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我就講講我老伴的悲慘結局,望世人引以為戒。
我的老伴生前曾當過單位黨、政、公安等部門的頭頭,長期受邪黨黨文化的毒害,滿腦子裝的是階級鬥爭,「假、惡、鬥」 那一套,在幾十年的多次運動中能平安的走過來,靠的是邪黨叫幹啥就幹啥,習慣了當黨奴,他所謂的為黨拼命的幹,結果四十九歲就得了癌症。從此,就八方求醫,我就陪他在省城各大醫院看病治療,說哪行就到哪去,還學了好幾種氣功都沒有作用。直到九七年我在同修家看到李洪志師父的法像,就像觸了電一樣,悟到與師父有緣,從此和女兒走進了大法修煉。
當時我老伴和我們在家一齊看,一齊聽師父的講法,一齊學煉法輪功功法。當時他得了「蛇纏腰」長了很多紅色小泡,聽說有人得這種病很痛,要打針抹藥配合起碼也要個把月才會好,因他天天聽法煉功,在皮膚醫院開的藥只用了少量抹的藥病就好了。其實那時師父就在管他了,要不有這麼快嗎!所以當時他也感覺這功法好,特別是看到我和女兒都按「真善忍」修心性,做好人,善待他,因為他一向脾氣很倔,得病後脾氣更壞,我們總是儘量遷就他。所以,他也給別人講:這功法好,還要求修心性!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後,電視、報紙等鋪天蓋地的謊言欺騙宣傳,以及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使他起初對法輪功的看法一下就發生了變化,儘管他多次聽過李洪志師父的講法帶,也親身感受過大法的好處,也看到我和女兒煉功後身心發生的巨大變化,但他衝不破邪黨從精神到文化的束縛,幾十年在多次政治運動中養成的奴性,加上他深知邪黨整人的伎倆,他怕,他寧肯違背自己的良知而追隨邪黨。從此,我們家就再無寧日。
他不許我和女兒修煉,撕大法的書、撕真相資料,又吵又鬧又打,電視上造一個甚麼謠他就要跟著吼,還逼迫我和女兒寫保證,不寫就打,我們就寫:「李洪志師父教我們做好人,做比好人還要好的人,我們沒有錯。」他沒法說服我們就吵,不讓我們煉,他成了家庭警察。他越吵他的病就加重,我們就叫他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千萬不要罵大法,罵師父,不然會遭報,他不相信還口出狂言說:我就不相信,我這個人硬得很,鋼鐵都要咬斷,我不怕!
由於他不信善惡有報,經常口出不遜之言,致使他生前治病期間受了很大的痛苦,反覆的化療,全身從上到下都是病,這個病好一點那個病又復發,特別是最後人也瘦得變了形,直到去世真的是非常痛苦,很淒慘。
看到他這樣痛苦我們也很難受,可是給他講真相他又不聽,我們只有儘量做好自己應該做的,只是未能救了他心裏一直很難過。在他臨終時,我和女兒都對他說:三界都在正法,你到了另一個世界,過去對大法做了不好的事要向師父懺悔,要牢記「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爭取少受罪。
他去世後,一次在夢中我看到他在地獄受苦的慘像:身穿紅色囚衣,平躺在鐵架床上,床下不斷有煙通過身上往上飄,就像《聖經啟示錄》中特別描述了對打上獸的印記者的懲罰:「如果有人拜獸和獸像,又在自己的額上或手上受了記號,他就必須喝神憤怒的烈酒……在火與硫磺中受苦,他們受痛苦的煙往上冒,直到永遠永遠」。
他看到我曾三次撐起來叫我救他,我用心對他說:在生時,我一直給你講真相,叫你不要被邪黨的假相矇騙你不聽,叫你不要對師父、對大法不敬,你不以為然,也不信會得到惡報,嘴還很硬,現在知道都是真的了吧,那時你要聽的話,也許你的後果就不會是這樣。希望你做錯了的要向師父懺悔爭取寬恕,得到師父的挽救。
夢醒後我的心情一直很沉重,作為親人看到他受這樣的苦很難過,也為沒能救了他而自責。慈悲的師父希望所有的世人都能得救,但是如果一個人一意孤行,就如同一個人在懸崖邊上就是硬要往下跳,別人拉也拉不住,那他所面臨的結局就是自己的選擇。
我寫出這件發生在我親人身上的事情,就是在喚醒那些加入過中共、共青團、少先隊等組織的人們,當天滅中共時,如不與邪黨決裂則無法逃脫為其殉葬的噩運。我衷心的希望在這歷史的關鍵時刻不要再執迷不悟,善惡有報是必然的,只有法輪大法能救你,作出明智的選擇吧,神的誓約在兌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