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信大法 維護大法 證實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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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六日】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邪惡鋪天蓋地的迫害法輪功,謠言四起,不可一世。單位領導和有關部門以及街道居委會經常騷擾。他們知道我是一個煉功點的協調人,所以他們對我格外「關照」。家人由於種種原因,特別出於對中共殘暴的恐懼,也紛紛對我施加壓力,要我放棄大法。那時我就告訴所有的人,我的決心已定:堅修大法不動搖。

危難面前不動心 親情面前不動搖

各級領導施壓,要求寫保證、聲明與大法脫離關係等。公司保衛處到我們分廠來,把我們幾個沒有寫保證的大法弟子召集一起開會,施加壓力。廠辦公室主任如實的向保衛處介紹了我的工作情況,並充份的肯定了我的為人和工作上的成績,對另外兩位大法弟子也肯定了他們的工作。我就接過話題,告訴他們這些都是我們從內心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的結果。這樣一來,搞的他們哭笑不得。我還告訴他們大法改變了我的健康狀況,由此證明法輪大法對個人、家庭和社會有益而無害。當時雖然沒有明確的證實大法的概念,只想告訴人們大法是教人向善的,對家庭和社會都是有好處的,我們修大法的信念不可動搖!

他們看這一招不行,採取進一步的迫害手段:停止了我的正常工作,給我們辦所謂的「學習班」並扣發部份工資。我是車間的技術員,他們卻要我和另一名同修每天打掃廠區的衛生、掃馬路,並揚言下一步就是開除廠籍。我不為所動,沒有妥協。

為了堅持自己的信仰而不受單位的迫害,我就「下崗」自謀職業,離開原單位。為避免騷擾,又把惡黨的所謂「組織關係」從原單位轉出,拿在自己手裏,也不往居委會轉,心想:從此以後,我就與他們沒任何關係了。在此之前,我曾打算在那個邪黨開組織會議時當眾宣布退黨,但一直沒有這樣的機會。

二零零零年一月,我周圍的幾個同修認為不能這樣失去煉功的環境,大家都要走出去爭取合法的修煉環境(當時法理認識的沒有現在這麼清晰,把放下怕心,出去煉功或去北京上訪叫做「走出去」)。於是,一天早晨我就出去到煉功點煉功,就被惡警劫持到派出所。同時被抓的還有另外三位同修。他們把我單獨鎖在地下室的鐵籠子裏。當知道了我的住所和名字後,很快的就找來了居委會的書記來做工作,企圖讓他們來「轉化」我。不久妻子和妹妹也趕來,都叫我寫甚麼「保證」,妹妹還托朋友找了公安局內部的人疏通關係,他們答應只要我寫了「保證」,事情就好辦,否則就是拘留或勞教。

那時的處境真的很艱難,妻子用親情來打動我,說:「只要你寫了保證,你叫我幹甚麼都行,我求你了,我現在就給你下跪行不行?」我不由自主的流了淚,轉過臉迴避她。她卻一邊拉著我的手,一邊不停的求我……,這邊是妻子的親情,而那邊警察用拘留來威脅我,好像只要寫了那個「保證」就萬事休。但我心裏只有一念:我是大法弟子不能動搖,堅修大法到底!其中的一些細節這裏不講了,在師父的保護下,當天我們就被送回家,所長要求我們每天到派出所參加甚麼「學習班」。

當晚,妻子傷心的哭了半宿,說我太絕情了。她給我兩條路讓我選擇:一個是放棄修煉,維護這個家庭;一個是堅持修你的大法,離婚!並說:「除了你的書,這個家裏的甚麼東西也別想帶走,自己出去找地方住。」她的態度十分堅決,根本就沒有商討的餘地。那時,我剛失去了工作,現在又要失去家庭。大冷的天,連住的地方都沒了。這一切來的這麼突然,當時真切的感到:如果不放棄修煉,一切都沒有了。但我非常清醒、冷靜,態度十分明確:我不能失去大法,不能放棄修煉!同時心裏還有一念,人的這個生存的環境也得維持。妻子一再讓我表態,我不做聲,最後她說:「看來你是不想要這個家了,那明天早上你就走吧。」我說:「我並沒有說不要這個家啊!」就這樣,這件事便不了了之。

