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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雄縣「六一零」十年罪行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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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一月三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在人類的歷史上,懲惡揚善是永恆不變的真理,善良與邪惡是衡量是非好壞的標準。然而在當今的中共卻顛倒了這個標準,打擊善良好人成了它統治中國以來的一個政治標準。特別是一九九九年至今對信仰真善忍做好人的善良法輪功學員的打壓更是邪惡至極。十餘年來的殘酷事實充份說明了這一點。

一、非法邪惡的臨時組織機構──「六一零辦公室」

一九九九年六月七日,江澤民在中共政治局會議上毫無根據的污衊法輪功,把對法輪功問題的處理定性為一場「政治鬥爭」,並下令成立了中央處理法輪功問題領導小組,因為成立於六月十日,對外稱為「六一零辦公室」。隨後,這個「六一零辦公室」從上到下遍及全國各級政府,具體負責打擊法輪功的所有事物。「六一零辦公室」不受任何法律條文以及國家政策規定的限制,是一個超越國家法律體系和政府體制的,擁有極大調度國家資源的超權力機構,類似於納粹德國的蓋世太保,作惡多端,又相當於文革時期的中央「文革小組」。

「六一零辦公室」是一個非法組織機構。各級「六一零辦公室」的存在,都沒有任何法律依據。名義上在國務院掛牌,實際上是一個在國家和政府體制之外的非法組織,其在向中共所有體制內機構下達命令的時候,大多數的時候沒有書面命令和通知,只有口頭傳達,而且規定所有聽傳達者不許錄音、不許錄像甚至不許文字記錄,每一級「六一零辦公室」只對上一級六一零辦公室負責。這種臨時專政機構,正是中共無法無天的伎倆,在中共歷次政治整肅運動中,都是以這種非正常手段和非法的臨時機構領導,來把中共的暴政推向全國。

「六一零辦公室」是一個邪惡的犯罪組織。眾多案例證明,凡是和法輪功有關的案件,公安局、檢察院和法院都無權自主處理,必須聽命於這個「六一零辦公室」。許多被捕、被關押和被虐待致死的法輪功學員的家屬在向公檢法查詢投訴的時候,都被告知需要「六一零辦公室」來決定。此組織成立以來直接聽命於江澤民,它不受憲法和法律的制約,它善惡不分、喪失人性,幹盡了壞事。法輪功遭受的任何一宗迫害,都是在其直接或間接指揮下完成。是一個十足的邪惡犯罪組織。

說它是邪惡,是因為它明知對法輪功的迫害是違背憲法和法律,甚至是超越憲法和法律卻謊稱是依法辦事;說它是邪惡,是因為它面對這些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好人迫害起來從不手軟,其手段極其殘忍;說它是邪惡,是因為在面對遭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無怨無恨的善勸他們時,他們卻沒有做人的一點底線;說它是邪惡,是因為明知江澤民與中共對法輪功的打壓是政治迫害,卻積極助紂為虐。十餘年來其罪惡罄竹難書。

二 、非法罪惡的雄縣「六一零辦公室」

自雄縣「六一零辦公室」成立以來,積極追隨中共和江澤民對法輪功的邪惡迫害政策,大行迫害之能事,極力將其栽贓、誣陷法輪功的謊言材料下達至雄縣各級行政機關、企事業單位以及公檢法司、鄉鎮村委會、居委會、學校等,用來毒害雄縣百姓,脅迫他們共同參與迫害。還多次在雄縣舉辦「葛各莊洗腦班」「大陰靶場洗腦班」,並指使和操縱雄縣公安國保、檢察院、法院、及鄉鎮村、社區居委會等組織和受中共謊言矇騙人員,對雄縣法輪功學員進行全面打壓,他們綁架、關押、抄家、拘留、毆打、判刑、勞教信仰「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輪功學員。十餘年來,被雄縣「六一零辦公室」非法騷擾、綁架、關押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近千人;敲詐勒索法輪功學員及家屬錢財數十萬元;勞教、判刑法輪功學員四十八人;六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雄縣「六一零辦公室」的非法罪惡,斑斑在冊,罄竹難書。

法輪功學員遭洗腦班殘酷迫害,李成群罪責難逃

李成群,是原雄縣「六一零辦公室」第一任主任,是雄縣多年來迫害法輪功的主要責任人,李成群自上任以來,積極追隨江、羅邪惡集團的政治迫害政策,不遺餘力的迫害法輪功,積極組織雄縣各機關單位中游手好閒、不幹正事、道德惡劣之人,到外地「參觀學習」迫害法輪功的各種卑劣手法,回來舉辦雄縣洗腦班,瘋狂迫害法輪功學員,其罪責難逃。

