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師父的話 證實大法講真相

——做真正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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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一月二十五日】(接前文《隨師走上返本歸真路 - ── 真正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上)》

聽師父的話 證實大法講真相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風和日麗,天空藍藍的,像水洗過的一樣清透,天氣好的出奇。輔導站召開大型法會,有十四名學員在會上交流,從六歲孩子到七十多歲的老人,有教師、工程師、老軍人等。法會要結束時大家知道了北京的情況。二十六日早晨,公安局來人要了法會的發言稿,這些交流稿是最好的洪揚大法、證實大法!四二五以後整個空間中瀰漫著緊張和壓抑,彷彿暴風雨要來臨。煉功點有便衣警察晃動,這並沒影響我們集體學法、煉功、洪法。五月十三日是週五,晚上學完法後大家說到了「師父傳功講法七週年」的日子,我找出做橫幅用的紅布,丈夫和同修剪字做了橫幅,第二天一早我和丈夫將「紀念李洪志師父傳功講法七週年」的橫幅掛在路邊,想不到這是我們最後一次公開懸掛「紀念李洪志師父傳功講法」條幅。當天的上午和下午我們聯合其它煉功點一起在路邊集體煉功洪法,我們把「紀念李洪志師父傳功講法七週年」條幅又掛上了,拍了很多照片,成了珍貴的歷史記憶。

這時李洪志師父在加拿大和美國芝加哥法會的講法錄像相繼傳來,師尊在加拿大講法時說:「所有對我們不理解的人、攻擊我們的人,都講著同樣的一句話:你們做的那麼好?不可能。就是說他不相信人類還能有好人存在,那麼我們就做給他們看一看!!!」(《加拿大法會講法》)看到這,我不知不覺的流淚,甚至有些哽咽。我心裏堅定的說:弟子一定做到,做給他們看!

七月十九日晚我在家把二台電視連起來放師父《在芝加哥法會講法》的錄像。兩個房間坐滿了學員,播放到近十一點鐘,其實自四二五以後我家一直有便衣警察監視,我和丈夫沒有怕,每天仍舊學法煉功、洪法,我們做的堂堂正正,在做最好的事、最正的事。

七月二十的早晨,丈夫從煉功點回來,一群警察闖了進來,把丈夫帶走了,中午得知同一時間大陸各地站長、輔導員都被公安抓了!

七月二十一日早我自己背著錄音機去煉功點,女兒起來了說了「媽媽我和你一起去!」我沒聽明白,問女兒,放假了你起這麼早幹甚麼?女兒說:「爸爸不在家,我幫你背錄音機去煉功點。」當時我好感動,女兒才十多歲啊!我們不知將要發生甚麼,可我們信師信法,堅定修煉的心是不變的。三天之後的上午,公安人員和丈夫一起回來了,我和丈夫像對待客人一樣給他們泡茶,心態理性平和。一正壓百邪!我和丈夫在臥室學法,他們看電視,看到我們供李洪志師父的法像,勸我們收起來。七月二十二日電視開始播放污衊大法的內容,他們當時是奉江鬼和羅幹的命令,搞出甚麼樣的事情,他們也不知道,看到電視播放的內容,他們也覺得新聞太假了,幾天和公安的接觸下來,他們看到我們按「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也很敬佩,他們的頭說,上邊命令搜書等等,我們不搜了,你們自己保管吧。當時家裏存有很多的大法書、資料。最後連張紙片也沒帶走,表面看似簡單,師父在《美國中部法會講法》中說:「一個不動就制萬動」。這是對法堅定的心不動,和師父加持的結果。當夜,電閃雷鳴,狂風夾著暴雨,蒼天為之動容,誰能想到中共會幹出這樣的邪惡事來!

七月二十三日的早晨我和丈夫還是背著錄音機去了煉功點,幾輛警車已先於我們守在了煉功點,不允許我們煉功了。一夜之間修煉環境變了,集體煉功、學法的環境沒有了,電視電台報紙全都在誹謗大法。我們一家三口決定上北京反映真實情況,儘管不知前面是怎樣的路。七月二十四日登上去北京的火車。北京的天氣高溫酷暑,是百年不遇的高溫,這是天在警醒世人,這是謗佛謗法遭到的天懲,天安門廣場,全是來自全國各地的學員。從北京回來,電視廣播還在反覆的播放誹謗大法和師父的內容,我氣憤的不看電視,覺得氣是人心,不能被常人的情緒帶動。得看清邪惡造了多少謠言,要揭穿這邪惡的謊言。師尊說;「維護不維護這個法,宣傳不宣傳這個法,洪揚不洪揚這個法,將來同化不同化這個法,都是你們大家自己的事。」(《法輪大法義解》)以前還理解不透,明白了現在需要我去維護大法、證實大法。沒有輔導站了,真的是自己的事了。

