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主流社會新聞的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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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九月三日】

尊敬的師尊好!
各位同修好!

今天想把自己在主流社會做新聞報導的一點體會向大家彙報一下。

在向政府、媒體和社會大眾講真相中,媒體有其得天獨厚的特點,它可以直接跨越社會不同的領域,尤其是做主流社會新聞,直接接觸政府、政要和主流社會的各行業,是難得的講真相的角色。

我所在的布魯塞爾是歐盟的首都,是全球最重要的政治中心之一,每年都有很多的各類峰會、各個領域的國際大型會議和活動。另外也雲集了來自世界各地的一千多記者,這裏就像是個舞台一樣,各界的精英和政要都到這來表演,就看我們如何抓住機會,更好更多的救度眾生。

1、破除邪惡干擾,利用媒體講真相

在做主流新聞和重大事件的報導中,有時會遇到邪黨的干擾。關鍵在於,我們如何走正自己,正念對待,才能更好的揭露邪惡,讓更多的人了解真相。下面向大家彙報一下去年發生在布魯塞爾的一件事。

二零一零年十月六日,在布魯塞爾舉行的歐盟與中國的高峰會議期間,我們當地媒體的記者計劃報導學員舉行的抗議中共迫害的活動,還有這次峰會的內容。法輪功學員的抗議活動在中午開始一直到下午,峰會後的新聞發布會計劃在下午稍晚時間開始。

我本計劃先去峰會所在地歐盟理事會大樓裏準備一下新聞報導,但是在門口卻被工作人員檢查記者證後,以安全問題為由給擋住了,以前在這裏參加各種峰會從來都沒有問題,卻因這次中共參加的會議而被阻擋。很明顯就是中共在背後搞鬼,但是歐盟理事會的工作人員又不敢承認,否則就等於是自己承認在做錯事,違反新聞自由。

我馬上聯繫了布魯塞爾的國際媒體協會,找到經常一起出入記者會報導新聞的該協會的主席,說明了情況。他答應立即聯繫歐盟理事會的媒體主管。

接下來,其他幾位我們當地的新唐人、大紀元和希望之聲的記者,在理事會門口也被無理攔下。隨後,我們都先後來到學員抗議活動的現場,大家在一起很快交流了一下,覺得不能讓中共的這種干擾得逞,必須要直接面對。師父說,「哪裏出現了問題,哪裏就是需要你們去講清真相、去救度。不要碰到困難了就繞開走。」(《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為了不影響原先的計劃,我們決定先把自己的活動報導好,然後再去搞定那邊。所以,我們跟路透社和美聯社的記者一起,現場報導了法輪功學員抗議中共迫害的活動,採訪了前來支持的政要、人權機構代表。

接下來,我們三大媒體的記者一行幾個人又回到了峰會所在地歐盟理事會大門口,就像是回到戰場一樣。不過這次,美聯社和路透社的攝影記者聽到我們的情況後,也拿著攝像機跟過來,支援我們。

我們還是被拒絕進入,理由還是安全問題。這次,我們索性就站在門口,跟歐盟理事會一方的工作人員講真相,嚴肅的告訴他們這種迫於中共壓力而破壞在歐洲的媒體自由的做法是不可接受的。

當時的氣氛比較緊張,我們據理力爭,不斷的在講,絕不放棄。我們的西人攝影師機敏的拍下了當時的畫面,包括中共官員拿著好似黑名單的紙張與歐盟工作人員進行交涉。美聯社和路透社的記者也不進去,就站在我們一旁,質問工作人員的做法違反歐盟自己的規定。

同一時間,國際媒體協會的主席也打電話向歐盟理事會媒體主管提出抗議,並提出要求,應該允許我們進入參加歐中峰會的新聞發布會。

過了一段時間後,就在美聯社的記者和路透社的記者也扛起攝像機,拍攝當時的場面時,突然,上面來了通知,允許我們進入了。我們知道,是歐盟這邊終於頂住中共的壓力,給我們放行了。

我們幾個進去後,堂堂正正的在媒體中心裏安頓好,準備參加峰會的新聞發布會。就看到中共一方的人馬上慌張起來,又開始活動了。過了一段時間,我們得到了官方消息稱,原定的新聞發布會因其它會議時間延長而取消了。這使得趕來準備參加發布會的記者們感到很詫異,都開始詢問、調查真實的原因。

當晚就有一些主流媒體的記者對我們進行了採訪,並進行了報導,其中一位認識的意大利記者第二天就把事件的報導發表在意大利的一家大報上。這樣一來,此次峰會的主題就轉到了中共的醜行和獨立中文媒體記者上,也把我們在推向世界舞台。

同一時間,我們也就該事件馬上做了採訪報導,把中共干涉新聞自由的醜行根據我們知道的情況在媒體上曝光出來,充份發揮我們不同媒體的優勢,讓共同的目地──講真相的力度和效果達到最大。

針對這次事件,我們大家都意識到,要抓住時機講真相,三大媒體的記者與總部在一起及時的開了會,進行了交流,討論了我們之間如何更好的配合,並與主流媒體一起合作,更好的把真相揭示出來,讓更多的人知道我們獨立的中文媒體,了解中共的邪惡。

