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營救電話中快速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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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九月五日】各位同修好。我是美國大法弟子,兩年前在日本得法。我從二零一零年六月開始打營救電話,到現在有一年多了。

一、參與撥打營救電話

得法後,我就一直很喜歡上明慧網。我看到國內的迫害很嚴重,而國內的同修們在那樣的環境下還在積極救人,我非常感動。那時我只是每週去發幾次報紙,覺的自己做的太少了,很想多做證實法的事。我把自己的想法說給當地的同修,一位同修建議我可以打電話講真相,我覺的自己挺適合的,很願意參加。結果沒過幾天就得到通知,說電話組成立了,歡迎同修加入。我很高興,真是想要甚麼就來甚麼啊。我馬上和協調人聯繫,加入了電話組。可那時電話組剛剛成立,還沒有別人加入,而協調人當時很忙,沒有時間帶我打電話。出於對我負責,她把我介紹給了日本營救電話組。從那時起,我開始了打營救電話。

在加入電話組之前,我面對面講真相很少,沒有任何經驗。我知道能順利加入營救電話組,都不是偶然的。可能打營救電話就是我的使命吧。

回想起一年前,剛開始打營救電話,對我來說挺難的。如果沒有師父的加持和慈悲呵護,沒有同修們的無私幫助,我很難堅持到現在。那時沒有現在全球平台這樣好的條件和環境。最開始我沒有聽過同修打電話的錄音,打電話的稿子是我從明慧網上抄下的真相稿。那時打電話主要是靠自己摸索,所以提高的很慢。而且一開始打電話就干擾挺大,我的網絡經常掉線,有時候用網絡打一、兩個電話就掉線,這種狀況持續了一兩個月。我打電話也緊張了有好幾個月。

最開始,我打電話前要先想一會兒開頭怎樣講,接通以後講幾句就非常緊張的照著稿子讀,打完再想想哪說的不合適,怎樣講更好。所以打一通電話很費時間。我當時修煉不到一年,各種執著心很多,心態也很不穩。經常心會被帶動的很厲害,有時需要調整一會兒心態才能再撥下一通電話。最開始打兩通電話我就感到很累,需要休息一會兒。那時每天打電話前都覺的很有壓力,每次都是硬著頭皮去打。幾天以後我有點動搖了,覺的自己太沒出息,我也不怕警察啊,可為甚麼一打電話就緊張呢?是不是打營救電話對新學員來說太難了?平台的同修們知道了我的想法,和我交流並鼓勵我。通過交流我知道了,幾乎每個開始打電話的人都遇到過不同的干擾,有的全身冒冷汗,有的發抖,有的電腦壞了,有的身體不舒服,有的家裏突然有事等等。但大家堅持下來以後就都好了。經過交流,我堅定了正念,告訴自己一定要堅持,我一定會打好電話的。

那時,在平台上,大家除了一起學法,還增加了發正念的次數,專門針對黑窩發正念。發正念前提前幾分鐘學幾遍《徹底解體邪惡》這篇經文。每天打電話前,同修們會在平台貼出一些師父講的法,鼓勵大家打電話。每天看到師父的法,都給我增添了勇氣和正念。

還有的時候狀態不好,不想打電話,可是一看到平台上的迫害案例,就有一種責任感。覺得再難也要打電話制止迫害。(當時的認識,當時也有一些打抱不平的常人心。)我經常會想起「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這句話。就這樣在師父的加持和同修們的幫助下,我堅持下來了。

二、去爭鬥心

在打營救電話的過程中,我發現了自己很多的人心,尤其是爭鬥心、嫉妒心和顯示心都非常的強烈。在打電話以後,這些心都去掉了不少。我主要說說去爭鬥心的過程。

開始打電話的時候,我的爭鬥心很強,也很容易被對方帶動。那時家人經常說我,你聲音怎麼那麼大啊,像吵架一樣。尤其遇到罵人和思想很負面的,我有時一整天情緒都受了影響。那時我不知道怎麼克服,只是想到要「忍」。我把《精進要旨》〈何為忍〉抄寫下來經常讀。「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當時覺的要做到師父說的「根本就不產生氣恨」,這太難了。可是一年過去了,現在我打電話,很多時候能做到不動心了。這是大法的威力,是大法在短時間內改變了我。

我的爭鬥心,是在打電話的過程中逐漸去掉的。有一次,我給一個公安局長打電話,那個局長講邪黨灌輸的歪理,我的爭鬥心起來了,語氣很不善的訓他,把他說的啞口無言,氣呼呼的掛斷電話,再打都不接了。放下電話,我開始還比較高興,心想,你說不過我。但心裏總覺的有點不對勁兒。和同修交流以後我明白了,打電話是為了救人,不是為了壓倒對方。我沒有讓他明白真相,沒有救了他,自己還有甚麼可高興的呢。認識到自己的問題後,我沒有了高興,卻有點難過和後悔。