我工作的公司是國有大公司,我是公司裏最早得法修煉的,辦退養手續後很少去公司,公司來電話讓我去,並派車來接我,幾年沒見面了,他們看我精神飽滿,很陽光的樣子,以前病魔纏身的憔悴都不見了,非常驚奇,驚訝的目瞪口呆。在來的車上我和他們講真相,他們一言不發,他們知道我將面對甚麼,替我擔心,我並不知道。進了書記辦公室,滿屋的人,所有總公司、分公司的相關領導都在,坐滿了,空氣好緊張,我落座後,書記說:「知道為甚麼找你來嗎?」我說;「不知道。」我的回答令室內靜得掉根針都能聽見。是師父給我的智慧,大法賦予我的理性,他們絕意想不到我會是這樣的回答,他準備的問話進行不下去了,在法理上我明白同時同地存在另外空間,我不在他們的空間場,他們的思維帶動不了我,我是修正法的,帶有正法的能量場,能立即解體他們不好的思想。靜了一會,工會主席說:「知道你煉法輪功身體好啦,一九九三年單位為你支付八千多元的醫藥費。七年你沒有花過一分錢的醫藥費。」我接過話說:「對呀!這是事實,沒病會裝病,我不會有病裝沒病吧?我煉法輪功滿身的病好了,我無法感謝、報答我師父,我只有按真、善、忍的準則要求自己,提高心性,按我師父的要求做好人,聽師父的話,才能報答我師父。我們師父傳功講法是『本著對社會負責,對人類負責』(《法輪大法 悉尼法會講法》)這個原則做的。我辦理退養的時候還不到四十歲,身體好了,我自己做生意。現在下崗的很多,我內退有一份收入,我放棄了經商,給下崗的人提供一個就業的崗位。我的精品屋值十多萬元,我幾萬兌給了別人。師父告訴我們放淡名利,修成無私無我,要為別人著想的人,今天面對你們這些領導我很慚愧,我深感對不住師父。」突然有個人說,「媽呀!修的這麼好,還說沒修好。」我說我說的是真心的話,是修真的「真」他們感受到了。我說,我師父讓我們洪法,讓不知道法的人了解法,我這麼多年只顧自己在大法中受益,而沒能來給各位領導洪法,沒能把《轉法輪》送給你們,現在電視廣播報紙都在誹謗大法和我師父,毒害了你們,我感到很內疚!我的真念,打動了他們。書記說:「李洪志大師真了不起!教出你這麼個好弟子!」接著說,「你別去北京!」我笑了,說:這裏在座的全是我的領導,是工作上的領導,在去北京,包括出國,我們是平等的,是憲法賦予我的自由。我們去北京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法輪功是對社會對我們這個國家乃至世界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書記說,煉法輪功的都像你這樣,李大師多高興啊!我說;「會的,每個法輪功學員都會這麼做的。」接著說,開車送你回家吧。從始至終滿屋子的人沒說上五句話。就這樣,在師尊的加持下,沒人說一句不利大法的話,這是他們的選擇。(迫害十多年,我所在的公司沒迫害過一個大法弟子,而且把大法弟子放在主要崗位,放在市政府的十大窗口之一)。事後同事來電話說,我們都替你捏了把汗,說你不寫保證,停發你的工資,你走了,他們說,看人家煉的那麼好,咋好意思讓人家寫保證。聽了這話我心裏想,我是大法弟子,怎麼會給人寫保證呢!

