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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寧東港市孫淑英自述夫妻遭迫害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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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一月十二日】按:遼寧東港法輪功學員孫淑英,於九七年開始修煉大法。修煉後原有的多種疑難病症,如高血壓、股骨頭壞死,腰椎勞損,特別是喉癌等這些連醫生都束手無策的病,均神奇地不治自癒了。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輪功後,她堅定地維護大法,多次遭抄家、非法拘留、關押看守所、拘留所以及被非法勞教所等迫害。以下是她自述她和老伴被迫害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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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孫淑英,今年六十七歲。我修煉法輪大法已經十四年了。我按照法輪大法「真、善、忍」的要求做好人,身心受益,重獲新生。但在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的十二年中,我遭受殘酷迫害:先後五次被非法拘留,兩次被非法勞教。今天我想把我被迫害的經歷寫出來,幫助廣大世人了解法輪大法的真相,早日從惡黨的謊言毒害中解脫出來。

修煉法輪大法前,我幾乎全身是病,患有眩暈症、高血壓、腦神經衰弱、胃病、頸椎、股骨頭壞死、腰腿疼、關節炎、腰肌勞損、皮膚病、腳氣、灰指甲等等。最嚴重的是喉癌。我的人生走到了盡頭。每天每隔三個小時換一種藥,就這樣靠藥來維持。對生命的失望和各種病痛的折磨,真是生不如死。一九九七年四月十日,我有幸喜聞大法。就在學法煉功不久,我身上所有的病痛竟然一掃而光,無病一身輕了!大法救了我的命,我無法表達對李洪志大師的無限感恩。

北京證實法被非法拘留半個月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中共邪黨鋪天蓋地的栽贓污衊師父,迫害法輪功修煉者,我和本地十四名同修看到大法如此被冤枉,就到北京去證實法。二十一天後,東港市公安局副局長周恆臣和政保科長王盛乙帶著六、七個惡警將王長龍、鄒淑蘭、王大新和我四個人綁架,押回關進東港拘留所,非法關押半個月。

我被放回家第十三天,孤山公安分局局長耿全良指使惡警周遠偉和一個姓宋的闖入我家,叫我跟他們到公安分局去,謊說「去分局說幾句話就回來」。老伴知道他們沒有好心眼兒,又因為那天是我兒媳的預產期,他就阻止不讓我去。那天上午我兒媳到醫院去做產前檢查,醫生說是雙胞胎,而且其中一個是臍帶纏在脖子上,已定下第二天做手術。我把這事兒跟惡警周遠偉講,他不聽,叫我非去不可。我當時想:反正就是「說幾句話就回來」,我修大法做好人,也沒做壞事,有甚麼可怕的。我就隨他們去了。結果一去就被綁架。我對耿全良說:「我兒媳要生孩子,你們必須放我回家。」耿全良不但不放我,反說:「你都上北京去了,那時候你怎麼不管你兒媳生不生孩子。」我說:「她那個時候沒有到日子,現在到日子了。」他也不理我就走了。這幫警察就這麼沒良心。後來惡警把我和同修李積珍、鄒淑蘭、王大新、宋積威、李勝全、趙玉香、牛春波、周美豔、魯秀芳等十九名大法弟子關進東港拘留所非法拘留半個月。

拘留期間正趕上邪黨「國殤日」五十週年,惡警又將我們轉押到東港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等我回家時,孫子出世已經四十多天了。兩個胎兒,只活下一個。

我和老伴潘長信被王潤龍一夥構陷迫害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我在家看孫子,我們街道書記李炳山領著孤山公安分局惡警闖進我家抄家,搶走三本大法書《轉法輪》、大法師父法像等,同時又一次把我綁架。

我被惡警強行拉走,關進東港看守所非法迫害。我們絕食抗議他們的非法迫害,要求他們立即釋放我。政保科科長王潤龍和孤山分局副局長丁某來提審我。我就跟他們講大法真相,講我煉功後身體的巨大變化。我說:「煉功前我連胳膊都抬不起來,現在我單手都能提水。老伴看到我身體的變化,在一九九八年十一月也開始煉功了。」王潤龍聽我說我老伴也煉功,就立即將我老伴也抓到東港洗腦班迫害。洗腦班地點在東港福利院。強迫他說「不煉了」才放他回家。真是邪惡至極!

