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定實修 走出證實法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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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二十三日】師尊在《美國中部法會講法》中勉勵我們:「當我看到你們的心得體會,或者聽你們談心得體會的時候,我都能夠知道你們所有走過的歷程。每一個人修煉的過程都可以寫一本書,有的是你們自己知道的,有的是你們還不明確的,不知道的,還有背後的其它的因素的原因。等你們圓滿了之後,你們會看到每個人所修煉的過程就是你們自己建立威德的過程,那個時候才能看出一個生命的偉大。」

一、喜得大法 福從天降

俗話說:「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在我三十六歲的那年,一場車禍差一點要了我的命。在醫院治療了幾個月後,能吃能喝卻不能動:腦震盪後遺症、膽結石、內痔外痔、十二指腸潰瘍、支氣管炎、鼻子嗅不到、耳朵聽不見、日夜失眠、臥床不起。折磨的我心灰意冷、萬念俱灰。

三十八歲那年我喜得大法、福從天降。隨著學法煉功,所有疾病在不知不覺中消失,我又生龍活虎的站起來了,成了一個非常健康、快樂的修煉人。我身心的變化在當地影響很大,鄉親們說:「我們這裏出了個『破腦袋神仙』」,很多人因此走入大法。

在行政部門當領導的丈夫也很支持,當他遇到身體不好的、神情憂鬱的熟人、朋友,他都會勸他們:「快去找我老婆學法輪功」,那一段日子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祥和、美滿的時光。我深深體會到師父所說的「人哪,一個生命在歷史上的今天能夠得到法,那不是一般的事,太幸運了!」(《各地講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二、證實法 走出自己的路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共產邪靈鋪天蓋地的造謠、污衊、打壓法輪功。單位辦黨員學習班(本人當時是黨員);株連丈夫不能提升;學校逼孩子上思想教育課。整個空間場都瀰漫著邪靈不好的因素與物質,真像天塌地陷一般。宇宙在正法,大穹在重組,單位也在改制。正像師父講的那樣:「關關都得闖 處處都是魔 百苦一齊降 看其如何活」(《洪吟》《苦其心志》)。在這歷史的緊要關頭,我該何去何從?面臨著抉擇。

當我認識到了法輪大法神奇的健身功效、高尚的精神境界和超常的科學理念,明白了大法的洪傳是在教人修心向善做好人時,我堅定了對「真、善、忍」的信仰。我橫下一條心,走師父安排的路,跟隨師父回家。我領悟到:在這歷史的緊要關頭,大法弟子站出來維護這個法,是我們每個大法弟子的天職。從那以後,我就開始手寫不乾膠貼,叫女兒教我用手機編發信息,(那時還不知道甚麼安全措施,就是直發)寫信、面對面講真相、用一體機做資料自己去送等方式來維護大法,我不放過救人的每一次機會:辦公室、會議室、工作餐、宴席上,都要告訴人們大法的真相。目地是讓世人不要輕信謊言,更不要對大法犯罪,應該了解真相、明辨是非,為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二零零三年的一天,我家被七台警車包圍,政法委書記、「六一零」國安、派出所幾十人將我和同修綁架。我記住師父講的:「時刻用正念正視惡人。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只講大法的美好。

我給政法委書記講自己出車禍,幾乎成植物人,通過學煉法輪功,恢復到現在這麼健康的神奇事例;講自己通過修心性,怎樣不多吃不多佔,為他人著想修煉的故事。最後,政法委書記問我:「你們的師父對薩斯病是怎麼說?」我說:「我們的師父沒有明確講這件事,但是我們的師父講了天災人禍是警示人類、善惡有報的法理。」(當時還沒出師父講這個問題的法)「迫害修煉宇宙大法的人是會遭報應的。」他當時就說:「只怕是有報應。」(他本人就信佛)並說:「只要你不上北京,你愛怎麼煉就怎麼煉。誰都不敢迫害你,誰迫害你,我找他負責。」

當時的「六一零」頭目要單獨審訊我。我說:「你不能迫害我,也不能迫害其他大法弟子。你迫害其他大法弟子,天災人禍第一個遭報應的就是你。你如果迫害我,我出去第一個就把你上惡人榜。」他說:「你還會電腦?」我說:「我不會,我會找人幫我上。」他嚇住了。他問我:「你們師父的經文怎麼來的?」我說:「救人的資料滿天是,你們撿了就立功;我們撿了就坐牢?」他自語說:「那也是。」

副區長說:「煉法輪功是政府不允許的,是高壓電,不能闖。」我說:「我一身的病都好了,是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能不說句公道話?我能不維護他嗎?你們不是親眼見證了我學大法以後身體康復的奇蹟嗎?」他無語。

我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時,胃裏翻出不好的東西,吐濃痰帶血、頭痛、抽筋。他們怕出問題,把我轉移到賓館,「六一零」頭目要背我,我不要他背,也不要其他人扶。我是用手爬上四樓的。派出所所長炒了好菜,我不吃,我要回家吃飯,並說:「你們讓我出去,我就好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兩天就回家了。

