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深信大法就無所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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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十日】我是一名教師,今年五十六歲,於九七年五月十二日走入大法修煉。在修煉中,大法的神奇不斷的展現出來。煉功剛好一個月,我就看到五顏六色的像車輪大小的法輪從我腋下飛出一宿,夾都夾不住。煉功二個月時,我揀到一枚法輪章,戴上這枚法輪章後,一天晚上夢見師父帶我上法船,上天梯,過天河,看到很多人過天河時都掉到裏面沒出來。師父問我敢不敢過,我說敢。我「咕咚」一聲跳進天河,自己知道完了。這時看到師尊在對岸用右手的食指將我勾起來,我復活了!然後師尊又帶我去看甚麼是晶白體。

師父給我顯現了很多讓我應該看到的東西。我從此堅修大法,以洪揚大法為己任,我教過的學生和他們的家長,以及親朋好友大多得法。

九九年「七•二零」後,大法遭到迫害,我就有一種維護大法的使命感,多次進京上訪,並與同修交流,喚醒上千同修進京上訪,維護大法。在十幾年的正法中,在師尊的呵護下神跡不斷展現,下面僅舉幾例正法中的片斷來證實神在人間:

想起金鐘罩、鐵布衫

那是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我和同修第二次進京上訪,帶了三條橫幅。在天安門廣場打開「真善忍」橫幅,被警察搶去了,並將我們推上警車,我又在警車裏雙手伸出窗外,打開第二條「法正人間」橫幅,此車在廣場上走了半圈,當時廣場上特別多人在看,很多大法弟子跟著車跑,那景象非常壯觀。

廣場上的警車看到了也跟著攆這台車。警察攔住了車,因車裏的警察坐在前面抽煙沒看見我的所為,待他看到我雙手在外面打著「法正人間」的橫幅時,便用警棍猛打我的頭。鮮血就順著我的耳朵往下流。這時我心中想起師父在《轉法輪》中講過金鐘罩、鐵布衫,我就用金鐘罩、鐵布衫罩住,就這樣一想就不覺得疼了。

我一路上喊著「法輪大法好!」

拿不走的大法書

非法抓大法弟子的警車匯合在一起共抓七十八人,我們被關在一個大客車裏,送到北京房山公安分局。因人多警察看不過來,就把我們分流了,把我分到大石橋的一個全封閉的院裏,非法審問,讓我們說出姓名。我們不說。連續三次被搜身。我身上帶著大法書,他們的手都摸到書了,但我當時想:我是神,誰也看不到,摸到他也拿不走。結果我懷裏兜裝的大法書他們果真沒有搜去。緊接著我就向幾個保安洪法,這些保安都是雇來的新畢業高中生,我講著講著他們聽明白了,也很激動,其中一個說他也想到天安門去喊「法輪大法好」。另一個對他說:「你傻啊,他們不得抓你嗎?」那個保安看著我,對說他的人說:「那她怎麼去呢?她不怕抓我也不怕。」然後他又說:「要是有本大法書多好,我也想看看。」我問他真想看嗎?他說想看也沒有。我讓他把臉轉過去,當他轉過去後,我「嗖」一下從兜裏把大法書拽出來,用手舉過頭頂說:「你們看!」他們驚訝的說:「唉呀媽啊,你在哪弄到的啊?」我讓他拿去看一宿,第二天早上還給我。他如飢似渴的看了一夜,第二天把書還給我,並說以後他也要煉法輪功。看到他明白了真相,我激動的流下了眼淚,我知道他得救了。

「前幾天有法輪功從大牆這兒走了」

由於不報姓名,我們幾個又被轉回了房山公安分局。在那裏我看到桌上放的報紙上寫著醒目的大字「首都正法 二零零零 正劍之光永放光芒 沒有今日之輝煌怎知明天更燦爛」,我指著報紙對警察說:「看,這是鼓勵我們的!」我就給這兩個警察講真相,他倆聽明白了,其中一個深情的給我唱了兩支歌。然後那警察說他們那前幾天有大法弟子從大牆這兒走了。我當時就聽懂了,是師父藉著他的嘴點化我「該回家了」。

我被拉回房山公安分局時分到110報警組,我認真細心的觀察地形,記在心裏。這裏是全封閉式的院子,而且是院套院的四合院,大四合院中還有小四合院,各個院中還套著院,還有院的耳朵房院,真是層層疊疊。外院是北京房山公安分局,裏院是房山看守所。但我心中堅定一念:不管環境如何,我一定要出去!到了晚上九點讓我們方便時,我就對其他五個大法弟子說:「我該走了,你們走不走?」見她們沒有堅決要走的意思,我自己就奔廁所後窗戶跳出去了(因前面有警察看著)。拐了幾個院,雖然院脖很長,兩旁有幾十輛警車,但我還是奔大門走去了。後來被崗樓兩個警察發現了,把我叫住。其中一人問我是不是院裏新抓來的法輪功?我笑了笑。那老警察說:「把她領回到110報警組吧,就說迷路了。」我回去一看,那裏警察正找我呢,氣急敗壞之下就強制其他五個大法弟子每人抱著一棵大樹,用手銬鎖在樹上,把我用手銬鎖到窗楞上。當時幾個警察看著我,但我仍堅信師父既然點化我走,我就肯定能走。