與我一起關押的還有王春等七名大法弟子。還有四名刑事犯人。我和王春不配合他們的要求,惡警就把我倆又給轉押東港拘留所,在那裏關押半個月後,又把我們送回看守所關押。我們仍不配合他們。我們七名大法弟子和四個刑事犯人一起煉功、背大法師父的《洪吟》,背經文。直到二零零二年三月才將我們放回家。釋放我時,孤山公安分局的局長向我老伴非法勒索三千元錢。並說:「等一年以後不上北京、不去講真相,再把錢還你。」

一年以後我老伴去跟他們要錢,他們要我老伴到街道開證明。找街道,街道不給開。你推我,我推你,左推右推。我老伴又去孤山公安分局去要,公安分局長等人不給錢,還說必須要我寫個「保證書」,不煉法輪功了就給錢,否則就不給。老伴害怕他們以此為藉口再來迫害我,就說:「要不,咱就不要這錢了。」我說:「憑甚麼不要?非法勒索大法弟子的錢財要遭報應的。這不是害他們嗎?不能讓他們這樣幹。」說完,我自己一人去了公安分局。局長一看我去了,他正在那兒打電話。對我說,「你先到會議室等著,我打完電話再說。」結果他沒來見我,他讓肖春局(專門負責迫害法輪功的)來逼我寫「保證書」。我說:「寫甚麼保證?我按『真、善、忍』做好人,你們讓我寫保證不讓我做好人,那你說,你們想讓我做甚麼人?我被關在監獄裏都沒寫,上你們這兒來寫甚麼保證?你們不是說一年後還我錢嗎?怎麼說了不算?趕快把錢還給我。」聽完後,他們只好把錢還給我了。

我和老伴雙雙被非法勞教

二零零五年八月二十四日上午九點多鐘,東港市公安局國保大隊指導員高峰和孤山公安分局的多名惡警闖進我家,要綁架我,老伴潘長信拼命阻止他們,結果也遭他們綁架。我被惡警關進東港看守所,潘長信被關進東港拘留所。潘長信被關押半個月後,又轉押東港看守所。在看守所關押幾天後,東港市公安局國保大隊王潤龍一夥與公安局法制科、丹東勞動教養委員會合謀將潘長信非法勞教,送丹東教養院迫害。在丹東教養院,惡警多次指使犯人(不知名)毒打潘長信,潘長信被強行洗腦,灌輸惡黨的歪理邪說,強迫潘長信「轉化」,放棄修煉大法。被惡警逼迫加班加點的幹累活兒,給他們賺錢。

我剛被送進東港看守所時,公安局國保大隊長王潤龍和指導員高峰和來提審我,王潤龍問:「你和蓋屯的人在一起幹甚麼?」我說:「在一起看《九評共產黨》。」那位法輪功學員後來被非法勞教,送進馬三家勞教所迫害。

關我的監號的女管教叫紀皓潔。有一天上午,我和同修發正念時被她看見。她把我從監號裏叫出去,連搧了我幾個耳光,並給戴上手銬。到中午吃飯的時候她給我開手銬,怎麼也打不開。她就把我領到值班室,讓一個男管教給我開。男管教也開不開。男管教生氣地說她:「你管法輪功幹甚麼?盡扯淡!」她對男管教說因為我煉功。 男管教說:「煉就煉唄,關你甚麼事?」因為我對那些男管教講過真相。但是惡警紀皓潔不聽真相,也不讓講,很邪惡。

