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助師正法修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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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一月二十日】我是一九九八年得法的。得法修煉前,我有多種疾病。如:膽囊炎、美尼爾氏綜合症、聲帶息肉,後來又得了眼底出血、視網膜脫落。視網膜脫落的成度大概是時鐘錶上四到八點的刻度。也就是說佔整個眼圈得五分之二左右。眼底出血這種病也不好醫治,醫生說如果眼睛再一次復發,就沒法治了,要我儘量多休息,儘量不做重體力活。我想這不就成了廢人了嗎?

結果我的眼病還是第三次復發了。我走了很多醫院,卻不見好轉,我心灰意冷的回到了家。一天,我的鄰居告訴我,法輪功對祛病健身有奇效。我受無神論的影響,聽後嗤之以鼻,不以為然。但是,她的熱情和耐心深深的打動了我,先是給我請了一本《轉法輪》,後又經常到我家來看我,我每次見到她都不好意思,因為她每次來我家時我都沒有看書(我家院壩來了一個算命先生,我每次下午都去看熱鬧),從這以後,我下決心一定不辜負鄰居的心意,堅持天天看書。出於意料,我的視力漸漸恢復了,感冒症狀也不翼而飛,所有病痛漸漸離我而去,我從內心深處真正體會到: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太神了!從此,我成了一名法輪功學員。

不配合洗腦班的安排,正念脫虎口

我記不清具體哪一年了,我在車間上班,被邪惡綁架到洗腦班(當時錯誤的認為被關押的弟子能圓滿,所以就半推半就的隨邪惡去了)。到洗腦班後,他們不准我們大法弟子交流,這裏每個大法弟子都被指派一個包夾(包夾都是從鄉鎮抽出來的邪黨官員,能說會道的),時刻不離身,哪怕是上廁所也要跟著。每天,由洗腦班招來的邪教人員和「610」頭目組織甚麼上課、看錄像。上完課後,就叫學員發言、寫認識、體會。當時,在洗腦班裏,我算是比較年輕的,所以「610」頭目大多數時候都叫我發言。我想,作為一名大法弟子,不能做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的事,給自己修煉路上留下污點。故每次發言我都說:大醫院都治不好我的病,通過修煉法輪大法,卻神奇般的好了。「610」頭目說:你每次的開場白都是這些,能換點別的嗎?我說:任何事情都有起因、經過、結果,我的起因就是這樣的,怎麼能改變呢?

有一次,「610」頭目叫我到辦公室讀書,幫教念一句,我也讀一句。意在錄像上電視。當時我第一反應是:「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只有按師父的要求,真正把自己當作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全盤否定邪惡的一切安排,正念正行,就一定能解體邪惡的迫害。我對「610」頭目斬釘截鐵的說:「我不去,我也不能去」。他也沒說甚麼,就不了了之。正如一位同修所說,要甚麼和不要甚麼,由自己說了算。

還有一次,邪黨人員逼我們看污衊大法、誹謗大法的書,看後寫認識、體會。我翻開書,看到此書中帶引號的句子是師父的原話,我就專挑帶引號的句子看,寫認識和體會我就寫師父的原話,把他們氣得沒辦法。平時若沒事,我就躺在床上發正念(當時由於有怕心,不敢盤腿立掌)。他們還以為我瞌睡多,在睡覺呢。由於我平時注重發正念,不僅清理自身空間場,而且清理了洗腦班另外空間的黑手、爛鬼、惡黨邪靈。我被關押二十天左右就正念闖出魔窟。這讓我體會到了:信師信法,正念正行,就沒有邁不過去的坎。

在日常生活中救度世人

師父說:「作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個人解脫不是修煉的目地,救度眾生才是你們來時的大願與正法中歷史賦予你們的責任和使命,因此大量的眾生也就成了你們救度的對像。」(《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學法、發正念我能跟上,但講真相救度眾生我遲遲邁不開步。但師父說過,只做其中一件或兩件事都不能算作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作為一名大法弟子,在大法中受益,卻不能把大法的美好告訴世人,這是一顆多麼自私的心。沒過多久,同修就拿給我幾張真相資料,我想真相資料放在家裏不安全,但又不好意思退回去。晚上,我就和女兒一起出去發真相資料。當我把第一張真相資料掛在門把上時,我的心怦怦的跳個不停,心情緊張,滿臉都是汗水,手腳發軟,發抖。回家很久了,心臟還在怦怦跳動。

那時我是蹬人力三輪為生的,所以散發真相資料方便。哪些地方沒有去過,我就停下三輪車,帶著一二份真相資料去救度那裏的人。有一次,我在居民樓散發資料,剛剛放好,正準備起身往下走,突然發現有一個人正站在我的面前,當時我愣了一下,有點怕,但一瞬間我就鎮定下來了,朝他微笑了一下,若無其事的走了。走出十幾步,我才想起求師父幫助弟子化險為夷。

後來我買了一輛三輪摩托,對我救人更方便了。因為再遠的地方我都可以去了,不侷限在大街上了。有一天上午九點多鐘,我騎上三輪車,到郊外粘貼真相不乾膠,當身上還剩幾份不乾膠時我想換地方貼,車剛開到正公路,就看見有幾個交警在檢查車。我下車往回倒了十幾步,我想,一方面我要接送幼兒園的女兒,還要煮飯,在這裏呆著也不是辦法。另外,三輪車工具箱裏還有不乾膠,我不能被動的等著他們來檢查。突然,我想起同修很多正念正行、顯神威的事。於是我放平心態,面帶微笑,不快不慢的從他們身邊開過去了。我在心裏說:「師父啊!師父,感謝您無時無刻的保護弟子。」