一股清風把我托上了大牆

我想起師父在《轉法輪》中說:「對煉功人講,人的意念指揮著人的功能在做事」。於是我就用意念指揮手銬,讓它鬆鬆鬆,取下了手銬。我想到警察白天說的「前幾天有大法弟子從大牆走的」,我就想:啊,師父法身是點化我從大牆走,而不是從大門走啊。

當我決定要走時,警察去看電視了。這時我毅然決然的拿著放在我旁邊的小鐵床頭,原本打算蹬著它爬牆。可到那一看,牆太高了,這時忽然感覺到心裏有事,得馬上回到原來被鎖的地方,於是我就趕緊回去了。剛回去就看到大牆旁邊耳朵房裏出來一幫警察,他們說要到市場去吃燒烤,晚上11點夜巡。我一下明白了,是師父看護我,讓我回來,不然的話正好被他們發現。

待警察出院後,我對幾個大法弟子說這回我該真走了。大約晚上十點半左右,我甚麼也沒拿就有一顆堅定的信師信法的心,直奔大牆而去。這時大牆旁邊屋裏的燈還亮著,還有人在說話,從窗戶都能看到我,我沒管這些,絲毫沒有障礙。我抬腿試了兩次不行,但我沒灰心,第三次抬腿時,我喊出了聲:「師父幫幫我!」只感覺一股清風把我托上了大牆,坐在牆上,牆上都是豎著的玻璃碴,但我手按的地方沒有。我眼睛一閉,一下子就跳下大牆。牆外是個大泥溝,我爬了上來,就往外跑,跑了幾十米還是出不去,眼前是用高壓線鐵絲網和碗口粗的鋼管圍成的一圈電網牆!我一愣,脫口喊出:「師父啊,怎麼還有牆啊?」

但我心沒動,心裏想:管它呢!順著電網牆往大門跑。當跑過一段後我就看到牆外是十字路口,對著十字路口的電網牆有二間房子寬的地方打開了,我就順利的出去了。當時我就知道是師父看到我有堅信師父的心,便為我打開了電網牆。我遙望星空,雙手合十,淚如雨下,深深鞠躬,叩謝恩師!

警車像瘋了一樣從我身邊開過去

黑夜茫茫,我往哪走啊?由於此時我還在牆外,我能聽到牆裏的警察像炸窩了一樣,警車也嗷嗷叫。我當時趴在路邊樹後的壕溝裏,想到「我有隱身功,誰也看不到我」,警車像瘋了一樣從我身邊開過去,真的就沒有看到我。我脫險了!

我站起來環顧四周,穿過一所學校院子,又穿過一片樹林,穿過一片玉米地,看到一戶人家亮著燈,我就奔那去了。到那家時已經是凌晨一點半了。我從晚上十點半一直跑到凌晨一點半,加上兩天沒吃飯,我全身一點勁兒也沒有了。這家是老倆口,發現我後問我是怎麼回事?我就告訴他們我是大法弟子,法輪功受迫害,我去北京上訪被抓剛跑出來的。兩位老人聽後吃驚的說:「孩子,我們這裏有兩個聯防員,天天來查,誰家要保護法輪功學員就要被罰款和抓起來。你明天早上就走吧。」當他們得知我兩天沒吃東西時,大爺就趕緊給我做了飯。

天目看到公路上有兩道卡是抓我的……

我為了不讓二位老人擔憂,答應他們吃過早飯就走。可就在早上起床之前,我天目看到公路上有兩道卡是抓我的。第一道我過去了,第二道被抓了。看到這情景後,我就和二老說:「我剛才做夢給我嚇一身冷汗。」接著把看到的情形說了出來。

二老很善良,聽後便讓我留下來先別走,如果聯防員來查,他們就說我是他們定州來的姪女,讓我蒙上被頭朝裏躺在床上別動,說是感冒了。於是我就按老人的說法,蒙被躺在床上看《轉法輪》。不一會兒,兩個聯防員先後來了二次,仔細查問。大娘都不慌不忙的應付過去了。

第二天我一邊幫著大娘搓包米,一邊和她們講大法真相。二位老人說:「原來法輪功這麼好啊,要不聽你說我們還以為電視播的是真的呢。原來都是撒謊啊!」

為了我的安全,大娘給我換了她家的衣服,我決定次日早上六點走。大娘叮囑我如果路上有人問就讓我說是到琢州去上貨。大娘一夜都沒睡好覺,給我蒸了熱乎乎的雞蛋糕,還叫來三輪車,並囑咐三輪車:等汽車來了再讓我從三輪車裏出來。我臨走時,眼含熱淚給大娘留下了50元錢,並告訴她我回去一定給她寄來一千元錢,給二老補補身體。二老親熱的說我們都是一家人,以後去北京一定到家。我到家後給二老寄去了錢,他們在電話裏激動的哭著說大法弟子真好、真善良!