第二天,國際媒體協會的主席聯繫了歐洲議會第一副主席,並很快得到了他的支持聲明。同時,他又進行了調查,通過內部渠道證實,新聞發布會的取消是因為我們被允許進入理事會大樓。媒體報導集中在譴責中共在歐盟對媒體自由的干涉,試圖阻止獨立中文媒體記者參加新聞發布會。這些主流媒體的同行們都在通過不同渠道幫助我們伸張正義。

事情的發展沒有就此結束,兩天後的十月八日,星期五,我去參加了歐盟的每日新聞例會。去時也不是很清楚應該怎麼去做,但就是覺得應該去,有機會的話就講真相。

到了新聞例會現場,也不知道會是甚麼情況,我就讓自己穩下心來,發正念,心裏想著,請師父幫忙。結果事態的發展出乎大家的意料。在一般事務講完後,一位我熟悉的《歐盟觀察》的記者首先提問,質詢主持會議的歐盟發言人為甚麼在歐盟發生了試圖阻止獨立中文媒體記者同事參加新聞發布會的事件,歐盟發言人不敢正面回答,勉強搪塞過去。但是,另一位英國大報的記者緊接著又把問題提出來,歐盟為甚麼要取消峰會預先安排好的新聞發布會?這樣來回了幾次。

歐盟新聞例會是現場直播的,整個過程,全球都可以通過衛星和網絡實況收看到。開始時,我就通知了幾個當地的記者,大家一同在發正念。

這時,國際媒體協會的主席也及時從外面趕到,他舉手發言,把了解到的真實情況直接講了出來,並且當眾宣讀了國際媒體協會的聲明,除了以最嚴厲的方式譴責中共干涉歐盟的新聞自由外,也批評歐盟不堅持原則,應該不受中共影響,自己召開新聞發布會。可以看出來,當時歐盟發言人有苦難言,他只能重複歐盟官方的聲明,不多做解釋。他們的工作是必須與歐盟官方保持一致。

看到主流媒體的記者同事都從不同方面把中共的惡行揭露出來,並堅決維護我們媒體的權利,我覺得作為當事人,應該表明我們媒體的立場,最後,我舉手進行了提問。相比於其他記者的尖銳問題,我就用平靜的語調善意的說明了情況,沒有辯論,沒有指責,只是針對發生的事提出了一個非常實質性的問題──歐中關係的底線是甚麼,心裏帶著對這位發言人的慈悲。

這時,歐盟發言人可能是被觸動了。他首先破天荒的要求負責現場直播的技術人員,不再進行直播,所說內容不能被直接引用,這一做法令參加例會的所有人都感到很驚訝。然後,當著在場的多家國際媒體,他講出了按官方規定不能公開講出的實話:他承認峰會當天,的確是由於中共不希望被我們的記者提問,而要求不讓我們進場。在歐盟堅持讓我們入場後,中共單方面取消了新聞發布會。最後,歐盟發言人明確表示,歐盟堅持媒體自由的原則,這裏的新聞發布會永遠歡迎我們參加。

當天的新聞例會結束後,該事件成為了媒體的焦點,在場的記者們紛紛走過來,有的問候,有的進行採訪,後來,還有的通過認識我的記者間接找到我,進行採訪。先後有全球十幾家不同語種的媒體報導了這件事情。隨後的幾天裏,在不同地方的媒體中心,都有熟悉的主流媒體記者都跑來告訴我:「幹得好,為你驕傲!我們支持你!」。

過程中,個人很深的體會是,我們是一個整體,不論誰在哪個位置上,我們大家是在為同一件事在做,一條心在做。尤其是一線記者跟總部台裏的及時溝通和交流,形成一個強大的能量場,使得團隊的力度很大。

這一下,就把我們的媒體推向了國際舞台,主流媒體的同行們都知道了中共的醜行和我們獨立的中文媒體。回想起來,這一切,正如師父在《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中所說,「眾神在我正法的早期就定下了這樣一條,叫這個邪黨無論甚麼目地它幹的甚麼事結果都是在幫我與大法弟子。所以中共邪黨想要幹甚麼壞事,它只要一幹就是個敗事、醜事。」關鍵是在過程中,自己如何保持正念,把握好師父給我們開創出的機會。

2、良好的修煉狀態是做好媒體工作的根本

在國際政治中心做主流新聞,經常面對的都是政要。我的性格本是不太願意交際的,不願意出頭露面,一般情況,如果沒有共通的話題,就不太容易溝通了。現在面對的主流社會上各行各業的人物,絕大多數都是初次見面,如果用常人心來看待,就覺得無話可說,只能是溜邊站了。當保持一個修煉人的狀態,放下自己人的東西時,會發現,一切都是很自然的,都像是安排好似的,溝通也很自然了。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師父在《大法弟子必須學法》中說,「大家想一想,我說過,你做的那個事情如果沒在法上,如果沒有法的力量,你自己沒修好,你就做不好那件事情。也許那件事情你做了,可是它就是不起作用,就是救不了人,因為對解體邪惡因素你也起不了作用。」師父還說,「做了一大堆事,回過頭來一看,都是在用人心做的。人做人事,卻不是用正念,沒有大法弟子的威德在裏頭。」

