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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燁被河北省女子勞教所迫害致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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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月二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在二零一二年三月的一天,河北省胸科醫院送進來一個奄奄一息的病人,嚴重的惡液質已經很難看出她的年齡,而且讓醫院大夫感到奇怪的是她每天都有四名警察陪同。住院後她被確診為重症肺結核、重度貧血、重度營養不良。治療一段時間,狀況仍不見好轉,家人就把她接回。

這位女士是唐山市人,名叫趙燁,現年四十三歲。她是學藝術設計的,在唐山陶瓷研究所從事設計工作,她的作品曾獲獎。後來在家裝公司從事設計工作。在三十多歲時她身體纖弱多病,脾氣急躁,後來煉了法輪功,全身的疾病一掃而光,而且脾氣也溫和了。家裏人都很高興。趙燁二零一一年被中共警察劫持到河北省女子勞教所,不到一年就被折磨得骨瘦如柴,體重只剩五十多斤,右臂殘廢,意識不清。勞教所直到她生活無法自理,才讓保外就醫。

五個月來,她的家人已為她花了幾萬元的醫藥費,但她身體仍未恢復,每天均需輸液、吃藥維持。即使這樣,實施迫害的責任方──河北省女子勞教所,還逼她的家人每月彙報趙燁的情況。

趙燁
趙燁

被折磨得骨瘦如柴的趙燁
被折磨得骨瘦如柴的趙燁

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五日,趙燁給人送了一張弘揚中華神傳文化的神韻藝術團演出的光盤,被唐山市火炬路派出所綁架。唐山高新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很快接手迫害趙燁,在趙燁沒有任何口供和簽字的情況下,將她非法關入唐山市拘留所。三月十一日,高新公安分局國保大隊隊長劉紅及謝磊等人強行給趙燁戴上手銬、劫持到開平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零九個月;五月份劫持到河北女子勞教所三大隊繼續迫害。

趙燁入所時一米六左右,面容紅潤,走路很有勁,說話很直爽。她有一個上中學的女兒,二零一一年要中考,正需要媽媽照顧,丈夫經常在外地工作,她的被抓打破一家人原本寧靜的生活。到勞教所後趙燁就被強迫談話放棄信仰,趙燁以親身體會證明大法的美好,斷然拒絕,也不配合她們的奴工勞動。

勞教所強迫法輪功學員參加勞動是她們迫害法輪功的主要手段之一,每天的勞動時間長達九個半小時,有時完不成她們規定的任務,中午和晚上還要加班。一年下來很多身體強壯二十幾歲的普教人員都變的力氣不支。這些與外面工廠合作的活,主要是為勞教所創收、發獎金。那些警察對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強迫幹活,還要延期。

二零一一年八月十五日,在勞教所三隊的法輪功學員反迫害,抗議非法的奴役勞動,趙燁也在其列。那天所有的人被集中在勞教所二樓大廳,幾乎三隊所有的警察兇神惡煞般衝出來,有的手裏拿著電棍,啪啪的響聲聽著特別嚇人。先是呂亞琴讓大家列隊站軍姿,中間夾雜著瘋狂地叫罵,「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你們。」「加期,都給我加期,加三個月。」沒有參加勞動的法輪功都被她們叫出來。

趙燁是第一個被她們拉進去的,後來知道是被拉到了她們的辦公室,那裏沒有監控錄像,用高壓電棒電她,那東西長20多公分,直徑約3公分,8月份那時穿短袖衫,她們撩開衣服電她胸骨窩下方處,那裏可以看到把肉電焦的斑點,電她的頸項脖子,趙燁勸她們她們就電她的嘴,以致她的牙、嘴疼了好幾天。主要惡警是呂亞琴、劉子維動手。那天勞教所那個黑面孔、板著臉的馮可莊在旁邊屋裏坐鎮督戰,幾名男警察在外面吆喝助淫威,隔著鐵門可以聽見隱約的啪啪響聲,大約有半小時趙燁被拉了出來,她們又逼著答應參加勞動。然後是劉素然、張妮……

那場面似乎又回到文革中的鬥爭場面,甚至還要恐懼。一邊是警察歇斯底里的狂喊,一邊是民眾汗流浹背的兩腿顫抖。年齡大的人心在抖,臉上冒著汗;年齡小的開始哭泣掉眼淚,而中間是法輪功學員面對施暴者平靜的面龐,沒有驚慌、沒有恐懼,靜靜的看著、不知道還要發生甚麼?這種狀況持續到晚飯時間。那天每個人驚恐之餘誰都沒有注意,天陰沉了,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蒼天垂淚啊。

第二天趙燁被罰站了一天,第三天上午趙燁仍沒有屈服,惡警劉子維再次把她拉到後面的辦公室,氣急敗壞的劉子維用電警棍狠狠地打了趙燁多半個小時。趙燁出來後撩起衣服,大家看到她的右上臂已是青紫色。下午趙燁又遭到惡警師江霞威脅,強迫她背所謂的行為規定,師江霞的丈夫張寧(也是勞教所的警察)在旁邊耀武揚威的恐嚇,說著流氓話「不行咱們拉出去單獨談談」。之後趙燁被逼在車間坐馬札,白天坐一天,晚上在大廳睡地鋪。女警派人看著,不允許別人和她說話。她們為了掩蓋她們打人行兇的真相,把趙燁和大家隔開。

