,我們師父說了算,一定能見到,到中午十一點,終於見到了獄中的同修,這是自同修被酷刑迫害後十四個月,才見到了同修。通過這件事,我深刻的感受到整體配合的威力。

在異地營救過程中,我深深的體悟到了正念的作用。有一次,我在V地遇到一位外地同修出獄,當時他們那裏只來了兩位同修和四位家屬接人,四位家屬都是不明真相的常人。我就和幾個當地同修在附近的同修的家裏配合發正念,監獄一直不肯放人,說九點放人,又說九點半,又推到十一點,最後又說下午一點半放人。

我們已經在同修家連續發了一上午的正念,這時我心裏非常的著急,就通知了我所能認識的幾個地區的同修都來發正念,而且告訴這個被迫害的同修所在地的同修來發正念,並及時上明慧網,告訴他們監獄現在不放人,請同修配合。

早晨我們在同修家裏發正念時,我們就約定必須發一個小時正念,坐到將近一個小時的時候,有的同修腿疼的不行,堅持不下去了,我們就休息了一會兒,但是在休息的時候,就出現了干擾,有一個一歲多的孩子,大家都去逗他,結果都忘記發正念,我看了心裏很著急,然後就提醒大家:「大家快來發正念吧,同修還沒有出來呢。」這時候,只要有一個同修提醒,大家就馬上能夠集中精力發正念,同修們又坐到炕上,大家盤腿發四十分鐘正念,然後再休息十分鐘,然後再發四十分鐘,這樣我們一直堅持下去。到了下午三點,我的心有點動搖了,能不能放同修呢,已經快下班了,同修怎麼還沒出來。可是我忽然想到,師父說了算,大法弟子說了算,同修一定能出來,我和同修們互相鼓勵又堅持發正念,到下午三點四十分,這位飽受迫害的同修終於出獄了。我們都非常激動,這時候,有開天目的同修說,看到整個過程,另外空間師父在落淚。在監獄門口接人的同修說,在監獄門外一直是飛沙走石,看來另外空間的正邪大戰非常的激烈。通過這次營救,我們更加清醒的認識到了整體配合發正念的重要性。

在整體配合過程中,我們也有配合不好的教訓。記得第一次,我們去區法院講真相時,有四位同修在外面發正念,我們四位同修進到裏面講真相,當時接待我們的庭長被干擾的非常厲害,我們兩個人發正念兩個人講真相,但是不斷有電話打來干擾,而且不斷的有人找庭長讓他出去辦事,我們很苦惱,怎麼發正念就不起作用呢,最後,這個庭長還是被人叫走了。

我們出來之後,見到了外面配合發正念的四位同修,他們每個人都拎著一塑料袋野菜,當時我的眼淚都要流下來了,外面的同修一邊挖野菜,一邊發正念,我們的整體存在多大的漏啊,另外空間的邪惡是把我們作為一個整體來進行考驗,當我們整體中有一部份在開小差時,可想而知正邪大戰的結果會怎樣。最初我出於人情不好意思把問題說出來,但是我想我們都是修煉的人,要為同修負責,要為我們整體負責,於是我就坦誠的和她們交換了意見。剛開始同修也不理解說,我們邊挖菜邊發正念,也不耽誤事呀,當我們從法上與她們交流時,她們終於明白了,以後再也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事。

解體黑窩 營救同修 是我們共同的責任

還有一次,有一位同修出獄也正趕上我在V地,我也參與了去接他出獄,在我們正念配合下,同修上午十一點從監獄裏走出來。他的父親也是修煉人,抱住九年未見的兒子,忍不住老淚縱橫。這個同修是二十九歲進的監獄,三十八歲才出獄,當看到這個情景,我不由得從心中升出堅定的一念,絕對不允許邪惡用任何藉口來關押我們的同修,想一想我們的同修當初發願來救度眾生,而正法十幾年中,他都被舊勢力塞在監獄裏,完不成他的史前大願,舊勢力的安排多麼惡毒啊,所以我想,從我的思想中決不能有任何一念允許舊勢力這樣迫害我們的同修,不允許這樣關押同修,不允許阻擋正法,不允許舊勢力以任何藉口幹擾師父所要的。

V監獄這幾年在邪惡的操控下對大法弟子的迫害非常嚴重,這幾年連續都有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我們和V地同修一起學習了師父《徹底解體邪惡》的經文和評語文章《去除魔性》,並進行了交流,大家也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黑窩就在我們附近,而它卻在猖獗的迫害大法弟子,毀滅著公檢法眾生,我們卻漠然視之,清除邪惡,解體黑窩是我們每個大法弟子的責任哪。

師父在2006年發表的《徹底解體邪惡》的經文中,明白告訴我們「大法弟子的證實法與救度世人的正念已經使起負面作用與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生命與因素處於完全解體中。目前只有少數邪惡的爛鬼被舊勢力集中在勞教所、監獄等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窩內,因此,使邪惡的迫害還在局部地方嚴重存在。為了徹底清除黑手、爛鬼與舊勢力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全世界大法弟子,特別是中國大陸各地區的大法弟子,要向這些邪惡的地方集中發強大的正念,徹底解體一切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生命與因素,清除中國大陸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形勢,救度世人,圓滿大法弟子的責任,走向神。」

今天再學習師父的這篇經文,大家深感慚愧。六年過去了,獄中同修被迫害致殘、致死的惡性事件屢有發生。這不是師父要的!大法弟子是來救度眾生,是來助師正法來完成自己的使命的,我們是站在個人修煉的基點上,還是站在正法修煉無私無我的基點上看待同修的被迫害?眾生的被迫害?

