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心講真相

——打開眾生心靈的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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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七日】我是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那時因患乳腺癌從校長工作崗位上退下來,整天泡在醫藥與恐懼中。九八年的一天,我以前的一個學生來看我,給我洪法,引導我走入大法修煉,從此改變了我的人生。

堅信大法是正法

「七.二零」後,鋪天蓋地對大法的誹謗,我幾乎沒看過。我祖上數代都篤信佛教,又遵循「官可以不做,書不可不讀」的祖訓。祖輩們都追隨孫中山先生投身辛亥革命,成功後又都拒絕為官,在「教育救國」、「實業救國」的理想下成了教育家、實業家。邪黨篡政後,我們家就成為整肅的對像。當時我十歲,看到歷次運動中父兄的命運,被鬥、被抄家,特別是因為我的家庭出身,使我不能讀大學,下農村又經歷了無數坎坷,小小年紀還被批判,所以我對邪黨整人那一套很明白,也很害怕。我知道邪黨必定要整好人,被邪黨整的人都是好人。有了這些經歷和認識,根本就不相信邪黨對大法的誹謗宣傳,相反,我一天也沒停止學法、煉功。但我沒走出來,認為那是送上門去「挨整」,邪黨不可能聽真相而改弦更張。

走出來

後來看到師父在《走向圓滿》中講「頂著壓力走出來證實法的弟子是偉大的」這段法,悟到我們應該走出來講真相證實大法。雖然怕,但我知道作為弟子悟到就應該按照師父講的去做。大約在二零零零年十月我第一次走出來,找了單位主管迫害(法輪功)的黨委副書記和退休辦主任講真相。由於怕心和認識有限,只講了自己煉功後身體好了,給單位節省了醫藥費;信仰自由是憲法規定的,給上訪者判刑、開除工作是錯誤的,像完成任務一樣,把準備講的講完了了事。

衝破「第一次」講真相障礙後,怕心小了點,就開始在親戚和特別熟的人中講真相,同時考慮去北京。幾經波折,零一年去了北京,但基點是為私的(圓滿),做的很不好。回來後想出去發資料,但資料少,也很少出去。二零零三年認識了一位想做資料的同修,同修們有錢出錢,有力出力,終於建成了資料點,我這才開始經常出去發資料。

第一次出去發資料時,把資料裝在信封裏,反覆用紙擦封面(怕留下指紋),出去的前一天,就緊張的心裏突突跳。坐公交車,下車時才將資料留在座位上或遞給乘客,認為馬上下車走了,不危險;發給坐輪椅的,他們即使不接受也不會對我有威脅,總之,深怕不安全。隨著時間的推移,越做怕心就越小,開始到處發放真相資料:到小區發資料時,一般是貼或掛在門上;放在信箱裏。在街上發資料,放在自行車筐內、貨架上、書店的書架上,偶爾也直接遞給本人……。

二零零二年,在牆上看到同修貼的不乾膠真相,好激動,覺的同修做的真好。後來自己也貼不乾膠。開始在無人的路上、校園裏貼,後在大街上貼小型的。

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

二零零四年底回老家照顧老人,直到零五年二月我才看到《九評共產黨》這一巨著,真的很興奮。生活在邪黨暴政下幾十年,見證了邪黨的殘暴。讀到《九評》之前,總想不通它為甚麼要迫害民眾。《九評》讓我認清了中共邪靈附體的邪教本質,立即給自己與子女和好友辦「三退」。四月又返回老家利用家人聚會給十幾位家人辦了「三退」。

為了救度世人,到同學家拜訪,想給他們播放《九評》光盤,同學不讓,不敢看。思量再三,我改變方式,分批請同學到我家裏聚會,吃餃子,乘機播放《九評》等真相光盤給他們看,漸漸大家都專注的看真相光盤節目。飯後自然談到各自想法。就利用這些家常話題講真相、勸三退,幾次下來退了二十多人。從《九評》發表後,就由原來單純發資料轉入發資料結合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