我們這個大家族由七個家庭組成,有一個家庭當時在國外,四個家庭是學法小組,每天都集體學法,年節假日很少聚在一起。二零零零年除夕夜全家聚在一起,家裏不修煉的常人說到煉法輪功,「祛病健身我們看到了,我們信,電視演的一看就是造假,你們師父不掙錢,不信!沒錢哪能買那麼大的房子……」人的思維就是這麼的狹窄,這麼的妒嫉。我們師父傳功講法這件事情,你們不修煉怎麼理解的了呢?我師父在中國大陸有上億的弟子,一人給師父一元錢,我師父就是億萬富翁,給十元百元千元,我師父就是十萬百萬千萬億富翁,別說給師父一元錢,我師父如果要我的一元錢,我就給我師父上萬元,給上萬元都無法表達我對師父的感謝,這還得看我師父要不要,電視上說我師父有豪宅(這是中共喉舌媒體造謠),憑甚麼我師父不能有豪宅呀?我師父使上億的人得到健康的身心,挽救了多少家庭,多少家庭從新有了歡樂,使多少人在社會中做好人,帶動了社會道德水準的回升,別說我師父有豪宅,我有錢,我給我師父造宮殿,還得看我師父要不要!電視說的豪宅裏還有金銀飾品,金銀在我的眼裏算甚麼,在我師父的眼裏更算不了甚麼了,我師父的弟子遍布全世界。我師父要我們甚麼?我師父只要我們返本歸真,修心向善的心。說到這我的姐夫大聲的喊著,說的好!說的好!

師父《心自明》的經文發表後,師父不斷的又有新經文發表,我意識到對世人講法輪大法的真相的重要,不管當時的環境怎樣,我把法輪功祛病健身,電視造假的畫面一一揭穿,比如那些自殺的畫面等,誰家人自殺了還留張照片,不趕快搶救,去找記者拍照,根本不符合常理。這樣講一個明白一個人,我心裏有法,遇到不同的人用不同的方式,打開常人被謊言毒害的心結。

師父發表經文《理性》中說「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講真相時我從不爭辯,效果都很好,一次打出租車,司機說:「阿姨我認識你,你給我講過法輪功。印象可深了。」茫茫人海中竟然再次相遇,真是機不可失。那是三、四年前給他講過真相,我又深一步的講了大法的真相,並給他做「三退」了。

遇到有信仰的人,我感到他們得不到正法是很苦的,這種苦他們自己是意識不到的,講中共的邪惡,對正信的迫害,活摘器官,迫害的元凶在多國遭起訴等,講大法在世界洪傳,我和他們的差別是甚麼;你們是求佛,我是修煉。我有師父,你們沒有!這是最重要的區別!讓他們升起對大法,對大法師父,對大法弟子的敬佩,我是幸運的,也比你們有悟性,所以先走進法輪大法修煉的,我相信將來你也會走入大法修煉的。並給他們背師父的原話聽,他們常常激動的說,從來沒聽過這種說法。一再讓我多講給他聽,女兒在旁聽後說;「媽媽講的真好,你怎麼知道這麼多呢?」我說師父在《轉法輪》中〈佛家功與佛教〉,〈修煉要專一〉,經文《佛法與佛教》講了釋教的傳出發展和演變過程,是師父的法給媽媽開啟的智慧。

給一位相識幾十年的同學勸「三退」,他說:告訴你老同學,十多個人給我講過「三退」了,不能這麼簡單的就退了。我說:「你是一個很幸運的生命,十多個大法弟子救你,你不抓緊時機,為自己選擇未來,還等甚麼?」聽了,他鄭重的說:「老同學聽你的,給我退了吧!」

我單位的財務處長,幾位同修多次講「三退」都不退,同事孩子的婚禮上,我們坐在一起,我說:心萍,聽過三退保平安吧?她說:聽過。我說;那我幫你退了吧。她說;行。我說:就用心萍的名字退吧,她說,行!就這麼的簡單,其實一點都不簡單。這是在多位同修講過真相的基礎上的結果。

我有位最要好的同學,我們從小經歷隨同父母走過那動盪的年代,我隨父母走「五七」,她隨父母去「三線」,回城後,趕上了恢復高考,考取了同樣的專業,我考上了本科,她考取了大專;我倆同樣嫁給了軍人丈夫。分分合合一直保持著聯繫,我一跟她講大法真相,她就哈哈大笑,真是「下士聞道,哈哈大笑」。她的表現,使我們的友誼似乎蕩然無存,讓我從心底裏厭惡她,不想見到她,這不是真正的我,我是修善的,為眾生得救的。這是強加給我的感覺。大紀元發表系列《九評共產黨》後,想到她是搞政治的,是邪黨黨員,必須勸她退出邪黨,說幾次她都不退,有時邊給她講,邊發正念,她就不說話了,但也不表示同意三退。我想我就是要讓她退出邪黨,救度她,我心裏反覆念著「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洪吟二》〈法正乾坤〉)。「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我們又見了面,我說:給你講大法的真相,你總是哈哈大笑,法輪大法從中國洪傳到全世界,三退大潮勢不可擋,明白真相的人都在和中共脫離關係,作為最親密的同學,不告訴你這件事情,是我對不起你,你不能為自己選擇未來,是我最大的遺憾!她想了想說:退了吧,給我兒子也退了。分手時囑咐我別忘了她兒子的名字。