解體黑窩,營救同修是一個綜合性的項目,它牽扯到解體邪惡,講清真相救度眾生,否定舊勢力對同修的安排,否定舊勢力對公、檢、法人員的安排,正法到了今天,我們中國大陸還有十幾萬大法弟子被關押在勞教所和監獄,他們當初簽下的誓約如何兌現,不能讓他們在監獄中等到法正人間那一天,因為他們自身也有龐大的天體,他們在世上發的願也要救度眾多的世人,所以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解體黑窩,營救同修使他們完成史前的大願,是我們共同的責任。

通過交流,V地同修都願意積極加入到整體配合的項目中來。交流之後我們都發出了這一念,一定要解體這個黑窩。另外空間的邪惡非常害怕,用各種方式在我們的身體上造成迫害,交流之後,很多同修身體出現了不同的疼痛、疲憊現象,當時還沒有意識到,說這是怎麼回事呢,後來大家意識到是邪惡害怕了,在向我們的身體和空間場中扔敗物,想以此來頑抗。有一個開天目的同修說,我們這個交流會開始之前,他就看到另外空間正邪大戰非常的激烈。同修問,你看到結果了嗎?他說,沒看到。我說,一定是正義戰勝邪惡,邪惡只有解體的份兒。

在整體配合中,共同提高昇華

我們本地當初很多同修一提到要到異地監獄去近距離發正念,就感到難度非常大,一方面感到黑窩附近非常的邪惡,有怕心,另一方面因為要面對家人的阻擋,所以沒有多少同修能夠配合到黑窩近距離發正念。通過學法切磋交流,我把外地同修無私無我的配合過程講給他們,本地同修深受觸動。本地同修說:「我們的差距也太大了,這是我們的責任哪,這是我們提高的一個好的機會啊,我們一定要攆上。」所以,逐漸的我們小組第一次有兩個同修、第二次四個同修和我們到黑窩近距離發正念,後來我們這個小組越來越成熟,現在已經達到小組的全體同修都能夠和我們到黑窩去近距離發正念配合。

例如,我們小組有一個女同修因各種執著心阻擋,一直不參與到監獄近距離發正念,有一回,我們又要到監獄發正念要人,去V城的車子上有一個空位置,有同修對她說:「這個位置就是給你留的。」她心想:「要是第二天早晨我起不來,我就不去了。」可是第二天凌晨三點鐘她一下子就起來了,頭腦非常清醒,她想:「這是師父在鼓勵我去呀。」但是在去的過程中她還在猶豫,心想「出門打不著出租車,趕不到集合地點,我就不去了」。這時一輛出租車一下子停在她跟前,她上了車,車子飛快的趕到了集合的地點,這時候她想,「哎呀,是師父在推著我往前走啊。」一路上,她的很多人心都翻了出來,到了V地之後,她和大家一起發正念除惡,而且感到能量場非常的強,感到師尊的慈悲的加持,回來後她說,我這一趟,師父給我去掉了很多很多的東西,我自己也感到昇華很明顯。

到黑窩近距離發正念時,有一個同修看到另外空間激烈的正邪大戰,整個監獄的辦公大樓被罩在一片火光之中。另外一個開天目的同修,看到邪惡在商量說:「不行啦,我們快堅持不住啦,」它們在開會商量對策。還有一位老年同修在監獄外面發正念時,看到一群一群的黃鼠狼倉惶的奔逃。

在我們整體正念配合下,另外空間的邪惡已經招架不住了,但是它們會鑽人心的空子和我們整體配合上的空子進行干擾,例如我們上午到監獄去會見同修,然後到獄政處去要人。當地配合的同修以為我們只是上午去講真相,要人,很多同修下午就沒有參加發正念的配合,然而下午我們到監區去的時候,就感覺空間場壓力非常大,在近距離發正念的同修感覺昏昏欲睡。監區的管教科長表現的非常邪惡,根本就不聽真相,後來我們和當地配合的同修交流,同修說我們不知道你們下午也去呀,以為只是上午的事。通過交流,我們認識到,及時的溝通,及時的交流信息,在配合當中是非常重要的,這樣我們才能形成一個完整的配合。

邪惡最怕我們形成整體,所以它們就想把我們的整體間隔開,主要手段就是利用學員沒有修去的人心來製造間隔。比如說在同修之間放大同修的執著,讓彼此之間看到對方的不足,從而使同修之間起矛盾和間隔,認為都是修煉人你怎麼這樣呢,而不能向內找,從而就配合不好。不能形成整體,邪惡就達到了它的目地。我們通過學法,認清了邪惡的伎倆,再遇到事情時,都能夠向內找,不互相指責。