還有一次打電話,對方說,「你腦子有病。」我脫口而出,「你抓好人才腦子有病呢。」打完電話,我覺的自己沒有做到「罵不還口」,心裏很不舒服。交流的時候,有同修說,「如果你沒有爭鬥心,說那個話也沒有甚麼。」可是我知道自己的爭鬥心很強,他說我腦子有病我就說他腦子有病,這不是被對方帶動了嗎?後來,再學到師父的講法,「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這就是在建立覺者的威德。」(《精進要旨二》〈理性〉)想到自己既不理智,也不慈悲,感到很慚愧。類似的例子還很多。隨著打電話的增多,我的爭鬥心慢慢少很多了。

前不久,我把自己打電話的錄音發給同修聽。我感覺自己說話比較平穩,講的也不錯,可同修還說我有爭鬥心。一個月後我再聽那個錄音,發現自己有點想要壓倒對方,也有點教訓人的口氣。這些都是爭鬥心啊,我還要不斷的去這個爭鬥心。

三、在全球電話組營救平台上整體提升

去年十一月,全球電話組營救平台成立了。加入全球平台以後,我發現環境變了。因為我是新學員,原來平台的同修們都經常鼓勵我幫助我,也經常和我交流。可在全球平台,大多數人我都不認識,很多人也不知道我是新學員,也沒有人把我當作新手了。在全球平台不但自己要撥打案例,還要帶動更多人打電話,不再是以前那樣單純的打電話了。我又遇到一些心性關要過,真有點不適應了。有同修想讓我多做些事情,可我不願意有壓力,常說,「新學員能堅持打電話就不錯了,不要對我要求太高了。」現在想想這話包含多少人心啊,師父往前推我,可我卻被依賴心和求安逸心障礙著,不想突破,還想停留在從前那樣。

當時還有一件事,使我對配合有了一些新的認識。我們平台的全稱叫「全球電話組營救平台」,後來成立了「全球電話組營救交流平台」。這兩個名字接近,我看見有同修把案例發錯了平台,就建議協調人把「全球電話組營救交流平台」改成某某名字,覺得自己的建議很好。過幾天,我看到又有幾個同修提建議,有的說把營救平台改成某某名字,有的說把交流平台改成某某名字,還有其它建議的。後來協調人給我解釋了平台名字不換的原因。我想到協調人也要給其他人一一解釋,多麻煩啊。這還是一件小事,那其它事情大家的建議或意見就更多了,都要去解釋那就太累了。最後平台的名字沒有改變,而大家發錯平台的現象其實非常少。我意識到,我認為挺好的建議其實是給協調人增加了麻煩。我認識到好好配合就應該少提意見多打電話,看到問題就儘量補足。

自從加入全球平台以後,自己在打營救電話和個人修煉上都有了很大提高。對於打營救電話,大家有多次交流,在認識上有了很大轉變。我發現自己以前打營救電話有求三退、求結果的心。看見別人勸退的多就覺的打的好,自己勸退一個也沾沾自喜。有一段時間我急於求退,卻不重視對方是不是真正明白真相而不再參與迫害。常常講一點國際形勢就趕緊勸退。那時每天也能勸退一個兩個的,覺的自己還不錯。後來同修們交流時提到,有的警察答應三退了,但還在繼續參與迫害。營救電話組的協調人也經常強調,打營救電話,不但要告訴對方停止迫害,還要將功贖罪,不是以勸退為主。經過交流,我想到我以前追求三退人數,不是真正的在救人,有證實自我的心。我改變了求三退的心,重點告訴對方迫害法輪功罪行的嚴重性和參與迫害的後果。當然,根據一些實際情況,也會有勸退的。通過交流,不只是我一個人有了一個很大的轉變,平台其他同修在這方面的認識也更明確了。

今年六月,全球電話組營救排班制度開始運行,我有幸成為營救直播室的主持人之一。通過親身體驗,我發現營救排班不僅有利於推動新手同修打營救電話,對所有來參與撥打和交流的同修們的整體提升都有很大的促進作用。

排班以來,首先感觸最深的是營救直播室裏新打電話的同修們提高太神速了。這些同修看了稿子再聽聽同修打電話以後,沒幾天就能獨立撥打了,而且能在直播室,在大家的面前撥打,真了不起。一方面是這些同修的顧慮少,另一方面是平台上那麼多同修都正念支持,能量很強,能消除很多不好的東西,打電話同修的干擾相對就少,提高就快。和這些同修相比,感到以前自己的提高太慢了。如果早有營救直播室這麼好的環境條件,我那些干擾和緊張不會持續那麼長時間,會少走很多彎路。

營救排班實施以來,每天在營救直播室裏參與撥打和聽打電話的人不少,北京時間晚上的時候,上線的同修更多。在排班初期,直播室裏打電話是以主持人為主,其他同修在聽。幾天以後,我注意到參與實際撥打的同修越來越多了。很多同修很積極,主動要求說我來打一個吧。其中包括一些以前沒有打過電話的同修。這個純淨的救人的場,帶動了大家的積極參與。