二零零一年五月,李成群剛剛上任不久,就舉辦了雄縣第一期洗腦班──葛各莊洗腦班,王三河是此邪惡洗腦班的頭目。該人是李成群的親戚,是李一手提拔上去的,對李唯命是從。所以即使王三河不在迫害職位上,也經常受李成群的差使,而且為博得李的歡心,王非常賣力。當時洗腦班惡徒還有:趙七學、張××、王保國等人。打手趙七學,已五十多歲,流氓惡性不改,對女學員污言穢語。

這次洗腦班上,一次就綁架了三十餘名大法學員,他們用各種手段毆打、威逼學員寫不修煉的保證。當時這些被關押的學員中除三位法輪功學員絕食、絕水九天後闖出洗腦班,一位老年學員由家人出錢保出外,其餘的大法學員均被非法關押兩月有餘,被勒索錢款後才放回家。其中絕食的兩名學員被李成群下令拉到縣醫院,強行輸不明液體。他們跟學員家屬說,輸的是補養身體的葡萄糖。可是一名學員輸上液後,頓時感覺頭腦脹的很大,渾身無力,遂在家屬的配合下拔掉輸液管才無事。另一名學員被他們用板子壓在胳膊、兩腿上,強行輸上液後,感到頭腦昏昏沉沉,全身感覺像螞蟻鑽一樣難受,全身骨頭酸軟無力,想坐都沒有力量。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二零零一年秋季,李成群又下令綁架了數名法輪功學員關押在洗腦班。洗腦班主任是王三河,副主任是王保國,王三河當年四十多歲,在洗腦班上多次毆打法輪功學員,有學員家屬送去食物看望法輪功學員,他不許收,強迫吃洗腦班的飯,每天飯費六十元。王保國曾是軍人,會書法,洗腦班上詆毀大法的標語都由他書寫。王保國為此遭惡報賠上了性命。罪惡洗腦班解體後,王保國在二零零四年四月份突發腦溢血,成植物人,挺大的個子極度萎縮,他在極度痛苦中死去。

二零零二年三月,李成群又組織舉辦了第二期葛各莊洗腦班。當時主要成員有:邢××、馮志強、沈××、趙七學、張國立、王××、謝玉華(女)、張××、趙××等。在這期學習班上,李成群指示其主要成員毆打堅定修煉的法輪功學員,逼迫學員罵師父罵大法;敲詐勒索學員家屬;扒光女學員的衣服毆打謾罵;用鉗子夾婦女乳頭;用電棍電;用膠皮棍子抽打學員,致使臀部腰部淤血一片黑紫色;連續抽打嘴巴致使臉部青腫、牙齦出血;多次拳打腳踢把學員打昏死過去再用涼水潑醒;用香煙燒腳面;腳不沾地吊在大門上數小時;把條帚棍放在地上強迫學員跪在上面,再用腳使勁踩背使兩膝蓋疼痛難忍。

酷刑演示:吊銬
酷刑演示:吊銬

更令人不能容忍的是,他們其中的邢××、張××、王××多次對一未婚女學員實施性騷擾,口出污言穢語,甚至口出狂言:我即使強姦了你,你也告不了。此學員被逼寫了「三書」,可是他們並不釋放她,繼續非法關押兩個半月。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九日邪黨十六大期間,李成群又下令瘋狂綁架了數名大法學員到洗腦班。他還花了幾千元錢,把三名學員強行綁架到涿州洗腦班,其中一名學員拒不「轉化」,絕食抗議十九天,生命垂危,涿州洗腦班通知李成群去把人接回,李就是不去。後在學員家屬的一再要求下,才讓王三河跟著家屬去接人。

二零零三年非典期間,李成群還下令不斷騷擾、綁架學員。非典剛一過,李再次組織洗腦班,他把洗腦班挪至雄縣大陰村靶場,把窗戶都用鐵皮封上,以掩蓋其迫害罪惡。

二零零三年九月十五日左右,晚間,李成群下令縣「六一零辦公室」、公安局政保科,把一對夫婦的法輪功學員抓至雄縣大陰村靶場洗腦班,關押,家中留下五個孩子無人照看,正值秋收時節莊稼無人收割。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四日,雄縣有幾名法輪功學員到天安門,被惡警綁架,當晚上被非法押回雄縣。李成群等不但把這幾位學員非法拘留,非法刑訊逼供,而且勒令有關鄉鎮政府、派出所,對這幾位學員非法抄家。除一老太太三日後被放回,其餘六名學員全部被非法勞教。其中張三圈、劉二樂都是被折磨至生命垂危後強行勞教。李成群曾兩次把法輪功學員韓俊苗強行拉去勞教所,扔下人開車就跑,勞教所強烈拒收,才不得不把人拉回。