同年十月二十日的早晨,東港市公安局國保大隊王潤龍和法制教育科(法制科)合謀捏造事實將我非法勞教,強行把我送往馬三家勞教所。惡警強行讓我們戴手銬,我反抗他們,四、五個惡警就把我的兩隻胳膊扭到背後給我背銬。路上我的身體很難受,頭發暈,兩腿不聽使喚。下車時同修把我扶下車。

到了馬三家勞教所,醫生給我檢查身體時,女惡警將我左手的手銬打開,右手不給打開。醫生給我量血壓,一看我被戴手銬,就示意女惡警把我右胳膊的手銬打開。女惡警不給打開,對醫生說:「量左胳膊。」醫生說:「我要量右胳膊,打開!」醫生下命令了,女惡警才給我打開。醫生檢查結果不知道,但是勞教所不收我,叫惡警直接給我送回家。檢查完回到車上,車上一個男惡警打電話給國保大隊王潤龍,打完電話後才將我拉回東港放回家。

我們夫妻再次被王潤龍一夥綁架迫害

二零零七年八月一日下午一點左右,惡人舉報有人在我家學法,東港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長王潤龍一夥與孤山公安分局合謀,傾巢出動來我家綁架大法弟子。我家住二樓,一部份惡警搭梯子從窗戶爬到我家,另一部份破門而入。闖進屋裏就瘋狂抄家,多本大法書籍、VCD影碟機、大鍋蓋天線、家裏的鐘錶等東西都被惡警搶走了。我給他們講真相,誠勸他們不要作惡迫害大法弟子,害人害己。他們不聽,把我強行拖上警車。我老伴和其他九名法輪功學員也被綁架到孤山公安分局。傍晚時放回家四人。我和老伴潘長及其他三人被關進東港拘留所二監號。

半月後我和另一名法輪功學員被轉押東港看守所,兩人放回家,我老伴潘長信被王潤龍一夥、還有公安局法制科合謀非法勞教,關進本溪威寧營勞教所。我在東港看守所非法關押四十七天後,也被他們非法勞教,關到瀋陽馬三家教養院。

馬三家勞教所對我的迫害

我被關押在馬三家教養院三大隊。我在這個黑窩裏被非法迫害一年半。他們每天都用惡黨的歪理邪說、欺世謊言來毒害大法弟子,強迫大法弟子看污衊大法和大法師父的錄像。以欺騙手段和高壓酷刑手段來迫害大法弟子,強迫大法弟子放棄修煉。我心裏想著大法師父講的法,正念正行,揭穿他們的歪理邪說、流氓謊言。

在馬三家教養院被非法勞教期間,我被迫害的身體出現嚴重病態,身體越來越差,多次到馬三家醫院檢查,醫生都說我的病很重、很危險。醫生量我血壓,血壓最高時達到280,低壓230。心臟也非常不好。教養院的獄醫帶我到教養院外邊的醫院去檢查,還有惡警陪著。瀋陽市醫院的醫生給我檢查心臟和血壓,也說我病很重,問我這病得多長時間了?我說我的病是被抓到教養院以後被迫害得的。醫生叫教養院放人,教養院一直不放。教養院有個惡警叫石宇(女),是我被關的大隊的一個頭目。她仇恨大法,每天污言穢語罵大法,道德品質特別敗壞。迫害大法弟子手段非常殘酷。教養院不放我就是她的原因。在這期間,我多次被帶出去檢查,花掉很多的醫藥費,具體檢查多少次、每次都花多少錢我記不清了。還有每次去檢查的車費、惡警吃飯的錢合計一次就是一百好幾十元,這些錢他們都強迫我自己付。多的時候,一次就得花掉好幾百元。可是,光檢查叫你花錢,就是不放人。惡警強迫吃在他們那裏開的藥。我不吃,他們就折磨我。逼我寫保證,說不吃藥死了教養院不負責任。

