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向內找 紮紮實實修煉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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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五日】我受迫害出獄後,到企業上班,上級曾給我配備的副總是全公司公認的難纏主。他和我配合以後,在大的事情上基本上能與我保持一致,但由於他在大陸黨文化環境長期影響下形成的不良習氣較多,難免有時在背後做點小動作。有的下屬學給我聽,他在背後如何如何說的、做的。我都一笑置之,時間長了,有的人說:「你真能忍。」還替我打抱不平。我想:現在世人的道德水平都在地獄以下。我是一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兩者生存的目地、境界相差太大,我怎能和他一般見識呢。忍是忍了,只是此忍非常人之忍哪,那是一種寬容,那是因為我根本沒有動心。
──本文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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偉大、慈悲的師尊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原是一名公務員,於一九九五年初有幸得法。大法博大精深的內涵,高深的法理深深震撼吸引了我,使我確立了此生堅修大法的目標。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悍然發動了一場邪惡、荒唐的針對修煉法輪功,信仰「真、善、忍」群體的迫害。我和大多數大法弟子一樣,加入了反迫害,維護大法,救度眾生的洪流。期間,遭到邪惡迫害,曾經流離失所、兩次被邪惡抓捕並非法判刑。

二零零五年出獄後,我一如既往按照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標準要求自己,努力做好「三件事」。後來,我到當地一家知名企業應聘,堂堂正正說明自己是一名大法弟子,該企業董事長了解了我的情況後,認為:一名國家公務員,還是科級幹部,僅僅為了追求自己的信仰,毅然放棄優越的工作環境和前途,這是一種高尚的境界,這種人的人品還用說嗎?這個人我用定了。他頂住一定的壓力,破格錄用我為企業高管。

在新的工作崗位,我與人為善,處處以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兢兢業業幹好本職工作,出色的業績令同事們刮目相看,多次受到集團公司的表彰,用實際行動證實了大法。

師父說:「每個人、每個神、每個生命都有自己的歷史,都像故事。生命的過程,每個人都像一部歷史的史冊一樣。」[1]

回想多年來每每讀到明慧網大法弟子的心得交流文章,也曾幾度想將自己修煉經歷寫出來與同修交流,但總未如願,值此明慧網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之際,現將我在正法時期的點滴經歷與心得,向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不對之處,請批評指正。

一、反迫害 堅定維護大法

一九九九年「四•二五」以後,我們大法弟子明顯的感覺到修煉環境的變化,在我們的煉功點周圍經常有公安人員出現,國安局的便衣也不時混入煉功人群中。全國各地政府對大法的負面消息不斷傳來,衝擊著每位法輪功修煉者的心,大家都感覺到了邪惡因素的壓力。

同年七月十九日,我們得到大陸當局將於「七•二零」全面迫害法輪功的確切消息,大家相約第二天上午八點半鐘到市政府上訪。

「七•二零」上午,我從單位出來向市政府走去,那是我第一次以大法弟子的身份向政府說明:「法輪大法好」。 儘管步伐很堅定,可思想念頭卻翻騰的很厲害,我知道此舉的後果。我至今清晰的記的當時的想法,我想:「我是一名大法弟子,是修神的。現在每一步都是在邁向神;每一步都是在決裂人。」

當我趕到市政府大門口時,發現許多大法弟子陸續到達了,他們有的是從外縣趕來的,有的是從鄉下趕來的,場面比較亂。我想,師父要求我們在任何情況下都要做好人,大法弟子要體現出大法弟子的風範。我立刻站出來和認識的同修一起組織大家在大門口以四路縱隊打坐,無聲抗議,把道口讓了出來。

一會兒,大批警察趕來,並開來了一些公交車,要驅散我們。我們據理力爭,向他們解釋大法如何好,不應該歪曲事實,不公正對待大法。他們讓我們選出代表,由信訪部門接待,我和十幾位大法弟子作為代表與他們交涉,其他大法弟子被強行帶上公交車拉到郊區驅散。政府人員把我們的姓名、單位一一記了下來。我人還沒回到單位,他們的電話已通知了單位。從此,我的大名在市裏掛上了號,被當作所謂的重點人物對待。

「七.二零」以後,中共邪黨拉開了殘酷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序幕,全面抹黑、迫害法輪功。我所在地區大法弟子紛紛走出來,赴北京上訪,為師父和大法申冤。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的一天,我和幾位同修踏上了北京上訪之路;當時,正念很足,一心上訪,根本沒考慮回來以後有可能失去工作等等;我被惡警非法抓捕,一同被捕的還有一位遼寧葫蘆島來的同修(後來,通過明慧網得知她在以後的證實法中又被邪惡抓捕迫害致死)。被邪惡刑拘一個月後,我回到了單位,被開除了黨籍,邪惡也多次抄家。

