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平谷縣教師龔瑞平屢遭迫害 又陷冤獄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北京報導)原北京平谷區城關小學教師龔瑞平堅持對法輪功的信仰,被中共迫害失去工作,並遭受野蠻的精神和身體上的折磨。二零一二年龔瑞平在北京市密雲區的一所私立幼兒園任教,八月二十九日在密雲區居住處被中共警察綁架,日前龔瑞平被非法勞教二年九個月,即將下監到臭名昭著的北京女子勞教所。龔瑞平歷年來的遭遇是中共反人類罪行的一個縮影。

提起反人類的罪行,人們會想起二戰時期德國納粹集中營的焚屍爐、日本法西斯從事生物戰人體試驗的731部隊,那似乎就是「滅絕人性」的代名詞了,但德國納粹和日本法西斯同中共邪黨相比,是小巫見大巫。

納粹的集中營和日本的731部隊,同中共邪黨的勞教所和監獄相比,也更多只是對人肉體的消滅,他們還沒有邪性到用「思想改造」和「洗腦轉化」把人的精神也毀滅掉,對於有信仰的人來說,肉體的死亡不可怕,精神的死亡才是最令人痛苦的。

而中共邪黨暴力洗腦的目的,就是把反人性的「思想轉化」變為無盡的肉體摧殘和精神折磨,就是迫害你到欲生不能,欲死不得的精神崩潰的邊緣,讓你活著,但從精神上虐殺你,然後置換上邪惡的思維方式,更為邪惡無恥的是,這一切罪惡,都是打著「教育、挽救、感化」的幌子,在沒有任何法律約束無法無天的所謂法制培訓中心,在美其名曰調整身心健康,減輕心理壓力的心理諮詢室,在鮮花掩映的監獄裏,一切發生了,一切又被掩蓋了,在那裏,酷吏被吹捧為「全國勞模」,打人的犯人會獲得減刑,在那裏,文明世界所有普世價值都被荒唐與野蠻的顛覆了。

北京平谷縣法輪功修煉者龔瑞平,十幾年來就是在這樣的「教育挽救」和「思想改造」下堅持信仰的,她也因此被反覆迫害摧殘,身心受到巨大傷害。

一、在北京大興勞教所的「法制培訓中心」受到毆打、性侵犯,曾被打得一度神志不清,失去記憶

龔瑞平,四十八歲,曾是北京平谷區城關小學的一名優秀教師,一九九九年以後因為修煉法輪大法,被平谷區教育局非法開除工職。

二零零一年,平谷縣「610」(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的人員為了陷害法輪功,同時以迷惑其他法輪功學員及其他民眾為目的,公然向外界散布說龔瑞平是因煉法輪功「致瘋」。那麼她是如何「瘋」的呢?明慧網二零零一年十月九日,發表了龔瑞平的一篇文章,《是「救我」還是害我?──請看江澤民政府對我的所謂「挽救」》,在這篇文章裏,龔瑞平詳細敘述她所遭受的非人折磨,

二零零一年七月,龔瑞平被所屬單位平谷縣教育局和平谷縣公安局二十餘人,強行從家中抬走,送往北京大興新安勞教所的「法制培訓中心」,就是洗腦班。她剛一進洗腦班就被惡徒抽了一頓耳光,接著又被縣教育局派來的王琪瑛用一團爛紙塞住嘴,捏住鼻子,捂上眼睛,她無法呼吸,眼前發黑倒了下去,差點窒息而死。龔瑞平清醒後又被惡徒用力揪住頭髮,「銧、銧、銧」地來回按著頭向牆上撞,隨後惡徒又用拳頭不停地照她的臉上打,直到她眼前開始冒「金星」,失去知覺。再次醒來時,龔瑞平已經失去了記憶,只知道呆呆地望著虐待她的人,並用力回憶著:這是怎麼回事?這是哪兒?我在這裏幹甚麼?後來,她隱約地覺得自己在大聲喊叫著甚麼,當時連新安勞教所的幾個警察也驚呆了,在門口張望著,不敢進屋。

