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零的突破到千的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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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一月九日】一年多的時間,我從個人修煉走入了正法修煉,從零的突破到千的突破,從只敢對一個人講到對兩個人、對數個人同時講,從坐著講到蹲著、站著、走著都可以講。講真相已經和我的修煉、生活緊緊的溶合在了一起。在講真相的過程中,我不僅去掉了很多執著心,更重要的是我的生命得到了昇華,本體也發生了根本的改變,了解我的人都說我越來越年輕了。

轉折

「在最後的時刻到來之前要救度的眾生還沒有達到數量,大法弟子還有一部份沒跟上來,這就是還不能夠使最後這件事完成的關鍵所在。」(《再精進》)我就是屬於師父說的一部份沒跟上的大法弟子。因為在見到此經文之前,我一直處於個人獨修的修煉狀態。一九九八年夏天一個偶然的機會一位大法弟子送給了我一本《轉法輪》,初讀這本書就有一種極其驚喜興奮的感覺,書中真理的光芒使我感到這就是我要找的,並當即下定決心跟隨師父一修到底。得法後由於自由散漫慣了的我一直沒有參加過集體學法和煉功活動,在自己修煉的路上留下了遺憾,但不久送我《轉法輪》的同修又給我送來了師父的一篇經文《我的一點感想》,後來由於迫害加劇,我們失去了聯繫,我只是憑著《轉法輪》和唯一的這篇經文用「以法為師」的理念堅持在個人獨修的路上,我認為師父教我們做好人沒有錯,大法對所有的人都是百利而無一害,所以在最恐怖的日子裏我都堅持一個人在公園煉功,即使有兩次麻煩也在師父的慈悲和呵護下化解了。大法使我身心受益、家庭和睦我感到無比的幸運。

二零一零年夏的一天,在我修煉的路上發生了重大的轉折,是師父看到了我期盼已久的心情,把一位素不相識的同修安排在了我身邊,(以下簡稱A)一天我正在公園裏煉功,A熱情的朝我走來,當她得知我的一切狀況後,誠懇的給我留了聯繫方式,我見到了A就像見到久別的親人,一股股暖流通透全身,感謝師父的心無以言表,我得到了「七二零」以後師父的所有講法,便如飢似渴的反覆拜讀起來。通過大量的學法,我找到了剛得法時的那種熱情、理解了我生命真正的意義、知道了我是與師父同在助師正法的弟子、看到了我與突飛猛進正法進程的差距、明白了今後的路應該怎樣走、懂得了自己的使命和責任有多麼的重大,我決心在師父歸正的正法路上奮起直追。

走出來講真相

剛開始走出來時,由於自己對真相了解的不深入、理解的不全面,存有挑人的分別心、怕心、和不好意思等私心,所以講真相成功率很低,心裏也很著急。可是當我學習了師父講的「那修煉人你不去做,你只在學法,為甚麼學法你知道嗎?是成就自己、也要救度眾生。學了法是你自己得法,你光想得、光想得大法的好處?換句話講,大法弟子被迫害,大法都被玷污,你都不站出來說句話,你配去得那個法嗎?」(《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這句話時對我觸動特別大,我沉思了很久。我想常人還懂得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的道理,何況我是師父的真修弟子,是師父把我這個業力滿身的人從地獄裏撈出、洗淨。是大法讓我懂得了生命的真諦給予我了所有,如果我不能站出來為大法真相說話,不能走出來證實大法救度眾生,我就不配得大法。

我開始與A同修一起講,注意向同修學習,並多看《明慧週刊》的交流文章,然後結合自己的特長,在講真相的實踐過程中不斷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終於走出了自己證實法的路。我抱著「零個不灰心、一個不嫌少、無數不嫌多」的心態走出家門、走向社會,面對面講真相救度眾生。

在這一年多的講真相過程中,我有許多感觸和難忘的事。現舉幾例。那是在一個寒冷的冬天,給一個環衛工人講真相,講得很順利,對方也很認同,但在他選名字時卻有些犯難。我馬上和善的問:「兄弟,你貴姓?」他痛快的說姓郝。我笑著說你這名字太好起了,就叫「好人」吧,他當時非常滿意。可奇怪的是當我離開他後,莫名其妙的激動,止不住的熱淚滾滾而落,我心裏明白:這是對師父不肯落下我的感激,是對眾生渴望得救的感動,是對自己從個人修煉走入正法修煉的認可。帶著百感交集的心情,我又走進了一家小賣部,信心十足的對售貨員講真相。他只是低頭點錢,笑而不語,我不管當時有多少顧客買東西,有多大的干擾,一心只想要救他,最後終於成功的給他做了三退。

我是一個最不愛哭的人,記得在一次講真相過程中講到師父是全宇宙最好的人,為救眾生、挽救大穹吃盡了無數無數想像不到的苦,但卻遭小人妒嫉、陷害,蒙受不白之冤時也忍不住泣不成聲。我知道這是幸福的淚水,因為我不是一個只想在大法中索取、不想付出的個人修煉者,而是一個堂堂正正助師正法的大法弟子了。

六一零人員「三退」

一天去公園講真相,看到一位六十來歲男子推著輪椅走,我主動走過去邊走邊問:看您身體還可以,為甚麼推著輪椅走?他說:「我患腦溢血,現在恢復階段。」我又問他,「現在有個好事,三退保平安您聽說過嗎?」他馬上說:「你是法輪功吧?你看我穿這身衣服,你知道我是幹甚麼的嗎?我是『六一零』……」。