與此同時,李成群還下令在全縣強行綁架了二十多名在家中的法輪功學員。在綁架中,李成群打電話命令各有關人員:八月十四日晚抓人,不可走漏消息。在綁架這些學員時,有的學員在家看護孩子,有的在忙活計,有的忙著收秋種麥,惡徒上去不由分說,架著學員塞進車裏將人帶走。有學員問他們:為甚麼抓人,我犯甚麼法了,誰讓你們抓人的,你們拿出執法證來。他們卻說:「這是上邊的命令」(指縣六一零李成群)。李把其中三名學員非法勞教,其他學員被關進大陰靶場洗腦班。因一位學員與母親去了北京,李就把此學員的妻子、妹妹、姐夫相繼綁架並抄家,並揚言還要抓他的妹夫、姐姐和兒子,致使這一家人,關的關、躲的躲,三個家庭一時間只剩下老的老,小的小,勉強度日。

李成群舉辦第三期大陰靶場洗腦班以後,他天天到洗腦班巡視,對和他們講理的學員,拉到別處毆打。李成群對一女學員無故辱罵,其髒話連其他看管人員都覺的不堪入耳。他以勞教相威脅,逼迫學員放棄信仰。後來他將六名不放棄信仰的學員相繼轉移到保定洗腦班繼續迫害,但被保定洗腦班拒絕,李成群竟然宴請保定洗腦班的頭目吃飯,還給保定洗腦班的頭目送去上千元的禮品。

在保定洗腦班,不法人員對其中的兩名女學員剝奪睡眠幾十個小時,輪流看管,辱罵學員更是家常便飯。甚至對女學員有不尊重行為,使跟隨學員的「幫教」(各鄉鎮跟去的人)都看不過去。他們把每人關在一間僅五平方米左右的小屋裏,除上廁所,每天鎖在小屋裏,給學員精神上造成了嚴重的傷害。李成群揚言:「要離開這裏,必須要揭批你的師父,要罵你的師父,罵法輪功,不然就別想出去。」其用心何其毒也。

自二零零一年五月至二零零九年七月,八年中,李成群多次給公、檢、法、司、教育系統、各行政事業單位、各鄉鎮村委、社區居委下達迫害命令,把全縣法輪功學員登記造冊,派人不時地上門騷擾,逼迫法輪功學員表態,放棄法輪功修煉。並多次開辦洗腦班,非法抓捕關押雄縣法輪功學員二百餘人次,非法勞教學員三十餘人次,直接或間接參與迫害致死法輪功學員六人。雄縣法輪功學員被殘酷迫害,李成群罪責難逃。

隨著法輪功學員不斷的向世人講真相,曝光雄縣「六一零辦公室」、雄縣洗腦班的邪惡迫害罪行,雄縣洗腦班已於二零零四年被徹底解體。

非法勞教迫害好人,雄縣「六一零」 罪不可赦

二零零三年四月十三日,法輪功學員文愛霞去雄縣縣城,給兒子買一些日用品,就在坐車回家的路上,遭雄縣「六一零辦公室」、公安國保大隊人員綁架。當天夜裏在雄州賓館,以當時國保大隊蘇士亮為首的五、六個人一哄而上,把文愛霞按倒,半跪在地上,把她的臉按在床上不能抬起,他們發瘋似的連踢帶打,一直到他們打累了才鬆手,當時文愛霞被打得全身疼痛,左臉、左耳、左眼被打得腫脹起來,左眼不能睜開,嘴直流血。三天後,文愛霞被強行關進雄縣看守所。在看守所裏,文愛霞日夜思念她的兒子,掛念她的家人,擔心丈夫的安危。當時正值非典時期,她卻不知道家裏的任何情況。文愛霞多次要求見見孩子(當時她的孩子才五歲,丈夫被非法判重刑十五年),可是雄縣「六一零」毫無人性的將文愛霞非法勞教兩年半。

二零零四年九、十月間,雄縣「六一零」非法勞教了去北京被綁架的六名學員,其中張三圈、劉二樂都是被折磨的生命垂危後強送勞教。張三圈曾被兩次送勞教,第一次因張三圈血壓高,勞教所拒收,可是他卻把張三圈再次關進看守所,等張三圈身體略有恢復,又強送了勞教。雄縣「六一零」還非法勞教了被他們從家中綁架的三名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六年七月,雄縣「六一零」主任李成群與縣公安局主管法輪功的副局長崔啟華、國保大隊長蘇士亮開車到保定勞教所,把被高碑店公安局迫害致殘的王小輪強行勞教,保定勞教所看王小輪傷勢太重執意不收,但李成群等人不顧王小輪的性命安危,交了三百塊錢的CT費,匆忙給勞教所人員買了一箱冰凍礦泉水,倉惶開車逃回雄縣。他們不但不通知王小輪的家屬,還故意隱瞞王小輪的傷勢與下落,其惡行罪不可赦。