後來她被拖著上了去賓館的車(當時轉化法輪功學員都是政府出資租用賓館),離開新安勞教所,清醒後她發現臉被打得又青又腫,左眼腫得只剩了一條縫兒、右眼眶又黑又紫,兩個膝蓋全都磨破了皮,血都流了下來,裙子也磨出許多大洞。

第二天,平谷縣「610辦公室」主任王洪靜、打手王琪瑛、李翠蘭及北京公安局一姓楊的科長又繼續合謀要「轉化」她,先是把她從床上拖到地上,緊接著就是一頓毒打,遍體鱗傷的她又一次遭黑手。王琪瑛見她不屈服,又拿起一件東西狠狠地朝她臉上抽去,打得她頭暈目眩,當時耳朵就甚麼也聽不見了。接著又一盆涼水就朝她臉上潑,她連激帶嗆,不禁打了一個寒顫,連潑了好幾次,惡徒見她再也沒有甚麼反應才住手,她已經得滿身是傷了。

為了維護自己的合法權利,抗議這種嚴重侵犯人身權利的違法行為,一進洗腦班龔瑞平就進行絕食抗議,「610」的人說要對她進行人道主義救助,不管她的死活,強行灌食,野蠻的往鼻子裏插管,龔瑞平流了好多血,她被折磨的死去活來。為增加她的痛苦,惡徒們在灌食時還趁機偷偷的在飯食裏下了瀉藥,使龔瑞平一天十幾次的拉肚子。與龔瑞平同村的龔寶華就是被平谷看守所活活給灌死的。

更卑鄙下流的是,在賓館裏,平谷縣「610辦公室」主任王洪靜竟然猥瑣的多次對她性侵犯,單純老實的龔瑞平盡力抵抗,但真是感覺生不如死。

為了掩蓋對她的暴行,「610」的人等她臉上和身上的傷基本好了,才讓當公安的丈夫見了她一面,可沒想到在洗腦班的傷口剛剛見好,回到平谷看守所龔瑞平又遭到了惡警胡東山的毒打,肚子、腿、頭等處被連踢帶踹,後來弄傷了她的右腳脖子,給她戴上了手銬和腳鐐。

最後,他們發現還是不能讓她屈服,就打報告說龔瑞平有精神病,把她騙到了韓莊精神病院,妄圖以給她看病為名,變相折磨她,龔瑞平跑出了精神病院,「610」四處抓捕,她有家不能回,不得不流離在外。

後來,龔瑞平曝光了平谷縣「610」的對她的虐待,及辦公室主任王洪靜的流氓行徑,為掩蓋醜行,平谷縣「610」竟然說她精神錯亂,並說她造謠誣告警察和政府工作人員,從此,平谷縣「610」把她列入所謂重點監控對像,伺機報復,她在公安局工作的丈夫也受到很大壓力。