幾天後的一個上午我在家煉功,當煉到第二套功法時,聽到有一輛警車拉著警笛來了。馬上意識到那是來抓我的,立即就把錄音機的音量關小了,但馬上又意識到:我修大法沒有錯,我就堂堂正正的誰也不怕,馬上又把音量恢復正常。我清楚的知道,這個音量在一門之隔的走廊裏會清楚的聽到的。我不管這些,也不去想會發生甚麼事,就是一心的煉功。當我煉完功出去辦事時,小區的樓長在樓下看到我驚訝的問到:「你在家啊?剛才派出所警察來了,到你家敲門,說家裏沒人,就走了。」可我在煉功時根本就沒聽到誰來敲門。我悟到,師父看到弟子念正,就把魔難給化解了。

用真相抵制謊言和誣陷

二零零一年夏天,我到一家私營企業工作。工作中不計較個人的得失,為單位購買材料時,處處為單位著想,不謀取個人利益,得到了領導的認可。單位有承攬有線電視的施工安裝工程,與市廣電局的有線電視主管部門常有業務來往。我的一項工作是負責與主管部門進行業務聯繫。有一天,公司經理在會上傳達一個甚麼材料,其中的內容是詆毀法輪功的。我馬上意識到,不能讓謊言和誣陷欺騙大家,必須制止!我就舉手示意有話要說,經理問我有甚麼事?我站起來告訴大家:法輪功倡導真善忍,教人做好人,媒體都在造假,天安門自焚是假的。經理強調說,政府反對的就不要去做,要遵紀守法。我正言告訴他,法輪功沒有違法,更沒有對社會造成危害,按「真善忍」做好人有甚麼錯?這時,我看到經理的表情很恐慌,怕我再說甚麼,急忙打斷我的話說,「大家沒事了,散會。」會後,他給我提出要求:以後不能在公司裏講法輪功的事,不要影響了公司。我知道,他擔心他的公司受到牽連,我告訴他:法輪功要求煉功人在工作中做好本職工作,不會對工作有不好的影響,對公司是有益的,並強調:信仰是個人的自由和權利,任何人無權干涉。以後,經理再也沒有反對法輪功的言辭了,在不斷的講真相中,他也不斷的在清醒。

證實法中有一件事沒有做好,寫出來引以為戒。

有一次,有線電視主管部門開會,要求管轄的幾十個施工單位的領導和業務聯繫人參加,內容是嚴防出現有線電視插播事件。當時,全國有幾個插播事件,有力的揭露了謊言的欺騙,震懾了邪惡,他們十分恐慌,急忙的採取應對措施。在開會時,他們也是不明真相的對大法進行攻擊和誹謗,我想:不能讓他們攻擊大法,得講真相。但心裏很矛盾,不知如何對待:不制止他們吧,他們在替惡黨造謠;站出來制止,講真相,又怕對公司不利,怕他們說法輪功破壞政府部門的正常工作等等。現在想起來,那都是人的顧慮心和怕心,維護的是人而不是法。試想一下,這樣的心態能講好真相嗎?所以會後當我找那個主管部門的領導講真相時,他根本就不聽,還讓其他的員工制止我,並把我從辦公室拉了出去。這一次沒有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好,給救度眾生帶來了損失,那是無法彌補的。後來,我用真實的姓名給那個領導寫了一封真相信,向他講了真相,並告訴他以後不要受矇蔽誣蔑和誹謗大法了。但其他人卻失去了一次聽真相的機會。

不久,單位的經理知道了此事,將我負責聯繫有線電視的業務工作調換給另一個人去做,後來我才知道,那個主管部門的領導害怕這件事被他的上級知道,影響他們,就給我公司領導施壓:要麼放棄有線電視的施工資格;要麼將我開除。公司經理謊稱已將我開除,才給我調換了工作。我想這是師父的呵護,也是人明白的一面作出的正確的選擇。