酷刑迫害好人,雄縣「六一零 」邪惡至極

雄縣「六一零」凌駕於法律之上,不受任何法律約束,經常行使「特殊權力」。在對待法輪功問題上,施壓於公、檢、法、司迫害法輪功,如果「辦事不力」還會遭到他們的訓斥,甚至以公職相威脅,致使雄縣公、檢、法、司變成了他們的打手,有少數人為了自己的私利,充份放大了人性惡的一面,不擇手段迫害大法學員,手段卑鄙下流、殘忍。雄縣公安局把學員綁架後為出成績,極盡酷刑折磨。當有學員家屬找到這些警察論理,他們說:「如果不是「六一零」叫我們幹,我們也不願幹哪」。雄縣一些警察在「六一零」的指使下,用盡了邪惡至極手段迫害大法學員。

酷刑演示:吊銬
酷刑演示:吊銬

學員甲敘述:「快中午的時候,他們把我送到了公安局,刑警大隊的人給我上刑,用兩個繩子分別套在我的肩上,把我吊在房樑上,下面一個人拉著繩子,我在上面被拉的來回晃。我當時來了例假跟他們要紙,他們不給,血流了一褲子。他們吊了我一天一夜,我覺的心口發熱昏了過去。後來知道他們潑了幾次水都沒醒。就用鐵鏟切人中,把人中切了一道溝,血流了出來。見我呼吸微弱滿臉是血,才把我放下來。我的左臂被吊壞了,抬不起來,手臂耷拉著。他們還用硬東西敲我的壞手臂。把我送到關其他同修的地方,已經是第三天下午了。晚上,他們就又叫來一群打手,用一把接一把的香燙我的腳面。後來改成了煙頭,把我的腳燙的都是黑紫色。一個壞人還直捅我的腋窩,折騰了大半夜,要把我和一起去北京的同修送拘留所。他們把我拉倒,有一個打手說,他有辦法讓我走,接著用煙頭燙我的腳心。他們又拉又拽把我們拽到了拘留所。搜走了我們120元錢。還讓刑事犯看著我們,第四天晚上又把我提到二樓,打手們把我捆在椅子上,拿我的涼鞋底蓋我。鞋底蓋折了,又拿繩子蘸水抽我,累的他們直冒汗,他們換了別的招,拿鐵棍從膝蓋一直敲到腳面。還用肥皂抹眼,又折騰了大半夜……

學員乙敘述:大約中午的時候把我領到了刑訊室。在東西兩邊的床上各靠兩張床,他們讓我站在兩張床的中間,有兩個人分別坐在兩張床上。他們倆把我打過來打過去,全身都打紫了。他們打累了,把我拽上床上。讓我趴在床上。拿著手腕粗的棍棒,開始掄我。棍棒被打斷了,又把我雙手反綁在床上。揪起我的頭髮吊在房頂上。用繩子密密麻麻綁住腿架在椅子上。後面有個三十多歲的壯小伙,用鞋底蓋我後背,一個人用髒鞋墊蹭我的嘴。把牙齦,嘴頭都蹭壞了。牙齒也蹭活動了。一個人用笤帚苗攪我的鼻子眼,耳朵眼。一個用笤帚打腿,一個用煙頭燙腳。用棒敲打我每一個腳趾。這些都是同時進行的。他們累壞了就換別的人,二十多個人來回換。這樣持續了半個小時,才把我送回了拘留所。當時已經是第二天晚上的後半夜了。

酷刑演示:大背銬
酷刑演示:大背銬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二日,法輪功學員劉二樂和本縣的幾位法輪功學員一同去北京,在天安門被惡警非法抓捕,當天下午被雄縣公安局劫持回本縣,遭受了慘無人道的酷刑折磨。二十二日晚,以副局長崔起華、蘇士亮為首的國保人員給他動用酷刑:首先是崔起華打了他兩個耳光,他們問他和誰去的北京,「上頭」是誰,劉二樂不配合他們,蘇士亮就把他反背銬上(背寶劍式),然後打他耳光無數,頭腳摁在一起,五個人拳打腳踢,直至他要出不了氣,他們才停手,蘇士亮又用腳後踩碾他的手指,見劉二樂不回答他們,有一打手用拳頭猛擊他的前胸,後面一個打手挺著他的身體,然後讓他站軍式(兩腿馬步站立)直至劉二樂昏倒,醒來後又強行讓他跪笤帚棍(雙腿膝蓋跪在小木棍上)一個人摁著他,使劉二樂昏倒好幾次。醒後有一個姓劉的打手雙手按住二樂的雙肩,在他背後猛拱他的腰部,當時劉二樂就嘔吐不止,後來才知道那一下使他腰椎錯位。他們打累了就把劉二樂銬在暖氣管上,上廁所三個人跟著。一直折磨到凌晨才罷手,當時劉二樂已不能走路,走動需兩人架著,衣服都被扯爛,神志恍惚。第二天他們騙劉二樂喝下不明藥物,蘇士亮為掩蓋惡行,把他腿上的傷噴上藥以消除傷痕,又把劉二樂折磨兩夜後送到雄縣看守所。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抽打