學法小組的同修看到我每週學法總要帶去一張三退名單,少時幾人,多時十多二十人,說我面對面講真相做的好。我清楚:與那些出門很坦然、一次就能勸退幾十個、幾百個的同修相比,還差的很遠。

我的怕心還很重,每次出門心都不是太穩,怕遇不到有緣人,怕招呼人不理,當然也怕不安全。特別是一出門站在馬路邊,瞭望四週一片茫然。看人群來來往往,不知朝哪方走才能碰到有緣人,似乎每次都心中無底,但想到師父講的「抓緊救度快講」我還是要堅持走出去。不管出門辦事或專門去講真相,都把心思放在找可救的人方面,出門就找可搭話的人,心不能有一刻放鬆。面對面講真相,我感到最難的是搭上話。本來在陌生人面前就不好意思、很難張口,加之在黨文化中浸泡的人,對人防範心特重,因此經常遇到招呼他(她),看你一眼,根本不理的。但心裏明白,只要能搭上話,哪怕說幾句真相也不會白說。真的,只要隨時心存救人的一念,每次都會遇到師父安排的有緣人到我跟前。

有些人真是師父帶來得救的,有人主動打招呼、主動朝我笑;有的人橫穿公路等公交車或在車上一、二站路的時間內幾句話就「三退」了;有的在聽真相的過程我每講一句他們都說回應說「是」,「知道」,甚至還給予補充;有些人就得把真相講透。我主要講大法的美好、自己修煉大法後身心的受益、講現在社會造假騙人之風甚烈,人人都是受害者。適當的時候我會問對方:「你說是「真」好還是「假」好?人是「善」好還是「惡」好?是「寬容忍讓」好還是「爭鬥」好?絕大多數都會認同「真善忍」。

如意講真相

因為修大法和自己的切身經歷,對邪黨幾十年來迫害民眾的累累罪惡都銘刻在腦子裏,所以,能夠利用邪黨邪惡事例隨時如意的講真相。

社會之亂就是這幾十年中共邪黨的極左思想教育、不斷利用各種政治運動整人造成的。法輪功講真、善、忍,與中共假、惡、鬥相反,所以它要迫害,根本不是因為「四二五」萬人上訪事件。一九五零年,中共利用整「反動會道門」,將佛教、道教、基督教一起整;六六年砸廟;七四年「批孔」,現又在迫害法輪功。不是聖人先哲惹了邪共,而是馬列邪教的鬥爭哲學違反天理,本質上搞的就是假、惡、鬥。毛的秘書李銳講,人民公社餓死四千多萬人,運動整死四千多萬。為了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中共邪黨製造了震驚世界的所謂「天安門自焚」案,甚至對大法弟子使用陰毒的、慘無人性的各種酷刑,直至活體摘取大法弟子的人體器官謀求暴利再焚屍滅跡。中共邪黨的運動不斷,別說整老百姓,就是國家主席、將軍、元帥不也是幾天就整掉了?為甚麼它狂妄叫嘯「三個月消滅法輪功」,為此使盡了見不的光的各種邪惡、流氓手段也沒有將大法和大法弟子迫害倒呢?相反,十多年過去了,法輪功變的更加強大,現在洪傳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邪黨惡人被大法學員以「群體滅絕罪」、「反人類罪」、「酷刑罪」等罪名在世界幾十個國家控告,江澤民及其幫兇在一些國家被通緝、傳訊,在世界各國遭到譴責。

殺人抵命,中共殺人無數,所以要遭天滅,神助正義。所以,共產邪黨必然走向滅亡。退休後我從不旅遊,二零零八年兄妹四人相約去了「藏字石」景區,拍了照片隨時帶在身上給人看,講順天意保平安,講天災人禍的根源,講預言等。當然都是根據不同對像舉不同例子。