例如那一次,我們和省城同修去V地,車上的一位司機,一開始就埋怨另一位負責協調的同修,一路上全是指責她的毛病,這位同修當時很不理解,心想:「我們倆平時也不是很熟悉,怎麼一上來對一個不熟悉的同修就滿嘴的指責呢,但是這是我們在整體的配合,我決不能被這些心帶動,不能和他爭辯,雖然他說的有些事情不是那麼回事。」這位同修守住了心性,一直到配合這件事情結束,她也沒有被同修的指責而帶動。在回來的交流中她說,「如果我當時被人心帶動,我肯定去不了了,在車上只會和他爭辯,那麼我們這次的除惡整體配合只能是落空。」

還有一次,我們在與監獄一個部門交涉中,有一個同修說了一句話,從那個部門出來之後,別的同修指責她說,你這樣說不善,當時這位同修信心受到了打擊,就出現了消沉的狀態。回去後,我們坐在一起交流,這個同修還是心裏過不去。這時候通過向內找,我們大家認識到,在任何情況下,我們都是要互相包容和圓容,要以鼓勵的語氣來對待同修,決不能指責和埋怨同修,否則就會在我們整體的空間場中出現裂痕,出現間隔,整體的效果就達不到。無論出現任何事情,回去後大家都坐下來互相探討,找出我們的不足,找出人心在哪裏,下一次共同做好,這才是一個精進的向內找的狀態。

師父從二零零七年對澳洲學員講法之後,一直在教誨我們,整體配合。所以在配合當中,我們只有放下人心,放下自我,攥成一個拳頭,才能共同完成好我們要做的事情。每個同修都有在法中悟到的理,每個同修也是來自不同天體的王和主,那麼在配合當中每個人都有好主意,過程中如果各執己見,只能爭論來爭論去,師父說這本身就是干擾,所以在整個過程中,我們也發生了幾次爭論當中被干擾的事情。後來通過學法,我們認識到,師父說天上的佛他們遇事也是要互相商量的。在《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裏有這一段:「其實你們知道嗎,那些大覺者呀,他們在天上有很多事情也是要互相協調、商量的。」「他們是甚麼心態呢?是寬容,非常洪大的寬容,能容別的生命,能真正設身處地的去想別的生命。這是我們在很多人修煉過程中還達不到的,但是你們漸漸的在認識、在達到。當一個神提出來一個辦法的時候,他們不是急於去否定,不是急於去表達自己的、認為自己的辦法好,他們是去看另外的神所提出的辦法的最後的結果是甚麼樣。路是不同的,每個人的路都是不同的,生命在法中證悟到的理都是不同的,可是結果呢很可能是相同的。所以他們看其結果,他的結果達到的,真的能夠達到要達到的,大家就同意,神都是這樣想的,而且呢,哪塊有不足,還要無條件的默默的給予補充,使它更圓滿。他們都是這樣處理問題的。」通過學法,我們能從原來堅持自己的意見,而達到互相商量補充,這樣整體的力量就更大了。

雖然我們這件事情還沒有進行完,但是通過幾個月的不懈的努力,黑窩裏的邪惡已經解體了很多,明顯的感覺它們招架不住了。原來的獄政處長由對律師惡狠狠的連指帶罵,到現在一臉的無奈,而且調離了獄政處長的職位。有一次,我遇見他,他說:「不要再找我了,我已經調離了。告訴你們的那些人,也不要給我打電話了,我受不了了。」還有一個負責監區的管教大隊長,在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又碰到了他,他非常驚訝的說,「我已經不管他(同修)了,你怎麼又找到了我。」因為他當時已經被調到了另一個監區。當時看到這,我心裏非常的難受,感到這些警察被邪惡利用是多麼的可憐啊。

雖然,我們走過了比較長的又很艱難的路,但是現在還有很多的公檢法人員和監獄的警察不明真相,還在做著危害他們自身的事情,所以我們前面的路還是要堅定的走下去,在這個過程中解體邪惡,救度眾生,在這個過程中,使我們的整體更加協調一致。我們在與幾個地區的同修的配合當中,都感到這些地區的整體狀態都在好轉,包括省城的同修也說,通過這件事我們整體又凝聚在一起了,V地的同修也說:「我們當地本來沒有形成整體配合,通過參與你們這件事,我們整體也走到一起了。」我想,師父通過這件事的巧妙的安排,使所涉及的地區,整體都在凝聚,最終能夠達到百脈連成一片。

從這幾個月的修煉中,我有一個深刻的感受,過去在修煉中對待麻煩,對待魔難,自己總是有想躲開它、要迴避它的想法,有時被求安逸心帶動,不能知難而進。但是經過幾個月的錘煉之後,我從內心真正認識到了,「所以你碰到了好事、壞事,只要你修了大法,都是好事,一定的。」[3]魔難能夠使我們提高,魔難能夠使我們成熟,當然不是承認了舊勢力安排的一切,但是在這個過程中,每個大法弟子都在變得更加理智,更加成熟,在救人的路上走的更加穩健。

謝謝師尊!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經文《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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