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沒有大的病業的我,可在去年八月十一號的下午,感到肚子裏隱隱作痛,一開始還能堅持住,時痛時輕的折騰了一夜,到了第二天就有加重的趨勢了,但還能上班,逐漸的有點吃不消了,飯也不能吃了,只能喝點水,痛的我實在受不了,我找到兩個同修幫我發正念,清理邪惡的迫害。同修與我交流說:我們不承認邪惡的迫害,師父不承認,我們也不能承認,我前段時間牙疼不能吃東西,邪惡不讓吃飯,我偏要吃,我連那個疼都不承認,該幹甚麼幹甚麼,就這樣沒吃完飯就好了。另一同修說:你就長時間發正念、背法、向內找。
這實實在在的疼,讓我不承認它、不想它,我怎麼做不到呀?向內找了一大堆執著心:名利情色、發正念少、講真相少,可回家還是該怎麼痛還怎麼痛,沒有一點兒改變。痛的實在受不了了,就求師父加持發正念清理邪惡,背《洪吟》,可還是痛。
天又熱,三天沒吃飯,體重就下降二十多斤,感覺生命的承受力到了極限,再也無法承受了,坐也坐不住了,就躺在床上發正念、求師父,並反覆默念「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我對迫害我的邪惡說: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我有師父管,我有執著我會在法中歸正,你們誰也不配干擾我,該我承受的我承受,不該我承受的,我半點兒也不要,把強加給我的疼痛都返給你邪惡的舊勢力,因為不被承認的,強加就是犯罪,新舊宇宙的理都不允許,師父更不會讓你邪惡逞強。然後我又對師父說:師父!我的去留由師父來決定,弟子無條件的服從,弟子走師父安排的路。話這麼說,心也這麼想,放下生死,自始至終沒有一點兒雜念,沒有考慮自己會怎麼怎麼樣。邪惡有時往我大腦裏反映不好的思想:你不行了,要死了,去醫院吧。我就不上你邪惡的當,還要鏟除這邪惡思想背後的邪惡呢,別以為我甚麼也看不到,就不清楚你邪惡的存在!疼的我在床上死去活來的打滾,疼著疼著就睡著了,十來分鐘醒來,就接著痛。
痛的不行了,我按以前看過明慧文章的例子,試著跟迫害我肚子痛的生命善解,並默念師父的法:「你可以發出這麼一念:宇宙在正法中,不干擾我證實法的,我也都可以給你們一個合理的安排,成為未來的生命;想善解的就離開我,到我的周圍的環境中去等著;如果你真的無能力離開我的,也不要發揮任何作用干擾我,將來我能夠圓滿,我會善解你們;那些個完全不好的,還在干擾我的,按照標準不能留下的只能清除,我不清除你宇宙的法也不能留你。如果你發出這樣的一念,對一些極低生命來講是太慈悲了。對那些還在干擾的清除起來也會容易。」(《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這樣做後,也不覺見效,就強忍著堅持著,放下生死,沒有一點兒怕心,我想:我是師父的弟子,雖然疼痛沒有一點兒減輕,我相信師父就在我身邊看護著他的弟子,這疼痛都是有原因的,師父該管的管,不該管的不管。
星期六下午,痛的實在受不了,我又去找同修,一千多米的路程,騎著自行車每走一點都很吃力,在臨去的路上心想:痛的不行了,看看同修有甚麼說法。在路上有一個念頭一閃:想住院治療。腦中接著有一句法出現「煉功人你老認為它是病,實際上你就是求了,你求得病,那病就能壓進去」(《轉法輪》),我知道這是師父的點化。在當時如果同修說:實在不行了,就用常人的辦法緩解。心想同修千萬不能說放棄過關的話,那我的精神就崩潰了,就可能走不過這一關了。在這之前家裏不修煉的人一個勁的勸我到醫院檢查,我都沒動心,我說:修煉人沒有病,我這不是病,你們放心好了。
到第五天的凌晨三四點,由肚子痛下走到小腹痛,這時我想:你上到這痛,我就更不怕了,因為我小腹裏有法輪呢。過了一個小時,就開始排氣拉肚子,不一會兒,肚子痛完全好了,就像沒有這回事一樣,還不影響星期一上班呢。
在這次過關中,我體會到兩點:一是同修在幫病業中的同修時,千萬不能說:你實在不行就到醫院吧。這就等於往下推同修,只能正念加持。二是病業中的同修再怎麼難受、痛苦、覺得無助,千萬不能對師父、對法產生半點兒怨言、懷疑,就是丟掉肉體,也不能對信師信法有絲毫的動搖,這是最關鍵最關鍵的。不是師父不管,因為甚麼都是有原因的,師父就看我們這顆信師信法堅定的心,這就是正念!只要我們做好了,師父甚麼都能為我們做,「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我就憑著這一點──堅定的信師信法,還有同修的正念加持,才走過這一關的。
寫出我的過關經歷對病業中的同修或許有所幫助,不當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