心存正念,整體配合

一九九九年末,親屬同修從香港帶回幾份彩色真相傳單來,當時,在大陸是做不出這樣精緻的真相資料,我想同修一部法,大陸的真相資料也應該是這樣的標準,這一念,師父給我開啟了這方面的智慧,我學會了使用電腦,上明慧網,下載、打印文件等,我也要為救度眾生製作精美的真相資料,我用最好的打印紙,適合彩色噴墨,小冊子用各種彩色紙做封面,配彩圖更柔和精美,單張的傳單全部用八十克紙打印製作,大法弟子是在用心救人,真相資料的內容是鮮活的實例,法輪大法的美好,大法在世間救眾生,就是通過了大法弟子的所為,展現在世間。

在師尊的加持下我突破了舊勢力在經濟上的迫害,我為同修提供師父的新經文、《明慧週刊》、真相資料八年多了,無論我生活的多麼拮据,我都堅持不收同修的錢。和我配合的同修阿姨年紀有七十歲了,我們沒有年齡文化的差異,七年中沒有一次因我的原因,而改變約定的時間取資料,我無條件的配合她,我們之間除修煉外,沒一分錢的關係,也不去摻雜任何人情,聖潔而純正!阿姨同修修口很好,周圍的同修多年都不知道我做真相資料。我所承受和承擔的一切從不和她說,默默的配合,純淨自己的心態,使真相資料起到救度眾生的作用。現在阿姨同修也能獨立上網,自己做真相資料了。神奇的事情在做好「三件事」中顯現的越來越多。用於救度眾生的法器也多,我有裁紙機,切紙刀,大小訂書器,塑封機等,刻錄機等。同時我也悟到自己能走出證實法的路是不夠,大法弟子整體提高成熟才是師父要的。

和我同一公司的同修遭到了綁架,晚上才得到消息,人被關在哪裏不確定,家裏的常人抱怨,思維和觀念站在了邪惡一邊,說的話做的事不計後果。同修沒修去的觀念也造成同修之間的間隔,使一些事情變的複雜了。我主動參與營救。當時我闖出黑窩才不到一週,沒有同修和我配合,連親屬同修都不配合,我僅有一念:「我有師父」,就能營救同修。見到公司經理,我把同修的情況說了,總經理立即說,你寫,怎麼樣利於儘快救出來人就怎樣寫,我起草擬稿後由文秘打印,總經理問到同修丈夫怎樣,我說也一同遭綁架了,他就讓我再起草一份說明。表面上我在公司只是個打工的,但一切都是為大法存在的,在常人眼裏,總經理讓我起草擬文,簡直是天方夜譚,可這就是真實的事情,在修煉中經歷的這種超常的事,真是神奇啊!很快,二份帶有紅頭文件樣式的擔保書打印出來。要我以外企工作人員的身份去公安局要人。

我去了公安局,那天風刮的能把人吹倒,天氣陰沉沉的,空氣中瀰漫著邪惡,到了公安局長的辦公室,和局長說明來意,他讓我去見政委,遞上文件,沒等說上一句話,政委說你到外面等我十分鐘。這十分鐘好漫長,不好的念頭總往出冒,想著文件遞上去了,回去算了。又想,不行,再發正念,這樣反反復復的,自己剛闖出黑窩,有陰影,有干擾。心想「一正壓百邪」(《轉法輪》)的法理向內去找。背《論語》,背完再發正念,求師尊加持,門終於開了,我講了同修是在外國學煉法輪功,他們有很高的學歷,他們按真善忍去做好人,因有信仰而被關押,應立即決定放人。我以第三者的身份把真相講給了他,他說會儘快的協調放人,幾天後同修回公司上班了,可我回公司上班的事卻擱下了,當時外國經理是同意我回去上班的,我的生活很困難需要這份工作,舊勢力的黑手爛鬼在干擾,讓我沒機會回公司打工了,剛到公司打工的第一年,我曾辭過職,公司找了幾個替代人選,外國經理都不滿意。就給我增加了工資讓我回公司的,這次我不是辭職,是邪惡迫害,我不能承認,可接替我工作的人,工作幹的很好,和員工關係處的也很好,回公司的事情似乎很渺茫。我發正念清自己空間場,也增加時間清理邪惡干擾,見到公司經理,我說很需要這份工作,女兒上學,丈夫被非法關押,我不能失去工作。沒想到她(指同修)行政主管,也和我一樣遭綁架,忙著救她,幾次來公司顧不上自己的事了。這時兩位外國經理起身,站在我面前,同時給我深深的鞠躬,讓我休息一個月後回公司上班,我是一個打工的,兩位外國人給我鞠甚麼躬啊,是他們生命明白的一面,對大法弟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法輪大法 精進要旨》〈佛性無漏〉)而敬佩,是對大法造就的生命的敬佩。

