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清真相是成功營救同修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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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一月二十三日】二零一一年我用大部份的時間和精力,參與了當地營救小組的工作。營救同修其實也是證實大法、全面落實師父要求的三件事的綜合性項目,對我來說,也是不容絲毫懈怠的一個紮紮實實的修煉過程。

我們所營救的同修名叫林蘭(化名),女,四十多歲。二零零八年奧運期間,被惡黨以「維穩」之名綁架。當時,所在地的派出所惡警突然闖入家門,不由分說就把林蘭抓走,同時非法搜查,搶劫了許多私人財物。在市看守所關押期間,邪惡之徒先後三次對林蘭非法秘密開庭,因所謂證據不足,被迫推遲宣判;卻又非法堅持進行所謂「繼續調查」,實為繼續施以殘酷迫害。二零一零年十一月,營救小組正式成立,並組織同修開展了一系列的營救活動,林蘭終於在二零一一年七月初堂堂正正返回家中。這是大法的威力,也是參與營救的同修整體配合、整體提高、整體昇華的必然結果。

這裏向師父彙報、並與各地同修交流:半年多的時間,我是如何和同修一起,堅持不懈的講真相,做到在營救中修好自己,在修自己的過程中堅信「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自覺圓容好師父所要的,紮紮實實做好營救工作的切身體悟。

(一)只要是正法的需要,就無條件的配合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的一天,營救小組同修告訴我,有兩位大法弟子與林蘭的家屬一起,到區法院講真相要人。不料主管迫害的趙姓女法官表現的很兇,弄得家屬真的不想再見這位不講道理的「法官」了;趙姓法官還曾當場衝著兩位同修呼喊:「你們是甚麼身份?我要叫警察啦!」兩位同修見她咄咄逼人的架勢,一時有點兒不知所措。聽到這兒我隨口應道:「這好辦,你就問她:趙法官,甚麼身份重要嗎?人都關了兩年多了,這事兒是你經手辦的,我們當然要問你;我們一沒罵你,二沒打你,你叫警察幹甚麼?」同修見我說的有板有眼,馬上就建議說:「大姐,你也參與進來吧,發揮發揮你的強項。」從此,我就成了營救小組的一員。我覺的,只要大法需要我,只要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事,我都應該義無反顧的無條件的配合,這是每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神聖責任啊!

(二)大法給營救工作指明了方向

營救小組共有九名同修組成,集體學法等活動就選在離法院最近的一位同修的家裏。這位同修的丈夫,雖然還沒有走入大法,但對大法很支持,很認同,人也很正直、熱情,為營救小組做了許多有益的事情。大家對這個集中學法、交流營救事宜的「環境」都很滿意。

回家後,我反覆琢磨,自己很快就要「出征」了,可我又應當從何處著手呢?突然,我想起了不久前剛學過的一段師父講法。師父說:「很多你們碰到的具體問題,都得你們自己去斟酌,都得你們自己去想辦法解決。哪裏出現了問題,哪裏就是需要你們去講清真相、去救度。不要碰到困難了就繞開走。」(《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我覺的,師父的話好像是專門對我們營救小組說的,特別是「哪裏出現了問題,哪裏就是需要你們去講清真相、去救度。」這句話,讓我眼前一亮:對呀,營救同修這麼大的事,只能依靠我們自己的理智和智慧,依靠大法的威力,真不該有依賴常人的想法啊。其實,營救林蘭固然涉及到方方面面,但只要抓住眼前最關鍵的環節,就能扯開謎團,把「真相」講到所有需要「救度」的地方,就會達成最好的效果。於是我想到了那個趙法官。我覺的不需要再「繞」了,就找她,她說案件的關節在哪兒,我們就去哪兒講真相,能夠切實加大對市、區法院所有當事人的講真相力度,這不就是師父所要的嗎?這樣做營救的路就決不會走偏。

第二天一早,發完六點正念後,我立即乘公交車去找營救小組的同修交流,並且大家很快就達成了共識:堅決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走出我們營救小組自己純正的路來。