儘管,黑雲壓頂、迫害勢頭猖獗,我並沒有把難看的太大,照常上班。可能領導、同事們對邪黨整人的那一套也習以為常了,我也沒感到有甚麼明顯的變化。單位領導礙於上級機關的壓力,被迫給我調整了工作,我在新的工作崗位幹了一個月,又給我調了回來。說來也是笑話,我這個被開除黨籍的人,卻常常被允許參加單位邪黨中心組學習會議;由此可見,中國大陸的邪黨黨員們,沒有幾人真把邪黨當回事,都是應付和利用其罷了。

由於我處處以「真善忍」要求自己,工作能力強,一貫表現好,經常向領導、同事們講法輪功真相,上到單位領導、中層幹部,下到一般辦事員都明白,法輪功是教人向善,做好人。雖然政府、社會上迫害法輪功抓的很緊、但在我們單位裏環境相對寬鬆。我就利用工作之便,自己從商店買來複印紙,每天下班後,就從明慧網上下載真相資料、師父經文和《明慧週刊》,複印後及時傳遞給同修。後來,走出來的同修越來越多,對資料的需要量越來越大,為了不引起單位同事的懷疑,我都是一個人幹,經常幹到深夜。

二零零三年前後,我們地區的邪惡非常猖獗,「六一零」、國安局、公安國保支隊多管齊下,瘋狂抓捕大法弟子。一個個資料點被破壞,一批又一批大法弟子被迫害。大部份同修面對邪惡的迫害,表現出了大法弟子應有的風範;也有一些同修人的執著太重一時糊塗,被抓進去之後承受不住,說出了資料的來源。

一天,一位和我經常接觸的同修被國安局綁架,把我說了出來。邪惡到我家綁架我,我懷揣一本《轉法輪》憑正念連夜走脫,被迫離開了我供職的單位,輾轉流離到外地,憑借對大法的正信使我度過了那顛沛流離的幾個月。雖然我人離開了家鄉,但邪惡並沒有放過我,它們在公安內網上對我發了通緝令,並利用偵聽設備監控了我的手機,在我離開家鄉半年後,被綁架了回來。

在看守所裏,邪惡的管教對我們這些新進來的大法弟子都要來個下馬威,約法幾章,穿號服、背監規、幹活分任務、不准煉功、煉功人不准相互說話等等。對於他們的所謂規定,我一概不承認。當管教要求我要這樣做,那樣做時,我首先發正念解體另外空間控制管教的邪惡生命,切斷他們的邪惡之源;其次,正念十足的告訴他們,我是大法弟子,是國家公民,是被迫害的,不是罪犯嫌疑人,不穿號服、不背監規等。

那一時期,我們地區的看守所關押的大法弟子很多,最多時同時有四十多位;我們通過多種渠道溝通,組織同修在難中相互切磋,鼓勵同修共同精進,形成一個整體。不讓煉功,不讓學法,我們採取不同和平方式抗爭,有絕食的、有集體背法的、有持續發正念的,法輪大法好口號聲不時響起。我和管教們據理力爭,一次和副所長理論了近一個小時;大家共同努力,使我們的環境發生了很大變化,大法弟子煉功,巡視管教裝著沒看見,後來,索性就不問了,再沒出現因學法煉功和不幹活戴銬、關小號的情況。

二、向內找 紮紮實實修煉心性

通過學法我們知道,舊勢力迫害大法弟子的藉口之一,就是如果沒有這麼大的難,大法弟子修不高、修不成。這是典型的歪理邪說。回想在法難以前,大法弟子們經常在一起學法、煉功,相互交流,在日常工作和生活中心性方面修的是很紮實的。

一九九六年單位裏給我新配了一輛執法車,剛上了牌照才六天,就在我家樓下被偷了,那時也沒買保險。事情出現了,我就想:師父說:「但是我們作為煉功人,按理是由老師的法身在管的,別人想拿你的東西可拿不動。」[2]那為甚麼我的車還會被偷呢?我向內找:一是公家的車不應該私用,這是有佔便宜的心;二是如果是自己的新車,可能會更愛惜,不會直接停到樓下(那個時期與現在不同,現在到處停的是車,那時沒有車停在居民樓下的),這是有私心;三是修煉以前收別人的東西、經常吃別人的,這些都是要還的。找出了原因,我釋然了。自己出錢買了一輛一樣的執法車。單位分管財務的領導知道後,讓我開幾張假發票給我偷偷報銷掉,被我拒絕了。從那以後,十幾年來,我再也沒丟過任何東西。