同修在出差時遭邪惡綁架迫害。我得知消息,立即讓同修公司的員工知道,將消息發給明慧,曝光中共的邪惡。第二天同修被非法關進了看守所。再次將消息發往明慧,並請當地同修配合,大法弟子做任何事都要擺正基點,起到救度眾生的作用,我們不會說外語無法對外國人講真相。同修的家人給我打來電話說。正在公司和外總交涉,我立即去了,家人說:「這個翻譯好像不是向著咱們說話!」我覺得自己的頭好大,思維快速的像閃電。同修在外企,是高管,上司是外國人,營救同修的這件事中,給誰講真相,給大陸的外國人講真相。在營救同修這件事上只能讓眾生得救,給生命一次選擇的機緣,同修公司的中國員工,全都「三退」了,是了解真相的,做翻譯的員工,不是向著外國人,做翻譯是不帶情緒的,這個員工的語言能力有限,我想到了一位外語更出色的員工,怎麼找他呢?這時我的眼前出現了一串數字,清清楚楚,是他的電話號碼,我立即打了過去,他聽出了我的聲音,我問W的事都知道了嗎?他說我們員工都說了,都站在W這邊,W是出差被公安帶走的,外總必須出面,同時告訴他Y員工不適合做這件事的翻譯,這個突發事件,Y員工組織語言的能力有限。請他做這件事的翻譯,他說可以,問他可否提供北京總部和外國總部的電話,他說可以。放下電話,同時告訴家人,提出要C員工做翻譯,並講了Y員工不適合做翻譯的原因,免得誤解Y員工,大法弟子做任何事都要擺正基點,只能讓眾生得救,而不能毀眾生。在師尊的加持下,當天得到了外企在大陸所有公司員工的電話,和外國總部的電話,並將全部電話發給了明慧網,我和三位同修用一下午的時間,把W同修出差在北京遭公安綁架的事,用手機打給外企在大陸的所有分公司的中國員工,讓中國員工都知道此事,曝光中共的邪惡。外國人怎麼辦呢?我們都不會外語,歐美同修也不講這門外語,想到了求助明慧同修,請將W同修遭迫害的所有信息轉給那個國家的同修。

同修的家人要求外籍經理派人去北京要人,那天是週六休息,全體員工到公司配合家人,站在W的一邊,這些常人在這件事上做的很感人!得知W同修被當地公安接回的消息,定好了晚上八點為出發的時間,通知更多的同修發正念,發完六點的正念,得到了確切消息,同修八點的車回來,所有準備要晚上到車站的同修都準備好了,立即出發了,那天同修的孩子都是提前放的學,以往正是接孩子的時間。大家說好,互相之間不打招呼,不說話,就是發正念。由於是夜間,外面黑,出口裏面燈亮,當同修從出口走過來時,大家不約而同的朝出口走出去,那種氣勢,同修的婆婆立即感覺到了,怕的不行。之前說好了,不讓人上前的,見到同修全迎了過去,對同修多日的惦念一下釋放了出來,更重要的是要讓同修看到我們都在正念加持。第二天下午同修堂堂正正的走出了派出所。這天我在派出所外面有十多個小時,沒吃沒喝沒上廁所,到家恨不得馬上躺下放鬆放鬆,但不行!我要把同修回來的消息及時告訴明慧和所有幫助營救的國外同修,快速的打字:「明慧同修您好,W同修已回家了,感謝師尊的加持,感謝明慧同修,外國同修和所有參與的同修的正念加持,請轉告外國同修。」打完這幾個字我已是淚眼模糊,整個營救過程中,處處體現師尊的加持,講真相救人是萬能的鑰匙。鼠標輕輕一點,把大陸同修和明慧同修、外國同修連上了。形成了整體配合救同修,整個過程中,無條件的配合最主要,過程中體悟到了大法弟子整體配合的好,才會展現大法在世間的神威和正法的輝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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