上述是二零零零年十一月發生的事。

「上月有個『法輪功』在院裏突然就消失了……」

事隔一個月,二零零一年元旦,我第三次進京證實法,又被抓到警車上。我一路上喊「法輪大法好」。警察認出了我,問我怎麼剛回去又來了?我說:「只要不還大法清白我就來!」他們問我上次怎麼跑的?我說在大牆上飛走的!警察笑了。把我們從警車換到大客車上又去了房山,我一路講大法真相,只要在公路上一停車,我就把頭伸出車窗外喊大法好。

到房山後給我關在看守所,我進屋看到屋裏有四十個大法弟子和二個刑事犯,其中一個刑事犯在那講說上個月有個「法輪功」在院裏突然就消失了,他們到處找也沒找著,他們猜想可能是這個「法輪功」土遁了。我聽後笑呵呵的對他們說那個人就是我。大家一下把我圍住,問我怎麼走的?我就給他們講大法的神奇。

有一天十九個人的手銬全開了

後和同修切磋,我們用生命證實法,不吃這裏的飯,絕食!大家統一了認識,開始絕食。警察看我們絕食,就給我們戴手銬、腳鐐,把手銬都勒到肉裏,手腕上的肉勒的都翻翻著,有的都長瘡了。但我們放下生死,仍不放棄絕食,警察就找來紅十字會的人給我們灌食。我運用功能讓他們灌食一次扣五十元錢。為了證實大法的超常,到了第八天我和警察說,如果一個常人七天不吃飯可能就餓死了,可我依然很精神。警察服了,點點頭。就這樣,我在號裏給同修讀法,號長把我帶的大法書沒收了,我通過講真相要了回來,仍給大家天天讀書,放下生死,證實法。

有一天十九個人的手銬全開了,刑事犯報告了管教,他們不信,說我們不是用釘子就是用卡針弄的,反而給我們反鎖上,鎖得更緊了。然後讓我們再掙脫看看,如果再開他就相信。我就使勁往兩邊掙了三下就開了。管教一個個啥也不說了。我們共絕食十七天,最後都無條件被釋放。

警察開車給我們買吃買喝,送我們到火車站,一看沒有火車票就把我們送到汽車站,並告訴汽車駕駛員,送到瀋陽就不用管了。這樣我們就各自回家了。當時只剩兩天就過年了。回家後我又匯入正法洪流。

警車六處同時壞了……

回顧十幾年來的風風雨雨,我也摔過跟頭,走過彎路,愧對師尊,但師父慈悲於我,緊緊把我拉回到正法的神路上,並不斷開啟我正悟法理,給了我無量智慧。在做好三件事中,我能運用師父給予我的各種神通,如:硬氣功、輕功、搬運功、隱形功、定功、他心通、呼風喚雨等等神通,顯示了大法的神奇,令世人折服,也使很多人得法。

在證實法、運用神通上真像人們常說的「心想事成」。如:在去看守所的路上一想「那不是我去的地方」,警車就六處同時壞了,四個輪胎多處露窟窿,電路被燒,排油管斷裂,警察都問是不是我發功弄的。在對我非法開庭時,我辯護道:「我是修真善忍的沒有錯,對我非法開庭老天都為我不平。」結果話音剛落,劈雷閃電圍著法院的樓下了二個小時的暴雨(開庭時間是二個小時),而在樓周圍一、二米遠的地方根本就沒下雨。我對警察說:「這就是真實的神話故事,就是你們將來在茶餘飯後對子孫後代講的親身見證。」

今年去家鄉講真相發資料救人時,大雨如霧般的下著,想到要救人,我就對著天空說:「你們別下了,大法弟子要救人,你們要配合,起正的作用。」當時雨就停了,雲開日出;發資料時狗叫,叫它閉嘴當時狗就定坐在那裏一動不動;用隱形功在大街小巷發資料,在旁邊的人就是看不見。如果有人找麻煩,當時就把人也定住,事後解開。資料多忙不過來時就讓陌生人幫著發,陌生人就一條街一條街的幫著發。夜間發資料時,感到滿天星斗低垂在頭上,為我照亮,小冊子一動一道金光,身體一動也在放光,感受到師父就在我身邊,天地眾神都在助我。

總而言之,在正法的實踐中,我深深體悟到了師父講的話句句是真言。法就是功,功就是法。只要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就能神起來。最後叩拜師尊!真誠的道一聲:「師尊,您辛苦了!」我一定精進精進再精進,以報恩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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