採取各種方式講真相

在迫害發生的初期,大家沒有經歷過那樣的邪惡,不知所措,可我們心中有個願望,就是想把大法的美好告訴人們,但是沒有相關的資料,也沒有做資料的設備。我就想辦法,買些複寫紙,自己複寫真相資料,下班後就粘貼在居民樓走廊的一頭;對親朋好友和同事我就直接講。記的有一次,有個人聽信了邪惡的謊言,說我們師父有錢、有豪宅如何如何,我當即就反問:「出版著作獲取的稿費那不是合法的收入嗎?別人出書可以有稿費,我們師父為何不行?再說了,我們的師父教人向善,為那麼多的人祛了病健了身,不求名利,對國家社會和家庭帶來了多大的好處?對社會的貢獻是最大的。公平的說,應該是世上最富有的,我認為:我們師父應該多有幾個宮殿而不是豪宅,想到哪去住,就在哪住,那才公平呢!」幾句話說的她無言以對。

大法弟子在常人中的表現,代表了大法的形像,有時無須多言,你的行為舉止就說明了一切。我常去市場買材料,店家看我買東西查看材料認真,仔細,又不索要回扣,有的理解,有的十分贊同。我就跟他們講,做人心要正,拿老闆的工資,就應該把工作做好,老闆給多少錢,那是他的事,不合理可以去爭取,再不行的話就走人,只要幹一天,就應該幹好。你是老闆的話,難道不喜歡這樣的員工嗎?他說那當然喜歡,現在這樣的人難找。我說,做人要講仁義禮智信,這是傳統文化,現在社會上,這樣的人是少了,可在修大法的人中,各個都是這樣的!接著我就講大法的真相,他們願意聽,有甚麼疑問都問,我給他們解答。那時只講真相,還沒有「三退」一說。我講了所謂「天安門自焚真相」,他們明白後感到震驚。

隨著正法進程的發展,大法弟子講真相救度眾生的目地不斷的明確,不但要講清真相,還要勸世人「三退」。師父在這方面有過多次講法,同修在網上不斷的交流,在大法弟子中形成了良好的相互鼓勵,共同提高的環境。大法弟子的三件事不但要做,一定要做好。每個人都根據自己的情況,採取適合自己的方式做好三件事。在這幾年的講真相中,我採取了許多方式,但總體上做的不如意。這裏值得一提的是,在發放真相資料過程中,同修給予無私的協助,配合的很好。有時在迷茫之中,慈悲的師父及時點化,也有心態不穩被邪惡鑽空子的事。

有一次發資料,需要經過單元門進到樓內去發,可是這個小區的單元門都帶防盜鎖,怎麼進去?這時心生正念:我是大法弟子,是來救度眾生的,請師父幫忙,我一定要進去。就這樣,我用兜裏的鑰匙打開了這個單元門,當時,心裏十分感激師父對我的鼓勵和點悟。感受到了正念的威力。

如果心態不純正,就會被鑽空子出現問題。我曾有過教訓,吃過這方面的苦頭。有一次發真相資料時,心裏有點害怕,東張西望,一不小心,腳一下崴了。只聽喀嚓一聲,我不由自主的坐在了地上。當時頭腦很清醒,內心自問:怎麼會這樣?我馬上就看到了自己的那個怕心。我立即否定這個怕心,忍著劇痛站起來,慢慢走回家。當天晚上,腳腫的很大,鞋子穿不上,腳也不敢落地。這次對我的教訓太深刻了,使我難以忘記。

向內找 才能看到自己的不足

在常人中形成的各種不好的觀念,是難以覺察到的。作為一個修煉的人,如果不能理智反省向內去找,難以發現自己的問題,尤其在與常人相處過程中發生矛盾時,常人表現出來的確實是很不好的東西,如果不向內找,只有看到別人的不是,不能發現自己的問題。關鍵是我們能否認識到,它為甚麼會在修煉者面前表現出來?這能是偶然的嗎?