用心講真相

經常出去講真相,遇到感人的事、驚險的事就很多。在這個過程中心性有所提高,怕心在減少,愛面子、怕人不理的心也去掉了很多。

零五年送孫子上幼兒園,給他同學的奶奶講了真相,送了護身符,三年以後再遇到她,她拉著我說:謝謝救了我的命。我說這是師父救的,謝謝師父吧。她講了事情的經過:一天兒媳開車撞上十輪大卡車,當時嚇壞了,一下想起護身符,趕緊大喊:「法輪大法好!師父救我!」結果車頭撞壞了,花了三百多元就修好了,車上的三人一點傷都沒有。修車人說車壞成這樣,人沒傷不可能。她說:我知道法輪功被整的兇,沒敢說。我說:「你應該告訴他,是喊『法輪大法好』得救的,叫他以後也喊,你不也把他救了嗎!」以後講真相發護身符經常用這個例子。

一次坐公交車和一個女孩坐一起,中間站的人不多,她母親替她背著書包坐在對面,我就告訴小孩:「媽媽接送你上學太辛苦,應該有孝心體貼媽媽,書包應該自己背」。她馬上就伸手去拿書包,但她母親堅決不給,說:「書包太重,怕影響小孩發育。」教育是人們關心的問題,車上其他人都在聽,我就大聲講:「我是搞教育的,現在搞教育產業化,就是利用教育賺錢,弄些參考書強迫學生買,其實對孩子們的學習一點好處都沒有。其實教育,首先應該教學生做人,孔子講:『不學禮,無以立』,就是要學道德、學如何做人;現在社會上假貨、假話泛濫,就是共產黨教的。教科書上都充滿了謊言。湖北有教師分析『愛迪生小時候的故事』是假的。」這時,我就繼續分析高玉寶「半夜雞叫」是假的,別說讓地主爬到雞窩裝雞叫,騙長工幹活,就是長工自己要半夜幹活,地主也不答應,半夜幹活看不見把苗鋤了、踩了,損失可就大了;「大躍進」年代我在農村,那時「黨」真不讓農民睡覺,半夜幹活,可那得有很多人舉著火把才行,得不償失。然後我話題一轉,講:今年我孫子六年級的思品教材,居然天安門「自焚」也寫上了。然後我就仔細分析、講「偽火」疑點,如何導演自焚的,並告訴她們,央視編造「天安門自焚」偽案的負責人叫陳虻,四十多就遭惡報得癌症死了。這時,好些人都專心聽。

共產黨每次整人運動,都是先編造謊言,然後媒體大造輿論,挑起群眾仇恨、發動群眾鬥群眾,現在除「六四」和法輪功外,以前運動中被冤枉的人不得不全部「平反」了,說明這都是它們說假話造謠,每次運動迫害的都是好人。地震這樣人命關天的大事也敢說假,就在大地震爆發前夕,四川省政府網站上還闢謠說沒有地震;「非典」政府也出面闢謠,最後使惡疫流行。共產黨不把我們人民的命當命,我們自己可要仔細點,別聽信它的謊言把自己的命搭上。車上的人都靜靜的聽著。稍休息一會又小聲的向母女講「三退」。結果母親退了團、隊,女兒退了隊。下車時送真相光盤及護身符給她們,她們一再向我道謝。