(三)救人的大事,件件都要做到實處

很快,我們的營救工作全面展開了。我負責和林蘭的家屬一起每週兩次到區法院講真相要人。我們找趙法官,找刑事庭長,找主管副院長,不厭其煩的講法輪大法教人做好人,講「真善忍」對整個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講大法弟子個個是真正守法的好公民、處處為他人著想,在非法迫害面前也從來沒有出現過一例以暴還暴的事實,同時堅決要求他們依法無條件釋放林蘭,不要再迫害善良的大法弟子,爭取給自己和家人留下一個美好的未來,等等。

每次講的雖然不多,但隨著次數的增加,他們好像也「習慣」了,顯得「平靜」了許多。我清晰的感覺到,我們所有每一次的「傾吐」,都使他們的態度無形中在發生著細微的變化,儘管時有反覆,但整體環境在逐漸寬鬆著。我清楚,這是同修集體配合的結果。

當我們面對面講真相時,營救小組的成員集體以強大的正念加持著,更多的同修則分別在鄰近的街頭、甚而就在法院的門前默默的發著正念,所有這些,再加上每個小組成員親筆寫的一封封勸善信的緊密配合,從而有效解體著操控他們的黑手爛鬼和一切邪惡因素。

這裏說明一下,我們堅持親手寫勸善信,是因為我們感到這樣更能引起當事人的關注,與統一打印的信件相比會產生更好的效果。

其間,我還經常到市中級法院講真相,特別是每週星期四的「院長接待日」更是我最為關注的,不肯輕易錯過。中級法院和我住的小區是大對角,坐公交要倒三次車。但我就是一個心眼兒想著營救同修,想著這是自己應該做的,就算是颳風下雪,也不覺得苦和累了。相反,我每次出發總是要多帶一些真相資料、光盤甚麼的,好隨機發送,以備不時之需。俗話說,瓜熟蒂落。就憑這麼一來二去的反覆的講,連中院那個負責接待的公務員也叫我給「三退」了。當他明白了「天要變,誰也擋不住」、「天滅中共,退黨保命」的道理後,就抱怨說:「我不入黨,是他們硬叫我入的。」我提示他,那你就退出來吧,在這個地方你不便說話,只要心裏想退,點個頭就算。於是他笑著點點頭,起了個化名請我幫忙退了,同去的同修還乘機送了他一本小冊子,他也高高興興的接了過去。

在營救小組,我們本著「比學比修,做到是修」以及「無怨無悔、主動圓容」,努力做到遇事向內找,一心把該辦的事辦好辦紮實。比如關於聘請正義律師一事,師父也曾針對這件事講法。律師可以憑借法律武器,揭露邪惡,伸張正義,為大法弟子討還公道;還可以依法會見當事人,交流正面信息,起到鼓勵同修,加強正念,積極配合營救同修的重要作用。部份同修為此還在經濟上做出了付出。

一次,在法院即將非法開庭的前夕,負責接待北京律師的同修因考慮不周而出了紕漏,讓客人在車站空等了一段時間,造成了不該出現的負面影響。由此在組內一度出現了互相嘀咕、抱怨的情緒,使本來純淨的場變得不太正了。問題迅速引起了大家的警覺。於是我們坐在一起,認真學習了師父的新經文《再精進》。師父的每句話都深深觸動了我們的心。大家認識到,一切都不是偶然的,同修的一時疏忽,恰恰是給我們每個人敲響了警鐘,本來是好事,只要本著「無私無我,先他後我」,人人靜下心來向內找,就一定會使營救工作做得更好。這次集體學法,使我們明確了,自己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需要也必須在修煉中歸正,在修煉中提高,這樣才能保證把我們要做的事件件做到實處,真正圓滿完成。

在此期間,我也認真查找了自己在營救中所有留有「遺憾」的事,比如和趙法官「相處」幾個月,竟沒有向她面對面直接提出「三退」的問題。(儘管曾以勸善信的形式加以彌補,也畢竟是由於我人心尚存而有漏呀!)可喜的是,通過這次集體學法,我們的這個場又重新純正起來,營救的步伐又重新邁開了。