二、在北京女子監獄再次遭受慘無人道的肉刑折磨和精神摧殘

二零零一年,龔瑞平又被平谷分局綁架,非法判刑四年。二零零二至二零零三年,龔瑞平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女子監獄的老女監三區,北京女子監獄是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間地獄,層層的政治壓力和利益誘惑,使女子監獄為完成「轉化」指標,摸索和總結出了一整套強制洗腦模式,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有預謀的肉體摧殘和精神虐殺。老女監三區是迫害最為赤裸裸的監區,監區長田鳳清曾因迫害有功多次獲得「人民勞模」「三八紅旗手」等獎勵。田鳳清不擇手段,為給迫害找託詞,田鳳清、猶大李小兵、李小妹等揚言說龔瑞平被附體控制了,她們說,不「轉化」的都是「被附體」、「被精神控制」了,「附體」不打掉,就轉化不了,為了「挽救」使她成為「正常人」,必須用各種方法把附體「熬」走、「打」走。在沒有監控的警察休息室及心理諮詢室,龔瑞平被十幾個人加上個所謂「幫教」晝夜整治折磨,這些「幫教」分成三個班,輪流睡覺休息,但想各種法整夜不讓她閤眼,每天二十四小時輪番車輪戰的「座談」,龔瑞平被逼聽、看誹謗大法和師父的錄音、錄像,被強迫站著談、蹲著談、「飛著」談,還要不停的強迫回答問題,還用冷水洗臉和洗頭,還用筆戳她的手,確保洗腦時頭腦清晰,同時不許坐、不許上廁所、不許洗漱,加上搧耳光、群毆等等,最大限度的、不間斷的消耗龔瑞平的體力、耐力、意志力。三區還藉口給龔瑞平進行心理治療,要用「脫敏」的方法,在地上寫滿誹謗、辱罵大法和師父的話,叫她去踩。還趁她神志不清時,下流的撥弄她的身體,讓其他服刑人員和警察觀看,晝夜用最骯髒下流的話羞辱她,戲弄她,取笑她,逼她自己承認在轉化班的賓館裏,是她勾引了政府工作人員。為邀功請賞,田鳳清甚至逼她給平谷「610」王洪靜及派出所寫道歉信。不許上廁所是最痛苦的,小腹脹痛難耐,每當龔瑞平提出上廁所時她們會以各種條件要挾。龔瑞平盡最大限度堅持、忍耐,但這種逆反人的生理狀態的折磨給龔瑞平的精神和身體造成極大傷害,留下了後遺症。最後尿失禁,褲子都濕了。惡徒又長時間不許她換衣服,不許洗澡,她蓬頭垢面、髒衣爛衫,渾身因散發著難聞的氣味而遭到幫教的咒罵。這種屈辱使龔瑞平的痛苦無可言表。龔瑞平不得已絕食抗議,她們又說她煉法輪功自傷自殘,違反監規,為防止她自傷自殘,更要受嚴管。同時政府還要對她進行「人道」挽救,這種荒唐邪惡的強盜邏輯,又成為繼續升級迫害她的理由。

惡徒們又熬她四十多天不許睡覺,而且她夜裏被罰站在通道裏,她開始幻聽幻視,神情恍惚,偶爾自言自語,在冬日寒冷陰暗的監區通道裏,有時能聽到她淒厲的嗚咽,睡熟的服刑人員被她的喊叫聲驚醒後,怨氣很大,就大罵她「神經病」、「活該」,警察還逼迫剛剛轉化的人去看她、打她,去證實自己轉化的徹底,同時證明對龔瑞平轉化的必要及採取方式的合理。但令警察氣急敗壞的是,龔瑞平清醒時仍然堅信法輪大法好,警察就散布說龔瑞平有精神病,並以這個藉口把她送到監獄的精神病區治療,強制她吃精神病人吃的藥,還對她電擊折磨。很多人都知道她開始入監時做事理智,禮貌待人,法理清晰,根本沒有病,說她有精神病是惡毒的警察為迫害她找的另一個藉口。三區警察都說:「她現在每天都被迫吃藥,快半年了,好人也吃壞了。」後來服刑人員和一些同情她的小警察也都相信龔瑞平是有病了,也就不再憐憫她,認為警察折磨她活該,三區就裹脅更多警察參與對她的迫害,包括警察張華、肖瑞、董曉慶等。

從精神病區回來後,龔瑞平語言有些遲鈍,動作緩慢,但並沒有神志不清,還是很理智,還是堅定的相信大法好,而且對人非常溫和。三區的警察更加惱怒,找理由把她關小號長達八個月之久,她只能吃窩頭,還經常吃不飽,每天還要遭受不斷變化花樣的折磨虐待,各種能讓人痛不欲生而無外傷甚至沒有痕跡的折磨手段都被發明出來了。惡徒們認為強制長時間雙盤、劈叉等虐待讓人痛苦但不容易有外傷,猶大李小妹說,皮帶抽人等方法是會留下疤痕的,監獄管理局對此有明確規定,不能留下迫害的痕跡,更不能死人。實施這些肉刑時常有藥雜(給犯人吃藥量血壓等基本醫護的事務犯人)守候,及時測血壓心跳。她們用束縛帶捆綁她、強迫她雙盤,強行反覆劈叉。有一次惡警習學會和陳敬親自動手,在無監控器的警察浴室折磨龔瑞平,她們一人拉一條腿往左右兩邊劈,使得龔瑞平幾個月走路兩腿都並不攏,惡警還唆使犯人坐壓她的背部拉傷她的雙腿大筋,惡警陳敬在「非典」時期,竟然因殘忍地虐待龔瑞平等法輪功學員有功而火線入黨,她曾對人說,「為了挽救龔瑞,允許的不允許的,我們都做了。」