有次老伴住院,和一個同修相約去看望,要到醫院講真相。在掛號大廳講了幾個都不「三退」,很遺憾的返回。下車後看到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女孩很無助的蹲在大樓的牆邊,同修去追前一個婦女講真相,我就到女孩身邊關切的問情況。她說本想進城打工,沒找到工作錢也不多了,飯也沒吃(已中午十二點多鐘了),正好旁邊有個老大爺推著架子車向工地民工賣飯。我去給她買了飯,賣飯的大爺和民工都說「你真善良」。這樣很自然的就談到現在貪污腐敗、貧富懸殊,小孩太可憐。咱們老百姓生活都不容易,共產黨執政幾十年就是整老百姓。「大躍進」餓死人根本不是自然災害,百分之百是人禍,講著講著就和賣飯大爺一起回憶那時的荒唐事,民工青年都專心聽。一九五零年「整反動會道門」就是整信佛向善的人,強迫和尚、尼姑還俗結婚,罪大的很。五一年「清匪反霸」,毛說:「要放手殺一批,農村不得少於千分之一,城市不得超過千分之一。」共產黨的天下是農民幫它打的,它承諾給農民分土地。五零年是分了地,可是誰分了誰倒霉,從此定為農村戶口、二等公民,不准進城賣糧買糧、務工、做生意、讀書,甚至不准進城討飯。幾千年來農民從未受過這樣的歧視。古時農民讀書考大官、做生意、發大財多的是,而共產黨時代的農民只能世世代代當農民。現在進城務工也是幹最髒、最苦、最累的活,還沒有任何保障,那些貪官子女百億富翁多的是,江、鄧家都有,所以「六四」他們要殺反腐敗、反官倒的愛國學生,所以從九九年至今一直整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不過天理是公平的,壞事幹多了天要滅它,所以天災人禍不斷。然後又給大家講預言,傳看「藏字石」照片,「中共滅亡在天,退黨保命在己」,大家吃著飯談著,最後賣飯大爺、小妹、旁邊聽的二個民工和一個蹬三輪車的人都辦了「三退」,給他們一人一個護身符,告訴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喊法輪大法好能保平安」,他們都非常感謝。

我認識一對醫生夫妻,四十年代上大學時就是地下黨員,曾跑過延安。她說現在的教授是她的學生的學生的學生。九五年我患癌症時曾在他們處看病。當時她就講要我看「毛澤東和他的女人們」,我不感興趣。講「希望工程」捐款在河南某縣按官級大小分,分到小學生手上一人五分錢,說:「現在把與經濟案件有關的處級幹部站一排,隔一個槍斃一個都不會錯。」二零零五年我專門去給他們送《九評共產黨》,她說:現在把那些幹部排隊挨個槍斃都不錯。我一勸「三退」不但立即同意,而且堅持用真名,我說你們名氣太大,怕危險,用化名退一樣。她說:「我不怕它們,原來有人和我預約退休後寫回憶錄,現在我都拒絕了,我不和它們靠。」

我有一個親戚是高幹,幾十年未見面了,來看我。當談到現在的形勢,邪黨如何壞,他比我還清楚,他還經常上明慧網。一說「三退」,馬上親自給家裏四人取化名交給我辦「三退」。這說明被騙入邪黨的有不少明白人,邪黨的時日真的不會長了。

我對同學會本來沒太大興趣,但為了救人經常去發資料、講真相。記的高中畢業五十週年同學聚會,大家不認識了,先自我介紹姓名、住址、工作單位,我就一口氣講了如何得癌症修大法痊癒的故事,希望老同學們都記住「真、善、忍好」,都有個幸福平安的晚年。這一次同學會讓一百多人聽到了真相,其中有十多人辦了「三退」聲明,同時還發了不少真相光盤。

我有個大學時的老師八十多歲,沒結婚孤身一人,練過很多種氣功,九六年進入大法,一次摔跤,肋骨摔斷二根,沒上醫院好了。但「七二零」以後就不敢煉了,我給她送資料開始還看,也退了團、隊。後來走入佛教,也不看資料了,很為她惋惜。一次,我放「風雨天地行」光盤,她很感動。我說:「老師,你很善良,你知道現在的佛教,是反神的邪黨領導的,是修不成了。現在廟裏好多搞了股份公司,變成賺錢的經濟實體,根本不是修煉的地方了。你如果只想當個好人,我甚麼都不說了,你如果真想修煉圓滿,還是回到大法中來吧。」最後她決定從新修大法。