一天,我穿著制服、開著執法車在我家附近的農貿市場買了一袋紅棗,紅棗顆顆飽滿,可回到家後,妻子卻說:你買一袋爛棗回來幹甚麼?我當時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明明才買的紅棗個個飽滿,怎麼是爛棗呢。我打開一看,果然發現紅棗又小又癟還爛。當時,有點動氣,心想:家門口還騙人,找他去。可轉念一想:不合常理呀,按理說都是熟人,平時見了我都很尊重,何必騙我吶。師父說過,修煉人遇到的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我想,雖然小事一樁,但這是針對我心性來的。在切身利益受到侵害時,能不能放下,能不能悟到自己是個修煉人,因為,這件事情出現了,肯定有它的淵源。於是,作為修煉人也就隨其自然了。

師父在《轉法輪》中說:「可是在他們班組裏或者他們同一辦公室裏有個人,幹啥啥不行,甚麼也拿不起來。有一天,不能幹的這個人卻被提了當幹部,沒提他,而且還當了他的領導。他那心裏就不平衡了,上下活動,憤憤不平,妒嫉的不行。」

這個情節就像說我一樣,在我們辦公室裏有個人,就是幹啥啥不行,可以說,從人品、學識、能力、社會關係等哪一樣也不能和我比,但提拔主任時偏偏提拔了他,而且做了我的領導。雖然我沒有「上下活動,憤憤不平,妒嫉的不行」 [2],但是,心裏不平衡那是確實是存在的。

對照師父的講法,我悟到,如師父所講:「萬古事 為法來」[3]。這件事情的出現,也許就是為我的提高,去掉妒嫉心,而特意安排的。我還有甚麼想不通的呢。我不但沒有鬧情緒,而且在工作中一如既往的支持他,我的表現,領導和同事們都看在眼裏,都說煉法輪功的就是與一般人不一樣。

我受迫害出獄後,到企業上班,上級曾給我配備的副總是全公司公認的難纏主。他個性強悍,凡事好自作主張,與其前任總經理之間有過多次正面衝突,關係僵到不能坐在一起共事。他和我配合以後,在大的事情上基本上能與我保持一致,對我開展工作起到了一定作用。由於他在大陸黨文化環境長期影響下形成的不良習氣較多,難免有時在背後做點小動作。有的下屬學給我聽,他在背後如何如何說的、做的。我都一笑置之,時間長了,有的人說:「你真能忍。」還替我打抱不平。我想:通過學法使我知道,現在世人的道德水平都在地獄以下。我是一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兩者生存的目地、境界相差太大,我怎能和他一般見識呢。忍是忍了,只是此忍非常人之忍哪,那是一種寬容,那是因為我根本沒有動心。而且我悟到,這本身就是一種假相。有人把一些事學給我聽,一是對我的考驗;二是我身上還有要去掉的關於這方面的因素。幾年來,由於我做的正,他對我很佩服,我們倆相處很溶洽,一次也沒出現過不愉快。現在經常配合我向有緣人傳《九評》和破網軟件。

我始終認為凡是與我共事的人,都是有緣人,都是被救度的對像。

三、講真相 兌現誓約救眾生

師父在《二零一二年美國首都國際法會講法》告訴我們:「我所說的這個「真相」啊,包含的內涵很大。現在講的是,告訴人邪惡為了迫害法輪功編造的謊言真相;中共邪黨到底是一個甚麼東西,這個真相;為甚麼迫害法輪功,這個真相;法輪功到底是甚麼,大家也在講,這個真相人很難認識。不管怎麼樣,將來還有許許多多,人不知道的、想要知道的,或者是人認為是對的、其實都是錯的,許多真相全都要顯現出來,人不相信的也會給人看;從古到今,人真的要經歷一次刻骨銘心的、轟轟烈烈的大的變化。」

從師父講法中我悟到,講清真相將貫穿我們整個修煉過程,因為,人憑借肉眼和現代科技認識到的這個宇宙的一切都是假相,三界的理也是反理。從初期的洪法、到現在的面向世人講清真相,到將來許多宇宙真相的一一展現,甚至到我們圓滿以後向我們世界裏的眾生講述我們證悟到的宇宙法理,也是講清真相的過程。講清真相與我們修煉是緊密聯繫在一起的,特別是在正法時期,是我們兌現救度眾生誓約的重要方式,是每位大法弟子都要身體力行的大事。

我講清真相的歷程,應該是從一九九九年「四•二五」以後就開始了,因為,那一時期大陸中共邪黨當局在醞釀著迫害大法,我們各個煉功點的同修們自髮結合起來,向世人、政府機關講真相。那一時期講真相的重點是,講大法如何好,修煉能治病健身,講修煉大法教人做好人,促使社會安定等。「七•二零」以後,邪惡為達到破壞大法、毀滅眾生的目地,撒下了彌天大謊,對大法造了許多謠。初期我們就針對邪惡造的謠言向同事、親戚、同學、熟人講真相。