比如六月十三日那個星期,在布魯塞爾有一系列的大型會議。六月十五日星期三,有一個歐洲豪華遊輪委員會的年會,我是第一次參加,開始只是溜邊站在一旁,又不認識其他人,只能看著其他參加會議的業界人士人之間交談。隨後發現不對,自己的心態不對,我應該是來救度眾生來的,而不是一個常人記者來隨便參加一個活動報導一下就完事了。我急忙調整自己,認清自己的位置,從大法弟子的角度看,提醒自己救度眾生的責任。否則,如果用人心來看待活動,真不知道如何做才是最好。

擺正自己心態後,很自然的,就有原先認識的記者把此次會議的媒體和公關的負責人帶到了我的身邊,當得知我是獨立中文媒體記者後,就開始非常熱情的向我介紹來參加這次年會的不同豪華遊輪營運公司的CEO或者是市場/公關負責人,從地中海到加勒比海,從歐洲到美洲,尤其是對華人市場感興趣的。我這邊,也就不斷的跟他帶來的大人物交談,建立關係,有的進行採訪。

另外,會議的組織者,一對來自英國的夫婦,從事遊輪業的諮詢工作已經多年了,其中的女士非常高興的給我介紹歐洲以及全球遊輪業的情況,幫助我查閱詳細了解整個行業的雜誌和他們出版的該行業權威刊物。一切都好像是安排好的。一次會議,不同的人物,就把一個行業介紹了,他們很多人也都知道了新唐人電視台和大紀元。

六月十四日,有一個歐盟討論網絡安全的國際會議,當時參加會議時,很想採訪一位大會發言的某國國防部長。在主辦方都沒有辦法採訪到的情況下,我有機會在會場跟該國駐比利時大使館的新聞官取得聯繫,然後通過她的幫助,找到部長的助手,在他們已經離開會場,準備回國的情況下,在他們去機場之前,順利安排了採訪。採訪過程中,也進一步把中國國內的真相講給了他和助手。

那一週裏還參加了其它幾個大型活動,也有類似的經歷。自己體會到,只要是心在法上、救度眾生的狀態,整個過程中的每一步,包括每個人物的出現,一切都是以最佳的方式安排好了,感覺真是美妙,根本不像常人費時費心機的去做,心是清淨和輕鬆的。

越做主流社會新聞,越聯繫主流社會,就越覺得主流社會的結構布局,都在那裏,各行各業,都已經安排好了,就在等著我們去充份利用,來救度眾生。往往是自己學法不堅定,沒有法的力量使自己一直保持一個純淨的救度眾生的慈悲心態,失去了很多可貴的機會。

另一方面,當我們做開了,常人的機構也都來主動配合我們。比如歐盟的不同機構經常給我們提供了非常多的便利條件。在布魯塞爾的新唐人記者人數非常有限,更談不上全職,有時沒有攝影記者,又有重要採訪,歐議會就會幫助我們,提供攝影師和錄音師,免費幫助我們採訪,然後按我們要求把做好的帶子提供給我們。每次,他們都挺高興能幫助我們。歐議會的媒體官員也曾說,我們是報導他們活動最多的電視台。

不僅如此,他們配置齊全的演播室,也歡迎我們去使用。還有一個十來人的梯隊,免費提供從化妝到攝影、從字幕到背景等等一條龍的服務。一切好像都是給我們準備好了,就等著我們來用,但遺憾的是,我們自己目前還沒有到位。

接觸和採訪過很多的國家首腦、政要,還有主流社會的精英,自己一個深刻的體會就是,電視媒體確實有其獨特的優勢,衝擊力和影響力都很大,在現場更受關注,尤其是代表純正的新唐人電視台的標誌和攝像機配合一出現,令他們刮目相看,很容易抓住其注意力,更不用說那些主流媒體的記者同行們了,也經常把我們的媒體當成他們的新聞亮點。相信很多新唐人的記者都有同感。

再有一個比較重要的方面,因為經常接觸政要,我們可以充份利用難得的機會,針對我們需要的講真相的新聞主題,進行採訪,配合正法形勢。比如,針對中國民眾的退黨大潮,就必須是我們的媒體起主導、引領作用。通過我們的採訪報導,也把真相以政要們能接受的方式帶給他們,以便他們擺放好自己的位置。從歐洲議會主席到捷克的部長,從愛沙尼亞前總理到俄羅斯前總理等等,都是通過我們媒體的採訪表達出對中國民眾退黨自救的支持。

我們現在跟主流電視媒體相比,還是差距不少,有時候看上去真好像是遠隔千里,但真的可能就是一步之遙,就看我們的境界在哪裏,取決於我們的學法修煉和整體配合,在神的境界,神跡就會展現。

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二零一一年紐約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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