有時未遇到合適的講真相對像,就隨意和周圍的人講目前天災、貪污、欺壓百姓等眾所皆知的話題,雖沒明確「三退」,也能使人知道一些真相,為以後得救打下基礎。

這些年的講真相中,每次雖擔心遇不到有緣人,但每次都會遇到聽講真相的人,真的感到是師父把有緣人送到跟前。在講的過程,遇到過要學功的,就從新約見面,送「風雨天地行」、《轉法輪》(電子書)和教功光盤等。講完真相,送護身符,資料。有好幾次一定要給錢,賣菜的也有要送菜的,我就告訴他們大法弟子不求錢財,付出自己的錢、時間甚至生命,只是救人,回去告訴家人「三退」能保平安。

正念講真相

這些年講真相過程中,也有遇到驚險的,不聽的人和事。一次專程買上禮品去看中學的教導主任,被他訓了一頓:「現在胡某某如何如何,溫某某如何如何……」並叫我把禮品拿走。還有幾次在街上、在車上不聽真相、而且故意高聲喊的「法輪功,政府早就不准煉了,你還敢宣傳」;「對面街上就有警察,我叫他們來抓你,你信不信?」對這事我沒洩氣。

奧運期間一次講真相時,遇到一個青年,很熱情、主動和我攀談,並給我看他穿的衣服上「平安保險」的標誌,我想這可能是有緣人,就講了很多,後來他不停的問我住哪兒,我說外地來看兒子的,他再追問我就不說了。我上車,他也跟上車,我趕快移坐到前門,一開車門就下了車,轉了兩次車才回家。一次在超市放資料後沒有立即離開、正在裏面勸三退。保安經理和前台經理模樣的二人,拿著我放的光盤抓住我問道:「這是不是你放的?你說不是我們就到樓上看錄像。」他舉著手機說道:「我電話一打,交到派出所就可得到三百元獎金。」當時心裏真是很緊張,不停的默念著正法口訣,並請師父幫助。我也不記得是怎麼給他們講的了,他突然放了我,我想一定是師父救我。離開後反思自己,覺的當時沒有想自己是來救人的,沒有給這些人講清真相。回家後就寫了真相信件寄給很多超市。告訴他們超市監控器只能用來保護商品,大法弟子信仰自由,是受憲法保護的;毀資料協助邪黨抓人是違法的;告訴他們邪黨對大法弟子的殘酷迫害和國外對邪惡黨徒的起訴;寫大法的美好;寫「天安門自焚」是假的等等。同時也寫很多有良知的人不為錢所動保護大法弟子得好報、福報,並就這件事感謝有良知的人,也祝他們為自己選擇了美好未來。

通過這幾年面對面講真,我體會到不論當時狀態好不好(不好時要加強學法及看明慧網同修交流心得);或信心足不足都要走出來。做師父要求做的,心性在法上就會有法的力量。有時講的不好、不順利、聽的人不願「三退」時難免有些灰心,但用正念堅持一直講下去,師父會鼓勵我,突然又很順利了,一講就「三退」了。

結語

自己在修煉上還有很多不足,如:學法有時不靜心,發正念有時犯迷糊,救人的事也不到位,每天勸退幾個就很滿意了,有完成任務的心。經常覺的自己修的太差,與師父對弟子的期望,與大法弟子應該做的要求相比還差的很遠。有時候看到《明慧週刊》上同修的無私無畏、正念正行的交流,看到自己周圍的做的好的同修真是很受鼓舞。

一個經常和我在一起的同修一再鼓勵我寫出講真相的體會:「阿姨:我覺的你很善良,我從你身上懂得了『苦口婆心』,你不覺的這六年的講真相能堅持做、經常做本身就是對我們的鼓勵嗎?!寫吧!」於是,我終於提起了筆。寫出來是和與我一樣怕心重的同修切磋。不妥之處請同修指正。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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