(四)師尊慈悲相助,大法屢現神威

二零一一年四月,營救林蘭有了初步成效,法院有關人員透露了「準備釋放」的信息。欣慰之餘,我們不敢絲毫放鬆,依然按既定方案繼續抓緊進行;直到七月初林蘭堂堂正正回到家中,我們的營救工作才暫時告一段落。這是我地區營救成功的重要案例之一。

在總結回顧這段經歷時,最讓我激動不已的,就是每當營救中最關鍵的時刻,師尊對我總是有求必應,屢屢出現的神跡已在我的心中紮下了「信師信法」永不動搖的根基。

記得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五日法院非法開庭。我想到,法庭決不是邪惡逞兇、胡作非為的樂園,我必須進到裏邊,近距離發正念才能更有效的抑制、解體邪惡,再說這也是對被迫害同修的直接支持和鼓舞。但邪惡害怕真理,他們控制得很嚴,必須憑身份證實名登記才可能進入。這時我就在心中求師父:師父,弟子被邪惡迫害,沒有身份證,但我一定要進去,求師父幫忙,讓警察不要阻止我,謝謝師父!果然,當我排隊往裏進時,警察好像根本就沒看到我一樣;在裏面,只有一個法官問了問我的姓名,就再也沒人管了。

此後不久,又是一個星期四,林蘭的家屬趕巧上班,我就自己去了中院,要找院長反映「超期關押兩年多」的嚴重違法行為。當時正值「兩會」期間,院方嚴格規定憑身份證登記換卡,依次接見。我再次求師父幫忙:師父,我一定要見到院長,讓他儘快查辦「超期關押」問題,營救同修闖出魔窟,謝謝師父!接著,我就找門衛負責人,說:「我大老遠來了,一定要進去見領導,解決重要問題。」那人對我顯得很「客氣」,說要請示領導,不一會兒就告訴我「可以進去」,同時遞給我一張卡片,就這樣我很快見到了李姓院長。我問他:你就是院長吧?他說「是」。接著我以林蘭親戚身份反映:奧運時,林蘭在家遭到綁架,在市第一看守所一關就是兩年多,早就超過了法定最高時限;中間秘密開庭也不通知家屬,這次開庭一方面承認「證據不足」,一方面又仍然非法關押,拒不放人,這不是執法犯法嗎?這樣關下去,把人關瘋了誰負責?院長作答時,在秘密開庭方面他予以狡辯,但對超期關押問題,他答應下午給區法院打電話,讓他們「抓緊辦」(兩天後我又專門打電話給李院長,向他核實了這一情況。)。一個月後,案情就開始有了轉機。

以上兩個「師父幫忙,一通百通」的事例,充份證明了大法的威力,真的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啊!我體悟到,我們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威德巨大。因此,大法弟子在反迫害中,包括在營救被迫害同修的過程中,一定要正念十足,始終保持壓倒和清除一切邪惡爛鬼的氣魄。在我和惡黨體系中的那些「執法者」們反覆打交道時,開始因執著於人的觀念,也曾感到有些「底氣」不足,但我明白那是虛幻的「怕」字在作怪,是忘記了自己在行神事;事實上恰好相反,「怕」的應當是他們,因為他們在總體上已經沒有未來(當然,他們中的一些人也屬於我們救度的對像,這是大法的慈悲)。正是在營救同修的過程中,我逐步提高了認識,重點修去了「怕」字,慶幸沒有辜負師父對弟子的殷切期望。總之,在我看來,有師在,有法在,「怕」的理由就永遠不應當存在。

最近,我們營救小組的全體成員召開了一次切磋交流會。會上有同修即席賦詩《營救》,凝聚了大家共同的心聲:

幾多艱辛慈悲雨,瓜熟蒂落望眼明。
同修奮起講真相,營救小組法中行。
弟子蒙冤落虎口,陰霾三載喚春風。
內外互通神念起,整體昇華建奇功。

以上彙報如有不妥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
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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