當時我很鎮靜,沒有害怕,也沒有因他是迫害大法的邪惡機構成員而產生怨恨。只覺得他肯定是因為幹過壞事才走到今天這一步,他也是一個非常可憐的人。就繼續對他講真相,他表現很固執說:「××黨給你開工資,你為甚麼反對它?」並且強調不要跟別人再講這些,不然把你抓起來。我也講我們都是修真、善、忍的好人,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信仰自由是人的基本權利,迫害法輪功是最大的犯罪,善惡有報等等。但一路下來仍無結果。

回家後我想:救人難,救「六一零」更難。由於我有這顆救人的心,不久我又與這個「六一零」相遇了。我主動與他打招呼我說:「咱們倆還真是有緣,說不定上輩子、上上輩子咱們還是同學、或是親戚呢。」他聽了我的話似信非信說:「這麼大的公園當然很容易碰到」。但無意中我們拉近了距離,緩解了緊張、對立的情緒。他又強調他是「六一零」想嚇唬我,我心不動的告訴他,你也是眾生中的一員,師父派我來救你來了。他問:「你師父在哪呢?」我笑而不答,他顯得很激動。我說:「你們『六一零』中包括頭子也有不少醒悟之後走入大法修煉的,你想過沒想過你為甚麼會突然患腦溢血?在你生命最危險的時候你想沒想過甚麼最珍貴?」他馬上回答:「當然生命最珍貴」。我接著告訴他:「退出中共及其一切邪惡組織就是自救,就是真正的珍愛自己的生命。」他開始認同法輪功是好人,這塊冰山漸漸的溶化了。在給他講真相的過程中我隨時注意修自己的一思一念,清除自身想入非非、顯示、怨恨、害怕等人心,並從關心他身體出發,鼓勵他積極鍛煉,最後終於成功的使他「三退」了。看到又一個希望獲救的生命臉上露出了燦爛的微笑,我從心底感謝師父,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在做。

「你妹妹是好人」

一次給一位「大哥」講真相、講《九評》、講天滅中共,講得也很順利,可是當勸他三退時他說:「我知道你是怎麼回事,你是法輪功。」只見他欲言又止,兩眼濕潤,似有難言之隱。我說「大哥,你既然知道我是法輪功,法輪功都是好人,你有甚麼話就對我講吧,你就把我當成你的『妹妹』好了。」他非常信任的對我說:「你還真像我的妹妹一樣,她也是法輪功,前些年拿到家裏許多光盤、小冊子等真相資料,也像你一樣勸我『三退』,當時我不但不要、不聽、不看、不退,反而認為妹妹反黨、搞政治,是錯的。在利益心的促使下斷然與妹妹脫離了關係。不久妹妹被抓入獄,妹夫也因此精神抑鬱而身亡,剩下一個女兒流離失所。後來其他家人用錢救出了妹妹,可是她卻失去了工作、家庭而艱難的生活著。」

我聽後很為同修鳴不平。我說:「大哥,你好糊塗啊!你的妹妹是好人,她堅持信仰真、善、忍這沒有錯,她勸你三退是在救你。不是她反黨,是××黨作惡多端,老天要滅它,退出就是解除對X黨的誓言,不做X黨的陪葬品。你妹妹冒著生命的危險在救人、做好事,你卻和這樣的好妹妹斷絕關係,你斷絕的不是親情,而是斷絕了人的正義和良知。為了私利你和邪惡綁在了一起,迫害你妹妹的才是真正的罪人。」

他聽後覺得我說得很對,但對大法弟子這麼做還不太理解,又問:「你這樣天天跟人講就不怕像我妹妹那樣被抓、被打、被判刑、甚至禍及你的親人嗎」?我告訴他:「師父教我們做先他後我的好人,我們做的是最正的事,最好的事,沒甚麼可怕的,當然我們也會注意安全的。」告訴他是中共邪黨在禍及你的親人。最後他接受了三退,並表示一定要找回自己的妹妹,還要把遇到我這個「妹妹」的事情告訴她。

「法輪功萬歲!」

還有一次給一個中年男子講真相,我說:「大兄弟,有件好事你聽說了嗎?」他問:「甚麼好事?是江澤民死了嗎?」我說:「(當時還沒有江魔頭腦死亡的消息,但已聽到了民眾的心聲)是三退保平安」。他說:「大姐,你不用跟我講了,××黨太壞了,我曾為其賣命,後來因看不慣他們的所為,被其開除出黨,你一定是法輪功吧?」然後高呼:「法輪功萬歲!」

自從我講真相以來,有不聽的、有要舉報的、有諷刺挖苦的、也有謝謝的,但從沒碰到過在公開場合大喊「法輪功萬歲」的。周圍的人聽到了,一個個投過了讚許的目光。這宏亮、清脆、震撼的聲音在我耳邊久久的迴盪著,是那樣的純粹、那樣的甜美、那樣的痛快,我深深的感到這是師父和眾生對我們的鼓勵。

在這裏,我也要借此機會感謝一直給我無私幫助的A同修。通過寫交流文章我更深切的感到:師父為度我們而付出的心血是無法用語言來表達的。在這值千金、值萬金的關鍵時刻,真切的希望還沒有走出來的同修放下人心,趕快溶入到正法洪勢中來吧。

層次有限,懇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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