由於不向內找,在這方面我走了很大的彎路。

我在一個私營單位工作時,對總經理意見很大。其實這都是常人之心。我剛到那個單位工作時,修煉已有五六年了,按理說,很多事情應該處理好,不該有那麼多的常人之心。但長期形成的人的理和觀念不容易放下,認為他為人有些刻薄,心裏忿忿不平。其實就是自己把利益看的過重,沒有得到自己認為自己應該得到的才忿忿不平,其實就是私心。我還認為他不寬容員工,總是找別人的不是,其實正是自己慈悲心不夠不能寬容別人,不能嚴格要求自己,使工作更加完好,對自己的缺點視而不見。反而要求別人對自己寬容。這些東西長期不去,形成了很強的觀念反過來又障礙了自己對缺點的認識。總是看到別人的不是,總是抱怨。有一次,總經理要我寫一份資料,我寫完後檢查了一遍,沒發現甚麼問題,就交給了他。沒想到他還是看出一些問題。他坐在我的電腦桌前,很耐心的把問題一個一個的指出來,甚至是標點符號都修改了。我當時無話可說,卻一下子感到他從來沒有的和善,也感到了慈悲的力量!那是師父在點化我,通過一個常人的表現讓我看到了自己的不足,看到了自己的那個不善的心!師父用心良苦,為了弟子的提高操碎了心,我真的感到愧對師尊!這個不善的心,竟在我身上呆了那麼多年!

不寬容別人還表現在看重常人的缺點,記恨常人的不軌言行,不屑一顧常人的卑劣行徑等等。對那些常人常常有意的疏遠,不願搭理他們,彷彿是他們犯了不可饒恕的罪行!甚至不想向他們講真相,有強烈的分別心。這不僅是個容量小、慈悲心不夠的問題,仔細的想,自己的作為與師父講的舊勢力一夥對待眾生的心態有甚麼區別?在正法中,舊勢力不是按師父所要的去圓容,而是強加了他們所要的。我對那些看不上的常人,不去講真相,在行為上那不是強加了自己的觀念了嗎?這種思想不危險嗎?在此,希望與我有類似思想的同修要注意重視,並引以為戒。不寬容別人還表現在用個人的觀念看待同修,不符合自己的觀念的就認為別人不對或者不好,其實是抱著自我不放。

我還發現自己有一顆不好的心:漠視生命,沒有做到師父要求的把人作為可貴的生命去救度。有時在資料上看到同修被迫害的消息時,時常表現麻木,沒有發出正念制止迫害,加持同修。這種無動於衷的心態,與常人有甚麼區別?那不是漠視生命的表現嗎?

任何一個執著不放,都是修煉道路上的障礙,長此不去,又會形成不好的觀念左右著你,影響你的提高。我還發現一個問題,有的事情幾次沒做好時,就失去了信心,沒有精進的力量和決心,感到自己不行,而那個「不行」的我的認識,並不是真正的「我」,那是舊勢力加強了你已形成的觀念,對不精進弟子的一種迫害手段,從而達到淘汰那些他們認為不行的大法弟子的險惡目地。

這幾年,知道自己應該做好三件事,但不是很積極,要說是不太情願吧,也不是;可是就是緊迫感不夠,鼓不起勁來。有時在一段時間內做的還可以,時間不長又鬆懈了,好像是要鬆口氣似的。這個心是求安逸之心,同時伴隨著懶惰懈怠之心。在講真相做「三退」這方面,做的效果不好,勸退的人數很少,與上面提到的自己存在的不足和執著心有很大的關係。學法時經常出現睏倦,於是被舊勢力找到干擾的理由,在身體上反應出病業的假相。這些都是必須馬上改變的。

認識到了不足,必須馬上糾正。最近,我努力的調整自己的狀態,加強了發正念的時間和次數。我決心認真學好法,努力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好三件事。不忘自己的使命,不辱使命!真正做一個合格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

以上是自己的點滴體會和認識,不當之處請同修們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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