十多天後又提審劉二樂,蘇士亮、龐××給他戴上手銬、腳鐐把他帶到雄縣刑警中隊,逼他說出資料來源,他說不知道,他們就用坐「老虎凳」折磨劉二樂,把他固定在鐵椅子上,雙腿雙腳固定住,屁股下面是幾根細鐵棍,還不許他睡覺,讓一個打手(開口村的)看著他,一閉眼就用小棍打他的太陽穴,支他的眼皮一直到天亮,換另一個人折磨他。第二天晚上逼劉二樂「招供」,他不配合,他們就大打出手。先是開口村的那個打手用皮帶抽他的腿和身上,見他不說蘇士亮就狠毒的用兩隻圓珠筆夾在他的三個手指間,用力攥他的手指,使他疼痛難忍。而後又用老虎鉗子用力夾他的中指,疼的劉二樂昏了過去,醒來後蘇士亮、龐××又輪流打他耳光,打的他不能說話,頭昏目眩、不省人事。

老虎鉗子(鐵鉗子)夾手指
老虎鉗子(鐵鉗子)夾手指

他們怕出人命找來大夫搶救,強行給劉二樂打了針,一會劉二樂就甚麼也不知道了,直到第二天才醒過來。蘇士亮見他神志不清的樣子就邪惡的說:「弄點大便給他吃,看他吃不吃。」到下午他們才把劉二樂送回看守所,回到監號裏見二樂被打的脫了像,犯人們嚇的都不敢靠近他,見證了惡警打手們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惡凶殘,他們都很同情劉二樂說「好端端的一個人被打成這樣,太殘忍了」都為二樂打抱不平。在號裏劉二樂五天五夜吃不了飯,他們怕出人命,派兩個犯人照看他。看守所所長怕擔責任,叫來法醫給劉二樂驗傷,以後十來天不能進食,同號的幾個犯人用小勺一口一口的餵劉二樂才活過來,後來在他身體還非常虛弱的情況下他們沒經任何法律程序,也沒通知其家屬非法勞教劉二樂三年,送至保定勞教所,致使劉二樂身體腰椎錯位、腰痛、腿痛、耳鳴、左胳膊不能抬起。

另一位法輪功學員龍灣村的張三圈和劉二樂一起從北京劫回。在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二日晚上在刑偵科被迫害三天三夜,同時家被抄。後來給他用了酷刑「滿天星」,就是用一個頭套形的刑具裏面都是釘子,戴在頭上,致使張三圈昏死過去。第二天醒來後,滿頭是血,地上扔著兩塊沾滿血漬的毛巾,滿頭是數不清的釘子眼,後來都潰了膿,二十五日被送雄縣看守所,十多天後第二次遭迫害,蘇士亮、龐××給他用了酷刑坐老虎凳、被固定在鐵椅子上三天三夜,最後昏死過去,造成張三圈血壓高、心臟病、腿腳痛,走路不便。第一次送勞教,因張三圈身體檢查不合格,勞教所拒收。蘇士亮、崔起華等人本可以以此藉口放了張三圈,可是他們並不死心,等張三圈身體剛有好轉又把他強行非法勞教三年。

酷刑演示:鐵椅子
酷刑演示:鐵椅子

好人被迫害致死,雄縣「六一零」罪大惡極

由於雄縣「六一零」長期不遺餘力的迫害法輪功學員,很多學員的身心健康受到嚴重摧殘,學員和學員家屬長期生活在遭受迫害的惡劣環境中;有的學員被迫害的身患惡疾,隨時都有生命危險;有的學員在高壓恐怖下,無法正常學法煉功,甚至被迫放棄修煉,使過去原本病重的身體,因為煉功而康復的大法學員,卻因不能正常學法煉功而舊病復發,憤然離世。

十二歲女孩劉倩被奪去生的機會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十五日,在雄縣葛各莊小學三年級就學的十二歲女孩兒劉倩被保定醫院確診為急性白血病醫治無效生命垂危。父母親看著心愛的女兒就要離開人世,心都碎了。

