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師多年終得法 堅修大法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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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六日】一九九二年,我十歲。偶然的一個夜晚,夢裏看到了騎著紅色鯉魚的天女拎著花籃正在散花。花落到了我家的院裏,美麗的天女微笑著從我家屋頂飛過。當時不知是何意。得法後才得知天女散花意味著有覺者正在世間傳法度人。從那時起,我的腦中時常強烈的打出「師父」兩字,莫名其妙的總是哀求母親帶我去找師父。母親奇怪的問我:「你要找甚麼樣的師父呀?」「我要找一個能把整個宇宙都能說清楚的,甚麼都難不倒他的,最好、最善良的師父。」她笑著對我說:這樣的師父她也找不到。我心裏很苦惱,也沒有辦法!只好把這個念頭深深的藏在了心裏。

我的家庭環境複雜,兄弟姐妹九人,而且條件很差,是當地有名的困難戶。在家裏我是個聽話的好孩子,在學校一直是品學兼優,每次考試都能名列前茅,每年「三好學生」的評選中都落不下我。家裏和周圍的親鄰好友、學校老師、同學對我都有很高的評價,也對我寄予了很高的期望。誇讚之聲一直伴隨著我成長,每每誇讚之餘我心裏都會美滋滋的。就這樣無形之中助長了我強烈的名利之心,自認為了不起、自命不凡。可在中考中我一下落榜了,家裏條件不好考不上重點我將失去了上學的機會(當時家人認為考不上重點沒有必要再浪費力氣往下念的必要)。這一下給了我重大的打擊。當時的我覺的人生所追求的目標破滅,前途無望了。家裏人對我說甚麼的都有,周圍的人見到我之後也是態度大變。我放聲大哭,從沒受過挫折的我。一時感到沒臉見人、無地自容,心中痛苦萬分不知何去何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是大法在世間遭受邪惡迫害的日子,宇宙都為之哭泣。恰巧那天學校為我簽發了初中畢業證,從此我結束了學校的生涯,開始步入了社會。

十七歲那年我獨自一人去了南方,一邊打工,一邊實現我心中的夢想──尋訪名山去尋找我心底的 「師父」。過程中吃了不少苦,時常是風餐露宿、浪跡街頭。打工期間也碰到了各種各樣形形色色的人,末法亂世人的道德更是在一日千里的往下滑著。為了名、利 、色、欲你爭我奪、爾虞我詐、無所顧忌的傷害別人。人的那種自私、貪婪、虛偽。使我對這個世界充滿了厭惡,我變的越來越消沉,越來越無助,對生活徹底失去了信心,對未來更加迷茫,我沒有了精神支柱,像一隻無頭的蒼蠅東一頭、西一頭的亂撞。可心底尋找「師父」的念頭還不死心,這一點成了我活下去的支撐。

一次走到武當山最高峰的「金頂」,我居高臨下向遠處望去,淡藍色的天空一望無際,茫茫的山野覆蓋了整個大地,不遠的繁華都市早已被山川所淹沒。天地之間廣闊無垠,我感到人的生命渺小而又可憐。不禁心中百感交集抑制不住自己此時的心情在心底向遠處吶喊:「師父!你在哪裏?你知不知道,世間還有一個我正在找你。此生此世我到底還能不能找到你!」我的眼淚從心裏流出,浸透了衣襟。在「金頂」「轉運廟」的一位八、九十歲的老道長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告訴我說:「孩子!小隱隱於林,大隱隱於市。真正的高人應該在繁華的鬧市,你回家去吧。如果有緣份在哪兒都能遇到。」後來悟到是師父借助他的嘴在點化我。

不久我輾轉回到家中。家人問我你一個小姑娘獨自一人在外沒遇到危險的事吧,身體狀況怎麼樣?回想自己在外面的這段時間每次遇到危險困難,棘手的事時都能化險為夷,迎刃而解,還時不時就會偶遇有緣人過來幫我。這時家裏正辦喜事,六哥正要娶六嫂,六嫂和她的父母都是煉法輪功的。當時的環境人們都聽信了邪黨的電視宣傳,被邪惡的謊言所矇蔽。我也是受害者之一,不接受六嫂及其母親的勸說,不接受大法的真相。由於受邪惡舊勢力的阻擋。直到二零零五年的十一月份我才真正捧起了大法書走進了大法。

翻開《轉法輪》我看到了慈悲祥和的師父,似曾相識,又想不起是誰?當《轉法輪》看到第二頁「度人哪,你就是真正的修煉了」。「修煉」兩個字一下子重重的打入我的腦子裏,我的眼淚奪眶而出。我懷著崇敬的心情一直往下念,當念到「山南海北走了一圈,去找名師也沒找到」,我的淚水又止不住的流了出來。大法的內涵博大精深,使我明白了許許多多以前所弄不懂的種種問題,讓我真正明白了我是誰?人來到世間的目地?甚麼是真正的好人,甚麼是真正的壞人。揭示了宇宙、時空、人體之迷。我手捧大法書如獲至寶,心中萬分的喜悅,我找到了!我找到了!我終於找到了我多年以來一直在尋找的「師父」!我的整個身心都在歡呼雀躍,我感到整個世界都光亮了起來。從此我下定決心不修成絕不罷休,無論怎麼苦!怎麼難!我都會一修到底。