有一次,我又被帶出去檢查,我跟一位陪我檢查病的那個隊長說:「我在一九九七年的時候,單位每月工資就發二百塊錢,治病還不給報銷。我得了很重的病,很多的病,沒有錢治。連飯都吃不飽,哪還有錢治病?沒有招兒了才煉的法輪功。我一煉法輪功,全身的病就全好了。可是共產黨功也不讓煉,這不就是叫人等死嗎?」聽了我的話,那次沒做甚麼檢查就把我拉回去了。

後來,惡警石宇調去當教養院教育科的科長。這回她更有權了。她多次指使三大隊的惡警利用檢查病這種方式在經濟上迫害我,一次又一次的拉我出去檢查,每次檢查醫生都叫她們放我回家治療,說我的身體狀況不能關押。可是她們回來後無動於衷,就是一個勁的叫我買藥、吃藥,逼我寫保證,然後在摧殘我。

後來我想:再這樣繼續下去,我就得死在她們手裏了。我就對他們說:「你們逼我寫保證,那你們也寫保證,保證我吃藥死了,你們承擔一切責任。叫我家屬來,到法律公證處去公證。」她們不吱聲了。接著,她們又合謀拉我到市醫院檢查,逼我住院。醫生說,「血壓高叫她回家治就行了,不用在這住院。」可是,那個石宇就強迫我住院,不住不行。這裏的惡警就是這個德行,他們一邊迫害大法弟子,一邊勒索大法弟子的家人。不給他們送錢,他們就變著法兒摧殘你,從經濟上迫害你。叫你出不去,死也死在這裏。就這樣草菅人命。

惡黨的謊言、歪理邪說欺騙不了法輪功學員

在奧運會期間,教養院的惡警又播放污衊惡黨炮製的「煉法輪功死了一千四百例」。叫法輪功學員讀構陷大法的那個謊言「一千四百例」文章。在這時候,惡警逼我寫保證,在他們自己編造的甚麼合同上簽名,我不簽。三大隊惡警大隊長問我:「為甚麼不簽名?」我說:「從一九九二年到一九九九年之間有七年的時間,全國上億的人煉功,死一千四百個人還多嗎?一個省一年也不止死一千四百個人。我就是得癌症病煉功都煉好了,如果像那些文章說的那樣,用不著中共這麼費力迫害,人早就不煉了。其它的氣功,都沒像迫害法輪功那樣,人怎麼都不煉了?為甚麼都要煉法輪功?而且邪黨這麼打擊迫害,人還煉的這麼堅定,為甚麼?」她沒有詞兒了,而後氣急敗壞的說:「別看你血壓高,我一樣收拾你!」我說:「我相信你能幹出來。別說我一個老太太,那些在天安門廣場上的大學生,他們都是國家的棟樑,還都被殺死那麼多呢。」二零零九年一月十一日,在大法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平安地返回家中。

結束語

我和老伴都是普通老百姓,我們根本就不懂甚麼政權、政治的,我們就是想平平安安地過日子、當好人。在我即將被疾病奪去生命的時候,大法師父救了我,也給我們這個家庭帶來無量的福份。而且,法輪大法教給人的都是宇宙的真理,做人的正道。對哪一個國家、哪一個民族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哪個國家都歡迎,誰修大法誰受益、誰讚美。因為大法就是好,就是正。誰說大法不好,誰就是在歪曲事實、顛倒黑白。誰破壞大法,誰就是壞人,誰就要遭到上天的報應。這是絕對的、一定的。人間、天上,甚麼事情都由大法衡量,天滅中共就在眼前。所以,希望不知道大法真相的人趕快了解真相,不要再去相信邪黨的謊言,別再被它欺騙,趕快退出中共黨、團、隊,心裏誠念「法輪大法好」,脫離大劫難。也希望那些迫害大法弟子的人趕快醒悟過來,停止迫害,將功補過,贖回自己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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