母親突然想起修煉法輪大法祛病健身有奇效,抱著最後的一線希望,在女兒的同意下給女兒念大法書。沒想到小劉倩從此一天天好起來,學了三天,奇蹟出現了,孩子想吃東西了,並要起床煉功。等七天過後身體完全恢復了。

孩子的所有親屬無不稱「法輪功」神奇。小倩倩如同一隻快樂的小燕子,在人群中飛來飛去。她還學會了騎自行車,摔了跤也不礙事,小臉紅撲撲的,所有見到她的人誰也不會相信她是一個曾被醫院判了死刑的人。父母透過親屬關係曾帶倩倩到醫院檢查,結果血常規四千四,一切正常。一家人過了一個快快樂樂的年。兩個多月內孩子的病從未反覆。這在現在醫學上都是無法解釋的奇蹟。

二零零四年正月十七學校開學時,學校的校長、主任、老師見到劉倩都說是醫院誤診,不相信劉倩是煉法輪功煉好的,而且逼迫劉倩在上學與煉功之間做出選擇。只十三歲的小劉倩無法面對這嚴酷的現實,她是那麼喜歡上學,自那日起,小倩倩失去了往日的歡笑,整天悶悶不樂,不吃不喝,父母問甚麼也不說話,時常哭泣。只要有人一提到學校的「老師」,她便非常害怕、氣憤、心情煩躁。她對父母說她不想上學了。此後,小倩倩精神、身體狀況越來越差。第五天,二零零四年二月十二日(正月二十二)那天,她突然神志不清,繼而昏迷不醒,驟然死亡。

為甚麼小劉倩雖身患絕症,卻能通過修煉法輪功身體康復呢?因為雖然孩子瀕臨死亡,但她對生活充滿了憧憬與希望,這顆堅定的信念使她能一心修煉法輪大法,大法的神奇便展現在她的身上。而對法輪功的鎮壓,學校老師對孩子的施壓,打破了孩子的夢想,失去生活的勇氣,是對可憐的孩子精神上的扼殺。作為一個人來講精神上的死亡往往比肉體上的死亡更可怕。而這種在精神上扼殺的手段是共產黨歷次運動最惡毒、最殘忍而又無形的殺人手段。

王小輪的父親在騷擾中離世

雄縣王家房村的法輪功學員王小輪夫婦,曾被迫害的相繼流離失所。他的老父親積勞成疾身患絕症。後來在法輪功學員的幫助下,老父親開始學煉法輪功,身體漸漸好轉。可是雄縣「六一零」等不法之徒們仍然沒有停止王老漢一家的騷擾迫害。

二零零二年的大年三十晚上十二點多,邪惡之徒們跳牆破門而入進到屋裏,把熟睡的二老驚醒,恐嚇他們:「你兒子他們回來沒有」。小輪的父母和年幼的孩子嚇的不知所措。二零零三年春季,老父親通過煉功身體逐漸的恢復,一次村裏的鄉親和小輪父親開玩笑說:「看你病好的這麼快,滿面紅光的,一定是煉法輪功煉的吧?」可老父親因害怕不敢說實話。家裏人看到老父親病見好轉,都很欣慰。

可恨的是在雄縣「六一零」的命令下不法人員還是經常來騷擾,不斷的騷擾迫害使老人的身心受到了極大傷害,以至後來不敢學法煉功。老人於二零零三年冬季舊病復發,在臥病期間,十里鋪派出所所長曹志清帶人和「六一零」人員連續兩晚進行騷擾恐嚇。老人由於害怕驚嚇,壓力到了極限。

二零零三年臘月二十七,不法人員又去騷擾,老人正月病情加重。二零零四年正月二十又去騷擾,在老人病危的幾天裏,每天不分晝夜的都有「六一零」派來的人監視。二零零四年農曆二月二十,老人含恨去世。善良的老人雖生命垂危,但心中卻深知法輪大法好,臨終前他還特意囑咐老伴:「你也煉法輪功吧」。

閆海波在迫害中去世

韓莊村的閆海波在修煉法輪大法以前患有腰間盤突出、類風濕、腿疼、腿浮腫,得法五個月後,各種疾病不藥而癒,身體恢復健康。閆海波身心受益,親身感受到了大法的神奇、美好。然而,剛剛得法五個月,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開始利用國家、政府鎮壓迫害法輪功,閆海波去北京和政府講明自己受益的情況,說明大法的美好,被非法劫持回雄縣,非法關押三天。後於二十七日再次進京,二十八日劫持回雄縣,被雄縣公安、政法人員敲詐五千元,非法拘留十五天,取保候審。一九九九年十月,江××集團把法輪功定為「×教」,閆海波再次到北京上訪,後被非法關押在雄縣看守所迫害,長達六個月,在釋放時公安局政保股索要所謂的保證金三千元。回家後他曾多次遭當地不法人員騷擾迫害。