2003年底老女監要搬遷到設施齊全的新女監大樓,三區認為如果到了新女監,就沒有便利條件肆意整治法輪功了,負責心理健康諮詢的警察吳蕾竟然說:「新女監連警察辦公室都有監控,心理諮詢室的牆壁很薄,如果在裏面做轉化工作,監室的其他人就能聽到喊叫,太不方便了。」所以,在搬遷的前幾星期,田鳳清就又找一些心狠手辣的殺人犯,詭計多端的詐騙犯和被矇騙的邪悟者,在老女監樓下的禁閉室加緊迫害她,禁閉室隔壁有一個給警察休息用的房間,那裏也沒有監控,犯人們用很長的縫衣針扎她的臉,紮她身上,說要考驗她到底痛不痛,她又一次被雙盤捆綁手腳,讓人壓著後背坐在她身上,她默默承受著,接著又被強制拉開雙腿反覆劈叉,每條腿上,後背上都坐一個人,她還是不吭氣,後來把她身體頭窩著腳,捆上後塞到圓凳子底下,凳子挺低的,就被拱起來了,她們就坐上面壓,壓了一陣之後,龔瑞平還不屈服,她們就把她拽出來打,七八個犯人打她一個人,瘋狂毆打她,她的臉變形了,整個眼窩、眼皮全部呈紫黑色瘀血,腿也瘸了,她還是不吭聲,惡人們害怕轉到新女監後,其他犯人看到龔瑞平被打壞,為了讓她儘快恢復身體,居然讓她在禁閉室的風場裏自由煉功學法打坐,她們也知道法煉法輪功的神奇功效。

當三區所有的方法都不能改變龔瑞平的信仰,2004年初,龔瑞平被轉到新女監的八區,一個所謂「春風化雨」的最偽善的監區,也是轉化法輪功的標兵監區,當時的監區長就是現在北京女子監獄反邪教(中共是真正的邪教)處主任黃清華。

北京女子監獄用媒體虛假的宣傳其人性化管理,早在二零零三年初,北京電視台主持人徐滔就以「人權最好時期,北京女子監獄如何文明執法」為主題採訪過三分監區區長的田鳳清,剛剛結束對龔瑞平的一輪迫害,田鳳清就振振有詞的表白如何尊重服刑人員的人格,因為怕龔瑞平發言,採訪時龔瑞平被帶離採訪現場,而就在現場的隔壁房間裏,法輪功學員許娜就被捆綁著,堵住嘴不許說話,這次採訪後不久,法輪功學員董翠就被活活折磨致死。所以監獄把防止法輪功學員的揭發檢舉作為工作重點。二零零四年五月,在女子監獄舉辦歌詠比賽會上,法輪功學員袁林站起來高聲向監獄長喊道:「我揭發,十分監區(老三區)隊長打罵體罰!」話音剛落,龔瑞平就站了起來,高聲喊道:「我做證!現在我腿上還有傷呢。」突如其來的前呼後應,使台上台下監獄警察和一千多個服刑人員大吃一驚,警察把她們摁住,不准她倆講話,後來龔瑞平向黃清華遞交了對北京女子監獄的控告信。從此,黃清華就把讓龔瑞平放棄控告、轉化龔瑞平作為重大的攻堅項目。