每次打完電話,同修們都會交流一下。有時針對電話中遇到的具體問題,例如遇到罵人的怎麼辦;有時討論一個話題,比如慈悲與威嚴這個話題。開始大家交流的時候,很多想法都不同,但大家都能很坦誠直率的說出自己的想法,都積極的發言,有時還會討論的很熱烈。經過交流,大家對一些問題認識的更清楚了。後來大家交流具體問題這方面少了,修煉和心性提高方面逐漸多起來,感覺法理交流上的內容在增多,給每位同修的修煉狀態帶來很大的提升。通過打電話和交流,大家都清楚的認識到只有個人修煉提高了,才能更好的救人,清除邪惡。

另外,打營救電話會有一些困難,比如經常會遇到不接的或一聽就掛的,有時打幾十個電話也沒講幾句真相。也經常遇到思想很負面的和罵人很兇的人。有的同修有時候就不想打了,有的感到不太容易堅持。現在大家一起在直播室裏打電話,有同修們的正念支持和大家的鼓勵幫助,打電話的心態會更好,效果也更好,打電話中自己存在問題,也能認識的比較清楚,大家一起比學比修,就更容易堅持。尤其對新打電話的同修來說,這樣的環境真的是太寶貴了。

有一位新學員,以前沒有打過電話。她說自己不會說,打不了營救電話。聽了幾次大家打電話後,在同修們的鼓勵下,她拿起了電話。第一次打過去,她很緊張。第二次打,她就不緊張了,而且主動在大家面前打電話。現在她能講的內容越來越多,打電話越來越好,對自己也更有信心了。還有幾位新打電話的同修,從開始沒有打過營救電話到做直播室的主持人,這個過程只有幾週的時間。提高真的太快了。

在直播室打電話不但對新打電話的同修有幫助,對經常打電話的同修提高也有幫助。

一位經常打營救電話的同修,我們都聽過她的電話錄音,打的很好。但她說自己不敢在大家面前打電話。她也很少在人多的時候交流。她排班做主持人以後,能在大家面前打電話了,也能交流自己的想法,她說自己在這方面有了突破。還有一位同修,因為工作原因,有一段時間打電話比較少。排班以後,她聽到同修們打電話後,說大家都在快速的提高,感覺自己還在原地,看到了差距,說自己要努力了。一位打RTC電話的同修,她說因為要去掉自己對警察的怕心,來打打營救電話。她第一次打營救電話就遇到罵人的警察,但從那以後,她不怕了。她說在同修們的幫助下,悟到怕不是她自己。

一位同修說的很好,打營救電話能除惡鎮邪,增強正念。大家一起打電話,經常會感到正念場很強。直播室裏一個人撥打,其他同修認真聽並發正念。有時遇到罵人和難纏的,大家會換人從不同的角度用不同的方式給對方講真相,效果很好,有時很明顯的看出對方的改變。經常在直播室打電話的同修都有過這樣的體驗。

的確,在直播室打電話以後,我自己就受益匪淺。舉個小例子,以前遇到對方問我年齡,我經常會說,我應該比你大吧,就叫你老弟吧,然後講真相。我聽到很多同修遇到這樣的問題,一般都不回答。有了比較,我認識到了自己是有常人的那種套近乎的想法,這不是正念。以後再遇到這樣的問題,我要麼不理睬,要麼就告訴他,明白真相對你最重要,我講的和你的生命及未來有關,你要認真聽一聽。在營救直播室打電話的這段時間裏,我每天都能發現自己的不足,每天都有可以借鑑的。

在做直播室主持人的過程中,自己的容量也在擴大著。最開始聽同修打電話,我有時心裏會著急,覺得有些地方沒有講到重點。甚至有時候都想讓同修停下來自己去講。後來想到,自己打一年電話了,才剛剛敢在大家面前打,而且還有太多不足呢,這些同修比自己剛開始打電話時強太多了,直接就能在大家面前打。這樣一想,覺得同修們都很了不起。後來,學習師父的新經文《大法弟子必須學法》,「可是我們有的人發正念發的是甚麼呀,坐那手立掌思想卻不是正念」,我驚醒了,我發的念不是在正念加持同修啊。以後同修再打電話,我會發出正念,清除對方的邪惡因素,讓對方聽同修講。

四、結語

在寫文章的過程中,我回顧了一年來打電話的歷程,經常會淚流滿面。這短短的一年中,有許多的苦與甜,淚與笑。有過心性關時的痛苦,有放下執著後的輕鬆。我從硬著頭皮打電話,到做主持人帶動同修;從照著稿子讀,到自如的發揮;從開始的被氣哭,到現在的不為所動。打電話的過程中,心性也在不斷的提高。打營救電話的這一年,我的變化何止是翻天覆地。我知道,如果沒有師父的慈悲呵護,我不會有今天這麼大的變化,是師父在推著我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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