三、整體配合 營救同修

二零零三年,有兩位夫妻同修在外地做真相資料被綁架,劫持到勞教所被迫害的很嚴重。老媽急得直哭,同修正在切磋如何營救?有同修提出利用法律手段,向勞教所的檢察室交「起訴書」,正愁沒有人去送。(當時做這樣的事的同修不多)正好我去了,我想起師父說:「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我碰到這樣的事也不是偶然的,也許是我應該去救人、證實法、修自己。我就主動提出我去送。

我和她媽媽來到了勞教所,一進門就遇到一位鄰居(邪惡),我們彼此都很驚訝,我問他在這幹啥?他騙我說:「我在這進修。」(其實是臥底)他問我來這幹啥?我說是來看同修。並給他講了真相,希望他能選擇善待大法弟子,能幫助這位被迫害的同修。他偽善的答應,拿出電話來幫我聯繫,其實是和我本地的「六一零」聯繫,妄圖綁架我(本地的「六一零」找到我家,我丈夫擔心了一晚沒睡。)。他「熱情」的把我帶到他的辦公室,迫不及待的問我的姓名、身份證號碼、其他同修的情況。談話中,他邪惡的那一面暴露出來,像審犯人一樣的問我。他的陰謀被我識被,我就發正念解體另外空間操控他妄圖迫害我的共產邪靈、黑手、爛鬼。最後,他見問不出來啥,就灰溜溜的吃飯去了。我們在師父的慈悲加持下,接見了同修,加持了她的正念,平安返回。

四、破除病業干擾

二零零八年,邪黨為了搞所謂的奧運,在全國各地新一輪的迫害大法弟子,我們學法小組就有一名同修被綁架。那天我營救同修後,開始頭暈、發燒,我向內找:是否是沒有向律師講清真相。接著我找律師講明了真相。回家後,三天三晚發高燒,第四天牙痛、頭痛、抽筋。就像天上打炸雷、扯閃電般的痛,十七秒鐘痛一次。丈夫、兒女都嚇壞了,要馬上送我去醫院,我堅持和同修們一起學法、發正念。

晚上六點鐘回家,丈夫問我:「好了嗎?」我說:「好了。」(其實還痛的很厲害)他不相信的說:「如果今天晚上你頭不痛了,能睡覺了,我就給你師父磕一百個頭。」我說:「好,走著瞧。」說完我就走到師父法像前,上一炷香,給師父磕頭,求師父加持,不允許舊勢力再迫害我。如果是該我承受的,去留由師父安排。接著躺下來聽《濟世》、《普度》、聽師父講法。不到兩小時,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十二點起來發正念,發現全身衣服被汗水濕透,全身像脫掉了一層殼樣的輕鬆。我知道是師父幫我承受了,在我身上又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第二天早上,丈夫見我沒事似的,他真的給師父上香磕頭。我又溶入到營救同修、營救眾生的正法洪流中去了。

我體會到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出現嚴重的身體不舒服,不是病業的反映,大多數是舊勢力利用邪惡生命的干擾,表現形式是病的形式,好像是以前的病業復發,其實質是鑽我們沒修好的空子,造成假相,如果我們被它迷惑,就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我們多學法,法理清晰,就能識破「病業」假相;多發正念,解體邪惡生命的干擾;同時我也悟到一定要信師信法,在過「病業」關的過程中也是對我們信師信法成度的檢驗,如果我們能做到真正的信師信法,就一定能順利的走過來。

五、開朵小蓮花

從二零零三年開始,我就有自己解決資料來源的願望,首先從明慧網上了解到的是一體機,那時我投入資金三千元,後來慢慢的添置了電腦、噴墨打印機、刻錄機。通過不斷的摸索,小冊子、不乾膠、光碟都會做了,不僅解決了自給自足的問題,還可以給少部份同修提供,成了萬花叢中的一朵小花。每天看著我的機器歡快的工作,一張張光碟,一本本真相小冊送到世人的手中,像股股清泉,洗滌著人們頭腦中對大法不理解的污垢,為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我的心中對大法對師父充滿了感激。

我體悟到,一個修煉者只要能做到用法的標準對照,並真心、用心去修自己,就沒有過不去的關和難。如果沒有師父的大法度化我,今天自己還是一個在情海中苦苦掙扎的可憐生命。是神聖的大法解救了我,改變了我,淨化了我。

師父說:「大法弟子不能做到維護大法的作用是無法圓滿的,因為你們與過去和將來的修煉都不同,大法弟子的偉大就在於此。」(《精進要旨二》〈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我們如果不珍惜與大法同在的這段美好的時光,怎麼對得起師尊的苦度,怎麼對得起對我們抱有無限希望的一切生命。所以我們努力的做好三件事,完成自己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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