二零零二年七月底,閆海波在朋友家煉功,被惡人舉報,被不法人員抓到雄縣公安局後受盡酷刑折磨,被當時的政保科科長楊小同、沈××、王××等幾個惡警在縣委對過的雄州賓館用刑和毒打二十四小時,使其身體受到重創,後被非法勞教兩年半。閆海波在身體本來就不好的情況下,在保定勞教所又經受了滅絕精神靈魂的強迫洗腦,不法人員逼迫其放棄修煉,使閆海波身心承受著巨大壓力,身體經常不適、四肢無力。

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一日,閆海波總算結束了地獄般的勞教生活,獲釋回家。可剛剛被釋放回家後的第六天,雄縣「六一零」又無故綁架到雄縣洗腦班繼續迫害,被非法關押六天,強迫寫「保證書」後才放回。在如此恐怖高壓下,閆海波的精神一蹶不振,經常四肢無力,臉色發黃、發虛,不能正常學法、煉功,幾乎放棄了修煉。二零零五年二月底,閆海波的身體健康狀況惡化,去北京大醫院檢查確診為腎衰竭、腦水腫、眼底出血,於二零零五年三月三十一日含冤去世,終年僅三十三歲。

韓俊苗含冤離世

法輪功學員韓俊苗,在修煉法輪功以前患有多種疾病,煉功後不藥而癒,並且道德標準得到昇華。但是,中共鎮壓法輪功的運動開始後,韓俊苗遭到慘無人道的迫害,先後輾轉經歷了三個勞教所,受到殘酷的折磨。勞教釋放後,又頻頻遭到雄縣「六一零」的迫害,直至含冤離世。

韓俊苗
韓俊苗

二零零三年十月,韓俊苗輾轉了三個勞教所,經歷了幾乎所有的酷刑折磨,這一切都沒能使其放棄自己的信仰,就連迫害她的惡人都為之佩服。但是她的身體畢竟受到了嚴重的摧殘,她身體消瘦,臉上留下被電棍電過的疤痕,手和腳都裂著大口子,手腳一動就往外流血水。好不容易盼到解教釋放與家人團聚的那一天,可又被雄縣「六一零」直接關到雄縣大陰靶場洗腦班。「六一零」主任李成群,指使邪惡的打手對其再次進行肉體折磨、迫害,強行剝奪睡眠、強行灌食。四十多天後,他們沒能達到令其所謂轉化的目的,李成群還不善罷甘休,又把她強行送到保定洗腦班,在那裏她又經歷了一個多月的殘酷折磨後才回到家中。可是自那時起,韓俊苗的身體一直不好。但是「六一零」並沒有真正給她自由。對她經常監視跟蹤,包括上街、買菜。特別是一到敏感日,經常是幾個人長住她家,晝夜看管,晚上她家睡裏屋,看管的人睡外屋。而且雄縣「六一零」主任李成群還想千方百計地妄圖把她勞教。

二零零四年十月,李派人在韓家強行綁架韓俊苗,並把她直接送到保定勞教所,因她身體虛弱,保定勞教所拒收。李竟然把韓俊苗丟在勞教所,自己偷偷溜走了。後來保定勞教所給李打電話,讓他把俊苗接回來。李看勞教所執意不收也無計可施,只好把俊苗接回,但仍不放人,直接關到雄縣洗腦班繼續迫害。當時俊苗被他們折騰得已不能進食,一吃就嘔吐。幾天後,俊苗九十多歲的老母親聽說後,拿東西去看望俊苗。看到女兒虛弱的樣子,可憐的老母親心疼得受不了,不斷央求惡人放了女兒。可是他們卻無動於衷。急得老人家不知如何是好,最後將自己兜裏僅有的三百元生活費掏給了管教張國立,他們才出於怕擔責任的心(因俊苗身體已非常虛弱),勉強放人。可是儘管俊苗被放回家,可是雄縣「六一零」絲毫沒有放鬆對她的迫害,派人二十四小時在韓俊苗身邊看管,並揚言:「等能站立了,繼續送勞教」。這使韓俊苗及其家人精神與內心受到極大的侮辱與傷害。

韓俊苗被勞教釋放後,就被剝奪了上班的權利,由於丈夫經濟來源不高,兩個孩子上學,家庭經濟狀況很差,她曾說:「我該吃一口,我吃半口,也要叫孩子們吃好」。為了生活她曾多次要求單位給恢復工作,可是領導迫於「六一零」的壓力,不予辦理。可她是多麼想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呀!