剛開始煉功我就感到了法輪的旋轉,隨著學法的不斷深入,心性的提高,我的身體也有了變化。我雖年輕,但毛病不少,胃病、痔瘡、頸椎痛、腰痛、血壓低蹲下起來就眼前發黑、頭暈,每一次流行感冒甚麼的都落不下我。修煉後,我真正感到了無病一身輕,我又對未來充滿了希望,對生活有了信心。是師父把我從地獄中撈起。為了儘快跟上師父正法進程,明白高層次的法。在師父的安排下同修們為我送來了師父所有的經文、各地講法等。我如飢似渴、一鼓作氣花了不到四個月的時間通讀了一遍師父的所有講法。同時在同修們的幫助和鼓勵下我也開始了做三件事。

此時,我母親和我的六哥也真正的走進了大法。我們幾人形成整體,首先開始給家人講真相。過年期間,外地的哥哥、姐姐們偕同全家回來和我們團聚。這些年他們一直受著邪惡宣傳的毒害,對大法不明真相。得知我們幾個都學了大法全都竭力反對。當時學法不深,正念不足,發正念的力度不夠,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操縱家人對我們進行了各種方式的干擾。學法煉功他們就在一旁喧鬧,嘲笑,有時上跟前故意碰你,或拿手電筒對著你的眼睛一個勁的照。我從小爭強好勝,在家裏爭鬥心很重,甚麼都要爭個你對、我對。一次我正在發正念。四哥譏笑著拿了一本厚厚的書,向我飛過來。我微閉著眼睛正在立掌。書一下打到我的臉上,我的臉被打的通紅,感覺疼極了,要平時我早就起來和他幹了,可當時師父講的法理一下打到了我的腦中:「作為一個煉功人首先應該做到的就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得忍。否則,你算甚麼煉功人?」(《轉法輪》)想到這我繼續發正念,可受委屈的心又翻了出來,眼淚在眼圈裏直轉,心裏很苦。這時師父的法理又打到我的腦中:「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精進要旨》〈何為忍〉)想到這心裏頓時輕鬆了,面目表情也變的祥和了。身體一下子就被很大的能量場包圍住,感到身體熱乎乎的舒服極了。周圍說話的聲音沒有了,他們都在看著我們發正念。

我在家最小,這幾年哥姐都已成家立業。父親在我年幼時就病逝。現在家中只剩下我和母親倆人。家人對我更是關注,我的幾個哥哥被邪黨文化灌輸的很深,從不相信有神論。對我學大法更是不理解,我怎麼勸說都不見效果。剛回來的前幾天他們對我輪番的攻擊,又是恐嚇、又是辱罵,甚麼陳年穀子,八年糠全都抖落出來。把我從小到大,做過的錯事、丟人的事都翻出來了。我怎麼不爭氣了,我又怎麼給他們丟人了,我再學就要把我直接送到監獄去。我知道這是另外空間邪惡操縱他們對我的干擾。我在心裏發正念,求師尊加持弟子。無論他們怎麼說,怎麼做我們依舊像往常一樣學法煉功。幾天後,哥哥們的態度緩和了下來,含著眼淚又商量,又哀求,又要送我去上學,又要給我找個好工作,又要幫我找個好對像。只要我不煉功了幹甚麼都大力支持。向內找我知道我還有這些方面的執著,他們才會這麼說。我在心裏對師父說我今後一定修去這些個執著不好的心。不過你邪惡不配來考驗我,我會在大法中一一歸正。於是我一邊發著正念,一邊笑著對他們說:「煉功有甚麼錯?學好有甚麼錯?法輪大法不僅祛病健身有奇效。最主要的是能使人道德回升,人心向善,這樣好的功法為甚麼不學,每個人都應該來學才對。」同時,我向他們表明了我修煉的決心,只要我在這個世界存在我就會一直修下去。金剛不動,堅如磐石。從此家人對我們修煉的事不再過問。