經過多次出去散發真相資料,正念越來越強,怕心越來越少,到後來就沒有怕心了。發資料越來越順,發的很輕鬆。我生出了歡喜心、顯示心,計算自己發多少多少份。當我發覺自己的這些不好的心時,趕快用大法來歸正自己。師父講:「在修煉的其它方面和過程中也要注意不生歡喜心,這種心很容易被魔利用。」(《轉法輪》)

還有一次,在離家一百多米的地方,看到有幾張污衊大法的宣傳畫。我想,不行啊,邪惡宣傳畫被我看到了不是偶然的啊,當大法蒙難之時,我能躲起來任由邪惡毒害世人嗎?我一定要想辦法把它撕下來。白天來來往往的人多,我就選在一個晚上,天黑不久,我在家發了一會正念,並請師尊幫助我,讓行人暫時不要從那裏經過。我走到宣傳畫旁邊,見一輛大貨車停在宣傳畫的正前方,正好把畫擋住。我心裏別提有多高興了。因為過往行人根本就無法看見我。我走過去,唰唰唰幾下就撕下來了。回家後把它燒成了灰。其實,正如師父說的:「其實師父要怎麼做,決不是那麼一想就完了,我要做許許多多的鋪墊,你們看不到的,那些神也都在做。甚麼都鋪墊好了,就差你去做,就邁不出去那步了。」(《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認真學法,解體睏魔與安逸心

如今大家都很忙,我們大法弟子更忙。忙著講真相、救人。而我呢?也知道時間的緊迫,但就是行動上遲緩。我也知道這狀態不對勁,可拖了很長時間也沒有改過來。我在一家私企上班,每天上班時間大概是八到十一個小時。下班後還要做很多事,所以就有些疲倦。一疲倦我回家就躺在床上。我也知道要約束自己,心裏想我只睡五分鐘或十分鐘吧,但每次都是一覺醒來兩個小時過去了。心裏也挺懊喪的,暗暗下決心,明天不這樣了,可是到了明天,下班後還是往床上一躺,又睡過去了。醒來後又後悔的不得了。就這樣被睏魔與安逸心折磨了兩年。

因為沒有走師父安排的路,被舊勢力抓住了把柄。我的眼睛有一隻凸出來了,就像常人說的「甲亢」等症狀,人也瘦了,後來人完全脫相了。很久沒有與我見面的人,都認不出我來了。每次那些和我打招呼的人都說:你咋變成這樣了,你生病了嗎?很嚴重的病嗎?你看,把你折磨得不像人樣了。這些話給了我當頭一棒,敲醒我。我也知道不對勁,努力調整心態,可是只好幾天,過幾天又不行了。

我茫然了。我究竟怎麼了?以前精進的那個我哪去了?以前正念十足的我哪去了?無數次問自己,為甚麼總是精進不起來呢?問題究竟出在哪裏呢?有位同修寫的文章說瞌睡也是一種魔,是三界之內的一個神掌管著。我想,既然瞌睡是一種魔,我一定要加強學法,多發正念,甚麼「甲亢」不「甲亢」的,這完全是舊勢力的干擾,我要全盤否定舊勢力,師父是不會讓真修弟子有危險的,我一定要歸正自己,信師信法,徹底戰勝病魔。

由於正法進程的推進,表面環境越來越寬鬆,隨之就想緩解一下內心的壓力。這一不正確的思想沒有及時在法中歸正,使得安逸心越來越膨脹。

有一件事,說起來很羞愧。整點發正念和煉第五套功法時都要求雙盤。我早期煉功的時候,由單盤變為雙盤,而現在越來越不精進,由雙盤改為單盤了。原因是我一雙盤不到二十分鐘就又疼又麻,而且兩腿還出汗。如果我在地上盤,盤完後地磚上都是汗水。雖然我也明白修煉要吃苦消業,一直沒有突破。總覺得自己精神狀態很好,不會睡過去,結果睡著了都不知道。以前夜裏十二點的發正念很少漏掉,可現在將近大半年了,沒發幾次。我十幾年沒看電視了。可就在今年,丈夫一會跟我說:快來看,快來看,精彩極了。經不住丈夫的再三誘惑。心想:最多看幾分鐘的時間。哪知道一看至少半個小時以上。這種狀態持續很久。弄得最近學法靜不了心,發正念思想不集中。後來,我身體出現不良狀態,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師父多次在講法中講了學法的重要性。那是做好一切的保證。「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排除干擾〉)顯然,如果在學法的環節上出現問題,那邪惡就得逞了。我反覆的警告自己:如果在學法的環節上出現問題,那邪惡就得逞了。顯然,我是在學法的環節上出了問題,邪惡才虎視眈眈地看著我。

當我看清自己不精進狀態後,我發出:我不要安逸心,我不要怕吃苦的心,它們不是真正的我。它們是毀掉我意志的魔。這一念一發出,我瞬間恢復了正念,身體感覺有很大的變化。不良狀態也漸漸消失。

希望也在被求安逸心干擾卻步不前的同修,認清安逸心的危害,解體安逸心。

我就撿了做的好的一面說了。其實我還有許多不好的心沒有去掉。在修煉的路上,摔摔打打走到今天,按修煉人的標準,離大法的要求相差甚遠。我會在今後的修煉路上,在做好三件事的同時,不斷修好自己,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

感謝師尊給予弟子交流的機會。再次叩謝師尊的救度之恩!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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