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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同修高獻民和關培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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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一月二日】從二零零零年起,每年元旦,我都會想起同修高獻民,想起他的岳母──我們昔日的同修關培純。

高獻民被迫害致死時僅四十一歲,他身高一米八,是暨南大學生物系講師,也是一位籃球運動員。十一年前的元旦,高獻民被邪黨惡警綁架,從此再沒有回來。而他的岳母關培純,在迫害中離世也已八年了。

二零零零年元旦這一天,廣州警察綁架了高獻民等十位正在聚餐的法輪功學員,以「非法聚會」罪名關進天河區看守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迫害,遭到惡警慘無人道的強灌濃鹽水。當時的看守所所長、惡警朱文勇叫四個在押人員分別踩住被灌食的法輪功學員們的四肢,罪犯們壓著頭、撬著嘴,把整包的鹽(一斤裝)倒進瓶子裏,加少量的水,強行灌進學員的胃裏。其中一名法輪功女學員張春媚被一次強行灌了一千克濃鹽水,之後幾天幾夜昏迷不醒,大小便失禁。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惡警剛開始對高獻民強行灌鹽水時,一個參與的在押人員,看見這麼恐怖的場面,當場暈倒,惡警朱文勇斥責此人無用,立即下令換上另一個犯人幫兇繼續灌鹽水,都沒有化開就強行灌進去,導致高獻民四肢抽搐,當場休克。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七日中午,高獻民昏迷,送醫院搶救不治死亡。

廣州市公安局極速直接插手此事:將主犯朱文勇暫避戒毒所,所有行兇者無一懲處。不准死者的家屬看屍檢 (因家屬都在醫界),不許上訴,不許向外傳,威逼、恫嚇、強迫家屬接受「心臟病突發死亡」的謊言,並快速火化遺體,毀滅罪證。

高獻民出身於高級知識分子家庭,其父高教授於不惑之年才得獨子。這對老夫妻本來身體欠安,獨子的突然被迫害致死,對二位八旬老人無異雪上加霜,其承受難以想像。高獻民的妻子,一位醫學專家,正在事業高峰,突然知此噩耗,面對幼子和暮年公婆真是欲哭無淚。

高獻民被迫害致死後,其岳母關培純無法面對女兒一家人,她的承受到極限再也承受不了了。

關培純,女,七十三歲,抗日戰爭年代參軍。其夫原為第一軍醫大學副校長,為人謙和還能為群眾辦點實事,卻在文化大革命中被殘酷迫害致死;家屬也受到株連,關的父母被迫流離失所,到如今都不知死在何方,兒女也曾流浪。關培純在極度的痛苦中,患多種疾病:如皮膚粘膜乾燥綜合症、類風濕關節炎等,整天頭暈、口乾、眼乾無淚,不能視物,關節畸形,不能轉頭,生活不能自理,長年生活在輪椅上。經過無數專家診治,服用了許多貴重藥物也沒有效果,被世界紅十字會定為世界絕症,每天靠進口人工淚才能睜眼。她練了多種氣功也毫無效果,生活在極度痛苦之中。

一九九四年底,關培純參加了李洪志師父在廣州的第五期法輪功學習班,有幸得法。通過學法煉功、修心做好人,在短時間內各種疾病都得到明顯好轉,逐漸康復,特別是眼乾無淚絕症,竟完全康復,徹底擺脫靠進口人工淚維持生活的悲慘狀態。她按大法要求,做好人,她把輪椅無償送給幹休所衛生所,丈夫平反後她本該享受的軍職待遇也主動放棄。

關培純的康覆在第一軍醫大學影響很大,每年軍醫大的氣功協會召開年會,都邀請關培純介紹她在修煉大法中如何修心做好人、淨化心靈、從而獲得健康的體會。許多病痛中的老幹部也因此相繼入道得法,絕處逢生。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發生後,原第一軍醫大學也突然變臉,該大學政委雷傑(已遭惡報患白血病死亡)、政治部主任李海潮、保衛處長劉衛東等人為了頭上的烏紗帽,不顧那麼多人修煉法輪功後身體健康、心靈美好的事實,像著魔一樣迫害法輪功學員,特別是保衛處長劉衛東為了向上爬,赤膊上陣,開著警車、鳴著警笛、拿著手銬非法抓人、關人、抄家、收書、辦洗腦班、強迫寫放棄修煉的所謂保證書,把法輪功學員綁架到精神病院,並對全校近萬名師生調查家庭情況,大興恐怖,比文化大革命的流氓迫害有過之而無不及。

關培純老人在極端恐嚇、高壓和騷擾下,身心受到極大摧殘,無法堅持學法煉功。

二零零零年初,女婿高獻民之死,對老人的打擊如同雪上加霜,導致舊病復發,從新回到輪椅上,住入醫院,最後不能進食,只能給胃上打洞插管,受盡折磨。邪黨人員流氓耍盡,卻在年節假惺惺的去慰問,關培純面對牆壁,頭也不回的說:我煉法輪功身體健康硬不讓煉,如今我成這樣了卻來看我,慰問甚麼呢?

關培純受盡了邪黨製造的各種折磨與痛苦,於二零零三年春去世,時年七十三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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