這幾年隨著法學的越來越多,一直不間斷的發正念、講真相。並且嚴格按照大法的法理指導自己實修,大法也為我們帶來了神奇。以前的母親疾病纏身,常被病魔折騰的睡不了覺,吃不好飯。如今七十來歲還能像年輕人一樣騎著自行車滿街跑。六哥為人處事的慈悲祥和、為他人著想的高境界,深深的感染了周圍的人。和他在一起工作過的男女老少無不被他的言作所感動。很多道德低下、不務正業的人都變好了。我如今已快到三十歲的人了可看上去只有十八、九歲。家人及周圍的世人也看到了我們的變化,很多人都對大法產生了好感,明白了大法的真相,並且退出了邪黨組織。現在我的家人都已做了三退。大法弟子走的每一步都離不開慈悲的師父對我們時刻的看護與點悟。昇華後的喜悅,我們深感師父的不易,佛恩浩蕩,無以言表。唯有正念正行來回報師尊。

二零零四年九月一日師父發表了新經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得法後的這幾年中,我走了十幾家大、小不同的私企和個體單位。在工作中我時常利用大家中間休息或午休的時候,和大家圍坐在一起為他們講大法真相,我主要講法輪功是甚麼、「天安門自焚偽案」、「四二五」 、「七二零」、大法師父是甚麼樣的人、法輪大法的洪傳,以及古今中外的預言、婆羅花開、《九評共產黨》的傳出等。在中國大陸很多人怕心很重,不願叫別人知道自己做了三退。勸退時有很多我都是採用一對一,單對單的方式去退。剛開始講時我的常人心很多,顧慮心、愛面子心、怕心很重。講幾句臉就通紅,心跳加快,很不自然。我意識到這種狀態不對,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回到家裏我加強了學法。學法中不知不覺心性得到了提高,再講真相就不再像以前那樣臉紅脖子粗的了。

提醒大家講真相之前一定要注重發正念,我每次講真相之前在心裏先發正念,讓眾生本性的一面顯露出來都能得到大法的救度。念很純正時講真相干擾就少,被救度的世人就多。相反發正念少,或念不夠純正干擾就多,講真相就很不順利。我碰到過很多對大法仇視很深的人,當一聽到我是學法輪功的馬上態度就蠻橫起來,對我大呼小叫。我對著他們一邊發著正念、一邊講著真相,每當我講到「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時候,我看到他們那臉上的仇恨一下就沒有了。明白真相的他們臉上露出了微笑。有很多對我產生色慾之心的人主動來和我接觸。我知道他們心裏的想法,很不好很骯髒。一想到我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肩負著救度眾生的使命,作為大法弟子從法修出的應有的慈悲和胸懷大善、大忍、大慈、大悲。人都有明白的一面,無論抱著甚麼心態的人,能遇到我就是有緣人,就是該被救度的生命。想到這些我對他們沒有避而遠之,接觸過程中我讓他們明白了大法的真相,聽到真相的他們百分之百都退出邪惡組織。

二零零七年,師父安排了我在一家「足療店」裏做收銀員,這裏的世人幾乎和我的年齡差不多少,借助工作的便利條件。我把手裏的錢很多都印上了大法的真相,每天都把真相紙幣找給來我店的客人。一次手正拿著真相錢,一下被我跟前路過的服務生抓走,他大聲念了起來,「天滅中共,退黨保命」,回頭他就說我「反黨」,我開始對他講起了真相,夜晚我借助值班的機會,利用單位的機子為他拿來一本大法真相碟,放給他看,他找來了自己的好夥伴一同坐下來看。當看到惡警毆打大法弟子時,他倆都震驚了,摩拳擦掌為大法弟子忿忿不平。當看到法輪功是甚麼後,他對大法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第二天向我借大法的書看,我送給他一本《休斯頓法會講法》,一本《轉法輪》,他看完後,我看到了他激動的心情。後來他離開這家店,臨走時,他向我要三十多份小冊子,和一本《九評共產黨》等真相資料,他說到家之後,要讓所有他認識的人都明大法的真相,退出邪惡的組織。可當時由於顧慮心,只給了他幾份資料。現在想來還很後悔。他的好朋友一次探家心切,可怎麼也買不上火車票。我告訴他真心「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得福報!中午他一進店門就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功萬歲!」他高興的告訴我他在心裏默念這兩句話,果然,僅剩的最後一張票被他買到了。

工作之餘我時常獨自一人去周邊的村莊發放真相資料,漫漫的黑夜,伸手不見五指。瑟瑟的寒風像刀割一樣刮在我臉上。去除了我很多怕心、安逸之心。每每心性達到不同層次標準時,身心都會有所變化。修煉路上不但不覺的苦,內心的喜悅與美好無法用語言來描繪。現在《轉法輪》我已背了三遍,第四遍已背完了第一講,今後我還會不斷的背、不斷的背,直到法正人間的那一天。現在我地區已成立了學法小組,每週組織了集體發正念。講真相也能整體配合。可我們知道離師父對我們的要求標準還差的很遠。在今後的修煉路上請師尊放心,我們會更加努力,更加精進,走正、走好以後的路,完成我們的史前大願,圓滿隨師還。

要寫的很多,寫出的只是我修煉體會中的冰山一角,僅舉了幾個片斷。感謝師尊!感謝同修!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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