趙燁在大廳的地上睡了大約三個月。因疼痛和神經受損不能活動,趙燁的右臂肌肉開始萎縮,右手掌明顯比左手掌小。這給她生活帶來極大的不便,吃飯洗漱只能用左手,洗衣服只能用水涮涮,右手根本用不上力,一使勁兒就抖,右臂就像沒和身體連著一樣。她幾次找隊長要求到外面正規醫院檢查,勞教所醫務室醫生馬某(男,四十多歲,戴眼鏡)說不用看,骨頭沒折就沒事。

九月份,一次家屬接見日,趙燁和家人說起被打的事情,電話當即被切斷。惡警生怕自己的惡行曝光,師江霞封鎖趙燁的一切信息,包括寫信和每月的電話。當家人後來輾轉得到消息要求出所治療,他們卻欺騙家人說所裏已經給看好了 。

大約在十二月份,所裏來了兩個戴牌的外來人員,聽說是來檢查一些事的,可能有人把她們打人的事反映了。早起、晚上、車間都錄了像,三隊的警察都很小心謹慎,不像平時那麼兇。趙燁被安排到屋裏睡。但她的健康狀況卻急劇惡化,開始是咳嗽、肺部有痰,晚上睡覺呼嚕呼嚕值班的都聽得到,後來說不了幾句話就咳嗽。每天的日常活動,她都挺著跟大家在一起。從二零一一年底她已經消瘦的不像樣,聽力開始下降,一開始只是一隻耳朵不好使,後來是兩隻耳朵,和她說話必須大聲喊才能聽清。

到二零一二年初,她的身體就更差了,吃飯只能吃一點點,並伴有腹瀉,咳出的痰呈灰黑色,行動遲緩,走路直打晃,漸漸意識不清醒,並出現幻覺。翻東西連自己的提包都不認識,明顯的看出她變的發呆發傻了。但大隊長王炘、師江霞都說她裝的,根本不在意。一次在飯廳,趙燁腹瀉,找隊長王偉衛要求上廁所,王偉衛不耐煩把她拉回來,讓她回座位,結果趙燁拉在了褲子裏。好心人給她買的煮雞蛋她吃了一口就全吐了。

由於嚴重的營養不良與腹瀉,趙燁的身體出現脫水症狀,多次暈倒,有一次暈倒在廁所裏。後來連路也走不了,讓人背著去車間。她的精神狀況更是糟糕,說看到她爸爸在窗外來接她回家,她找到警察說要回家。那裏的每一個人看到趙燁的狀況都傷心落淚,就連普教也急著到值班警察那裏反映,但那些中共統治下的警察人性麻木,對趙燁的狀況置之不理。對中共不加思考的唯命是從,摧毀了她們的良知,看不到一絲對生命的憐惜與同情,尤其是對法輪功學員。

二零一二年三月一日,趙燁的狀況已像風中殘燭,勞教所這才讓趙燁住進醫務室天天打點滴,但由隊長守著,不讓任何人接觸,連普教也不行,怕走漏消息。後來才把她轉到外面正規的醫院。

三月十四日,趙燁的家人得到消息,急忙趕到河北省女子勞教所。此時的趙燁已經神志不清、生活不能自理、持續高燒達四十多度,骨瘦如柴體重五十斤左右……勞教所這才讓辦保外就醫手續,把病危的趙燁推給了她的家人。

家人已花了幾萬的醫藥費,趙燁身體仍未恢復,每天都需輸液、吃藥維持。即使這樣,將趙燁迫害致命危的兇手──河北省女子勞教所,還逼趙燁的家人每月彙報她的情況。

趙燁剛被劫持到勞教所時,面容秀美,行動幹練,她雖不善言談,但樂於助人。甚至當她右臂被迫害致殘時,還力所能及地幫周圍人打水、打掃衛生。然而不到一年時間,石家莊勞教所就將這位善良婦女折磨得骨瘦如柴,將近一米六的個兒,最多只有五十多斤,顴骨突出,臉頰凹陷,臉色發青,嘴唇發紫,言語含糊,意識恍惚,整個人脫了相。

這種悲慘的故事,在中國大陸的勞教所、監獄一直上演著,趙燁的經歷只是冰山一角,她們遭到迫害卻只是因為信仰真、善、忍。她們善良、正直、品德優良,確在中共的統治下飽受苦難。孰正孰邪?相信每一個人會做出判斷。法輪功學員在用生命的承受喚醒世人,天滅中共的天象已經拉開,退出邪共組織,站在善良一邊,是上蒼給予生命選擇未來得救的慈悲之路。

參與迫害趙燁的三隊隊長呂亞琴,三十歲出頭,自工作後多年來一直參與迫害法輪功,是轉化法輪功的急先鋒。這次打人後沒幾天就遭了惡報,出了車禍,四個月後上班,走路時腿還能看出不對勁。其它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也收斂了許多。她後來調到了二隊。其他責任人有馮可莊、劉子維、師江霞、王偉衛、勞教所獄醫馬某。


河北省女子勞教所地址:河北省鹿泉市銅冶鎮(石銅路) 郵編:050222
副所長馮克莊0311-8393-9177、0311-83939125、13933840195
副所長助理於衍0133-83939166、13582132059(邪惡)
副所長安煥娥0311-839391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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