二零零五年春季的一天,她決定去上班,她希望、她相信,憑她的善心與真誠會使領導明白與感動的。她每天按時上班,領導不給分配工作,她就辛勤的打掃衛生。一晃兩個月過去了,她恢復工作的希望也慢慢破滅了。那一天,單位答應向「六一零」反映她的工資問題,誰知第二天,以「六一零」李成群為首的七、八個彪形大漢再次闖入韓家。李騙韓俊苗的丈夫說:「保定勞教所來電話了,要給韓俊苗體檢。「俊苗說不去。李隨即叫幾個隨從進屋,不由分說,上來又拉又拽又抬,強行把她裝進車裏。到了勞教所李成群東找西找,好話說盡,妄圖讓勞教所把她留下,可勞教所還是執意不收,李只好氣急敗壞的把韓俊苗送回家。可是還是派人二十四小時看守。其間正是兩會期間,可兩會過去兩天了,監守的人還不撤走,以至於把一直是逆來順受的韓俊苗的丈夫都氣得忍無可忍,氣憤地大聲訓斥道:「兩會都過了你們還不走,簡直太無聊了。」直到此,那幾個人才灰溜溜的走了。

韓俊苗曾說:「自從從勞教所回來,這樣的迫害我記不清有多少次了,輕則門前『站崗』,重則白天黑夜進駐我家,干擾的我們全家根本無法生活,小女兒一想到家中有這些人在,放學都不想回來,上課都聽不進去老師講課」。

一次一次的無休止的騷擾迫害,使韓俊苗一家根本無法正常生活,更使韓俊苗無法正常修煉,身心承受著巨大的壓力,致使她的身體健康狀況時好時壞,終於在二零零五年五月六日凌晨含冤去世,終年五十三歲。人已屈死,本已痛徹心肺,可就在韓家舉行葬禮的幾天,雄縣「六一零辦公室」還派人在韓家街道口盯梢。

十餘年來,雄縣「六一零辦公室」經歷了三位主任,尤為李成群在崗最長,迫害法輪功最甚,罪惡最大,已被追查國際組織備案追查。他的大名已登上國際法網恢恢網站的惡人榜,其編號是:27526.他的罪行也已收錄到《保定邪黨迫害法輪功十年罪行錄》與《燕趙悲歌》的紀實錄像中。

第二任主任馮志國,本人雖有良知,內心並不邪惡。但在中共非法設置的這樣一個沒有良知人性、沒有是非善惡的六一零崗位上,權欲勝過良知。在任兩年期間,三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勞教,一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五年,多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騷擾、拘留、勒索。二零一一年七月,六一零傳達命令各學校師生在污衊法輪功的紅布上簽字。他的這段人生經歷給自己的生命造下了污點,儘管現在馮已調離該崗位,但其在職時所造下的罪業如何抹掉?如不知醒悟,也難逃其罪,這是善惡因果的天理。倘若他能醒悟,誠心懺悔,脫離中共,不再參與迫害,才會在未來天理的輪報中免於惡報。

二零一一年八月,第三任主任的郭向東,雖剛剛上任不久,但已發生多起法輪功學員遭非法騷擾事件。尤其,郭在全縣教育系統、社區、鄉村積極推行所謂的「承諾卡」,用以毒害世人和學生。郭的上述行為已構成對法輪功學員和世人、學生的迫害。

今天所例雄縣「六一零辦公室」迫害大法學員所犯下的罪行,僅僅是眾多案例中小小的一部份而已。十餘年來,它騷擾、迫害雄縣法輪功學員的次數已無法計算。它給多少個家庭帶來災難,使多少骨肉分離,甚至家破人亡;使多少孩子失去父母的關愛,使多少父母盼歸兒女哭乾淚眼,使多少好夫妻高牆相隔形單影隻,不能團圓……非法罪惡的雄縣「六一零辦公室」,其罪行累累,惡貫滿盈!

結語

法網恢恢,疏而不漏,善惡有報此乃天理。但是,作為修煉「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輪功學員,儘管她們受到各種形式的迫害,可是她們絕不會對任何個人產生怨恨,她們只是不願意看到任何一位雄縣老鄉、官員、公職人員,因迫害法輪功而將來受到追究,甚至殃及自己的親人。我們真心希望所有的人能夠明白法輪大法好、明白法輪功受迫害真相、明白法輪功學員都是好人、明白雄縣「六一零辦公室」是一個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罪惡組織、明白中共和江澤民才是迫害好人的元凶。選擇遠離中共邪黨,遠離「六一零辦公室」這個非法罪惡的崗位。願所有雄縣官員不再參與對法輪功的迫害,為自己和家人擁有一個美好的未來,做出自己正確和明智的選擇。

註﹕以上敘述過程中的人名用「××」代替的,不是不知其名,是念其有悔過之心或調離不再參與迫害而隱去了其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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