黃清華用偽善的欺騙及精神摧殘轉化法輪功學員,曾多次立功受獎,被評為局級的轉化專家,她鑽研心理學,善於煽情,搞心理圍剿,她對龔瑞平進行一段時間的觀察後,把龔瑞平單獨隔離關押在一層樓裏,完全封閉管理,斷絕了與外界的一切聯繫,除警察和「包夾」外,不許她與任何人接觸,軟硬兼施的用各種心理干預摧殘她,利用親情折磨她,利用人在物理環境隔離時會產生的寂寞、恐懼、壓抑和絕望,讓龔瑞平自己感覺錯亂,自己對自己產生懷疑,不斷暗示龔瑞平精神有問題,如果再堅持法輪功修煉,就會破壞大法,就會毀了自己,會毀了孩子、毀了家。她強迫龔瑞平相信進化論、看新聞聯播,每天必須寫思想彙報和日記,潛移默化、循序漸進的灌注邪惡的黨文化。對肉體的摧殘並不是最惡,當一個人堅守的純潔被強暴,思維的最後一點空間都被侵犯,信仰被扼殺,還有甚麼比這更殘忍的呢?同時,侮辱、謾罵、呼斥、挑剔等從來不絕於耳,龔瑞平精神長期處於一種高度緊張狀態。另一方面,黃清華假意關心她的身體、生活及家庭,對龔瑞平施以小恩小惠,經常用自己的錢買些小食品,掩蓋對她陰毒的精神煎熬。逼迫單純善良的龔瑞平放棄了對女監的控告,竟然是黃清華的當年的政績,她玩弄文字遊戲,對龔瑞平寫的文字斷章取義,隨意剪接,拼湊成美化自己的歌功頌德的材料來大肆宣揚,謊言又一次掩蓋了真相,陰險的黃清華竟然說是自己挽救了龔瑞平,幫助她從新走上所謂健康的新生。對人精神的毀滅是殺人不見血的,二零零五年刑滿出監時,歷盡了無盡的熬煎與辛酸苦愁的龔瑞平行動遲緩,反應遲鈍,目光呆滯,因為惡人經常以不讓上廁所折磨她,她的膀胱已經受傷,有時小便失禁。她的丈夫也和她離婚了,沒有了家,沒有了工作,龔瑞平只好一個人打工為生,但她內心對信仰堅定的信念沒有改變。

三、又一次被判勞教,又一次在武漢女子勞教所被殘酷虐待

二零零八年,中共藉口確保北京奧運,製造恐怖氣氛,恐嚇國內民眾,又開始大肆抓人。龔瑞平在下班路上被警察綁架,被判二年勞教,關押在北京大興女子勞教所。因為害怕奧運期間國際媒體對中共勞教所、監獄等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的黑窩進行調查,中共秘密的將京城內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向外地轉移。龔瑞平就被秘密轉移到湖北武漢女子勞教所。在那個鮮花掩映的所謂現代化文明勞教所,龔瑞平因為拒絕轉化,再一次受到深重的迫害,勞教所還是利用人的生理需求來折磨人,不讓她上廁所,使其大便拉在褲子裏,不讓換褲子,室內臭氣熏天。警察利用其他人的怨聲煽動對龔瑞平的仇恨,晝夜的辱罵和欺凌,龔瑞平默默承受著。後來龔瑞平因呼喊「法輪大法好」,遭受了吊銬及電刑,她還曾被多次插管灌食,導致胃出血。身心又一次受到嚴重摧殘。但這長達二年的迫害,更多詳情沒有人知道。

四、再次遇難

二零一零年解教後,龔瑞平回到北京,失去了一切,在外打工謀生。二零一二年她在北京市密雲區的一所私立幼兒園任教,也暫時居住在該幼兒園。八月二十九日在密雲區居住處遭河南寨派出所警察「查戶口」騷擾。龔瑞平告訴他們,自己是修煉大法的,被迫害得居無定所,暫住此處謀生。結果惡警一擁而上把她按倒,非法搜查屋子,搶走大法書和一些真相資料。警察把龔瑞平雙手銬起後塞進警車的後備箱,不顧她的腳還被擱在車外,就開車呼嘯而去。直到她用手銬使勁砸車廂,惡警才停車,把她的腳推進車廂。她被非法關押在順義區泥河看守所。

