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人的苦與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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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九月十九日】我是四川達州市的大法弟子,今年六十四歲,一九九六年喜得大法。

得法前我是一個身患多種疾病骨瘦如柴的病夫,患有咽炎、氣管炎、易發肺炎、十二指腸炎、胃炎、小腸炎、神經炎、濕熱病、蕁麻疹、腳冷、身上出現紫色斑塊等急、慢性疾病,常年藥物調理,生活的十分痛苦。得法後,我按大法的要求修煉了一個月左右,這些病都不翼而飛了,那個無病一身輕的狀態真是無以言表。一句話:法輪大法太神奇了、太好了!謝謝師父讓我得到了這麼好的大法!我真是太幸運了。自從那時起,我無論走到哪裏就把大法洪傳到哪裏。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在邪惡的環境中我發資料講真相,被綁架四次、非法拘留三次、判刑四年、抄家五次、公安進家騷擾近三十次。無論邪惡怎麼猖狂,我堅定大法的信念始終沒有變。

修煉好自己是講真相救人的基本保證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前我家是集體學法煉功的地方,早晨四時煉功,晚上七時至九時學法,天天如此,從不間斷。「七二零」後我家早晨仍然四時煉功,學法不間斷,不同的是增加了發正念、講真相、發資料、勸三退的時間,一天到晚時間很緊,只能睡三、四個小時。

通過認真學習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我明白了講真相救眾生的重要性,感到這是自己的使命。

為了講真相救眾生,我走遍了方圓七、八十里的縣城、鄉鎮,利用趕集的時間發放真相資料,每個星期一百到兩百份,不論奧運期間還是節假日,一個星期外出五次,有時六、七次。

記得有一次我坐了兩個小時的車,又走路爬了一段山路,接近中午時,氣溫四十多度,太陽曬得人頭往下縮,只好用濕毛巾頂在頭上防曬。又走了五、六里無人煙的峽谷,碰見一個讀初中的小女孩回家,我給她講真相退團後,送她出這個峽谷,小女孩說:「我不怕。」看著她遠去的背影,心想也許是師父安排的一段緣,一個生命得救了,再苦再累心裏比甚麼都甜。

奧運期間一天我去偏遠的鄉鎮發真相資料,來回改乘三輪車,便於講真相。一位中年婦女上車,寒暄了幾句,我就轉入正題講真相,她聽得很認真,也退了隊,我想給她一個護身符,在荷包裏就是扯不開線,我就問她有幾個小孩,她說連孫有五個,我扯了一陣還是扯不開,乾脆都給了她,一數正好剩五個。她說著「謝謝!」下了車,我說謝大法師父吧!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同時轉告家人有福報!車要轉彎了,她大聲對我說:你的車票我買了!司機也對我說:她給你把票買了。當時我不知怎麼好,眼裏流出了熱淚,不是一元錢珍貴,而是一個生命發自內心相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得救了。當我跋山涉水,能夠勸人做了三退,那是甚麼心情,無法用語言表達!

我市一個李聾子,八十四歲了,上世紀六十年代耳朵就聽不見了,與人交流靠打手勢。年輕時我們常在一起,近幾年下鄉講真相碰見他,總想給他講真相,怕他聽不見。二零零八年,有一位熟人辦酒請我做客,他夫婦倆也來了,坐在一起寒暄了幾句,我就對著他耳朵講:退出邪黨保命,同時記住「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你會得福報。他點頭,我以為他是對我的尊重,我又講了幾句真相。這時他突然說:你說退黨保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我記住了,要得!我退了。

老人笑的很開心,他老伴也笑了。看著夫婦倆高興的樣子,我的眼淚在眼圈裏轉。我知道是師父幫了我,讓他知道了真相、退出了邪黨。要不是我親身經歷的事,還不會相信五十年的聾子聽見了聲音。

二零零八年的夏季,突然一對夫婦來我家裏要學法輪功,是我三十年前的熟人,他們的弟弟也要學。原因是弟弟撿了一份真相資料,知道了真相。

我與他們商量,現在天熱,你們早點出工十點收工,我趕來一起學法教功(兩家距離三十多里地)。我早上出門發真相資料,中午到他們家教他們四人學功,下午四點他們下地幹農活,我回家。我與他們一起學法,教會了動作,給了他們《轉法輪》、教功錄像、煉功音樂。

找回昔日同修

學了師父《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我想我應該找回昔日的同修。

我多次尋找那些因各種原因不修了的有緣人,先後找了十八個,他們有的把書賣了、有的去學別的東西去了、有的被錢困住了、有的泡在情中出不來……我多次找他們交流,告訴他們:師父在等你們回到法中來,不要失去這萬古機緣!他們大多數不表態,有的說:我再觀察一段時間;有的說:我在家讀書沒時間出去;也有罵的。

其中有一個同修,我第三次找他敲開門,一看是我,臉一變「呯」一聲把門關上,我站了一會走了。後來又去了九次,都是跟著他在廚房轉圈圈給他講,他就是不開腔。我沒有辦法,就找一位同修切磋,同修聽了情況後說:你再給他一次機會吧!我當時悟到是師父借他人的口在點化我。

我回家拿著《轉法輪》又去找他,他正在吃飯,也不招呼我。我開門見山對他說:修不修今天你表個態!你說修我就把書留下,你說不修我就拿走。他看看我說:你把書留下吧!我故意問把書放在甚麼地方?他一聽立即放下飯碗,站起來雙手接過了《轉法輪》。那時真是無法用語言來表達我的心情,昔日的同修回來了。接著我給他送去了師父所有的講法、新經文,和他一起學法到現在。

十多年來我和周圍的大法弟子一道經歷了風風雨雨,大浪淘沙的洗滌。

面對政府官員、單位領導,我臨危不懼講真相。在看守所,我照常煉功、講真相。在監獄裏,上至監獄長、下到幹警,有幾十名警察聽過我講真相。在社區,特別是奧運期間,邪惡在我住地巡邏、監視,我心裏很平靜和同修一起長時間發正念。社區和單位領導找到我,叫我填表我不填,結果社區書記給我填了。我回家越想越不對,不管甚麼情況下都不能配合邪惡。我就從新找到社區要回表,找個地方燒了。回家後邪黨書記正坐在我家,見我就要表,我說燒了,他鬧著走了。從此他對我不像以前那樣了,見我也熱情多了。

去年三月,我發真相資料又被綁架到拘留所,我心裏就想要把「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送給拘留所的警察。他們有十幾個人輪流值班,我講了十二個人,包括正副所長。其中一個告訴我他母親生病,我叫他回去讓他母親誠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會得福報。後來他給我說,他向母親講了。

緊挨拘留所的左下方約二百米是戒毒所,當時約有二百人左右,每天三頓飯都要唱歌頌邪黨的歌曲,為了不讓他再害人,我發了幾天正念就沒唱了。

回想十年來走過的路,我走的每一步都離不開師父的呵護!我做的還很不夠,在最後的時刻我要更加精進;努力完成隨師正法的史前大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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