隨著迫害的升級,媒體持續造謠,大量眾生被毒害受到矇蔽。我們就開始打印真相材料,後來,從明慧網上下載真相資料散發。

那一時期,面對嚴酷的迫害,大法弟子、原煉功點輔導員、各輔導站站長、副站長放下生死,紛紛走出來,赴京上訪和投入到講清真相中。

我作為大法的一粒子和走出來的同修一道,緊跟師父的正法進程,跟世人講清真相、救度眾生,不幸再次被惡警綁架。

在看守所裏,我所在的號房老大是社會上所謂混世的人,此人,比較講義氣,自恃有一定文化,也讀過兩遍《道德經》,在邪惡的謊言矇蔽下對大法有一定的誤解,認為《道德經》才是最高的。見面後,一會兒他問我懂不懂這個理,一會兒問我懂不懂那個理,從他問話的語調明顯聽得出有高高在上的感覺。我友好的請他把他參悟的道理表達出來,等他表達出來後。我首先肯定了《道德經》,隨後,我按照在大法中悟到的法理,對他表達的道理進行解讀,同時講出高於他悟到的理,他非常震驚,問我是從哪裏知道這些道理的。我回答,都是大法師父告訴的。他馬上改變了態度,把我安排在他旁邊休息,並向同號的所有人員說道:今後大家都要照顧他,他是值得尊重的人。從那以後,他經常與我交流,並把大法經文要去看。

在看守所裏我發現絕大多數所謂犯罪嫌疑人都痛恨共產邪黨,但由於受邪黨的造謠誹謗宣傳,不同程度對法輪功有這樣那樣的誤解,向他們講真相,先耐心傾聽他們的疑惑,然後有針對性的向他們說明,一般他們都能接受。兩年多來,對進進出出的每一個所謂犯罪嫌疑人我都認真的講清真相,消除了他們心中對大法的誤解,相當一部份人作了「三退」,有的還願意學煉法輪功。

出獄後,我應聘到當地一家知名企業工作,無論對董事長還是一般員工,我都沒有隱瞞我大法弟子的身份。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在現實社會中明明白白修煉自己,做好常人的工作,同時,堅持做好「三件事」,救度眾生。

對於生意上的夥伴,由於本著公平交易的原則做事,公平、公正、誠實、信用,辦事雷厲風行,從不收受回扣和好處費,常常受到對方的稱讚和感激。每每這時我就會說,我是大法弟子,是我師父讓我這樣做的。同時,結合政府的腐敗向他們講真相,勸「三退」效果都很好。

當然,也有特殊的,特殊情況我採取特殊方式對待。有一位項目合作夥伴,是個邪黨老黨員,對邪黨有一定看法,但就是不願意退黨。我感覺他主要問題是對邪黨的邪惡本質認識不清,就創造條件利用赴外地洽談項目的路上,給他播放《九評》聽,連續幾次外出直至九篇評論全部聽完,我感覺對他的震動很大。果然,前幾天他主動打電話給我,要我幫他退了。由於在電話裏不能明說,他不放心,又專程來到我處,看著我上網幫他退掉才放心。

對於同學、朋友和原來的同事,為了更好的講清真相、勸三退,我主要採取熱心參加同學、朋友的婚喪嫁娶,目的是恢復聯繫、溶洽關係,以便講清真相,救度他們;有時參加一次聚會,就能散發十幾盤神韻晚會光盤。

我平時開展業務也經常與政府官員接觸,對於他們講真相也不放鬆。政府官員對邪黨的腐敗更清楚,絕大部份都是身在其中,得過且過。他們怕心很重,比較注意影響。對於向他們講清真相與同學、民工不同,得注意方式,一定要單獨講。只要他們覺的環境安全,能靜下心來聽,就容易接受。幾年來,通過講真相,我接觸的科級幹部乃至縣級幹部「三退」的也不少。

當然,在我身邊工作的同事辦理「三退」的更多。目前,我的副總、辦公室主任、會計、駕駛員及部份員工都辦理了「三退」。值得一提的是,幾年來,我對弟弟、妻妹、妹夫不止一次講過真相,讓他們「三退」,一直未能如願。今年夏天我們又聚在一起時,弟弟一家、妻妹一家都很高興的答應讓我幫他們用真名辦理「三退」。

風風雨雨十七年,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正念正行走到了今天,經歷中對照師尊的要求,還有許多不足,在以後的正法進程中要多學法,修好自己,更加努力做好「三件事」,圓滿隨師還!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十年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二》〈戲一台〉

(明慧網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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