一個純樸老實原本只想通過修煉獲得健康身心的普通中國老百姓,卻被中共邪黨反覆迫害折磨。中共迫害法輪功這十幾年來,龔瑞平失去了最起碼的正常工作,正常生活和正常思維的環境和權利,即使在解脫監禁的日子,也居無寧日。每逢所謂的「敏感日」,中共警察就上門騷擾、搜尋、恐嚇。她原本有一個平凡安穩的家,有一個健康的身體,有一份憑能力掙錢的工作,但是這場迫害摧毀了一切。丈夫與她離婚,她掛念孩子父母,但這份單純的親情卻被中共利用來脅迫她放棄信仰。她經歷了常人難以想像的淒苦劫難,真切體會到了中共治下的世態炎涼,只要想一想都令人不寒而慄的那些恐怖折磨,自己要是真的面對那種痛苦的時候會是甚麼感覺呢?酷刑留下的傷痛也許會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痊癒,精神虐待的傷口卻是在心裏的,如果不是修煉真善忍的人,人又能有多大的能力去平復呢?性格內向、不善言談的她卻從不抱怨任何人,即使在自己遭難的時候,也儘量幫助別人,把好一點生活條件和好一點的衣服食物讓給別人。她儘量平和的對待殘忍折磨過她的犯人。她總是被輕賤,被侮辱,被詆毀,但她仍然堅信大法。甚麼叫一個人的尊嚴呢,不是表面的被尊重理解同情,不是表面的光鮮體面,而是在被侮辱與損害中,仍然堅守內心的信仰,在外界的污濁中內心深處留有一方淨土。這也許是尊嚴的另一層含義吧,在任何壓力下,都不輕賤自己的信仰,不把自己賣給魔鬼。正像中國傳統文化講的:士,可殺可辱,然志不可奪。

折磨過她的那些惡警,她們中有很多並非原本就是邪惡之人,脫下警服也都是有血有肉的普通人,有丈夫有孩子,她們也渴望人與人之間的和諧,可一進入共產黨的制度體系,就像戴了一副面具,被所謂政治立場扭曲了人性,用強盜邏輯不擇手段摧殘他人。那些折磨過龔瑞平的包夾犯人,為了得到一些好處,積極靠攏政府,協同警察行惡,完全喪失正常人的思維。有很多曾虐待過她的人事後都非常後悔,自己都不知道當時為甚麼被動、麻木的執行「上面的命令」,會對她那麼不人道,像被魔鬼控制了一樣,她們也是在中共的欺騙和脅迫下才喪失了理性的啊。中共迫害的不只是法輪功學員,尤其迫害至深的是那些被它利用的普通的警察及政府工作人員,以政治需要泯滅他們的人性,協同其作惡,使他們善惡不分,敢於謗佛謗法,陷地獄之門而不自知。中共也迫害那些旁觀者,他們在政治高壓下,不得不漠視他人的苦難,把人性中的善良從心中挖去,這不是對人的最深重的犯罪嗎?它迫害了所有的中國人。

許多中國人可能為共產黨辛苦了半輩子,信仰它一輩子,卻還不知道共產黨到底是甚麼。龔瑞平被迫害的經歷說明,江氏政治流氓集團對法輪功學員「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的恐怖滅絕政策,就是將其自身半個多世紀以來積累的大量整人的邪惡經驗和極端殘忍手段,全都運用在對法輪功學員的所謂教育轉化過程之中,這個所謂思想改造的轉化是中共系統性的國家犯罪,它運作社會的方式是徹底反人性的,它裹挾了所有中國人和它一同犯罪,所以它導致的人權迫害規模和邪惡程度都是其它人權迫害所不可比擬的,共產主義是人類最大的災難。中共不是一個邪黨,而是一個邪教,而每一個邪黨黨徒,也因其邪黨的罪惡而帶有原罪,退出中共邪黨,救贖自己,找回正常人善良的本性,才是明智正義的選擇。

日前龔瑞平被非法勞教二年九個月,即將下監到臭名昭著的北京女子勞教所,在那裏,迫害一直在持續,希望善良的人們知道被掩蓋的一些事實,給龔瑞平以道義的援助。


https://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12/11/11/北京平谷縣教師龔瑞平屢遭迫害-又陷冤獄-26534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